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得过去。但明明是假的,当做真话再去害别人,良心上就说不过去了。”
啊,原来她胸中有此丘壑。月昭与利儿对视一眼,火气消下大半。
言谨又道:“我不知道姑娘跟那总管是不是熟人,见你们二位当面锣对面鼓的商量,我怎么好揭穿?这不是扫贞儿姑娘你的面子?”
月昭哑口无言,自觉要学习的东西真是太多了。
利儿道:“言谨姑娘头头是道,看来王府里很锻炼人。”
言谨轻叹一声,“我总要为我家小姐多招呼张看。”
这话里蕴含的意思很多,利儿有所耳闻,当新皇还是郕王时,府中娈童美婢,鲜衣怒马,华灯烟火,是京中第一等风流之地。
“说来说去,是我不识货,好公断,自己吃亏。”月昭道:“现在去找那公公问,不知他承认不承认?”
“据我所知,那总管也不是存心骗你,”言谨笑道:“我观他举止神态,他是当真以为这对戒子是真的。平心而论,玉虽假,但假也假得高明,你看怡康怡裕,不也没看出来?贞儿姑娘经常办交接的话,再找个买主不难,说不定还可以多弄一两百银子。”
“多谢,不必。”月昭却正色:“你不肯以假作真害别人,难道我就肯了?就当买个教训。”
“我失言了。”言谨听毕改容:“贞儿姑娘说这话,才知姑娘是个真君子,可以倾心相交。宫中有你这等人物,让我总算觉得进宫也不是那么难过了。”
“你不想进宫?”月昭问。
言谨笑笑待答,只见怡恩匆匆赶来:“利儿姑娘不好了,元儿姑娘让我赶紧请您过去,老娘娘大发雷霆!”
原来长安宫出现重大点验不符事件,亨儿将之直接上报给太后,太后正好示之新后及众妃,以昭炯戒,等利儿和月昭赶回仁寿宫,太后已经御驾往长安宫去了。
利儿和月昭又赶往长安宫,到半途,看见亨儿,“赶紧,带刑具过去!”她说。
“刑具?”利儿沉眉,这么严重吗?
“贞儿你去拿一下吧。”亨儿挽起利儿,对月昭说。
“不是慎刑司署理的吗?”
“这个我们自己有人。”亨儿一副你该知道的表情。
“可……”月昭想我又不是管这块的,该拿些什么?
“快走快走。”亨儿催利儿。
利儿回头道:“你去找亨儿底下的烟儿,她知道。”
“好。”月昭感激地,有人就好办。
然后月昭又上了一课。
烟儿问她要带些什么刑具,她后来想,如果答一句“该带什么就带什么”便没事,错就错在多了句嘴,问:“平常都是些什么刑具?”
“还不就是打屁股的板子、抽人的皮巴掌之类。”烟儿轻描淡写的说。
“哦,那就带上这些好了。”
和烟儿匆匆赶到长安宫,发现人人自危,个个噤声,一众仆役皆屏息而待,气氛之严肃让她们这两个刚来的人也意识到不妙。
地上伏着长安宫的掌事姑姑,抖索着,然而就是不承认所污之物去了何处。
“好哇,竟然忤逆本宫,”太后大怒:“莫非真要行刑,才肯说真话?”
“就是打死奴婢,奴婢也无话可说。”
“好,好!”形如火上浇油,太后气极反笑;“你想要哀家将你立毙杖下,哀家偏不让你称心如意,宫中刑具岂是摆着看的?来人!”她转脸朝身边最近的利儿:“传拶指——”
月昭站在利儿身后,回头看烟儿,傻眼,烟儿不知哪里去了——她想起烟儿所说,只带了些平常刑具,而拶指是属不常用的——开始冒汗,低头赶紧找,心里暗暗期冀带了,然而左找右找偏找不着,又不好诉说,只有嗫嚅着对利儿道:“好像没带?”
利儿当即愕然,而太后正面色铁青的在等,她此时此地也顾不着来训斥月昭,只好转身回去,敛衽轻声道:“老娘娘,暂请歇一歇,不必为这些叛逆动了肝火。回头再问吧。”
太后刚才就见她们两个嘀咕,知道大概有什么事,不悦的神色更深,吐出一个字:“打!”
这下有专司此职的太监取了杖棍,抬一条木凳,将那姑姑摁到外面啪啪打起来。
亨儿带着烟儿走过来,问月昭:“老娘娘要拶指,你怎么不上?存心让老娘娘更生气么?”
月昭结巴:“……原、原是带了拶指的?”
“是呀!”烟儿一脸无辜:“您怎么不问一声,就跟老娘娘回说没有带呢?”
月昭差点气昏过去!问她,“那利儿姊问的时候你怎么不搭声?”
烟儿答:“利儿姑娘问的是你,你站在前面,我不便越过你去。再说,当时那气氛,我也不敢乱动呀。”
月昭还要说什么,利儿过来,扯扯她,表示算了。
月昭觉得委屈,更不晓得太后事后会不会存了疙瘩,对利儿道:“会不会连累你……”
利儿摇头,目送亨儿烟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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