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七少爷喊一声。
赵言赶紧从墙根那儿跑过来。看着自己主子一脸不悦,主动不打自招:今天厨房炒了两个菜,我多吃了两个馒头。嘿嘿,嘿嘿。
粉绿姑娘一听,更加为这儿的伙食忧心。七少爷贴身的人,就为了厨房做了两个菜,耽误了伺候主子,这平时,这嘴里,得多淡定啊?
贪嘴!七少爷骂道,一会这盘底全赏给你!
唉,爷,还是您疼小的,赵言说罢还执起袖子想挤两滴泪出来。李赞看不下去,仰起脸望房顶。
粉绿姑娘又对望一眼,眼神复杂。
程大却再按捺不住,喊了跟他的人进来,狠狠训了一顿,着立即查证,查实后给他回话。想想又追着吩咐,李爷在的时候,这规格不能错了。
程七接过敲山震虎绳,慢悠悠地问赵言:给两位姑娘的住处可安排好了?不得怠慢。
赵言面露菜色,相当菜:爷,小的刚才就忙活这事去了,您也知道,咱这边的难处,床铺还好说,从我们身上腾腾,就是那一应桌椅啊,茶具摆设什么的,怕,怕是……难凑齐……我,我也没辙……
程大要气昏了,这些个杂碎,活脱脱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啊。平时真是松懈了这边这些人的管教。幸亏今天来了……
七少爷轻飘飘地说:缺什么,看我屋里有了,先拿去用。
赵言:爷,您屋里,有些物件,还真没有……
……
粉绿姑娘眼睛快突出来了,堂堂程府七少爷,安排服侍人的住处,连被褥都整不齐?她们同时将眼光望向程大,欲说还休……
此二女程大是尝过滋味的,那身骨,那妩媚,该销魂时让他如登仙天,该婉约时又让他欲罢不能。他也是舍不得啊,若不是……他咬咬牙,无视了二女递过来那令他心旌动荡的眼波,那眼中有泪,却又不是泪,汪汪亮,直捣他的心窝子。如若无旁人,他定一起将她们全压在床上,好好享受一番。
可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他抿干了酒,起身时一个不稳,差点栽倒。
李赞见状,忙吆喝随侍进来扶着。
程大就着小厮的肩说:真是不服老不行啊,才喝了几杯,就露形了。对不住李爷了,我,我先回去。改天,改天再陪一醉方休,还有七弟,七弟对……
后面的内容已经听不清,程大的脑袋就软了下去。李赞起身送了送,赶紧送大爷回去,弄点醒酒汤。大爷见外了,今天已经尽兴了。
等一干人走光,赵言领人进来收拾残场。粉绿姑娘也帮手。七少爷说,把门窗都打开。
赵言说,爷,一会就不热了。
你想憋死我吗?七少爷怒道。
李赞笑道:赵二赶紧把菜汤喝了,就能知晓你爷的心思了。
七少爷白了李赞一眼。李赞大笑。赵言把所有门窗全开开了,幸而纱窗还糊着,否则夜里不被蚊虫咬死才怪呢。
赵言不懂,七少爷不喜欢一些杂味。包括男女。
也怪不得赵言,他还不懂女人。
一切收拾干净,七少爷又让提水来全部擦洗一遍,换了薰香,赵言才往一角一瘫,准备喘两口气。
又偷懒,七少爷怒声传来,还不赶紧送两位姑娘去歇息,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赵言又跟乌龟一样把厚重的锅当壳背在身上。带两位姑娘去她们该呆的地方。
怜香惜玉?李赞笑七少爷,你刚才可是用箸筷把人仙子的手压出了红印子。
李赞,你吃饱了没有?七少爷问。
李赞正思量这人不会让他喝那清汤吧,遂说饱了。程大的酒席敢说不饱?
饱了就滚吧。程七下逐客令。
我不,李赞学小娘子扭扭腰,娇滴滴地说,我想看今晚上的好戏。
七少爷咳了一下,感觉牙很酸。
赵言领着绿衣和红粉上了小通道。二女七窍玲珑,一路上都在七拐八拐地打听关于七少爷的一切。赵言却一改往日,嘴像锯了的葫芦一样,领二女到门口后,只说:两位姑娘安心住着,有些事呆几日便什么都知晓了。说完就走了,也不进屋引导。
绿衣和红粉开了门,先被一阵烟灰呛到了口鼻。屋里的气味很浓烈,红粉不敢进,二人慢慢等烟气消散了,才抬步。地上的水渍犹在,墙上的蜘蛛网也扫了个大概,一张桌子,一条长板凳,一席被褥,薄薄地铺在清冷的炕上。其它该有的,一概没有。绿衣不得气得冷笑:还真是寒酸!红粉拿出帕子在长板凳上扫了扫,方坐下。这一席酒站下来,她的纤腰都酸疼。想像惯日的在桌上取杯茶喝,结果手往后一伸,空空如也。她将帕子狠狠地扔在地。
不行,我要回去!红粉先说。说罢扶着门槛就走。
等等!绿衣劝她,刚来就走,大爷那儿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先忍忍,再寻机会。
忍?如何忍?连杯水都没得喝。红粉眼中含泪。心里却恨恨骂着程大:往日的浓情蜜意全成了狗屁,一朝需要就如丢书一样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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