着他的膝盖,贺知光发现了她的小动作,抬起幽深的眸子看着双眼紧闭娇艳如花的女人,将手探向她的双腿间,发现泌出的花液已经将她的内裤浸湿了一小块。
他微微勾起一边的薄唇笑了笑,一边啄吻着她的脸颊,一边用手指勾下她的小内裤,食指挤进了她温热的花穴里。
“湿了。”他清冷的嗓音带了些沙哑,在她耳边响起,她抖了抖,努力深呼吸。
他的手指灵活地在她的花穴里探寻,不出几分钟就找到了她那块略显粗糙的软肉,他有些恶劣地用两根手指捏着它揉动。
洛霖琛哪经历过这样的手法,太过汹涌的快感一下子涌上,她只能挺着细细的腰短促的尖叫了一声,晶亮的液体就已经喷在了他的手心里。
高潮过后,女人柔嫩的身子都泛着淡淡的粉色,清丽的小脸因他而浮起了一层柔媚,被他吸得嫩红的小嘴微微张着细细喘息,绵软的乳儿也跟着一起一伏。
下身更是硬了几分,他拉开西装裤的裤链,将粗长的硕大释放出来。随手拿起一边酒店准备的安全套,熟练地套在青筋环绕的紫红色阳物上,伞装的顶端隔着薄薄一层安全套抵在她正一开一合的穴口。
洛霖琛始终闭着眼睛,感受到身下具有进攻性的物件也只是微微抖了抖,小手攥紧了身下的白色床单。
“洛霖琛,你想好了?”贺知光并没有就这样一举攻破,他将圆润的龟头抵在她的花穴口,被她紧致的小穴口浅浅地含着,光是这样巨大的快感就已经快要将他的理智吞没,但他还是想要她的一句确认。
她偏向一边的脸被他扶着,而她终于也睁开了眼睛,对上他被欲望浸染的深邃眸子,她抿了抿唇,轻声开口:“嗯,我想好了。”
她的话音刚落,下身就是一胀,他的阳物完全插进了她的花穴里。
丈夫之外的男人的阳物插进她身体的那一刻,有着报复性的畅意,更有着莫名其妙的伤感。
她终究是走上了这条路。
紧致的甬道里皱褶层层叠叠,不停挤压着他的阳具,隔着安全套这样的快感也格外地强烈,他几乎要忍不住那股射意,她的花穴比他想象的还要销魂。
贺知光微喘着停了停一停,压下那股射意后,才摁着她的腰,三浅一深地入了起来。
他的那物很长,而且他的技巧纯熟,只是这样最简单的姿势,都能控制着节奏把她入得欲仙欲死。花穴里的每一条褶皱都被他抚平,进出间摩擦着她敏感的花壁,带出一股一股的花液。
他压抑着迅猛冲刺的欲望,揉着她晃动的雪乳,克制着不紧不慢地抽插了百来下。滴滴答答流下来的花液早已将两人结合处的被单浸湿,身下娇软的女人再次挺起了腰肢,双颊绯红,细声娇吟,花穴疯狂绞吸着他的阳具。直到这时,贺知光才猛地提起她的腿弯,又快又狠地进出着她娇嫩的花穴。
他身上衣衫整齐,连领口的最上面一颗扣子都牢牢系着,只有下身的裤链开着,叫嚣的阳具露出来,在女人的花穴里抽插。冰凉的金属拉链时不时碰上她前面的小花核,与甬道里的快感交叠,形成说不出口的欢愉。
“唔——”高潮的快感来得又快又凶猛,而且被他的刺激延长了好几秒,洛霖琛无助地弓起身子,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被单抑制溢到口边的呻吟。
贺知光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背上,一张清冷禁欲的脸浮上几许微红,眸光紧紧盯着她动情的脸,下身动作更加剧烈。
她的花穴实在太过紧致,他又有一段时间没有经历性事,就算戴着安全套,在她高潮中的急剧收缩下,他还是没坚持住,最后抽插了几十下,抖着阳物射了。
不大的房间里弥漫着男女欢爱后独有的味道,淫糜而情色,交杂着男女逐渐平复的喘息声,房内的大床也停止了晃动。
贺知光从她给他带来的无上销魂快感中回过神,压下身子想亲亲她的面颊,她却翻了个身,双腿一动,那根微软的阳物便从花径里滑了出来。
她的衣服还挂在身上,只是被他弄得皱了些,洛霖琛坐起来,背对着他扣着胸衣的扣子,淡淡道:“贺总答应我的事,会兑现吧?”她的声音还带着些激烈性爱后的沙哑,如同掺了蜜的砂糖,可说出来的话却无情又冷酷。
“你——”贺知光蹙着眉,一手搭上她单薄的肩膀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却意外地看到她泛红的眼角滑落的一滴泪珠。
那滴泪珠如清晨花瓣上的露珠,转瞬即逝,可贺知光却觉得心脏好似被一只小手狠狠抓了一把,又闷又疼。
“你哭什么?”贺知光从没有因为哪个女人的眼泪而这么手足无措过,明明是带着安抚的询问也语气生硬。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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