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又快又轻柔,时不时抬眼瞄骆文瑞一眼,生怕把人弄醒,他已经尽量不把视线放在骆文瑞赤裸的身体上,可这清理的过程总不能不看啊,这时他才真正在光线充足的室内看清这个被自己进入过的身体。
这人脸长得好看,身材也是一绝,连同身为男性的杨远都不得不承认骆文瑞的皮相十分出色。至于内在这时候刚好门铃响了,他动作一顿,把毛巾仍在床头,掀开被子盖住骆文瑞,大流星步走到门前打开房门。
送药的人来了,杨远不慌不忙的接过药品,拆开包装仔细的给骆文瑞的伤口上药,他扔掉棉签,犹豫片刻,还是稍稍分开骆文瑞的双腿,看看那被自己粗暴对待过的地方,那里已经被清理干净,却依旧红肿可怜,好在没受伤。
时间已经不早,半夜时分,杨远也累了,随便冲了凉,从柜子里拿了另一床被子,睡在了床的另一侧,床够大,一个人在上面翻跟斗都行,他们中间楚河汉界地划分两边,看似相安无事地同床而眠。
这是怎么回事?
骆文瑞眼睛拉开一条缝,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皙干净,清秀俊美的脸,那人嘴巴微微张开,睡着的样子有点可爱怎么身为男人嘴唇还带着点粉色如果亲上去的话味道会很好的吧
但他也亲过了不是?那感觉就像
骆文瑞:“!!!”
救命啊!
什么情况?他竟然和仇人睡一起去了?他尝试活动手脚,发现此时他树熊一样挂在对方身上,手臂抱住了人家的腰,一条腿搭在人家腿上
他倒抽一口凉气,脑子里拼命回忆着昨天的一切,除了杨远把他这样那样的画面外,他对自己是怎么跑到杨远怀里睡着的一无所知。
骆文瑞把手和大腿抽了回来,发现杨远的一条手臂也搂住了他腰上,轻手轻脚地揪住杨远的袖子把他的手拿开,在心里狠狠骂道:“不要脸!”
“是你昨晚过来抱着我的。”
骆文瑞手一抖,他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不可能!”这话说得他自己觉得没有说服力,便道,“那又怎么样?抱一下不行吗?”
杨远没有反驳他的话,在他的注视下手撑着坐起来,脸色微微发红,一本正经道:“可以,你以后想怎么抱都可以。”
他说话的时候,似乎是在承诺着什么,带着一股庄重的认真,要不是此地此景,简直就是在述说着婚礼上的誓言。
骆文瑞也跟着爬起来,忽略身体的不适,抱着被子把自己包起来退到床边,问道:“什么意思?”
杨远跟着他的动作靠近:“我说了会对你负责。”
“你别过来!”
杨远闻言停下动作,有些无措地看他,活像是被欺负了似的,骆文瑞一阵烦躁。
“我和那么多人做过我都不会负责呢,你知道那些人图我什么吗?他们就图我的钱。”骆文瑞眸子露出不屑,“你觉得我只会吃喝玩乐,玩到疯了脑子坏掉了吗?你算算,要真跟你在一起的话,那谁的好处更大。”
杨远是没有想到这一层的,他绝没有贪图钱财的意思,他知道像骆文瑞这样的人,有的是趋之若鹜的追求者,只是没有把这些人联想到自己身上。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没有那个意思。”杨远被他说得心里有点难受。
骆文瑞勾了勾唇:“要不我找人轮了你,你也别追究得了。”
“那不行,我不追究你也是要坐牢的,我不会让你犯错的。”
骆文瑞气结,抄起枕头当做武器朝他用力扔过去,他们两人无法沟通!
杨远用手拨开枕头,骆文瑞气呼呼地用被子裹住自己下床:“我衣服呢!”
杨远指指房间内唯一一张椅子:“洗干净烘干了。”
他看着骆文瑞把拿着衣服走进浴室,叹着气下床,他身上的制服皱巴巴的。看来骆文瑞一时半会儿是不能接受自己的,他坐在床边沮丧起来,还觉得这点沮丧挺莫名其妙的。
在浴室里的骆文瑞就没他那么平静了,换好衣服也没立即出去,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脸色有些苍白的人,嘴角有点破了。
莫不是个死处男?技术差的一笔!又不会接吻又不会做爱!他用手摸了摸脖子上鲜艳的草莓,嘶,还有些刺痛呢!
混蛋,搞完他连喜欢都不说一句,哄哄他让他开心开心也行啊!以前他那些小情儿也不是真的喜欢自己,说的话也可好听了。
杨远在洗手间门外徘徊,好久不见里面的人出来,他有些着急,脑子里闪过以前看到被强暴受害人自杀的案子,虽然骆文瑞不像是这么脆弱的人,但万一呢?他长着那样的身体也不容易很困扰吧。
就在他想撞门时,骆文瑞出来了,脸是干爽的,额前的碎发是湿的。
“以后”骆文瑞顿了顿,他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只是看到人出现在眼前下意识地想放狠话。
“以后不要出现在你面前吗?”杨远有些踌躇的说,他估摸骆文瑞是想这么说。
“不出现就不出现,以为我稀罕吗?!”
“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以为”
骆文瑞不听不听的样子,绕过杨远走了。
杨远忙不迭打开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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