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江导，我以为这种事是心照不宣的，我没有想到江导真的来看望我母亲，这样她会误会的，我也会误会……”林优橙紧张得声音都在抖，但是表情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

    江言予抿着唇，目光从未从林优橙的脸上离开过，他沉吟了一会，低沉的声音悠悠响起：“林优橙，你是在开玩笑吗？如果是玩笑的话，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

    “不是玩笑，我只是照着合同做，我一直都有和江导您说过，我很感激您，只想好好地把我的工作完成，所以我会尽可能地配合……啊！江导！”林优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言予抓着手腕往旁边楼道小门里拉。

    林优橙的手被捏得生疼，骨头仿佛都要碎了，吃痛地呼喊着：“江导你放手！”

    江言予把她往墙角一推，然后两只手撑着墙壁把她圈在中间，他低俯下身子，压低声音，依然保持着一丝柔和：“如果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就告诉我，我不喜欢猜测更不喜欢误会，但是如果你真的骗了我……优橙，你说那些话真的都是为了工作吗？”

    林优橙的背贴着墙，整个人缩在墙角仰头看着江言予期待的目光，她差点就忍不住要坦白，可是偏偏那些话太多了噎住她的喉咙——林优橙，你只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林优橙撇过头闭起眼以防被他看到眼里闪动的泪花，斩钉截铁道：“江导，对不起，是我没有把握好尺度，我不应该骗你说喜欢你。”

    江言予的脸色肉眼可见瞬间阴沉，只是神情却愈发趋于平静，就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突然，他垂下头低低地笑起来，笑得肩膀都在抖动，笑声带着一丝沙哑，凄厉而诡异。。

    林优橙胸口一紧，被一种从所未有的恐惧笼罩，危险如期而至，当江言予的五指穿过额前的碎刘海全部撩起，再次抬起眼眸冷冷地看向她时，她就知道自己在他心里彻底完了。

    江言予勾着唇，恶狠狠地咬牙道：“林优橙，你可真行！”

    “江、江导……唔！呜呜！”

    林优橙的下颚被江言予一把捏住，力道之大让她怀疑自己的下巴要脱臼了，眼角不禁沁出泪花，覆盖而上的吻强蛮得不像是个吻，而是一只猎豹在撕咬它的猎物。

    林优橙心惊胆战地想要挥动两只手去推他，却被他三下五除二地扣在身后，然后任由他啃咬着自己的唇。她试着躲避、试着不开口，结果换来的只有他更加毫不留情的侵入，没有技巧没有温柔，只有霸占和发泄。

    铁锈似的血腥味在林优橙的嘴里蔓延开来，一缕血丝沿着她的嘴角流下，她眼眶里盈着泪，蓄着所有的悲伤。

    江言予继续往下啃咬，锐利的牙齿划过她的下巴，吸血鬼般地用力咬她的脖颈，然后用力撕扯开她的衣领露出肩膀和内衣吊带，开始在她的肩头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林优橙完全放弃抵抗，疼得不停倒吸凉气，豆大的眼泪滚滚落下，嘴唇发白，哭求道：“江导，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江言予冷着一张脸，现在只把她当做一只可以随意摆弄的布偶，继续去解她的胸衣，然后抓着她的胸大力揉搓，大腿挤进她的双腿顶着她的下体，一只手直接探进她的裙子里，手指勾起内裤的边缘，插进干涩的鲍肉之中。

    “不、不要！”林优橙这才惊慌失措地去阻拦他，可是他高大的身躯如山一般将她压在墙上，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

    林优橙侧着头，感受着江言予的手指硬生生地刺进没有任何润滑液体的小穴，咬着破皮流血的唇，泣不成声，不住地啜泣摇头，颤抖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呜呜……言予……你不要这样……”

    江言予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冷冷道：“不准喊我的名字。”

    林优橙愣怔了下，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脸上泪痕满布，红着眼冲他吼道：“你放开我！”

    江言予冷笑一声，语气不带任何的情感：“这是你的工作。”然后低头狠狠地咬住她光滑白皙的肩头，像是要从她身上撕咬下一块肉。

    林优橙捶打着他宽厚的背，哭着骂着：“江言予你放开我！现在不是工作时间，你这是性骚扰！是故意伤害！混蛋！”

    江言予眼里的怒火愈旺，加重力道把手指插得更深，原本只有两根，现在他又加入一根，开始干插着小穴，那种肉壁上涩紧的摩擦好像是被人用刀子刺进肉一样。

    “疼！呜呜……好疼！”林优橙疼得两只腿都在发颤，两只眼哭得红肿，她紧紧地抓着江言予的背，指甲都要穿过衣服嵌入他的肉里，然而肉体上的疼痛敌不过心痛的万分之一，她咬着牙，狠心道，“江言予你放开我！如果不是为了赚钱，像你这样的混蛋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喜欢！”

    果然，话音刚落，江言予就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世界仿佛一下子就安静了。

    我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我为什么会这样子伤害他……

    到底，谁才是混蛋！

    江言予慢慢地放开林优橙，往后退了两步，他冷漠地看着林优橙抱着肩缓缓蹲下，看着她衣衫不整地缩着身子低声哭泣，他喉结动了动，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不知道是在笑林优橙还是在笑自己。

    林优橙把头埋在膝盖上，不敢去看江言予，只是不停地哭。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一直哭到脑袋昏沉，泪都快干了。

    当她再次抬起头时，眼前已空无一人，楼道外的葡萄架下除了风就是那两箱他带来的东西。

    江言予走了。

    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林优橙没有察觉，但是她知道她身体里一定有什么东西也跟着走了。

    林优橙失焦地盯着前方虚空，又落下一滴泪，然后笑了。

    林优橙失神落魄地回到公寓，麻木地处理嘴唇上和肩膀上的伤口，麻木地洗漱换衣服，麻木地准备晚饭，麻木地给周老太削水果，麻木地带她去散步，等她回过神来，才发觉周老太竟然也和她一样一直心不在焉，好像在担心着什么。

    当晚周老太在睡前拉住了林优橙，忧心忡忡道：“橙橙，我们回老家吧。”

    为了避开江言予，林优橙是有带周老太离开这个医院的打算，但是从来没有想过回老家，那个小城镇的医疗设备根本不能和大城市比，而且她学校里的最后的答辩也还没完成，回去多多少少有些不方便。

    “妈，你怎么突然想回去啊？”林优橙觉得周老太的神情有点不对，难道她知道自己和江言予的事了？但如果这种事她肯定会直接找优橙谈心，而不是现在闷闷不乐的样子。

    周老太疲累地摇手，用一种带着愧疚和忧虑的表情看着林优橙，沉思片刻后终于开口问：“最近有没有一个男人找过你？”

    “妈，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林优橙隐约察觉到周老太的反常是和王建军的事有关，“是不是有谁给你看了什么东西？”

    大概是被说中了，周老太显得有些惊讶，接着转而无奈地叹息：“造孽啊，真是造孽啊！”说完从枕头下拿出一张纸递给林优橙，说：“是一个小护士给我，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是阴魂不散啊！”

    林优橙接过纸看那信上的内容，除了文字，其他的基本都和寄给林溪的那张一样。

    周老太拉着林优橙的手问：“你是不是已经见过他了？”

    林优橙如实点头。

    周老太见林优橙承认了，不住地哀叹然后拍打床面，忿忿道：“以后你都不要再见他！也不要去管他！他去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那是他活该！像他那种抛妻弃女的人，根本就没有良心的！只会像只水蛭一样不要脸地扒着你，吸你的血！当初就是为了躲他才带你回我的娘家去！如今我们又得躲起来了！离开这里，马上离开这里！”

    林优橙见周老太情绪激动，不住地顺她的背，想要解释：“可是他说我生母得了重病，需要钱……”

    “你生母早就离开他了！他是骗你的！嘴里没有一句真话的东西！”周老太越想越气，差点要喘不上气，但是扯着林优橙愤怒道，“沾上这种人我们就没有安生日子过了！我们一定要尽快离开这里，离他远远的！”

    林优橙为了哄她平静下，只能连声附和着答应去安排回乡的事宜，然后陪着周老太直到她睡着才敢离开。

    林优橙拖着疲乏的身子回到自己的小房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然后手机忽然震动了下，是一条新信息——林溪发来的短信。

    【工作任务：明晚八点，北新街区御青路315号，报名字有人会接应】

    林优橙腾地坐起身盯着手机屏幕——今天都闹成那样了，江言予怎么还会再布置任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