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些手段闹到二伯那里,才留下了习玉、习芳,其他人都没把我放在眼里……”女孩突然停住了,艰难地转头,惊慌地问苏幕:“习玉习芳呢?怎么只有我一个?她们怎么不在?你看到她们了吗?”
看到了,而且还险些没被吓死,你现在后背上贴着的布还是她身上穿的衣呢。
苏幕略带报复地说:“你躺在车厢里的时候,就没有感觉到其他人吗?”
女孩那边不说话了。
苏幕有些困了,站起来打算回屋里睡。
女孩喊住她:“把我抱进去!”
苏幕讨厌别人对用这种命令式的语调对自己说话,她看了一眼四四方方的木堆一样的房子,很有些故作的无奈:“没门。”
女孩愣了。
苏幕也觉得好笑,“这件屋子没门,不信你找找看?”又要提步走,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于是回过头来顺便问了一句:“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
片刻的沉默,女孩说:“苏慕,我叫苏慕。”
空气似乎一瞬间凝固了,苏幕静静站着,脸上是惊骇过度的平静。她缓缓转身,像是怕没听清似的走到女孩身边俯身,盯着她又问:“你说,你叫什么?”
两双琥珀瞳对视。
女孩说:
“苏慕。”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感觉开头结尾是两种不同的恐怖片结尾呢
以及,“寂寞重门掩,无人问所思”by《秋夜》
耿湋【唐】
第13章 密室
苏幕后来常常想起这一个对视,她们双眼对视的瞬间,像是有一阵奇异的电流从苏慕眼里流到她的眼中,心神为之所夺。
幽寂的地下,阴暗、潮湿、冰冷,充满了恐怖气氛。
苏慕靠在密道墙壁上,不断地催促。
“我背不动了。”苏幕就靠在她身边,手畔是一支短短的点燃的火把,此时正燃烧着自己最后的生命。她有些担心地看着它,密道狭长,但苏慕拿不起重物,她又要背着一个比自己还重的人,只能减轻所有负担。此行是没有回头路了,身边只剩下这节短短的火把、只够她们吃两餐的干粮、一壶水以及藏在她怀里的五两银子。她实在讨厌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于是又问:“你确定苏家还有粮食?”
苏慕的病更严重了,时时叫痛,只能发出一个气音和她说话。但即使是气音,苏慕也坚持地表达出自己的不屑:“当然,我们家…与市井小民不同,有为这种事做打算的习惯。”停顿一下,又呻吟一声,继而有些恼怒地:“什么时候再走?”
苏幕说:“等一会儿。”
她知道苏慕的情绪为什么这么坏,这几天,随着苏慕病情的加重,受病体折磨,她每日都能听到苏慕对她认识人的咒骂,该死的苏靖,为什么要在那么危险的地方斩马,该死的苏秀,她那么喜欢他,为什么不来救她,该死的王昭,一定是她阻止了其他人来找她,她早就知道这王昭就是要她去死……逐渐发展到父亲、母亲甚至习玉习芳,最后是全世界——除了苏幕,因为她离不开苏幕。
但是每当苏幕转过身,一双贪婪仇恨的眼睛就贴过来,如影随形。苏幕知道她游走在自己自如的双腿,灵巧的手臂上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她有时痴痴的盯着自己的脸时那一丝不甘意味着什么。
苏幕什么也没有说,她只是尽心尽力,同时也不失尊严地满足她的要求。
但是当初,苏幕上山时只准备了自己的食物,多一个人,才三天不到,昨天早上一醒来,苏幕就发现食物只够再吃五天了,“所以,我们得减量。”
“我已经吃不饱了!”苏慕有气无力,并且又强调到:“我是病人!”
荒谬。
若是平时,苏幕是不会伺候她的,但那个对视像是改变了一切。苏幕只是耐心地同她解释现状。
苏慕惊讶极了:“怎么你只准备了这么点东西?”还有责怪的意思。
因为我没料到会和另一个人分享我的口粮。苏幕没说话。这几天她总是心神不宁的,如非必要就不会开口,都是苏慕在说,她痛,她恨,她委屈,她不甘……种种心事。
苏幕没有遇见过健康的她,之前那个郁结的吟着“寂寞重门掩”的女孩子像是一个幻影,又奇妙地和眼前这个仇恨一切的幽灵重合。她难以自制地对这个女孩子感到好奇。
她也叫苏“mu”,就和自己差了一点点。她的生日仅仅比自己提前一天,她也有双琥珀瞳,甚至,她也因为战乱来到这里,她还是蒋悦梦寐以求的世家出身——尽管在遇见她之后,也许是病痛无法自持,也许是年幼尚未得到熏陶。她表现的不太像苏幕想象中的世家子弟。
苏幕听着听着,总是有种两极般的烦躁和沉迷,一会儿想让她别再说了,一会儿想让她多说一点,永远别停下。这两种极端的情绪总是相互对抗,苏幕屡试不爽的“放下不想”法则也起不了作用。苏幕从来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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