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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星际歌星第8部分阅读

    重生之星际歌星 作者:haitangshuwu

    扶起阿尔瓦,眼里是平静的疯狂,“只要意识融合了,他就既是我认识的阿尔瓦,也是一个天才,他就可以一直陪着我。”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他有可能会死,我要给他灌解毒剂!把他给我!”芙拉厉声喝到,朝格温布里迈了一步。

    “阿斯兰不也没死,你怎么知道他就一定会死?”格温布里搂紧阿尔瓦不肯放手,朝身后倒退一步,取出衣服口袋中的小型镭射刀,横在胸前。

    “你疯了!那是试验用的药,阿斯兰那一次纯粹是侥幸!”芙拉紧张地盯着阿尔瓦的反应,一边劝解格温布里。

    “那说不定会有第二次侥幸!”格温布里不肯听。

    阿尔瓦在闭上眼后,听到的便是这样一番对话,他好像什么都明白了。推销员小哥的拒绝,芙拉大姐的忠告,爱丽丝的歉意,还有格温布里。但他还有很多不明白的事情,太多太多,他都不知从何问起。只是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越来越重,渐渐开始什么也听不清。大概有些事情只有等下次醒来才能问。

    只是,不知道还醒不醒得过来。

    阿尔瓦最后连声音也听不见,陷入完全的黑暗中。

    作者有话要说:宇宙惯例,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二更,坏消息是国庆节窝着,我要报复社/会,哼哼

    最后,惯例,求包养

    第二十五章

    仰面看着天,阿尔瓦知道自己在梦中,却不知道这是自己记忆中的哪里。他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一片这样的天空。因为他从没有躺在地上,以平视的角度,看过这个世界的天空。

    天空还是蓝得那么稀薄,连上面的机械缆都看得清清楚楚。

    平静地躺在草坪上,能感觉到血正在从伤口流出来,但是他就这样躺着看着天空。这样心无旁骛的看着,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是第一次。

    为什么无喜无悲,为什么一点都不觉得遗憾?这是阿尔瓦的疑问。耳边有一个不是他的声音回答了他的问题。

    “因为,没有留恋。”

    阿尔瓦听着内心又或者是记忆里的对白,心情复杂的难以言喻。

    这是,真正的阿尔瓦马科的记忆,另一个他的记忆。

    他正在从阿尔瓦马科斯的视角看着他曾经生活过的世界。脑海里一个清冷的声音在他看到世界的同时,平静地叙述着过去一切。身边的场景在变换,阿尔瓦透过记忆看着自己身处的花园,温馨的长满百合的花园,纯白的凉亭,一个穿着便服的妇人坐在里面看着他。

    那是……妈妈?

    抱着皮球,自己只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不想呆在那里。不想被人用那样的眼神看着。

    为什么?阿尔瓦问。那个声音只是自顾自地说着。像是行尸走肉般地说话方式,阿尔瓦产生一种自己是不是只是在与一段记忆交谈的感觉。

    眼前的场景飞过,不断有资料送到自己面前来,在自己完善后又被拿走,什么也没给他留下。

    对,什么都没给他留下。

    天才,备受赞誉的天才。这个称呼,比起荣誉,更像个诅咒。

    小时候高兴将自己设计的模型拿给母亲看时,她会露出笑容,轻轻地摸着我的头,说,做的不错呢。

    但是,那个笑容并不是高兴的笑容,小时候只觉得古怪,并没有太在意。

    可是生活就是这样,有些事情一旦注意到了,就不可能再去忽略,也许,不发现就可以自欺欺人地幸福下去,但是做不到。

    天才,擅于洞悉科学中的奥秘,对于人心的微妙,也看得一清二楚。

    阿尔瓦听着另一个他的回忆,忽然发现自己正在接近一个秘密。

    是的,是一个秘密。一个违逆自然,违逆天理的秘密。那个声音平静地在叙述。

    本不应该存在的存在,却被创造了。

    双亲看着我时的微笑,永远是快乐过后又带点苦涩。偶尔玩得开心时回头,便会发现他们正在用怀念而又歉疚的眼神看着我。有时候,我抱着皮球不禁想问,

    你们,究竟在透过我看着谁?

    不理解,好奇,甚至隐隐的怨愤,于是,决定自己揭开这个秘密。

    阿尔法列特·马科斯,科派的前任领袖,卡斯帕·巴鲁特的挚友,奥德丽·巴鲁多的……表兄。

    天才中的天才,开创了提取基因序列上信息方法的人。一个天才般的疯子。

    一个本该死掉却还活着的人。

    你们究竟对我做了些什么?!这样的问题问出口都觉得愚蠢,因为明明已经知道答案了。

    阿尔瓦·马科斯就是阿尔法列特·马科斯。

    这样一切明了了。

    但事情并没有随着水落石出变得轻松。

    家人的微笑变得愈加难以忍受,每一次赞赏都像是在对另一个人在说话,每一次我爱你我都在猜是不是在对那个人表达爱意 ,就连放在面前的百合花看着刺眼,闻着更觉得恶心。因为那全是阿尔法列特最喜欢的东西。

    我是我,又不是我。那我是谁?

    如果只有我在父母的身边,也许我还能自欺欺人下去,我是阿尔瓦,不是别人。

    但是,家里还有一个格兰·巴鲁多。父亲会在他犯错时对他严厉的斥责,却会在转过身后看着格兰努力的样子微笑。母亲看他的样子也是那样。

    那与对着我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

    和那三人呆在一起越久,越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我就像一个活着的记忆,一个幽灵,又或者是一个残像。

    在科学上只有意识没有肉体的生物是不存在的。

    超越生死的重生是不被允许的。

    我是不被允许的存在。

    后来大概害怕我发现真相,就不准我再接近各种研究。

    不过,太迟了

    不是这样的!阿尔瓦看着记忆中卡斯帕·巴鲁多对格兰温和的笑容想大声否认却发不出声音。

    所以我离开了。离开后中央来到学者号,我发现的能让我活下去的还是那人的天赋。我是个生物材料方面的天才。

    站在圣布鲁诺的校长室,拿着布鲁诺给的god039;s shield的古旧资料,看着纸页底端的署名,a·

    阿尔法列特·马科斯,就像个梦魇。

    “你是自己喜欢生物学的对不对?”布鲁诺这样问我。我只觉得好笑,谁知道呢?也许只是本能也说不定。

    “知道为什么科学家喜欢创造吗?”布鲁诺又问我,我怎么知道。他笑着说,“因为想向这个世界证明自己,通过创造一件物品来向世界宣告自己曾经存在过,让自己成为历史的一个标向。”

    听着真的很诱人。通过自己的成果向世界证明自己,留下自己存在过的正剧吗?好像值得一试。

    但是,就连这个也被拿走了。因为某些原因god039;s shield没能署上阿尔瓦·马科斯的名字,就连阿尔瓦·马科也不行。

    gs计划书的设计者名单上只有一个缩写,a·

    又是a·,我已经不想活在曾经的阴影里。

    天上的浮云飘渺又遥远,躺在这里看似乎正好,没有任何建筑的遮拦。干净的,纤尘不染,看着连心情都平静了。

    阿尔瓦发现视角又回到了他第一眼看到的一幕,他正在死去。

    其实,那时我就死了。当我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我就死了。

    我的天才不是我的。我的成果不是我的。我的亲人也不是我的。这样的人生究竟有什么意义。

    我的人生,从来就没有真实过。

    它就像一个由零碎的,种种不属于我的记忆拼成的丑陋拼图,破烂,混乱。

    人都希望有来生。

    但是,如果真的有来生,如果真的有来生,阿尔瓦听着另一个自己自语般低囔着一字一句说。

    如果有来生,那一定是神对违逆生死的人,最严重的惩罚。

    阿尔瓦沉默着听着另一个自己的自白,有些伤痛沉重到已经不是能用言语就安慰得了。

    你想要这具身体的话,就给你吧。另一个阿尔瓦忽然说道。

    “你不是记忆!”阿尔瓦惊讶。

    “记忆,又或者本体意识,不过是个称呼而已,有意义吗?”

    “你没死!”

    “有意义吗?”另一个阿尔瓦没有任何波澜地反问“这样活着和死去有区别吗?怎么样都好,你就乘着这次融合,成为本体意识吧。”

    “为什么要放弃?明明这么努力,明明这么不甘心,为什么不活下去!看下去!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阿尔瓦冲着另一个他大声喊道,虽然看不见他在哪里,却知道他能听到。

    阿尔瓦不能理解这样的放弃,明明有梦想,也想向这个世界证明自己,就这样放弃了,如果这样就让他放弃了。

    “即使只有记忆没有实体或共用实体,我们也是真实存在过!如果照你那么说,那我也是不应该存在的存在啊!”他也是不应该的存在,所以他不能否认另一个他的存在。

    “你会伤心,你会难过,你努力过啊,你的成果保护了很多人啊,这就是证明!你是活生生的啊!不单纯是记忆,也不是什么幽灵!”

    “别在那里自以为是。”记忆里的声音变得有些冷。“你又知道些什么?”

    站在记忆中四处寻找那个抱着皮球的孤独的身影,阿尔瓦有些焦急,脚底的大地开始变得模糊,但他坚持喊道。

    “不是自以为是,因为我和你一样,为自己的存在害怕过,迷惘过,但我选择了活下来,到现在,我也觉得我的选择是对的,我每天都过得很开心,这样就足够了,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坚持下去?!”

    “没有人会承认我的。”那个声音干巴巴地说。

    “没有人承认你就由我来承认你!你自己来承认你自己!你自己的人生,不需要别人来说三道四!”

    “同样是记忆样的存在,我会因为末日很多事情没来得及做而遗憾,你难道就没有遗憾吗?我还想再弹一次曲子,还想再和在乎的人说几句话。人不就是应该这么不知足吗?得到了还想要更多,我来到这界后也一样,还想要家人,还想要朋友,还想要被接受,哪里会有人真的轻易就会满足?!”阿尔瓦拼命地朝已经开始化成模糊一片的天空喊道,不停地说着,生怕对方一不小心真的消失了。”

    令人焦急的半晌后,另一个他才笑着说

    “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既然这样,把身体抢过去不就好了,如果是两意识共存,可能活不下去。”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就、就当我借了你身体那么久欠你的!”阿尔瓦犹豫后,仍旧坚定地说。

    “你会后悔的。”另一个他毫不犹豫地叙述着这样一个结果。

    “如果失败了,那的确会后悔。”阿尔瓦承认,“但是,我知道我不这么做的话,我更后悔。”

    “那就如你所说,我们就试一试吧,但是,会死也说不定。”终于,另一个他与阿尔瓦并肩一起站在一片人工麦田的边沿上,他侧过头,对阿尔瓦说,“其实我一直想看看田野,真正的,不是用培养液无土栽培的麦田,想闻闻空气中土地的清香。”

    阿尔瓦拉住另一个自己的手,看着随风起浪的麦田,闭眼坚定地说“一定可以看到的,我们一起。”

    世界真的在意识中化成了一片,不分彼此。

    后台的小隔间里,一屋子的人听着阿尔瓦用同一个声音,两种不同的语气诉说了一个惊天的秘密。芙拉惊得甚至忘了要上前夺过格温布里手中的刀。格温布里则是连抱着阿尔瓦的双手都在发颤,刀子险些拿不稳,掉在自己身上。

    站在门口扶着门把,准备带阿尔瓦去见父亲的格兰僵在原地,然后第一个反应过来,猛地推开门,朝墙上的镜子便是一枪。

    闪身躲避镜子的碎片,格温布里差点就扶不住阿尔瓦。

    “放开我弟弟。”格兰双手稳拿着枪,分别指着芙拉和格温布里,命令到。

    第二十六章

    “放开我弟弟。”格兰拿枪分别指着两人,命令到。

    芙拉反应最快,抬腿就是猛的一脚,一张凳子迎面朝着格兰砸去。格兰闪身避过的同时朝着芙拉那边开了两枪,不过全是打在墙上地上的的声音。

    逃到格温布里身边,芙拉将格温布里怀里的阿尔瓦拽起来,挡在身前,再一把夺过格温布里手中的镭射刀放到阿尔瓦的脖子旁。

    “不许动,也不准开枪。”芙拉大声喝到。

    格兰看到被人架在面前的阿尔瓦,脸色阴沉的吓人,但没有开枪,也没有动。

    “放下枪,让开,让我们过去,我就放开他。”芙拉对挡在虚掩着的门前的格兰威胁到。芙拉的声音气势十足,但刚才那几枪令她心有余悸。那完全没有瞄准的几枪,枪枪都只是堪堪避过。男人在没有没瞄准的情况下,根据她的移动做出判断,并且估算出她头部大致出现的位置,然后连开两枪。如果不是她移动的速度足够快,恐怕她已经躺在地上脑袋开花了。

    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格兰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既没有放下枪也没有让开,而是冷着张脸命令说

    “放开你手中的人,这里今天由军队驻守,你们逃不出去。”

    “逃不逃的出去我确实没把握,但在他身上开两个洞我还是做得到的。”芙拉将刀朝阿尔瓦的脖子贴近。一丝头发落在镭射光上,立刻嘶的一声变成一缕白,“走开!”

    格兰面不为所动,端枪的双手稳得纹丝不动,目光锐利笃定,看得芙拉都开始动摇。

    “我说了,走出这里你们也逃不出去,杀了他也没用,放下枪投降吧。”

    “我不会放开他的。”格温布里忽然开口,面带挑衅地看着格兰。

    不复往日的单纯傻气,格温布里一张脸阴冷狠厉,声音却是异常的温柔,“我和他才是同类,才是真正的亲人,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放开他?”格温布里从芙拉身后站出来,眼眸向上一挑,嘲讽着慢慢说出后面的话,“巴鲁多家的人。”

    砰砰几枪,没有打中格温布里,却迫使他退回了芙拉身后。格温布里站在芙拉身后,用尖利的声音哈哈大笑,

    “怎么?我说错了吗?”格温布里装作懵懂地问,“还是,生气了?”

    “但这是事实啊,我也没有办法,我相信你也听到了吧,他和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他就不应该生长在那样一个家庭”见格兰没有回答,格温布里继续疯狂地大声说。

    几声枪响逼的芙拉扶着阿尔瓦连连后退,托着一个少年,还要拿着刀子的芙蓉拉移动的颇为吃力,偏偏身为同伴的格温布里一点也帮不上忙,还在挑衅,

    “如果在科派,他会是万众瞩目的领袖,众人争相膜拜的王子!而你们给了他什么?迷惘,卑微,失落,就像千千万万被你们军派镇压的科学家一样,郁郁不得志!”

    “你们这也算家人,你们有什么资格继续留着他在身边?!”

    格兰用枪将芙拉和格温布里逼到墙角,平静地换弹夹,重新抬手对准两人的脑袋,冷声说“家人,是不需要什么资格的。”

    “好一句家人不需要资格,哈哈”格温布里伸手帮芙拉扶住阿尔瓦,笑着嘲弄格兰,“你接下来是不是要告诉我家人也不需要快乐。”

    砰的一声子弹射/在墙上,反弹一个弧度擦着格温布里的脸划出一道血痕。

    “闭嘴,格温!你想死吗?”芙拉见格温布里受伤,连忙让他闭嘴,并且咬牙一狠心,朝阿尔瓦肩膀上刺了一刀,血肉烧焦的味道立刻弥漫开来。

    “放开他!”格兰终于不再开枪步步紧逼,而是紧张地喊道。

    “你干什么?!”格温布里也吃了一惊,伸手想要夺取刀,被芙拉一个后手肘打了回去。芙拉不理会身后的格温布里,不去听镭射刀抽出血肉时的嗡嗡声,对着格兰说,“不要以为我下不了手,反正是死,我不介意多个垫背的。现在,放下枪!”

    “听到没有!我说放下枪。”已经刺了一刀,芙拉索性豁出去地将手中的刀又举起。

    啪的一声,格兰将枪笔直地扔出了门外。

    这一举动是芙拉未能料到的,只听到门外经过的人疑惑地说,“这是枪吗?”

    “诶,我刚才好像也听到枪声了。”

    糟了,芙蓉心往下一沉,拉着格温布里,趁机将刀往格兰的方向一甩,再将阿尔瓦朝格兰的方向一推。格兰为躲避飞来的镭射刀先是一个侧身,接着看到一个人被人推了过来,看清是阿尔瓦后赶紧飞扑过去,在他磕到桌子之前,垫在了他身下。抱着阿尔瓦,格兰抽出袖口的微型枪朝着门口开了一枪,却只扫到格温布里的衣角。

    扶着阿尔瓦,打开通讯器,格兰立刻连接警备处。

    “这里是格兰·巴鲁多少校,军队代码x50132gb,学者上出现变革者余党,重复,学者上出现变革者余党,马上暂停音乐节,护送巴鲁多议长离开!”

    对方还没来得及回答,忽然,所有开着的屏幕上都变成了红色ergency字体,顿时周围红光一片,通讯遭到了系统强制截断,机械女声警告,“一级戒备,一级戒备,主轴中央系统遭到入侵,gs防护模式遭到篡改,所有人立即到附近避难所避难,重复,一级戒备……”

    试了几次发现所有通讯都被截断,格兰干脆地关上通讯器,将阿尔瓦的手搭在自己脖颈上,一把抱了起来,走到外面朝还呆在原地不解地看着屏幕的选手喊到,“所有人立即前往附近的避难所,立刻。”

    众人见一穿着黑色军装的军人忽然出现,再看看他怀里伤口正在渗血的阿尔瓦,顿时惊慌失措地乱窜起来。

    格兰也没空理会这群人,他现在担心的是永恒号上的载着的东西。

    断开学者的通讯频道,打开军用宇宙频道,格兰命令道,“这里是格兰·巴鲁多,永恒号现在立刻完成补给,启动gs,船舰状态改为待起航,原地待命。”

    “舰长?”轮值的通讯班显然没反应过来,不是今天才再次靠港吗?

    “听到没有?!”格兰命令。

    “是!”

    四处都是奔跑逃命的人,有人开始察觉到不对劲了,“温度好像变得有些高。”

    格兰抱着阿尔瓦,护着他避开慌乱的人群,跑到停放机体的广场。然后,格兰看到了头顶的天空。

    银灰色闪着水印一样光泽的天空引得许多人仰头观望。这是gs的外表面,吸收宇宙辐射,防御撞击的的外表面,现在这个外表面被设置为相反方向,正朝学者号里面释放能量。

    根据放射的能量,学者号的温度会因为越聚越多的能量而被烧熔,而gs的越热越坚固的防御原理注定了要破坏它几乎是不可能。整个殖民地会变成了逃不出的笼子,成为火海地狱。

    格兰看了天空一眼,将阿尔瓦抱上机体。为阿尔瓦做了简单的伤口处理,格兰启动gs防护层,开足动力朝三号军用港飞去。

    从机体往下看,便能看到不知该逃往哪里的居民。他们都是为了音乐节而来。

    “舰长,刚才巴鲁多议长着舰。”格兰一入停机舱便有人报告,格兰只点了点头,快步朝前走。

    艾伯特看见舰长抱着人,却来不及细看是谁,只顾着急切地问,“舰长,发生了什么事?”

    “gs系统被反向操作了,学者号现在就是一个封闭的火炉”格兰简单平静地说明了情况

    “什么?”艾伯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联系程序员,试着打开港口发射轨道。”格兰语速飞快地说。

    艾伯特喉结一动,手有些发颤。

    “舰长,难道你认为……我们有可能出不去吗?”

    “还不快去!”格兰没有回答艾伯特的问题,命令到。

    艾伯特连忙踉跄着跑开了。

    “还是一如既往的严厉呢,哥哥。”虚弱的声音从怀里传来。

    格兰低下头,对上那熟悉的似笑非笑的冰冷的眼。

    这是他熟悉的那个弟弟。

    第二十六章

    “见到是我不怎么高兴?”阿尔瓦仔细端详格兰的脸,随即低下头不在意第笑了,“是不是在想,如果是另一个就好了之类的。”

    “没有。”格兰的脸上看不出波澜,他用平静几近平淡的声音说“无论哪个都是我的弟弟,没有区别。”

    阿尔瓦闻言抬头再次看向格兰,试图从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结果什么也没看出来,试想,一张棺材脸上能有什么表情。阿尔瓦看似颇为遗憾地摇摇头。

    “你知道我以前最讨厌你什么吗?就是我永远也不能从你那张棺材脸上看出你是在撒谎还是在说实话。”嘴里说着讨厌,阿尔瓦的脸上却笑着,“撒谎也好,真话也罢。放心吧,我们两个谁也没死。”

    阿尔瓦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于是换了种说法,“应该说我们两个独立的意识个体都不再存在了,剩下的是融合后的单一共同体。恭喜你,因为另一个意识的影响,我也许不会太讨厌你。”

    “关于gs你记得多少?”格兰单刀直入。

    阿尔瓦微微眯起眼,挑眉。“我以为你会先好好感动一番,算了,怎么样都没关系。”

    “gs的原理是温度越高就越坚固,如果无法用指令打开港口,拖得越久强行突破就越加苦难。”少年靠在兄长的胸口,没有一如既往地针锋相对,第一次试着与这个他并不熟悉的哥哥沟通。

    “我应该怎么做?”格兰没有因为听到噩耗而变了脸色,相反他很冷静,就像他相信少年一定有办法解决。

    “该怎么做?你在问我吗?”阿尔瓦脸埋在黑色的军装上闷笑,抬头目光柔和地看着格兰那无论何时都波澜不惊的脸,轻声说,“如果我说,没办法,你应该会和我死在一起,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格兰面无表情地答到,“我更喜欢一起活着。”

    啊,调戏不成,阿尔瓦耸耸肩,呵呵地笑了笑,伸出能动的那只手做了一件他想做一直不敢做的事情——揪住格兰的脸颊使劲地向旁边拉。

    看着那张严肃的脸因拉扯变得扭曲搞笑,阿尔瓦似乎终于满意了,微笑着说,“那我们就一起活着。”

    “将港口gs温度集中起来瞬间释放,在达到最高温时港口那块的gs会因为能量耗尽出现能量短缺的两秒,用冷却剂将温度降下来抓紧这两秒在那里开个洞,冲出去,从外面打碎gs。如果这你也能做到的话,我们就能活下来。”额头抵/着格兰那硬质的军装,阿尔瓦自言自语说,“不过没想过gs会变成杀人的工具,科派的东西……果然不能用吗?”

    “不能从系统中突破吗?”格兰问。

    “不要太小看科派的人了,我们可都是一个人就可以毁灭一个殖民地的存在。”阿尔瓦玩笑到。

    阿尔瓦放开手,拍拍格兰的脸认真说道,“是你说要一起活下去的,那么,说到要做到。”

    将阿尔瓦的不安分的手拉回收进怀里,格兰抱着阿尔瓦朝医务室边走边说,“别说两秒,只要有一秒,我也会带着你活下去的。”

    “因为我是一个不得了的人物,死了太可惜?”依偎着温暖的胸膛,阿尔瓦虽然疲倦但仍旧嘴上不饶人地问。

    “不,因为你是我弟弟。”格兰点开舰长房间的门,将阿尔瓦放在床上。

    “虽然早就猜到你会这么说,但没想到你真的会说出口,一板一眼的兄长什么的,真是无趣。”阿尔瓦躺在床上微微阖上眼,迷糊地说,“那午安……记得喊我起来吃饭,走了一上午,肚子……好饿。”反正已经死过一次了,死也没啥大不了的。

    吃喝拉撒睡大过天。没错,他还是那个有点懦弱,有点懒,有点无神经的音乐生。只不过现在,他的脑海中多了一份不属于他的记忆和感情。其中的科学定义太复杂了,他也弄不清,但他知道他还存在就够了,尽管他很可能又快死去。

    看着昏过去的阿尔瓦,格兰帮他掖好被脚,便朝舰桥上赶去。

    “舰长!港口密码被篡改!不止是港口就连救生舱的出口都被封锁了,现在正试图用军用命令系统强行突破。”

    “外面的温度?”格兰在座位上坐下后,看着屏幕上的数值表,面色凝重。

    “华氏1058度,仍在以085度每分钟上升。”

    “试着不关闭gs系统,改为将港口四周gs的能量转到港口航道出口处的gs铠甲上,做得到吗?”

    虽然不明白舰长想干什么,但永恒号的程序员二话没问,立刻动手操作。

    “修改港口部分gs系统同时,启动永恒号gs的吸收装置,夹层冷却系统开启,港口电脑还连得上吗?”

    “部分指令无法识别但基本上还能连接运作。”

    “试着连接出口处的冷却系统,计算最高温度达到的时间,以及冷却剂的喷/射距离和面积覆盖还有冷却效应发生的时间,同时喷射冷却剂,将主炮瞄准港口出口的gs铠甲冷却部分。”一口气下达多个命令,格兰看着不停变换地仪表屏幕,目光坚定。

    “舰长,修改gs系统需要学者号督长布鲁诺先生的指令密码。”

    “是需要督长的命令还是布鲁诺先生的命令?”格兰思索了一阵后,问。

    “督长不就是布鲁——舰长,难道……”永恒号上的程序员明白过来,却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回答我!”

    “督长的指令。”

    “点开巴鲁多议长的通讯。”

    “巴鲁多议长”格兰朝通讯完成的屏幕起立行军礼后,立即说,“请求撤销学者号督长克里斯托弗·布鲁诺的职责,让系统重归中央人工系统管制。”

    “格兰少校,这是个越职的要求,而且在这个时候突然撤销职务,你认为外界会怎么想。”巴鲁多议长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反问。

    “我认为身为学者号的督长布鲁诺先生比我们更关心学者号人民的生命。”格兰盯着屏幕,“他不会希望相信自己的人民因自己变成熔炉里的焦炭的。”

    巴鲁多议长还在犹豫,舰桥上一时气氛有些凝重,没人作声,仪表运作的滴滴声代替耳边的心跳成为耳中唯一能听到的声音。

    “拜托了,父亲大人。”格兰面对屏幕恳求到。

    “好吧,帮我联系中央系统。”巴鲁多议长最后还是妥协了。

    “非常感谢您的协助,巴鲁多议长。”格兰对着屏幕深深地一鞠躬。“给你造成的不便,我非常抱歉。”

    “瑞克,连接中央系统,进行传输。”

    “程序员继续进行突破。”

    一阵焦心的等待后,舰桥上的通讯员忽然收到了消息,但他的脸色并没有因此变得轻松。

    “报告,指令阻拦解除,但是操作被认为锁定,仍旧无法调试gs。”

    舰桥上一片哗然,无法连接意味着即使他们能把握好那两秒的时机,也没办法进行。

    “安静!程序员继续操作,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要放弃!如果因为慌张死在这里,丢的可是lse的脸。”

    舰桥上的成员看着站在高处的舰长,那是他们追随了一路的舰长,带着他们由塞姆依边界活着回来的舰长。

    格兰在全员不安的注视中,从容地坐下,,

    “程序员将计算的结果发给我,其他人做好自己的事!”

    “是!”

    就在格兰不停地在一堆资料中翻看着可以进行突破的地方,忽然听到程序员惊喜地喊道

    “舰长,有人正在主轴人为修改操作配合我们,gs的系统以分散解体的方式释放能量。”

    “全部解体需要多长时间?”

    “初步估计三十三分钟。”

    “外面的系统没有gs,撑不住接下来的高温,查出是谁在主轴操作,试着联系他。”

    “正在联系学者主轴试图通讯系统,辨识权限,是布鲁诺督长!舰长!”程序员难以相信地喊道。格兰听到布鲁诺的名字从座位上猛地站了起来,然后缓慢地问,

    “现在主轴的温度?”

    “华、华氏1269度,舰长。”程序员忽然觉得仿佛是自己身处火海里,连吐吸都变得困难。所有人的手都为之一顿,然后又咬牙继续手上的工作。他们都有自己的职责,以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国家。

    格兰站着,眼前是舰桥的全视角影像。

    眼前是一片黑暗的港口航道,航道的尽头是关闭的生路,而现在有人正用生命在努力为他们凿开一丝光亮。

    “通许员联系布鲁诺督长,程序员远程协助。”

    “是!”程序员的声音虽然颤抖却异常坚定。

    “港口gs连线完成,能量正在聚集,温度华式2759度,3680度,三分钟五十一秒后达到最高温,舰长。”

    “主炮瞄准,冷却剂准备”

    “报告,主炮瞄准微调整完毕,冷却剂准备,现在倒数。”

    “八,七,六,五。”

    “加农粒子炮,发射!永恒号引擎全开,全速前进!”

    舰桥因gs碎片的刮擦而震动,周围的尘土轰隆着散开,然后一切变成无声的默剧。不管是被炸开的港口铠甲,还是震耳欲聋的爆炸都因为真空而变得遥远。

    他们出来了。

    “所有炮口打开,目标,裹着救生舱部分的殖民地底部gs铠甲,就近确定范围,瞄准,发射!”

    格兰站着目光望向那遥远的,不久前还绿意盎然此刻全变成了火柱的主轴。

    一片火光中,gs的铠甲一片片剥落,像一朵在宇宙中凋零的花,反射着炮弹的火光。

    格兰的声音在舰桥上回荡,舰桥上的乘员是第一次朝着自己国家的殖民地按下炮弹的发射按钮,一时间皆是无所适从,甚至难以接受。

    那是家啊。

    那是他们停靠的,栖息的有着亲朋好友的家啊。

    如果没有舰长的命令,如果不是军人服从命令的本能……

    “不要让布鲁诺督长的努力白费,将刚才吸收的能量转为炮源,第二波炮弹准备,为了学者号的居民!发射!”

    格兰的声音喊在每个心里,舰桥上的成员注目着在他们手里分崩离析的殖民地

    宇宙里,一颗星星陨落了,却有无限的火种随着历史的洪流飘向四方。

    无数闪烁着求救信号的救生舱像四散的美丽晨星,带着生命的脉动环绕在永恒号四周,在这宇宙中亮极了。

    第二十八章

    距永恒号脱离学者号领域已经过了一天一夜。漫天的火海和爆炸随着距离的拉远变得遥远,像是很久之前的事。

    格兰守在床边,看着少年熟睡的侧脸。阿尔瓦一直睡着就没有醒来,军医来给他处理过伤口,检查完身体后说只是大概是太累了,睡够了自然会醒来。

    然而这一睡就是一天。阿尔瓦睡了一天,格兰也就陪了一天。期间父亲也来过,见少年无恙后叮嘱几句便离开了。格兰没向他提起自己听到的事,送走父亲,继续坐在床边看文件,偶尔会查看下少年的情况。

    少年的脸是苍白削瘦的,嘴唇上也没多少血色。睡觉的样子十分的不安稳,格兰翻页时偶尔一瞥便可以看到他不安地抖动眼睫毛。比正常少年要瘦小许多的身子躺在军人标配的床愈发显得瘦小,根本不用担心会打开被子。格兰守在这里不知道在等些什么,只是呆在别的地方会觉得心浮气躁,唯独坐在这里,翻着书页心情就能够平复。

    想说还没能说的话,希望能第一时间告知对方这种心情,急切又不安。

    电子书页的滴滴声在安静的空气最难过回响,少年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咕哝正在醒来。格兰放下手中的电子阅览器凑了过去,轻轻抚着少年的头,喊了声

    “阿尔?”

    “……口干,水。”

    格兰拉出墙壁上的饮水机,倒了杯水,扶起阿尔瓦,将杯子凑到少年有点干裂的嘴边,一点点的喂下去。

    阿尔瓦艰难的吞咽下第一口,水沿着喉咙一路畅快淋漓地向下。迷糊的眼变得清明,视线由戴着首台握着杯子的手移到格兰的脸上。

    阿尔瓦似乎有点迷茫,唇瓣轻合,然后开口问

    “你是谁?”

    “……”格兰喂水的手僵了,但很快又波澜不惊地说,“格兰·巴鲁多,你哥哥。”

    阿尔瓦一双清明的眼睛迎着格兰的目光,打量对方,最后露出败兴地样子。

    “啊,没意思,不管骗到没骗到都那么无趣。”

    “骗到了要怎么样,骗不到又怎么样?”格兰放下杯子问。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看看你吃惊,或者是伤心的样子,至少不像现在这样板着一张脸“阿尔瓦看似遗憾地撇撇嘴,“从小你就没对我笑过,当然也没当着我的面哭过,不会哭不会笑的就好像一尊无喜无悲的佛像,谁会喜欢一个像一尊佛像的哥哥?”

    格兰显然是首次听到这种论断,犹豫了一下,才说

    “你小时候也从没对我笑过,也没当着我面哭过,每次见到我,你都一声不吭地走掉了。”

    阿尔瓦顿时语塞,无法反驳,觉得窘迫的同时又有点恼怒。

    “肚子饿了!”阿尔瓦瞪着格兰,生硬地转移话题。

    格兰对这变换的飞快的话题显然没有任何意见,起身将书放到床头柜子上,然后伸手做了一个这几天已经成为习惯的动作,抚了抚阿尔瓦的发顶。

    条件发射地厌恶任何身体接触,阿尔瓦抬手就准备打掉。手背触到手臂却又后悔了,他并不是为了延续这份厌恶而来的。

    忽地改变动作,本是打掉手的动作变成紧紧握/着格兰的手腕。

    格兰看见少年因用力微微颤动的关节,本可以挣脱但什么也没做任由少年抓着,另一只手揽住少年的头让他靠着自己,轻轻拍了拍,问

    “怎么了?”

    “只是肚子饿。”

    “……那放开手,我去那餐点过来,好不好。”

    这哄小孩的口气怎么听怎么别扭,爷也是个二十好几的大好青年怎么融合了一个大概百岁的正太妖怪后就这么别扭了。阿尔瓦憋屈地将那扭曲地脸埋在格兰怀里,铁打不动。

    “肚子不饿?”

    “饿!”

    “那我去拿餐点。”格兰又问了一次。

    阿尔瓦又不说话了。嗷嗷,这种既讨厌又想靠近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果然是精神分裂了吗?是精神分裂了吧。

    丢死人了!坚决不要看对方的表情!鸵鸟病又发作的阿尔瓦把自己埋在格兰怀里。

    陷入死循环的对话,连格兰也无语了,不知道这是闹那样。

    最后还是格兰强行拎着阿尔瓦的脖子,把他从憋死自己的边缘拯救回来,然后出去拿不知是早饭午饭,还是晚饭的存在。

    阿尔瓦坐在床上面对着墙壁静心思过。

    作为曾经的科派领袖人物,他的头不是随便就能摸得,不对,这不是重点!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根本不可能为这点事生气!

    如果……硬要说是一种什么感情让他抗拒着格兰的接近的话,应该说是……嫉妒吧。

    凭什么你就能得到大家的喜欢,既然如此我就让你在我这受挫的,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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