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宋吟晚瞥见他眼底的不耐与倦意,遂加快了道,“我听你对什么‘枣枣’念念不忘,想必也是心系其人而情路坎坷,那就是……”
她还没想出凑合搭伙过日子合适的词儿,冷不防封鹤廷拍桌站了起来,一双黑眸如被冒犯的凶兽蓄满锐利。
宋吟晚惯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侯爷,我的意思是既然是阴差阳错,强扭的瓜也不甜,不若各自安好?”
“夫人想多了。”
“嗯?”
“我曾有一匹心爱良驹,叫枣枣。想是夫人误会了。”
“……”昏迷之际喊匹马,骗鬼呢!
封鹤廷睨着她,眼底狡黠光盛,险些又晃了神,“夫人入了我侯府的门,便是我正妻,夫妻一体,望夫人少思多安。”
话落,便道是公务在身推门离开了。
宋吟晚被那一句‘夫妻一体’噎了半天,望着那人携了一件外衫披身消失门前,良久,在眠春枕月轮流宽慰之下,才憋出了要说的那句,“我还没说到和离呢。”
这话一出,反把两个丫头吓坏了。
“小姐,您说什么呢!”
枕月急忙去关了门,又折回来,“小姐快呸了,这话可胡说不得!白日里还好好的,姑爷虽是个面冷的,也是性子使然,对小姐还是有所不一样的。”
“你们没听他说让我少思多安。”宋吟晚回想起来却是一阵阵泛凉,要了原身小命的该不会就是他,这就是威吓!
“那不是姑爷替您想,关心您,您想哪儿去了!”
宋吟晚紧张地想咬手指头,越思忖越像是那么回事,要不然死了一茬一茬的。许是他身不由己娶的,真正想要的却得不到?
明明是盛夏闷热的夜里,愣是寒凉侵了骨子里,冷得打哆嗦。
感觉命不久矣!
丫鬟们不得法子,小姐病愈后性子大改,可是比以前更有主意多了。最后还是枕月看主子食欲比以前好,又去小厨房做了碗加了碎冰的酸梅汤给人压惊。
而屋里的宋吟晚躺回了床上,思绪拐去了已死的碧桃那。原想引出凶手,怎料凶手狡猾谨慎,还比她熟悉侯府,反而断了唯一线索……
想不通的暂且停了停,这才发觉肩膀那硌着什么,她伸手一摸,看清楚了纹路,倏地从床上坐起。
“这不是我三哥哥的玉佩,怎会——”
话音未落,忽听身后动静,宋吟晚的目光恰好与撩帘而入的男人撞到了一起。“侯爷?”
灵光电闪,便清楚定是这人落下的。
“你方才说,是谁的玉佩?”封鹤廷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全身的气势骤然放开,如同被人触了逆鳞,整个人都深沉得可怕极。
宋吟晚被吓得腿一哆嗦,赤着脚往床旁挪了一步,“我,我说,好像什么时候见过乔家三郎也佩过这样一块,贸然出现在床上,正惊疑呢!”
封鹤廷沉凝着她,未言,却是走向她。
他走一步,她就退一步,直到抵着黄花梨木的大衣柜退无可退。封鹤廷迫近,带着锐意审视,鲜有几个能撑住,宋吟晚心中天人交战,克制不住那股子压力逼迫想招认的冲动。
封鹤廷低头,睨着瑟瑟发抖的人,虽有惊慌,但那双相似眸子,却在烛火幽幽的黑暗里仿佛能透出光来。
宋吟晚头皮发麻得厉害,挨得近极,彼此的呼吸声此消彼长都听得分明,似曾相识。是那次在国子监的藏书阁,她不小心碰倒书架,四叔正好也在,把她护在身下救了。
那时,也这么近。
忽然抬眸,她却意外看到了封鹤廷眼底的沉痛。“你!”
能让四叔如此的。宋吟晚脑海里的纷乱倏然静下,“是因这块玉佩对侯爷来说很重要罢,许是我看错了,玉有形似,何至于这般呢?”
她说着就把玉佩塞到他手上。“完璧归赵!”
可封鹤廷却没有动。
不止是眼神像,说的话像,吃东西的样子像,还有在国公府里摆局,步步周密,病一场脱胎换骨……这怕是换了个人罢!
怎可能——!
“你真当是宋吟晚?”
宋吟晚在那刻真觉得他想说的是何方妖孽,怕是对自己有所起疑,拿病愈开窍这一说法糊弄旁人兴许能成,四叔一向眼毒嘴毒。事到如今,只有放手一搏:“侯爷,你心里既是记挂着‘枣枣’,若,若还想与我什么,我誓死都不会依的!”
封鹤廷眼看着她眼神从惶惑到豁然,却没想到这样被她推开了。再听那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兴许他才是鬼迷了心窍的那个,怎会看着宋吟晚都像她!
他攥住了玉佩,转身就走。
宋吟晚看到了他凝向玉佩时那要吃人的目光,心下骇然,不会有她三哥什么事儿罢,“那玉佩……”
“本就是我的。”
第11章
宋吟晚在他离开之后,才吁了那一直憋着的一口气。眠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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