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蒙激动地上前抱了王怜花一下,就差亲他两口了,“谢谢!谢谢!”
然后,她就掏出她的小本子,开始了写写画画。
王怜花整个人都僵住了,他过了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客气?”
已经被打通任督二脉的林蒙,根本没听到他的声音。
被中香炉是球形的,如何能保证环内炉体常平直不倒呢?林蒙之前想了很多设计,但不少都很繁琐,直到“罗盘”乍现:
因为罗盘的出现,进入了大航海时代,之后人们还会飞上天空,其中起到至关重要辨认方向作用的,就是罗盘的延伸,陀螺仪。
也就是罗盘放在持平环装置支架上,无论有多大的风浪,,也无论是多复杂的气流中,罗盘都能够正常工作。这和被中香炉无论如何滚动,其环内炉体始终常平,根本就是一回事啊。
《西京杂记》记载的被中香炉之事,发生在西汉,甚至这名工匠只是复原了前人作品,那么被中香炉最初被制作出来,又得是多少年前呢?
林蒙被古人好好上了一课。
王怜花见她眼冒亮光,好似回光返照,又好似荣登极乐世界,下意识地呼唤起来:“诗音?诗音?”
林蒙被唤回了神,她举着手上的草稿:“这是被中香炉吗?这是古人智慧的结晶!这是改变世界的伟大创举!看到它散发出的耀眼光辉了吗?”
王怜花:“…………”
林蒙:“你干嘛?”
王怜花放开给她诊脉的手:“我以为你突发癔症。”
林蒙:“哼,凡人。”
王怜花冷酷无情地给了她一记爆栗。
“疼疼。”林蒙收敛了表情,恢复寻常,还坚定地表示:“我很清醒,我只是有点激动了。好吧,是过分激动了。”
“我只是觉得我们俩可能要改变世界了。”
王怜花被她所展现出的画卷,蛊惑了那么一下。
·
·
即便陀螺仪即将应运而生,可这并不妨碍林蒙当下被王扒皮,催着把被中香炉复原出来,以及他在事后还嘲笑了发癫的林蒙一通。
只扪心而论,王怜花还有怀疑当时的林蒙,是不是对他使用了迷魂慑心催梦大法,否则他不可能被她的言语蛊惑,产生了飘飘乎不知今夕的错觉。
林蒙则表示不和王怜花一般计较,兀自沉浸在那种难以言说的愉悦中,看什么都带柔光滤镜,做什么都感觉事半功倍。
这样的神清气爽,以至林蒙用比预期还要少一个星期的时间,将那本漂洋过海来的解剖学书籍《人体的构造》,给翻译完毕。
只是如果林蒙如果要出版的话,最好还是要征得原作者的同意,为此林蒙打算写封信,让佛郎机商人帮忙带给原作者。
此外,当王怜花来让林蒙履行赌约,就是赔给他一项新娱乐活动时,林蒙大脑异常清明,将另外一本外文书拿过来。她明明只是粗略地翻看了一遍,这时却清楚地记得她想要的内容,然后翻到那一页给王怜花看。
那一页记录了高卢,即法国兴起不久的娱乐活动:台球。
王怜花没好气道:“你可真能省事,还是当着我的面明晃晃地敷衍了事。”
林蒙瞪大眼睛:“我可是做梦都在学外文。”
林蒙略一想,又明知故问道:“说来西洋人会带咱们的书,翻译给他们本地人看吗?”
王怜花不以为然道:“那你可太为难他们了,他们连汉话都说得乱七八糟,你难道还指望他们懂得‘之乎者也’?”
“怎么?”
林蒙思维转得挺快:“我只是想到前几日和七七姐,一起看的傀儡戏,演的是‘三英战吕布’。那傀儡被碉镂得十分精良,我想着自己来一套,不过人物要有服饰,可以拆卸,能够放在手中把玩。不仅如此,背景也可以捏制。便是两军对战时,各样兵种都来一队,自己能在桌上复盘,或者干脆自己做指挥官,指挥兵人作战。”
王怜花神色不明:“这可不就是纸上谈兵?”
林蒙把书阖上:“字面意义上来说,是这样没错啦。”
王怜花心念一转,炮语连珠:“你能不能照着那一机械小人的规格来打造?这又和西洋人译书有什么关联?难不成你还有心向他们推广我朝人文历史?那比起三国的,汉唐的岂非更容易?你为什么叫朱七七‘七七姐’?”
有什么奇怪的问题混进去了。
林蒙:“……”
林蒙更大声地反问回去:“你知道那个机械小人,制作起来有多繁琐吗?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走开,我懒得再和你掰扯。阿提,送客!”
等王怜花被赶出了门,他还是懵的,所幸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这是差别待遇!
林蒙则暗呼:‘我可真是个机灵鬼。’
话又说回来,林蒙并没有落下被中香炉复原之事。不仅如此,她还让王怜花送个罗盘过来。接下来,制作陀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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