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的样子,“我累了,老温你来说。”
温明赋立马清了清嗓子,像是等很久了,语速极快道:“你不甘心,正好飞鹰教又给你抛了橄榄枝,你当然心动不已,心甘情愿为他们办事,就等着一朝得势步入盛京,再到皇城。你的野心不小,又有魔教撑腰,自然行事大胆起来,否则你怎敢大肆宣扬邪魅之事?现如今有看不惯你的同僚,飞鹰教也会替你解决,你享受极了这种感觉。”
温明赋上前一步,低头凝视他,“所以,你又何必在这里装可怜呢?”
魏昌面色彻底惨白,随后眼神一闪,抓起菜刀从床上翻身下来,看得展眠愣了愣。
先前瞧这位城主大人被吓得不轻以及拿着菜刀乱舞的模样,还以为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谁知这会儿拿菜刀的姿势比街上杀猪的屠夫还熟练,展眠真是太惊讶了。
正惊讶着,又见魏昌身法极好地穿过贺知湛和方辞舟之间的缝隙,在空中翻了个跟斗,还有些厉害的样子踹开门,准备跑出去。
展眠看着,默默甩出‘飞霜’,锤绳环过魏昌的腰身,借助着锤体的重量将他带了回来。
“哎哟——”魏昌一屁股摔在四人脚边。
他揉着自己摔疼的地方,皱着眉头抬眼一看,四双眼睛很平静的在注视着他。
方辞舟:“你是不是对自己的实力有什么误解?”
温明赋:“我们四个人啊大哥。”
贺知湛:“……”
展眠神色复杂:“你的势头是很迅猛的,就是……”她迟疑了下,想出措辞:“就是过于花里胡哨了。”
第二十九章
‘花里胡哨’的魏昌被展眠说的话噎住。
将人从地上拽起来,展眠道:“如何处置他?”
“我们只想知道飞鹰教的藏身之地。”方辞舟取出一个小荷包,在魏昌眼前晃了晃,“知道周岚嘴唇如何残缺的吗,若你不想跟他一样下场,就老实交代,这里面可是毒粉,我手抖了可就不好收场了。”
展眠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照这话的意思,周岚的嘴唇是他害的?
魏昌半信半疑道:“你少唬我,你一毛头小子,哪有那么大本事。”
“不信?”方辞舟作势要打开荷包,“那便试试。”
“咦?”正这时,展眠余光瞥见一样东西,她弯腰捡起,仔细看了看,“我的绣帕怎会在这里?”
她记得这块绣帕之前用来给方辞舟擦汗了,没错,就是方辞舟发病那日……展眠目光移向方辞舟,一脸询问。
方辞舟怔了下,忙摸了摸自己衣袋,果然空了,顿时干咳一声,不大自在道:“是……我捡的。”
那日展眠走后,他起来到院子里就发现了落在地上的这块绣帕,没舍得扔,随身带着,可能是方才取毒粉的时候顺带掉出来的。
方辞舟解释道:“原就想还给展姑娘,一时忘记了。”
“这样。”展眠点头,把绣帕给他,“既然如此,送给你了。”
方辞舟也不推脱,收下了。
一时间,温明赋和贺知湛两人神色各异。
女子的绣帕,说送就送?
温明赋则觉得,人家送你,你竟还敢要?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吗?你真能对人家负责?
连魏昌都忍不住插嘴道:“你们江湖中人都这般不拘小节的吗?”
方辞舟二话不说把荷包封口打开,就要对着魏昌撒去,魏昌缩了缩脑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方辞舟挑眉。
魏昌挣扎了下,想自己跑也跑不了,干脆闭眼招了:“就在我同你们讲的那新建的庙里,要寻仇就寻去吧,我回头就辞官走了!什么世道!”
四人对视一眼,没再为难他,很快就出了屋。
赶去那庙的途中,展眠心中的怪异之感总算消散了。在此之前,不论魏昌的话多天衣无缝,她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才想明白,原来魏昌先从口中说出那庙,是为了故意引得他们不做怀疑,不去查探那庙。毕竟都说了是建来集香火钱的,他们怎想理会?这样一来,他们查探别的地方也不会有结果,当真是脑子没转过弯,被魏昌摆了一道。
连夜赶到庙外,贺知湛比个手势,几人都放轻动作,挨着墙边走。
正要潜进去,忽听得里面有交谈的声音。
“护法,你遇上贺知湛了?怎会伤得如此严重?!”
“贺知湛是不会断人手臂的,他顶多一剑刺死护法,你想太多。”
“那遇上别的什么厉害人物了?”
“闭嘴。”这是周岚忍耐着的声音。
话落,他眼中凶芒一闪,蓦地扭头,“谁?”
被发现了,方辞舟悠悠推开庙门,脸上似笑非笑,展眠跟着走来,贺知湛和温明赋也现了身。
周岚霎时就变了脸色,教徒们也全都倒吸一口凉气,和同伴交换视线。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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