嵘“噗”得一声笑了出来,心想这人小时候还挺可爱的嘛。
后头又随意翻了翻,无意间从书中掉出了一张信件。她好奇地捡起拆开,发现这似乎是一张调查的反馈信,调查的对象恰巧就是她楚嵘。
信上详细写着楚嵘的身世,还有她一家的人际关系、在京城中的地位等。信件的最下角,有人另外用笔墨写上了“楚嵘”二字,笔画极其端正,像是笔者在极度仔细的情况下写的,一笔一划皆不敢怠慢。
字迹是尉迟渡的,她认得。而这封信上留下的日期,已是十一年前了。
原来那晚之后,尉迟渡便找过她。且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知道她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府中还有何人,分别官居几品……
楚嵘一时间形容不出心头那股子劲儿,只觉着相比之下,她太逊色了。
尉迟渡的深情,隐忍且沉默。
而她楚嵘,好像什么也没做,在属于二人的情场之上,张扬且跋扈,凭着自己的骄纵任性,致使二人又分开了三年之久。
她胸中涌上酸涩,抿着唇将信件夹了回去。
之后她心里想了些七七八八的东西,直到门外青黛送了晚膳来。
楚嵘轻手轻脚地开了门,小声道:“青黛,你去给我找些鹅卵石来。”
“郡主要鹅卵石做什么?”
“去找就是了。”
楚嵘将食盒提进屋子,放在桌上隔着,转身去推了推尉迟渡。
尉迟渡身子底好,不会像楚嵘那样病中昏迷不醒,只是很容易便陷入深度睡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睡得要沉一些。楚嵘在床边唤了好几声,他才颤了颤睫毛,缓缓睁开了眼。
“能坐起来吗?”楚嵘小心地扶着他坐了起来,往他背后加垫了一个软枕。
尉迟渡一言不发地把她推开了些,示意她离远点。
楚嵘想了想,道:“要不这样?每天我也跟着喝些防疫的药,蒙上面纱,你别把我推开好不好?”
尉迟渡抬眼看她,不置可否。
楚嵘顾自以为他默认,笑了笑,转身去将食盒里的粥食端了出来。病中吃得要尽量清淡,府上按照大夫的吩咐,给他备下了白粥与一些小食。只是看尉迟渡那副对食物提不起兴趣的样子,楚嵘只将白粥送到了他眼前。
本来楚嵘是想亲自动手喂他的,还未动手就遭到了男人的拒绝。
“我自己来。”
楚嵘望了眼他没有血色的手,道:“烫。”
紧接着便不容拒绝地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到他唇边,像哄小孩吃饭似的:“啊。”
“……”
☆、和好券
“你再不喝,我就像几日前你喂我一样喂你了。”
“……”
威逼利诱之下,这位弱小无辜的荆阴王从了良。
楚嵘妥妥当当地喂了几勺,接下来送到他嘴边时,尉迟大爷把头一撇,道:“够了。”
楚某人低头瞧了瞧连一半的一半都没有吃过的白粥,沉默了片刻,喃喃道:“果然要靠嘴喂吗。”
“……”尉迟渡忍无可忍,抬手去接她手里的小碗,道:“我自己来。”
这回楚嵘把碗给了他,坐在床边盯着他吃完后才罢休。
收拾好食盒送出去时,正好碰上青黛来送鹅卵石。
“郡主,只在府上找到这些,够了吗?”
“够了够了,都给我吧。”
她生病时浑浑噩噩,不知道身边的人是怎么照顾她的。如今尉迟渡病了,便也只能按照她自己的路子来。首先要他一直闷在一个不透风的屋子里,实在有些不像话。
楚嵘在几个重要的边界上丢了鹅卵石,作为标记物。
“我用鹅卵石围了一个新的范围,这几日除了送膳送药还有来看诊的大夫,旁人都不要靠近。”
青黛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她打理好之后,又去抱了一卷床铺,才回到了尉迟渡屋子里。
尉迟渡无言地侧首望着她将床被铺在他床边,蹙了蹙眉。
“行了,这几日我就住这儿。”楚嵘拍了拍手,看上去还挺高兴,随即转身打开了屋子的所有窗子,“你这门窗一直关着怎么行?我把你的侍人们都撤远了,现在总不用担心祸害他们了吧?”
“……”
“我给你换一床稍微厚一点的被子吧?正好闷闷汗,这种薄毯顶什么事儿?”
“……”
“这茶壶里的水都凉透了,我重新给你倒一壶吧?”
“……”
尉迟渡一声不吭地瞧着楚嵘忙上忙下,不知怎的,下午那一觉让他恢复了不少神气,此刻竟不觉得困。他双眸不自觉地跟着楚嵘左来右去,第一反应居然是:她瘦了。
大病初愈后的楚嵘折腾了一天,此刻亦是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她出去寻了点吃食,回来时带回来一盆热水。
当她步至床边,探手解了他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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