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林身前,而方辞舟已来不及再躲开这人去攻击段林,心中一恼,干脆跳到这护法身上,将他压倒在地,攥着毒粉,狠狠地往他脸上挥去!
周岚偏头想躲,可正是这么一躲,毒粉就恰好撒在了他嘴上,顿时一阵烟雾冒起,听得“丝丝”的声音,他的嘴唇瞬间被腐蚀掉了。
方辞舟打小身带奇毒,对这些毒粉早就免疫,他扬起手,哈哈一笑,脸上露出一丝不符合年龄的阴鹜之色,稚嫩的声音冰寒无比:“痛吗?痛就对了!我娘死的时候,比这痛一百倍!”
我娘死的时候,何止身体痛,恐怕连心都痛穿了……方辞舟在心里道。
紫衣教徒立即上前拉开他,另有人拖着周岚到池边清洗,方辞舟也没有力气再对付谁了,坐在地上,就那样一直看着段林。
他想把这张脸记清楚,刻在心里,他在心底一遍一遍的重复,这是他方辞舟的弑母仇人,迟早有一天,他要亲手杀了这人!
段林也在看他。
不过半晌,带着人离开了。
父子二人,形同陌路。
……
方辞舟本不愿回忆这些的,奈何一见到周岚的嘴唇,脑海里就自动浮现了那一幕幕场景。
他收了扇,垂下眼平复心绪,再抬眼时又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贺老师,魏昌有鬼,不去拜访拜访他?”
贺知湛点了下头,“这就去。此人城府极深,差点将我们蒙骗过去,他一定知晓飞鹰教的势力都遍布在什么地方,至少在庐阳,他肯定清楚。”
温明赋道:“贺老师的意思,是找到他们藏身的窝点,一锅端了?”
贺知湛道:“正有此意。”
四人走着,展眠忽然疑惑道:“方才周岚为何会自断其臂?还有他离开必会留下血迹,为何我们不干脆去追他?”
贺知湛道:“只要我还活着,他迟早会再次找上门来,所以暂时不必追。至于他自断其臂……”
方辞舟打断道:“展姑娘何必纠结这个,眼下想想怎么套魏昌的话才是要紧的。”
“你说的对。”展眠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蹙眉认真想了起来。
魏昌一直心神不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把将被子甩开,坐起来,刚抬起眼皮子就瞧有四个人影无声无息地站在自己面前,浑身一颤,缩到床角,从枕头下抽出一把菜刀,厉声道:“何人?!”
“城主大人。”展眠先开的口,她半张脸在阴影之中,另半张脸被淡蓝的月光映照,看起来十分诡异阴森,魏昌“啊啊啊啊”地叫,拿起菜刀上下左右挥舞,“别过来,别过来。”
方辞舟看不下去,嫌弃地撇嘴,弹指燃起油灯,屋内顿时亮堂起来。
魏昌本闭着眼,慌乱的动作顿了下,偷睁开半边眼睛,菜刀一下子落到软被上,“怎么是你们?!”
不等四人开口,他手撑下,垂着脑袋道:“都别找我,别找我,我再也不想当城主了!”
他自顾自说起话来:“自从当了城主,就不断有人来找我,威逼利诱,样样都有,我不帮他们做事,他们便拿我家人做威胁,可做了事,又良心不安!谁人同我这般痛苦,做个普通人哪还会有这样的烦恼……”
他抱头呜咽起来,像泄闸一般,将心声都吐露出来。
四人:“……”
展眠拍拍他的肩:“城主大人,我们又没威胁你,你这副模样做什么?”
“你们定是叫我吐露紫衣人的踪迹!”魏昌抬头,面色发苦,“可我哪敢说,哪敢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全都在飞鹰教手里,我什么选择都做不了!你们若执意要问,便一刀了结了我吧,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也罢。”贺知湛淡淡道,“你只肖告诉我,杀害小乞丐的,是飞鹰教或不是。”
魏昌脸眼眸一黯,缓缓吐出一个字:“是。”
方辞舟不紧不慢道:“原你早就知晓,可你还是替飞鹰教隐瞒了,不仅如此,散播谣言污蔑贺老师的名声,在百姓之中制造恐慌,也做了,你这城主当得可好。”
说到最后,他轻笑一声,似有嘲讽之意。
魏昌重重地道:“我也是身不由己!”
“话说得好听。”方辞舟道,“既是因城主之位而招来诸多麻烦,辞了这位置便是,一切问题迎刃而解。你总嚷着当城主难,不想再当了,可实际上,你不也没有辞官吗?为何?不过是舍不得这权利,舍不得这位置带给你的荣华富贵罢了。”
展眠听得心中一动,是啊,若魏昌早早辞官,也许现在也不会被飞鹰教盯上。
魏昌面色一白,方辞舟瞥他一眼,接着道:“亲人的安危比在你心里比不上官位,你又何来身不由己一说?可惜你想要身居高位,又无法全然狠辣无情,想要顾及亲人,却又无法放手富贵。高不成低不就,十几年来,混个地方官当,连皇城也没进去过,你不甘心吧?”
这话戳中魏昌痛处,他低吼:“你别说了!”
方辞舟视线移开,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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