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呢?你该不会是拿着我的赠款,在府上包养姨娘吧?”
唐与的脸色难看了起来:“给我关起来!”
果然长着八字胡的胖子都不是好人,楚嵘起身的时候想。身后的人反扣着她的手,她难受地挣扎了一下,袖中的郡主玉牌滑了出来,落在地上叮铃一声,上头“长柔”二字了然。
唐与捡起那块玉牌,仔仔细细前前后后看了三遍,才笑出声:“就你这样,还想诈我?押下去!”
楚嵘入狱了。
她认真思考了半天,为什么她就入狱了?不就是当堂辱骂了那狗官几句?不至于吧?
一个县令,敢私自扣下她捐赠的银两,想必平日里也是跋扈非常,不然他那群手下也不敢在街上这么横。莫非他头上有人罩着?
她被关了两天,这期间狱卒们不敢对她动手。楚嵘知晓应当是那块郡主玉牌的作用,没想到这唐与看上去一副我有靠山我怕谁的模样,私下里竟然这么怂。
楚嵘坐在一边正想撑着脑袋小睡一会,唐与便来了。
楚嵘侧首瞥他:“县令大人日理万机,怎的有空来这狱中?”
“我来体恤体恤你。”唐与的话颇有试探的味道,“你这玉牌哪里来的?”
“你管我?”
唐与:“……”
二人的谈话以楚嵘嚣张的眼神结束。
又过了半日,楚嵘正饿的厉害,昏昏沉沉地没有听见脚步声。等一干人到了门前,才察觉到了动静,慢慢抬起了头。
“又是哪个……”楚嵘沙哑着嗓子,本想说点虎狼之词,这一抬头,剩下的话便全都哽在了喉间。
冰山还是那座冰山,尉迟渡还是那个尉迟渡。
楚嵘蓦地想起,不久之前,她好像烧了人家一座府邸。不知怎么,她忽然觉得尉迟渡那张脸比炼狱邪魔还要可怕。
可她还是毫无骨气,立刻改口道:“又是哪个俏哥哥来找我了?”
☆、搬来和我住吧
唐与嘴角抽搐。
尉迟渡一顿,几不可见地扬了扬唇角:“看来郡主近日过得不错。”
楚嵘哈哈一笑:“一般一般。”
尉迟渡心知就算唐与没有对她动过刑,这几日牢狱中的苦闷与孤独,也足够磨人,看楚嵘狼狈的模样便知。
他本想放任她几天,可当她入狱的消息传入耳中时,他还是马不停蹄地赶来,动静大得惊动了此郡的太守李冀。
唐与此刻心里拔凉。他这辈子圆滑世故惯了,再加上他没有见过楚嵘本尊,光靠一块玉牌,实在难以让人信服。好在他留了个心眼,在查明她的身份之前没有动手。不过当他查明楚嵘的身份,正焦头烂额不知该如何赔罪时,尉迟渡却到了。
尉迟渡为人行事不似他看上去那般冰冷,倒颇有份温文尔雅的味道。刚到时见了唐与,没有责怪或是其他刁难,只是一句两句证实了楚嵘的身份,此后便奔着牢狱来了。
看上去这位长柔郡主,对荆阴侯来说意义非凡。
唐与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
尉迟渡什么也没多说,只道:“走吧。”
楚嵘岿然不动。
虽然他特地赶来解救楚嵘的行为在旁人看来乃是佳话,可在楚嵘心里,他就是因为侯府的事追来找她算账的。既然这样,还不如在牢狱里待着。
尉迟渡看着她:“不走?”
楚嵘心虚地不看他。
尉迟渡:“狱中的鼠类凶横,郡主不怕?”
狱中鼠类有多凶横,早在她刚入狱那天晚上,一道鼠影带着两颗绿莹从她手边窜过的时候,便已知晓了。那双在黑暗中泛着绿光的鼠眼恰如当夜情景再现,光是回想,就足以让楚嵘浑身一震。
眼见着尉迟渡眼底似有似无地漾着的笑,她在心里狠狠又记上了一笔。亏她初见时还觉得他是一朵结着冰霜的春花,现在看来,此人不仅喜好不凡,还是个一肚子坏水的腹黑男。
楚嵘当然不会在众人面前让自己面子挂不住,摊手道:“先说好,我出去不是因为我怕老鼠,我是因为饿。”
唐与顺势吩咐手下准备食物,被尉迟渡拦下。
“唐县令客气,就不劳费心了。”尉迟渡跟着楚嵘转身,“倒不如与李太守好好思量一番,该如何向洛王解释吧。”
唐与之所以能在小南县如此横行,背后没有靠山,那是不可能的。而他的上级李冀,不能脱嫌。楚嵘心知肚明,尉迟渡也心知肚明,二人无一道明,给足了李冀面子。
夏日的风温热,楚嵘从牢狱中出来,却是神清气爽。
外头停着一辆马车,尉迟渡从后头跟上,先行上了马车。楚嵘在原地处了一会,正想推脱,男人便开了口:“上来。”
楚嵘瘪了嘴,道:“我不回去。”
尉迟渡沉默了一会,才温声道:“不回去,只带你找个地方歇脚。”
楚嵘当然怕回去,她火烧侯府的壮举,怕是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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