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纯粹啊!
之前她试图用朋友去解释,不过是单方面的拉近关系,有点贪心对方这种鲜见的好的思路,这不代表作为一个正常女生,此刻会读不懂空气里四处流窜的危险因子。
与其说探究原因,脑子里其实最大的是四个字。
为什么啊?
为什么……是她啊?
陈小葵总觉得,少爷这种人看上谁了——且不说他从来还没有看上谁过,也是勾勾手指人就去了,根本不存在表达好感这一环。
任免的表情看不出一点不对,但脑子里的警报在那一瞬间奏响了。
现在他整个人落在陈小葵的眼里,就像是蛰伏的野兽,并不能因为表面的波澜不惊,就放松下来。
不如说……可能他以那种姿态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就没打算再继续遮掩?
陈小葵不与世隔绝,也绝对算不上傻白甜。
她的表情卡在了惯常喜欢保持的“波澜不惊”上,实际上静静地抓了抓自己的裙摆。
任免那种游刃有余的态度,是最让她觉得不对劲的。
就跟设好了陷阱,也不明说,纯粹地等你往下跳似的,跳明白了,才能看到结果。
反正……得看怎么想。
陈小葵第一是想不明白,对方是怎么跨度这么大,从嫌恶讨厌,直接进展到了可以随意从容地在她面前展现青春期的萌动。
……第二是,她不太想往下跳。
陈小葵目睹过初中男生追校花的精彩事迹,为了表衷心,拿了个大喇叭站在女生宿舍楼下,疯狂反复地喊我喜欢你,然后被保安追的整个学校里四处乱窜,第二天上了周一大会的批评榜单,还洋洋自得地以为自己够霸道,够总裁。
当时的校花是她室友,直接给小姑娘吓得好几天除了上课都不敢出宿舍。
从那以后,陈小葵对于现今这个年龄阶段的直男表达好感的方式直接就被定了性。
……这你要她怎么代入任免?
又傻又蠢又天真,简而言之,够二!
陈小葵此刻觉得,自己才是天真的那一方,不然不会舌根持续地分泌唾液,正襟危坐,试图装正经。
要弄明白真的很简单,一句问话,三个字,为什么就行了。
可是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陈小葵表面上风轻云淡,实际上如坐针毡,内心琢磨得基本在自爆边缘反复横跳。
而且说实话,为什么问出去了,被打太极拳的概率也比正常回答高得多。那到时候就真成了自作多情——陈小葵到现在都对刚刚那个问话方式耿耿于怀。
量化一下,可能可以算百分之六十在自我辱骂自作多情,百分之四十觉得有些事情也太过明显了。
她根本没法否认,任免这张脸的厉害程度。
光是就这么似笑非笑,又专注地看过来,就让人皮肤处反复地灼烧。好像她成了刚刚躺在少年手心的那本书,任人翻阅。
……aoi。
他怎么就能一个短音,就念得听起来辗转反侧,曲折……缠绵的?
陈小葵抬眼,看着面前的人,咳嗽了一声,觉得有点完蛋。
那还不如对方对她看不顺眼呢。
“怎么不说话。”
少年扬了扬眉毛,气定神闲。
陈小葵盯着面前人,缓和了一下。
……他怎么就能这么风轻云淡的?
她终于开口,机灵劲儿也活泛开了:“没有,我就是近距离看哥哥,看呆了。”
任免这回没脚步趔趄。
他无声地牵了牵唇角,也不回避,甚至把意图抬得几乎快要浮出水面:“不适应可以慢慢适应一下,放心,青岛和哥哥都倒了,也不会让妹妹倒。”
陈小葵:“……”
她又有点后悔了。
这他妈,叫哥哥不是在欲盖弥彰吗?
耳根的热度居高不下,以至于看到任免再次伸手的时候,她非常突然地开口。
“……我再研究研究政策,”话到一半,又顿了顿,“我想看看自招政策的学校有哪些,想想未来想走的方向。”
所谓凡事要学会点到而止,而且有人看起来,也并不像毫无觉察。
任免点点头,很果断,气定神闲地淡道:“可以。”
可以完了,无话可说。
陈小葵觉得自己败的很彻底。但她到底也是个骨子里挺轴的人,不想就败的这么彻底。
主要还是事发突然给闹的,直接被打了个出其不意。但话也说回来了,你让谁告诉她,任免有朝一日会对着她这么说话,她也绝对不会相信。
就在这时,任免再次出其不意了一下。
“说实话,”他微眯了眼睛,“我没兴趣去德国养伤。”
陈小葵:“嗯?”
任免非常的正人君子,散漫淡定:“……但你叫哥哥挺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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