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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241部分阅读

    只求,让眼前这个女子醒来,让他不要孤单一人。
    之前总是无病呻吟,摆出寂寞如斯的模样,装什么犊子
    有这个女子陪他,不在孤单。
    曹颙就这样坐在床边,拉着妻子的手,看着她的脸。
    到底不是铁打的,连着几夜没睡,他已经是困得不行,不知不觉就阖上了眼睛。
    夜已深了,屋子里的只燃着一盏灯,着柔和的光芒。
    着低不可闻的呻吟声,初瑜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灯光下,她的丈夫靠在椅子上,阖了眼,眼角泪光闪现。初瑜顺着丈夫的手往下看,最后落到自己被握着的手上。
    她想要回握丈夫的手,身上又没有力气,就动了动小手指,搭在丈夫的手指上,随后就闭上眼睛,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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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五十三章 劝诫
    泉,行宫外。
    康熙没有乘坐御辇,在晨曦中,俯下身子,看着田间的麦苗、谷苗。
    曹寅跟在大学士嵩祝身后,视线也落在田间。
    这还是京畿,附近也有不少水井,但是仍难掩旱情。今年自打年后,就雪雨稀少,已经是大旱的症状。
    康熙面上没什么,心里也颇为焦急。
    西北缺粮缺马,战事不能有进展。京畿去年大涝,如今已经开始赈济,就等着今秋粮食下来,要是今年再大旱,京畿需要赈济的州府就要过大半。
    百姓愚昧,不会想着风霜雨雪是自然之数,只会当成是老天警示。
    其他地方还好说,京畿要是不稳,那朝廷颜面何在
    从康熙五十年至今,京畿就没有风调雨顺过,即便是再三减免钱粮,百姓仍生计艰难。
    康熙在想着,就见领侍卫内大臣鄂伦、巴浑德两个上前,请示御驾何时启行。
    康熙没有立时回答,稍加思量,对大学士嵩祝道:“朕观麦苗谷苗虽发生畅茂,但天气稍旱,当豫期祈雨,著谕礼部。”
    嵩祝躬身应了。一行人簇拥着康熙回到行宫。
    太后地凤辇已经摆好。康熙上前。亲自扶太后登辇。随后才上了龙辇。在鼓乐齐鸣中。御驾出了行宫。顺着官道。缓缓地往热河行进。
    怀柔。驿站。
    同缓刑地圣驾相比。李氏同淳郡王地车驾要快得多。曹家这边随行地。是曹家大总管曹元;淳郡王那边。则是二阿哥弘亲自送嫡母、生母出京。
    第一日便宿在怀柔。今天一早。又早早地上路。
    弘今年已经十七,三月里完婚,娶得是员外郎萨哈之女伊尔根觉罗氏。
    虽说伊尔根觉罗氏身份不必弘曙之妻出身高贵,但是年轻貌美、性子活泼,夫妻两个新婚燕尔,也算恩爱。
    只可怜巧芙,福晋的亲外甥女儿,只得了个侧室名分。
    换做其他人,怕她心里难受,做了几年夫妻,还能好生安慰安稳;弘只是个半大小子,向来不是粗心的,只晓得自己个儿快活,哪里会有体恤人的心思
    淳郡王福晋看在眼里,替外甥女儿难过,想要帮衬着说两句,但是也没有嫡母插手庶子房事的道理,便只能隐忍下来。
    这次来热河,因淳郡王已经出来,弘曙本主动请缨,但府里得留人看家,就由弘护送。
    淳郡王福晋因惦记初瑜,原还顾不得别的,这行了一日,才想起来,还不若寻个由子带巧芙出行。
    切不说每个人心里的弯弯道道,就说天佑与恒生两个,虽不是头一遭出门,但是以前都是襁褓中,并不记事。
    对于车外的山山水水、花花草草,小哥俩只有好奇的。
    虽说出来前,紫晶已经叮嘱几次,让他们兄弟两个听话,但是到底是孩童爱动,老实了一日就已经了不地。
    李氏这边昨晚没歇好,就眯着眼睛养神,没有看到孙子们的动作。
    弘见他们伸出小脑袋瓜子,怕他们从车里折下来,忙叫车夫停了车。跟李氏说过后,将他们小的抱下车去。天佑在弘身前坐了,恒生坐在一个王府侍卫前边,小哥俩两个欢喜得不行。
    虽说路赶得急,但是掺和了孩子们的笑声,连李氏也心安了不少。
    热河,淳王府花园,西院。
    初瑜是中午醒的,当时并不在跟前,正在外间同宝雅说话。天慧这边,已经开始嚷着要妈妈,不肯安静下来吃饭。
    宝雅没法子,也怕将孩子折腾出病来,只能抱来请曹颙哄。
    曹颙看着闺女,一口一个“妈妈”,心里分外酸涩。他从宝雅手中接过天慧,搁在自己腿上,拿着调羹哄她吃东西。
    天慧却是犯倔,小嘴闭得紧紧的,就是不肯吃东西。
    父女两个,一个要喂,一个偏不吃,僵持上了。这时,就听到里屋叶嬷嬷激动的声音:“格格……”
    曹颙闻言,已经坐不住,抱着天慧就进了里屋。
    叶嬷嬷已经是老泪纵横,拉着初瑜的手,哭着说道:“好格格,终于醒了。要是再不睁眼,老奴也要跟着去了。”
    到今天,已经是初瑜遇刺第五日。虽说这五日,始终用参汤吊着,但是初瑜也是虚弱至极,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是看着叶嬷嬷,泪眼婆娑。
    见到夫女的那刻,初瑜嘴角微微上翘,露出欢喜模样。
    曹颙看着妻子,身子已经微微发抖。天慧原本跟着父亲较劲,此刻像是察觉出父亲的异样,倒是乖巧起来。
    叶嬷嬷见曹颙来了,擦了眼泪,将床头的位置让给曹颙。
    曹颙抱着女儿近前,看着初瑜,说不出话来。
    “妈妈”到底血脉相连,天慧虽看不到,但是仍低声唤着。
    屋子里静得能掉下针来,过来半晌,才听得初瑜应道:“嗯……”
    天慧听了,转过小身子,冲着初瑜的方向够着。
    初瑜身上有伤,曹颙哪里敢放手,忙低声哄道。
    宝雅跟在曹颙进来,看着眼前这一切,不好意思打扰他们团圆。虽说眼里有泪,但是她脸上也欢喜得不行,近前对初瑜道:“醒了就好,再不醒小心你闺女不记得你,直接跟我回科尔沁了。”
    说着,她转过身子,从曹颙手中接过天慧,道:“听话,你妈妈累了,别吵她。好好吃饭,一会儿在来看妈妈。”
    天慧似懂非懂,却也老实下来,只是小脑袋歪着,冲着初瑜躺着的位置“望”着。
    见妻子嘴唇干裂,曹颙倒了半盏茶水,看了看茶盏,口对口地给初瑜喂了两口。
    宝雅已经带着天慧退出去,叶嬷嬷同几个丫鬟也出去唤人请林大夫,屋子里只剩下夫妻两个。
    曹颙坐在床边,握着妻子的手,不住地摩挲着,心里对老天已经是感激不已。
    似乎心里有千言万语要讲,有万语千言要说,但是曹颙一句都说不出口。他怕妻子勉强回答,抻到伤口。
    少一时,林大夫过来,再次给初瑜诊了脉,脸上也松快许多。
    脉象已经稳定下来,诊完后,他开了两个补血清热的方子。从今日起,初瑜就能喝粥了。因为四五日未进米水,所以粥要稀些。
    听了大夫这般讲,众人皆是松了口气。
    林大夫已经被留在府上五日,今日见初瑜好了,便也说到想出府回家。明日开始,早晚过来给初瑜请脉。
    曹颙自是没话说,叫人封了银封,送林大夫回去。
    初瑜喝了半碗红枣粥后,喝了药,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见曹颙熬得双眼尽赤,叶嬷嬷少不得又劝他去歇歇。要不然没等初瑜好起来,他就要废了。
    曹颙紧绷绷的心终于落地,只觉得浑身酸疼,乏得不行。
    他要了热水,泡了个澡,更衣完毕,只觉得得到新生一般。
    明明身上已经乏极,但是曹颙脑子却清醒得很,坐在妻子床边,舍不得离开。
    少一时,就听到喜彩进来,低声禀告:“额驸,前院传话,伊大人来了。”
    曹颙闻言,这才起身,依依不舍地去了前院。
    客厅里,伊都立神情颇显沉重。虽才几日功夫没见,但是他看着瘦了一圈。
    虽说曹颙不是不讲道理之人,迁怒不到伊都立身上,但是一个皇孙郡主在自家遇袭垂危,伊都立饶是再豁达,也存了几分忐忑。
    出事至今,曹颙这边日夜守护妻子,不眠不休;伊都立也没闲着,这几日功夫,他同齐敏两个将那日的戏班子审个通透。
    除了戏班子,还有那女子的来历,真实身份。
    只晓得那女子三十来岁,是直隶人氏,自称夫家姓许,身上银钱颇丰。因她给了老板银子,算是入股,就在戏班里做事,众人都叫她“许大嫂”。说起来,戏班子二月底从京城出来,三月初到的热河。
    那女子做寡妇装扮,只说早前组过班子,想要跟着混口饭吃。刚好那戏班老板因好赌,输了银子,缺少北上之资,所以就让这女子入了伙。
    至于她为何行凶、为何笃定曹颙是“杀夫仇人”,戏班中人也是丝毫不知。
    这女子身上的照牌,已经叫衙门里的人看了。乍一看能蒙人,仔细看着,还是有所不同,但是想要应对这几个月盘查外来人口的兵丁却不在话下。
    身份是假的,性甚名谁就说不好了。
    不过她给戏班的银钱,虽说磨去印记,但观其外形,是十两一个的元宝。这样规格的元宝,多是钱庄所出。
    像这样看着圆圆的,不是椭长形的元宝,只有京城的几家钱庄才出。
    伊都立既然带着女眷上热河,也带了些银钱,以供其零花。两相对照一下,根据这元宝印记的位置,就比出这元宝到底是出自何家。
    除了给戏班老板的三十两外,在这女子的住处,还有六个这样的元宝,外加一些碎银。
    一百两银子,不管是什么取的,都算是大户。即便不是这女子所取,是别人所赠,也能寻到蛛丝马迹。
    伊都立同齐敏已经联名,给九门提督隆科多写信,请他彻查京城钱庄账目,将二月后,取银子超过在百两的客人名单列出来。
    因还没有准信,所遇他们两个还没有跟曹颙提及。
    今日过来,是为另外一件事。那女子随身携带之物,除了银钱外,还有一包骸骨。经过仵作查看,这骸骨发黑,是死前中毒的症状。
    这里头似乎千头万绪,让人茫然没有头绪。
    伊都立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寻曹颙问问两年前口外的情形,看从中能不能寻出蛛丝马迹来。
    他向来也是散漫的性子,这般尽心,也有将功赎罪之意。
    若是初瑜真有个好歹,就算曹颙不迁怒与他,还有王府那头。
    他原本是无女不欢之人,这几日也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同女色犯冲。这几年好不容易有了些政绩,不在混饭吃,还惦记着升职,没想到却是因女色之事降职到内务府。
    跟着曹颙,为了行宫修缮之事,费心劳力,这眼看着功成有,又出了这遭事。若不是为了哄爱妾欢心,他也不会想着要请戏班子请客。
    曹颙听了伊都立的来意,心里也是纳闷。
    前年正月里,自己跑了次口外牧场,除了在白毛雪中险些冻毙,其他并没有什么凶险。至于干前支援的曹甲等人动没动过手,过后也没听庄先生提及。
    应是没有动手,否则就算曹甲等人不说,还有曹方跟着。
    说不定是买凶之人,见事情不成,怕走漏风声,杀毒了那些人。亦或是为了防止后患,之前就骗这些人喝下慢性毒药。
    到底是哪种,还不得而知。
    这其中并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处,曹颙就将当年的事情道出。听说两年前就有人买凶,伊都立惊诧不已,道:“两年前,孚若在太仆寺,不比现下这般位高权重。到底是什么仇人,竟惦记着非要要了你的性命不可”
    曹颙心里,也是迷糊着。虽说庄先生没说,但是曹颙也察觉出,庄先生是晓得些隐情的。
    只是过后,庄先生不了了之,曹颙也没法他说出来。而且,曹颙也相信,庄先生是护着他的。
    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得,那人定是曹颙不能随心所欲之人,是晓得了是仇家,也不能下手的,否则就是倾族之祸。
    除了皇子皇孙,还有谁能让庄先生有这么大的顾虑
    曹颙与伊都立正说着话,就见曹方疾步进来,禀告道:“大爷,魏爷回来了,七王爷也跟着到了,已经在大门外下马。”
    曹颙听了,忙同伊都立两个,亲自迎了出去。
    自打前儿下午出京,七阿哥也是心急如焚,但是随行的有两个老太医,马跑不起来,他就让人随着太医押后,自己同魏黑两个先行一步。
    三百多里路,用了两日功夫就到。
    见曹颙虽面容清减、双眼赤红,带着几分羞愧,但是并无哀痛之意,七阿哥这提了一路的心,才算放下。
    “初瑜如何”七阿哥同伊都立见过,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已经醒了,刚才吃了药睡下。”曹颙应
    了几分羞愧:“都是因小婿的缘故,累计初瑜至此,t着担忧。”
    七阿哥看着曹颙,脸上看不出喜怒。
    伊都立颇为识趣,晓得他们翁婿有话要说,借口衙门有事,告辞离去。
    七阿哥没有什么责备的话,只是看着曹颙的眼神有些犹疑。
    到底是担心女儿,即便晓得初瑜睡着,七阿哥还是去了内院,到初瑜床边看过,心里才算踏实下来。
    一路上风尘仆仆,直到梳洗更衣外,七阿哥才出来见曹颙。
    可怜天下父母心,曹颙也是为人父之人,自是晓得七阿哥的心情。七阿哥是真心疼爱长女,才不惜以皇子之尊,主动与曹家结亲。没想到不过数年功夫,宝贝女儿就险些丧命。
    “树大招风”七阿哥沉默半晌,才说道:“我当初只觉得你性子老成稳重,品性端良,初瑜跟了你,定能太太平平地过日子……”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曹颙道:“谁会想到,你如今竟站在风口浪尖上……”
    曹颙低着头,心里也是羞愧不已。
    自己算不算是白活了口口声声说为了这个家,熬得多辛苦似的,却是连家人都保护不了。不是废物是什么
    “日后,你有何打算”七阿哥看着曹颙,问道:“是帮着皇阿玛继续赚银子,还是要找出幕后算计你之人,报仇雪恨”
    曹颙闻言,已经是变了脸色,眼里的恨意不是一星半点。
    害得初瑜至此,使得他差点成为鳏夫,这个大仇自然要报。
    七阿哥见了,不由皱眉,道:“你递辞呈吧”
    曹颙听了,面上露出几分不解:“岳父”
    七阿哥揉了揉额头,道:“阿灵阿道病了,除了太医院的太医在,还有侍卫处的侍卫在他府上。”
    “阿灵阿”曹颙想起家书中父亲隐约提及的,大致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的心里却不认为阿灵阿是幕后指使之人。
    这没仇没怨的,堂堂国公爷,怎么会接二连三使这般手段
    “那在济南做悬赏的银子,是叙府上的;操作的人,是阿灵阿的门人。”七阿哥见曹颙懵懂,说道。
    这嫁祸未免太明显,就算是想要算计曹颙,用得着这般不干不净的阿灵阿与叙,都是勋爵世家子弟,打小见惯争斗的,手段怎么能这般粗劣。
    “你还不明白么如今你要晓得的,不是谁要害你,而是皇阿玛说谁要害你。”七阿哥面色有些沉重,道:“这是对你与你父亲的安抚,也是皇阿玛对自己个儿的安抚。”
    说到最后,他已经是压低了音量:“事情由不得你,勿要节外生枝。”
    曹颙晓得“天威难测”四字,但是对于七阿哥的说辞,实是无法接受:“岳父,初瑜受了这般罪,小婿岂能就这么算了”
    “你还想如何”七阿哥道:“这世上,做什么人都成,就是不能做聪明人。你这几年沉沉浮浮,遭了这些罪,就是因为你将自己当成了聪明人。”
    “岳父先御驾而来,就是为了告诫小婿”曹颙犹豫了一下,问道:“莫非,岳父心里,已经晓得到底是何人所为”
    七阿哥背过身去,不看曹颙,道:“你是和硕额驸,初瑜是皇阿玛钦封的和硕格格,有人竟罔顾朝廷律法,悬赏你,袭击初瑜,自然有官服出面查询。你心里再不忿,还行要杀人报复么”
    “既是想要置我于死地之人,杀之又何妨”曹颙的脸上,多了几分狠意。
    人如伤虎意,虎有害人心,还能如何总不能一直这般混混沌沌,等着对方什么时候想起来再咬自己一口
    “过与不及如今,你已经是风头太多,再进一步,许是万丈深渊;还不若退一步,等皇阿玛裁决。皇阿玛会给你个交代的。”七阿哥转过身来,拍了拍曹颙的肩膀,道:“你是我的女婿,就我的半子,如今连我也不信了么”
    “皇阿玛要小婿递辞呈,是怕小婿义气,失了常态;还是担心小婿追查下去,触怒皇上”曹颙带着几分疑问,开口问道。
    “你向来稳重,当晓得以退为进的道理。这个时候,你进一步,又有何益,不过是加速阿灵阿与叙的死期罢了,对于真正的仇人,有何损益”七阿哥反问道。
    七阿哥虽然平素不掺和朝廷党争,也不凑热闹站队,但是并不是迷糊之人。
    曹颙的心里已经是信了几分,但是仍有些不甘,看着七阿哥道:“岳父,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为了小婿日后太平,也求岳父体恤,告之那幕后黑手到底是何方神圣,数次逼迫小婿至此”
    七阿哥叹了口气,道:“不过告诉你了么,不要做聪明人。就这样糊涂着,才能保太平。”
    遭遇这般大的变故,使得初瑜生死关上走了一遭,曹颙如何能心平气和。
    七阿哥不说,他也不在发问,心里已经思索开来,
    视八阿哥如仇,康熙想要庇护,庄先生叹息不语,七阿哥以皇子之尊也不愿招惹,还有能力搞风搞雨的,是谁
    三阿哥、四阿哥、十四阿哥十七阿哥还是废太子
    符合这四个条件的,却是一个没有。
    曹颙的脑子里,突然现出一人来,那就是被朝鲜使臣当成未来储君参拜,世人眼中最名正言顺的储君人选皇长孙弘皙。
    数年之前,两人也算接过“仇怨”,但是多有小孩子置气好强的成份在里头。
    虽说往后,见面时弘皙也是皮笑肉不笑,没个好脸色,但是也不单单对曹颙如此。
    身为储君长子,未来太子的不二人选,弘皙在太子被废后也影响甚大。再也没有以往的趾高气扬,剩下的只是内敛与阴郁……
    “岳父,是弘皙”曹颙思量了一回,缓缓地开口问道。
    七阿哥听了,已经是神色一变,看着曹颙,脸上显出几分痛苦之色……
    第六百五十四章 我心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五十四章我心
    性。淳王府园子。内堂。
    七阿哥虽神色大变。但是并没有言语。看了曹半晌。方垂下眼。端起茶盏道:“你想的太多了皇阿玛甚是庇护你。你消停下来。做个富贵散人有什么不好”
    “庇护”曹不禁失笑。若是庇护的话。怎么会试图掩盖真相。
    “岳父。您想过没有。若真是弘皙的话。如今尚且不在储位。都三番两次至致小婿于死的;若是上位。会如何”曹开口问道。
    七阿哥闻言一怔。看着曹。皱眉道:“即便皇阿玛再另眼相待。有些事也不是你能掺和进去的。”
    见七阿哥似乎笃定弘皙储位有望。曹心里有些着急。要是七阿哥不不觉站了队。让四阿哥记恨在心。那往后的日子就要不好过。
    而且。说实在话。他只是想到弘皙。并不认为自己遇到的一切就是弘皙所为。
    当年他在济南遇险。那还是康熙五十一年。太子刚被“二废”。弘皙身为人子。正是避讳的时候。怎么会没头没脑的跨省涉及曹。
    或许。弘皙是螳螂捕蝉中的那个“螳螂”。让黄雀给利用了。
    见曹并不应答。阿哥皱眉道:“有时候。传言未必全都可信。二阿哥。并不是穷凶极恶之人;弘皙虽然傲慢些。但是也不是完全不通道理。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我并不是要你忍气吞声。而是怕你沉不住气。使事情进入僵局。阿灵阿叙。皇阿玛能随便处置。你却不好和进去。否则平白结怨两家子弟。”
    “若不是老天保佑。初瑜她这次……对方再来一次。我遭遇凶险。那他娘几个如何”曹叹了口气父大人。就算想要小婿性命的是皇上。小婿也要心里清楚。即便没有“挡车之力”。也不能做个糊涂鬼。”
    七阿哥还要再劝。曹起身道:“岳父远道而来。也该饿了。还是先叫人开席吧。”
    少一时。席面送上来。
    曹亲自把。七阿哥倒酒。七阿哥神色复的看着曹。默的吃着。他本不是多话之人。劝了两遭。见曹坚持己见。不在多言。
    曹陪着七阿哥过饭。惦记初瑜那边。便请七阿哥先休息。临出门时。他犹豫了一下。
    还是开口对七阿哥道:“岳父大人。即便皇上再疼弘皙阿哥。也不会立之为储君。否则的话。也不会将子党众人从朝廷与的方上铲除干净。岳父小心了半辈子。还是不要被及才好。”说完。他躬了躬身。转身出去。
    回到西院。这边已经掌灯。
    初瑜已经醒了。叶坐在床前的小凳子上。端着碗粥。用调羹喂她。
    见曹回来。叶起身将粥碗递给曹。
    “阿玛……来了”初瑜轻声问道。
    吃了饭。现下歇了。”一边胃着妻。一边开口说道。
    “都是我不好……”初瑜的脸上添了羞愧之色。
    “说什么呢。你要是这么说。我岂不是该自杀谢罪”曹用帕子擦了她的嘴角说两句。养足精神。省的明儿岳父见了心疼。”
    初瑜轻轻的点了点头。喝了粥与药后。又阖眼睡去。
    曹和衣躺在妻身边。也跟着沉沉睡去……
    京畿。南石槽。圣驾行在。
    十五阿哥看着十六阿哥。不由觉的有些头疼。他掏出怀表瞅了两眼。已经亥初晚上九点。
    “十六弟。你还不回去。小心弟妹要使人来找了。明儿还要早起。十六弟赶紧回去安置吧。”十五阿哥。
    虽说还不到端午。但是十六阿哥已经拿了折散。一边摇着。一边看着十五阿哥咱们是同胞手足。不比旁人。你就跟弟弟交交底儿。你到底是想帮十四哥。还是想帮三哥”
    十五阿哥闻言。不由失笑。看着十六阿哥道:“你不是就想做个富贵散人么操心这些做什么赶紧回去歇着。扯这闲篇做什么”
    “打虎亲兄弟。就算弟弟没出息。也保不齐什么时候能帮哥哥把手。”十六阿哥合上折扇。说道。
    十五阿哥摆摆手了。你就饶了哥哥吧。看到十三哥了么。当日除了太子。谁还能比的他受宠。结果掺和了不该掺和的。落的个不不尬的下场。你还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孝敬皇阿玛与额娘吧。会有福气的。”
    十六阿哥脸上已是添了郑重。看着十五阿哥道:“哥哥。不管您帮谁。都是我的亲哥哥。”说到这里。了顿不是与人为恶之人。要是先前他有什么罪十五哥处。弟弟叫他给十五哥赔罪。”
    十五阿哥闻言。嘴角不由生出冷笑六弟。你这是要教训哥哥么还是偏帮着外人。来跟我摊牌。”
    十六阿哥听了。忙摇头道:“十五哥切莫误会。弟弟绝无此意。只是都是亲戚。本不必如此。”
    十五阿哥已经转过脸去。不看十六阿哥。冷声道:“我乏了。十六弟。不送。”
    “弟弟只是不愿十五哥做了他人手中的枪。十五哥之前最厌恶太子。为了这次却愿意推波助澜。暗中帮弘皙成事是顾忌十五嫂。还是十五哥受了他人蛊惑。想要让弘皙与八哥蚌相争。好坐收渔翁之利”十六阿哥站起身来。压低了音量道。
    十五阿哥猛的转过身来。看着十六阿哥。眼里隐隐的带着几分怒气:“十六弟。要是你的舒坦日子过腻了。哥哥就成全你如何”
    他的声调阴冷无比。一瞬间。十六阿哥觉的眼前这人陌生许多。变不像是他哥哥。
    十六阿哥脸上不由添了几分担忧。喃喃道:“十五哥。你到底是想要拥立之功。还是想要……”
    最后一句话。十六阿哥含在嘴里。还是没有说出口。
    “曹家并无结党营私。颇有威望。何必树敌十五哥好好想想吧。”十六阿哥叹息一口。抬腿往外。
    “没有结党么”十五阿哥冷笑道:“不是“四爷党”么”
    十六阿哥闻言。心里一颤。转过身来。看着十五阿哥道:“十五哥这是什么意思曹同四哥那边关系平平。这你当时晓的的。”
    “平平么同十三哥府上呢救命之恩。好大的帽子。你能保证四哥要是出头。曹不站在四哥那边”十五阿哥的眼神有些犀利。盯着十六阿哥道:“不只曹。连你同老十七。不也是对四哥恭敬的很么手足手足。你们也是手足兄弟啊”
    听十五阿哥越说越没谱。十六阿哥皱着眉。摇了摇头出去。
    十五阿哥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灯光。脸上现出几分自嘲之色。自言自语道:“痴心妄想么……”
    京城。方家胡同。简王府别院。
    简亲王雅尔江阿慵懒的躺在床上。摩挲着怀中之人的后背。
    “累么”他的声音不同往日的傲慢。带着几分温存。
    好。”杨子墨阖着眼睛。声回道。
    “要过节了。你有想要的东西没有。要不然。让人过来给你裁些衣”雅尔江阿带着宠溺。开口问道。
    “月初裁了四季衣服。足够穿的了。左右我也不出这院子。要那么多衣裳做什么”杨子墨应着。声音中带了几分落寞。
    雅尔江阿将他往怀里搂了搂是惦记你那个恩人妹妹么闲着发闷。就去看她。或者请她过来做客。”
    杨子墨摇了摇头那边新添的几个就要开业。正忙的什么是的。哪里的空”
    “新开的铺子”雅尔江阿想了想不明儿我跟几个王府打声招呼。在韩江氏铺子开业时。多订些席与粽子。也算捧捧场。”
    杨子墨闻言。眼睛一亮。仰着脖道:“真的那可太好了。说实话。在南边这几年。我也吃了不少苏点。稻香村的味道算是的道。连我这不爱吃甜的人。都打发人买了几遭。”
    雅尔江阿人到中年。性子柔和许多。不再像过去那样自私武断。
    要是过去。他巴不的“金屋藏娇”。将眼前之人当成自己的禁脔;现下。却添了几分不忍。
    “要不然。你就跟你那妹子学学做生意。左右府里有不少铺子。你想要的话。就拿去几间。”雅尔江阿。
    “做生意”杨子墨犹豫了一下。低声道:“王爷不是不耐烦我抛头露面么”
    “谁让过去你不安分。本王怕自己个儿的帽子变色儿。如今你也大了。要是再不懂事。本王也懒的哄你。”雅尔江阿佯怒道。
    杨子墨脸上已经添了笑意。低下头。拉住雅尔江阿的手。不再说话……
    转眼。到了四月十八。
    韩江氏这边的铺子收拾的差不多。亲自到曹府这边寻紫晶。商议开业的日子。虽说曹夫妇不在京里。但是到底是合伙买卖。她也不好自专。
    曹寅夫妇要随扈上京之事。韩江氏早就晓的。而且还专程来给李氏请过安。紫晶虽名为奴仆。但也是曹长房能说话做主之人。
    曹府前院。香烟袅袅。伴着锣鼓声。几个神婆口中念念有声。看到一身素淡衣服韩江氏。那几个婆子瞪着牛眼。边跳边打量着。
    就这就是萨满妈妈“跳大神江氏在京已经几年。对于一些旗人家的习俗也颇有耳闻。
    不过。曹家的主子们。多不在府里。怎么这边就做起法事来
    心里虽奇怪。但是她不是多事之人。挨着边。跟着丫头往里走。到偏听候见。
    紫晶的了消息。到偏厅这边见客。
    韩江氏道明来意。将选好的吉日单子递给紫晶。
    看着韩江氏给递给自己的吉日单子。紫晶笑着说道:“我哪里懂这些。韩奶奶瞧着定日子就是。”
    “月里就有两个好日子。一个是二十二。一个是二十八。二十二的话。有些仓促;二十八的话。离端午又太近些。”韩江氏从旁解说道:“主要还是看府上安排。到底是买卖开业。能抽空过去看看。最好不过。”
    紫晶已经阖上折子。递给韩江氏十二的话。我们二爷在宫里当值。帮衬不上;二十八的话。二爷休沐。我跟他说说。许能带人过去热闹热闹。”
    韩江氏听了是如此。那就定在二十八。小妇人回去就预备请柬。使人送到贵府来。”
    紫晶闻言。稍加思量必预备太多。我家老爷出京前吩咐要门户严些。就算有客。也不过是二爷的同僚罢了。”
    韩江氏应了。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韩江氏便起身告辞。
    紫晶送了几步。就见绿菊走了过来晶姑娘。我们太太打发奴来问。是不是稻香村的韩掌柜到了若是的话。二太太请她厅上喝茶。”
    紫晶闻言。看了韩江氏一眼。心里颇为为难。
    自打四月十五。这边府上开始做法事。兆佳氏白日便在这边盯着。
    期间。对于府上的事。也少不的指手划脚一番。
    虽说是主子辈。到底是分家的。下人们能应的就应着。拿不定主意的仍依照旧例。或是请示紫晶。
    兆佳氏心里虽恼。但是也挑不出紫晶的错处来。不过是话里话外吃打两句到头。
    紫晶晓的她的脾气。面上共顺着。对于恶言恶语也并不往心上去。
    自己是曹家下人。兆佳氏这边。是该受的;韩江氏只是曹家的合伙人。二太太要是无礼的话。只会叫人笑话。丢曹家的颜面。
    担心归担心。既然兆佳氏使人来请。紫晶也没有拦着的道理。
    她看了韩江氏一眼。将她并没有推辞不去之意。便跟着绿菊一道。引韩江氏到前厅。
    前厅的门敞开着。正对着院子里的萨满妈妈们。
    兆佳氏坐在厅上。几案上放着点心与茶水。她一边看着院子里的“跳大神”。一边吃着。
    见绿菊带着人回来。兆佳氏放下手中的。直了直身子。
    韩江氏这边。已经俯了俯身子太太万福。”
    她声音不大。院子里又实在吵的慌。兆佳氏听不真切。对身边的丫道:“叫外头的妈妈们到偏厅歇歇。吃点。掂掂饥。”
    那丫鬟叫红梅。是前两个月刚从家生子中提上来。代替紫兰的缺的。心直口快。是个爽朗的性子。的兆佳氏欢喜。隐隐有越过绿菊之意。
    绿菊正愁曹项出京之事。哪里有心情与人争宠
    红梅见她这般。越发嚣张。每日里除了在兆佳氏面前奉承。剩下的就是练习点烟。不过是看兆佳氏吃烟。离不开绿菊。想要取而代之罢了。
    红梅出去吩咐了。外头才渐渐的消停下来。
    兆佳氏笑着看了韩江氏一眼。指了指就近的椅子掌柜坐下说话。”
    韩江氏因紫晶站着。犹豫了一下。挑兆佳氏右手第二张椅子坐了。
    “坐的近些。才好说话。”兆佳,瞧也不瞧紫晶。只是笑眯眯的对韩江氏道:“听说你又张罗新铺
    看来是买卖兴隆。都不是外人。就直说了。正月,也开了两间铺子。因识人不明。师傅手艺不京。加上掌柜的偷懒。买卖没做起来。如今城里的人家。多认稻香村”的牌子。韩掌柜那边。能不能帮衬一下。匀两个师傅过来。”
    韩江氏闻言。实是无语。
    这亲兄弟。还明算帐呢。更不要说是婶子同侄儿媳妇之间。再说。初瑜并不在京。她跟自己这个掌柜说。也有些不着调。
    兆佳氏巴巴的看着韩江氏。笑着说道:“唉哟。让韩掌柜的为难了么开几家不是开。要是没有好师傅。我这两处买卖就要黄摊了。那样的话。还不若把铺子租给你们。我吃租子来的省心。”
    稻香村在城里的铺面。有初瑜的陪嫁。与后置办的。就是没有租的。
    “小妇人只是给郡主看生意的。实做不了主。二太太且容小妇人几日功夫。小妇人回去就给郡主去信请示。”韩江氏低头回道。
    兆佳氏厚着脸皮说项。却没听到想听了。心里不快。脸上已经露了出来。
    她一声说韩掌柜往十三爷府上走了两遭。怎么要拣高枝儿么”说到这里。看了看韩江氏的长相。脸上露出几分轻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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