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只得去把地泼了,开始扫屋子。
夜幕降临时,二人合力的住处已经像些样子了。小蕉胳膊酸疼,也干不动了。晚饭没吃,可她累得也不想吃。小福子把自己洗干净后,喂了马些草,拴上门出去了。小蕉想叮嘱两声他就闪没了影。
她迷迷糊糊中被叫醒,看见小福子笑嘻嘻地站着,面前有几个大油包,里面有一只鸡腿,有荷叶包的炒饭。
哪来的?小蕉突然精神了。她知道他身上没钱。仅有的那几个铜板也只能算是纪念物。
小福子不好意思地往后退了退,说,帮店家劈柴给的。
小蕉心里的酸瞬间涌上鼻头。她忙捂住,温声说他,怎么出去买吃的不跟我要钱呢?下次不准这样了。
嗯,小福子听话地应声,把一只勺子搁进小蕉手里。小蕉先舀了一勺喂他,小福子张着嘴小手局促地不知往哪里放才好。
好吃吗?小蕉看他眼珠晶莹却不嚼,只得舀下一勺自己尝。
不知是饿极了,还是厨师的水平很高,小蕉觉得这饭做得真是好好吃。小蕉把饭分成两份,还是她的少,他的多。又看看鸡腿,只一只,就给小福子算了。
小福子见她吃得高兴,他也欢心地松开小手对正准备把荷叶撕开的小蕉说,姐姐,这鸡腿你吃。
姐姐吃饭,不爱吃肉,你好好吃肉,长得壮壮的,明天再帮姐姐打水,嗯?
小蕉把勺子给了小福子,她把撕开的荷叶移到自己面前,慢慢卷起,把里面的炒饭压压,准备压成小团吃。
小福子看她的动作都觉得美得不像话,他咽了下口水,低低头说,姐姐,鸡腿有两只,我吃过了,劈完柴,觉得饿。
小蕉这才认真地瞧着他的脸看。他的脸红扑扑的,毛孔极细,可能回来时跑得急,身上还能感觉到热气冒着。她小心地咽着炒饭,不让掉一粒米。她把板凳朝小福子靠靠,说,好,姐姐吃鸡腿,你看着好不好?
小福子鼻音略重地点头。小蕉撕下一片鸡肉放嘴里。大概是烤鸡上的腿,烤得火候也极佳,涂了酱料,所以格外入味回香。
小福子边吃着炒饭边看小蕉满足的神情。他的心里有只小鹿在欢跳。
小蕉把第二片鸡腿肉塞进小福子的嘴里,他惊讶之余还是混合着饭吃下了。他知道自己瞒不住,也不瞒了。
以后,他会让她有吃不完的鸡腿。
门窗虽然清洗干净了,可是漏风,所幸运的是这边气候尚好,晚上温度还不凉。
小蕉看着睡在木板上的小福子说,小福子,明天我们一起出去看看,若是你喜欢这里,姐姐就在这里找份工,我们一起活下去,可好?
小福子早忍着泪,听到她要和他一起过下去时,他把拳头塞进自己嘴里,抑住了哽咽。他从小被人当畜牲一样养大,没人真正关心过他。几岁时,被铁链拴着,怕他跑。
小蕉见小福子没动静,以为他睡了。她也平躺好,渐渐入眠。
窗外的月光就这么无遮挡地铺满了一地。小福子光着脚站在小蕉身前,他几次想去抱她,用他的小身板温暖她。他清冷地小脸上流出了倔强。
我不会离开你的。他喃喃道。
就在小蕉和小福子热火朝天地准备开始新生活时,程七和蕉篱也上路了。因为身体原因,他们的路程走得异常艰难。不明原因地偷袭,接连地暗箭,让蕉篱未痊愈的内力又几经受损。程七拖着瘦弱地病体不得不找了一处隐蔽地暂歇,一边等候赵言,一边静等转机。
赵言在别庄的善后也几经风险。先是管事地撺掇下属闹事,被赵言当机立断撵了后,又接连被先前解散的那七八人哭诉上门。赵言置之不理,把管事的叫到正堂捆了起来。当着程七坐过的太师椅,管事的还想挣扎,被赵言连同几个还算忠心的人塞了口,逼出口供,签了字画了押,临了,又割了他几滴血。
管事的见到血先昏了过去,赵言出了几吊钱,让外面的人找辆板车把管事的运走了。至于他能走到哪里,只能凭他的造化和运气了。
别庄没贴封条,只是改成了花园子,几个老仆无家可归,央求赵言让他们留下看园子。赵言想想程七的话,没怎么太反对,只说往后生活用度可能不太宽裕。几位老仆见惯了变迁,一听也明白了,却还是坚持不走。
赵言一人给了五两银子。莲池的水波光粼粼,他望一会,对老仆说,若有人来接手,旁的地方随便动,只是这池子和这鱼,尽量留下。
老仆答应了。
赵言连夜走了。他前脚走,后脚程大派的人就到了。
第51章 第51章
程大的人进了别庄后,只是在别庄里溜了一圈后也迅速告退了。因为别庄里只剩下了几个木头,有头脑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彼时的别庄,塘里的鱼其实已经养得肥头大耳,若是程大的人再多呆些时候,那些老仆说不定会建议他挑上几条来烤了吃。
程七和蕉篱仍在水火中煎着,若论舒服和无羁,大概也就是小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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