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于康熙末年 上 作者:xyuzhaiwu
个孩子一道出了院子。
韩江氏站在那里,看着几个孩子的背影,心情颇为复杂。
是不是,应该找个嗣子?
不过,想着江宁那边复杂的族人亲戚关系,还有那些贪婪的嘴脸。她忙稳了稳心神。转身随着喜彩进了上房……
因到年节的缘故。银楼地生意颇为兴隆,才开门一个时辰,就做成了好几笔生疑。
两个小伙计手里拿着抹布,将柜台上摆放的几件擦了个铮亮,掌柜的则在柜台头拨拉着算盘珠子,核算着年前需要结算地工钱啊,匠人钱啊,还有正月里需要补的货。
就见门帘卷起,进来个穿着宝蓝色褂子的华服少年来。
靠门口的小伙计忙躬身迎了上去,满脸堆笑道:“您快请进,爷是要挑首饰,还是摆件?”
这两样东西摆在不同方向,所以伙计这样发问。
那少年颇为不自在,“咳”了两声,目光闪烁,在屋子里飞快地扫了一圈,指了指一边,道:“摆件,嗯,看看银胆瓶。”
“哎,好咧,这位爷却是来得正赶巧,刚好有新到的烧蓝喜鹊登梅球瓶,这年下送礼,最是雅致不过。”小伙计嘴里一套一套的:“还有描金开光八宝纹瓶、五百罗汉双耳瓶,都是现下最时兴的样式儿。”
那少年胡乱点着头应着,眼色却是四处张望,神色有些僵硬。
小伙计心里还纳罕,瞧着样子,也不像是拮据买不起的,怎么这个神情?
“这对胆瓶,看着华丽,分量不过八斤八两,既富贵,又实在,送人最是体面不过的。”小伙计纳罕归纳罕,嘴上却没有闲着。
那少年嘴里含糊着,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
这时,就见内室出来个丫鬟,扫了那少年两眼,近前低声道:“可是云少爷到了?”
那少年脸色有些发红,点了点头。
那丫鬟做了个请的姿势,将那少年引进了内室。
外头的掌柜的抬起头来,往内室望了两眼,面上却没有什么诧异之色。不仅他如此,就是两个小伙计,也不过是对视一眼,就各干各的活去了。
他们都是瑞合斋的老人,而且除了账房外,这两个伙计都是东家买断卖身契的下人,自是不会嚼主子的舌头,不过心里做如何想,那就不得知了。
铺子内室,是个套间,外头是小厅,丫鬟在这边守了,那少年则被请进里间。
里间,摆放了软榻,软榻后是张用狐狸毛绣的屏风,上面绣着两只雪狐,看着毛茸茸地,栩栩如生。
软榻上,歪歪斜斜地躺着一个淡妆美人,正用手拄着下巴,蹙眉凝思。
那少年进了里间,就觉得有些不妥,站在门口,不肯再往前走。
那软榻上的美人等了半晌,不见他近前,抬起头来,幽怨地飞了他一眼,柔声道:“云爷好狠的心,难道奴成了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小婶子……”那少年带着几分尴尬说道。
那美人缓缓地从软榻上起身,走向那个少年。
将到跟前,她却是身子一倾,有些不稳当。
那少年见状,来不及多想,伸手扶住,却是手上软绵绵,即便隔了衣服,仍是引得人心惊肉跳。
那美人仿若无骨,身子已经就是倒在那少年身上。
直到淡淡女子幽香扑鼻而来,那少年才如梦方向,伸手想要推开怀里的女子。
又哪里推得动?
那美人已经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这少年的腰,将螓首贴在他的脖颈处,呢喃道:“云爷,你是奴的头一个男人呢。”
这美人不是别人,正式瑞合斋的东家杨瑞雪,这少年是伊都立的堂侄仕云。
仕云闻言,手已经止住,没有再推。
男人纵然没有贞操这一说,但是对于他地第一个女人,还有别有情愫。更不要说,这女人,还是他给“破瓜”地。
虽说眼前这女人在床上颇为妩媚,但是那红艳艳的处子之血仿佛就在眼前。
仕云到底有些不忍,手落到杨瑞雪腰间,低声道:“你别怕,那件事儿,我不会同叔叔说地。”
杨瑞雪闻言,没有回应,将脸越发贴近仕云脖颈。
仕云只觉得脖颈间热乎乎、湿碌碌的,心里一惊,忙伸手扶了杨瑞雪的肩膀,却是梨花带雨,使人望而生怜。
“别哭,别哭啊……”仕云见状不忍,忙开口劝道。杨瑞雪仰着小脸,泪如雨下,微微地摇摇头,却是说不出话来。
“我发誓,我真的不会告诉叔叔,这是什么说得出口的事么?”仕云见过她的慌乱,所以以为她是怕昔日的事情败落,带着几分愧疚,道:“况且也有我的不是,我答应娶你的,我额娘那边却是管束的紧……”
接下来的话,却是被一双小手堵在嘴里……着长随出来送年礼,直到日暮才回来。
刚进看到孙珏从曹府出来,脸上却有些难看。
“大姐夫,几日未见了……”曹招呼着。
孙珏的脸上挤出些许笑,寒暄了几句,便抱拳匆匆走了。
曹送他离去,回头问管家原由。
原来,孙珏代表孙家来送年礼,刚好遇到苏州李家来的管事,这两下礼物同时到的,高低立下,孙家的就有些显得礼薄。
孙珏像是面子上挂不去,看着就有些不对……于活过来了
第一卷 世家子 第五百九十三章 魍魉(下)
起来,这几年,李家的年礼倒是一年重似一年。
当着李氏的面不好说什么,但是在曹寅面前,曹曾三番五次说过李家的事儿。
李家同八阿哥那边走得太近了些,别的不说,就说八阿哥热河庄子的使女与九阿哥府的一些妾室,都是经有李家从江南采买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康熙不是傻子,其他的皇子阿哥也能听到动静,这就是李家的祸根。
曹寅这边,却是也没有法子,该劝的都劝了,该说了都说了,具体如何,就要看李煦那边。
除了年礼,这次李家还介绍个人过来,是扬州的商贾,与李家有些亲戚。
曹问过曹忠,晓得曹寅正在前厅见来人,便没有往那边过去,直接进二门了。
路过兰院,曹过去给母亲请安。11
刚走到廊下,就听到婴儿响亮的啼哭声,接着是兆佳氏嗓门洪亮的说话音儿。
廊下有小丫鬟站着,见了曹忙俯身见礼。曹摆摆手,问道:“二太太来了?”
“回大爷话,二太太才到的,老太太也在。”那丫鬟脆生回道。
李氏在屋子里正唤给长生喂奶,这小家伙,才两个月,长得却结识,嗓门也洪亮。每隔一两个时辰,就要吃奶,一时吃不到,就要“哇哇”大哭。
虽然闹些。但是比起他哥哥小时候的百病缠身。却是只让人欣喜了。
李氏脸上带着笑,一边看着抱长生下去,一边听兆佳氏与高太君说家常。听到儿子的动静,不由提高了音量,道:“儿回来了?”
曹闻声,嘴里应着,脚下快走两步,进了屋子。
李氏已是起身,心疼地看着儿子,道:“这数九天气,天寒地冻的。11仔细累着,也仔细着凉,你才好多咱功夫!”说着,摸了摸儿子身上的皮毛大大氅,点点头道:“穿得不算薄了,帽子围脖也要密实才好。”
曹扶了李氏的胳膊。扶她到炕边坐下,先给一边的高太君与兆佳氏见过,才转过头,回李氏的话:“母亲无需担心,除了几家尊长,别地人家都是乘马车过去地。累不着。”
李氏闻言。这才点点头,放下心来。
高太君坐在炕边。端详了曹两眼,道:“瞧着哥儿倒是比之前越发清减了。上个月福晋送来几株老参,我也没怎么用,回头使人熬了参汤给你补补。”
曹忙谢过,与高太君相处久了,之前的厌恶之心也减了不少。
许是老人家想明白了,许是老人家看在天慧份上怜惜初瑜,对于外孙媳妇,倒是比之前和颜悦色不少。
曹这边,向来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
况且高太君这边,主要是看在李氏地面上,他也便远着、恭敬着。11
高太君脸上的笑模样却似淡淡的,像是有什么心事般。
兆佳氏在旁,已是接过话茬来,道:“哥儿,你兄弟们还小,有些人家今年是头一遭走礼呢。要是得闲,你也多看顾他们些。”
“嗯!”曹应着,想着曹颂过两天才休沐,现下都是曹项带着弟弟出去应酬。
曹项在国子监里上了一年学,不仅个子到了不少,学问也颇有精进,得到几位老师的褒奖。
虽说他是庶出,但是因聪敏好学,是要走科举之途的。加上有个好伯父与堂兄,前途可谓是不可限量。因此,晓得他没有定亲的,就有几家惦记要将女儿许给他。
不巧的是,他父孝刚过,就又要服兄长的孝,事情只能又拖下来。
曹项晓得自己身份尴尬,在家里向来是默默无语,从不往人前站。//这次送年礼,实是曹颂不在,曹年岁小,他才带着弟弟出去的。
兆佳氏地鬓角处缺了一块头发,是前些日子半夜吃烟,火星溅到鬓角上,燎着了。
如今为了掩饰这块,兆佳氏带了假发,看着鼓鼓囊囊的,有些别扭。
曹出去溜达半日,实是有些乏了,同众人说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兆佳氏却跟着起身,笑着对李氏道:“嫂子,刚才来时听说哥儿媳妇屋子里有客呢,我倒是要过去见识见识,这江家的姑娘怎么长了三头六臂,能将稻香村张罗得红红火火、日进斗金。早年在江宁,也曾见过的,进京途中,还曾遇到过,倒是我眼拙,没看出来是个财神奶奶。今年,这哥儿媳妇又得了不少银子吧,指定比她的庄子收的多。”
到最后,她不禁有些抱怨:“这京里什么都贵不说,这租子还上不去,也没个好年成。这庄子里地银钱,还不够过年走礼的。要是年成再差些,怕就要打饥荒了。11”
曹听她说这个,想起前些日子听曹方说起,二房庄子那边又提地租之事,不由微微皱眉。看来,等过两日曹颂休沐,要跟曹颂说说此事。
毕竟是京畿的庄子,要是为了多收些银钱,再闹个“为富不仁”的名声,那对曹颂他们兄弟的前程,都要有影响。
想到这里,曹想起兆佳氏这两年的折腾,心里也是无力地叹了口气。
李氏听提到韩江氏,跟着笑笑,道:“是个安分孩子,说起来是知根知底地人家出来地。可怜见地,年纪轻轻的,就守了这些年。”
兆佳氏却是撇了撇嘴,看了曹一眼,没有说话。
曹倒不是心虚,不过也能看出兆佳氏意有所指地模样,心里不由一阵腻烦。
兆佳氏却不是知趣的人。招呼着曹。已是动了脚步。
刚走到外屋,就见初瑜掀帘子进来,见了兆佳氏。笑着说道:“二太太来了,正好要同您商量年夜饭地单子呢。//”说话间,见到丈夫,脸上笑意更胜。
兆佳氏往初瑜身后瞅了瞅,只见个小丫鬟,脸上露出失忘之色,道:“不是说你铺子的掌柜来报账么?这人,走了?”
“嗯,刚走。”初瑜应着。
“啧啧。等忙过年节,你再唤她来一遭。我那边也想张罗个铺面呢,这四九城,红白事也好,平素也好,买饽饽地人家不可胜数。这买卖还能一家赚了。帮衬着婶子,也弄两个铺面,我却是要好生承你地情呢。”兆佳氏没有遮遮掩掩,直接说出心中所想。
初瑜不是小气人,但是对于兆佳氏的爱折腾也是怕了的,忙岔开话道:“左右年前年后也不能动。二太太既是对铺子有兴致。过两日寻个明白人给二太太好生说说,今儿最紧要地。却是除夕的席面了。”
话间,众人又转身进了里屋。曹没有跟着过去,挑了帘子,先回梧桐苑去了。//
石驸马大街,平郡王府,书房。
桌上,平铺着十四阿哥从兵部借出来的西北地图。十四阿哥站在桌子前,比划着河朔那边,那讷尔苏,道:“朝廷的兵马驻扎这此处,前往哈密,还有七到十天的行程。策妄阿喇布坦在哈密以西,准噶尔一带,这中间又是十来天的行程。无边大漠,要是没有马,朝廷这边却是鞭长莫及。”
讷尔苏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地图,也觉得热水,听了十四阿哥的话,不由点头称是。
虽说策妄阿喇布坦部族不过十万,披甲不过一两万,倒是朝廷这边却是不敢小视。
当年,老汉王在东北,十三副兵甲起家,最后还是南下中原,夺了这花花江山。
虽不能说现下是乱世,但是国库没银子,八旗兵丁早已失去旧日锋芒,都剩下那些提笼架鸟、游手好闲的八旗子弟。
加上这天下毕竟是汉人居多,要是边疆真乱起来了,时日短还好,时日长了,谁能担保中原就一直安稳下去?
因人数上地劣势,满人即便得了天下,却也始终怀了忐忑之
十四阿哥看了地图,直了腰身,视线还舍不得收回,攥了拳头,道:“我一定要领兵,谁也不能同我抢,谁也没有资格同我强!”
他的话里,是无比的坚定、自信与傲然。11
讷尔苏心下一禀,想起前些日子闹出的“矾书案”,抬起头来,看向十四阿哥,迟疑着问道:“十四叔,皇上真会派皇子领兵么?”
十四阿哥的手从哈密滑过,最后指向拉萨,道:“策妄阿喇布坦闹出这番动静,不过是为了试探朝廷的反应,也是为了给青海诸台吉看。若是没有意外,他闹这些,应该是为了进藏。他想要效仿拉藏汗,占了拉萨,正向朝廷请封。哼,想得倒美,这些准噶尔人,都长着反骨,没个好东西。若是不将他们杀绝了,怕是就难得安生。”
各样地说辞,在兵部已经说烂了,十四阿哥说的这些,也不过是老生常谈罢了。11
却是谈何容易,朝廷集结了两万人在西北,却是连追击都没有追击,就这般任由策妄阿喇布坦轻松退出哈密,扬长而去。
想到此处,讷尔苏也攥了拳头,道:“实是咱们八旗男儿的羞辱,是咱们爱新觉罗家勇士的羞愧,竟使得那个跳梁小丑逍遥西北,无视朝廷法度。”
到底,朝廷这般被动,不过是没银子罢了。
十四阿哥想到此处,看着讷尔苏,道:“皇阿妈将曹调到内务府,不外乎也是急银子罢了。不管曹怎么闹腾,这银子就定要闹出来的,要不然别说是那些被搅和得没了买卖的皇商积怨难解,就是皇阿玛那边,指定也是饶不了曹地。”
“他年纪尚轻,他年纪尚轻啊……”讷尔苏含糊应着。
十四阿哥见讷尔苏如此,收敛了脸上地笑,开口问道:“讷尔苏,你给爷说实话,这两年你不如早间同我亲近,使人感觉生出疏离来,是何缘故?可是因曹在你面前,说了爷的坏话?”说到最后,他地脸上已经是带出几分阴霾。//
讷尔苏只觉得这话刺耳,心里有些不舒服,面上却是不显,露出笑模样,道:“瞧十四叔说的这是什么话?侄儿却是冤枉地紧。不说别的,宗室诸王也好,皇子阿哥也好,侄儿同谁的交情亲厚过十四叔去。不过是这几年大了,不好像少年时那般,常进宫走动罢了。”
十四阿哥盯着讷尔苏的脸,手已经搭在他的肩膀上,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道:“甭拿话来蒙爷,爷是傻子不成?到底是因为大了,不好走动,还是怕皇阿玛疑你结党,你自己个儿心里有数。曹那边,他是你小舅子,又是七阿哥府的大姑爷,只要他老实当差,爷自然也不挑他。”
这话,讷尔苏却不晓得该如何接了,胡乱奉承了两句。
十四阿哥话说出口,心里有些后悔,自己个是不是说多了?
两人都失了之前的兴致,有些意兴阑珊。
十四阿哥又说了几句,便带着侍卫回宫去了。
讷尔苏则站在书房的桌子前,看着西北地图发呆。
“十倍围之”,策妄阿喇布坦的兵马有一两万,朝廷这边想要剿灭,就要数倍乃至十倍才能说个“围”字。
莫非,真如兵部众人所预料的那样,这场战事一时半刻完结不了。
朝廷这边,除了现下的三路外,好像也有兵丁陆续转往西北。
一面是上战场的渴望,一面是府里的娇妻弱子,讷尔苏不由叹了口气。房。
初瑜从兰院回来时,曹已经梳洗更衣完毕,正坐在床边,哄天慧说话。
天慧穿着粉红色的小袄,坐在抗里,手里抱着个差不多高的布偶,听着曹捣鼓,却是不肯说话。
“好闺女,想吃什么好吃的,说了我给你买去。不是最爱吃山楂锅盔么,还喜欢吃那个么?”曹身上虽乏,但是看着女儿,却是丝毫也不觉得累。
天慧还是不说话,只用手摩挲着布偶,半晌方道:“小姑姑,桃酥……好吃……”
向来这个是妞妞说过,桃酥好吃,让她记下来。
曹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发,道:“嗯,晓得了,是桃酥,这就使给给你买去。”
天慧闻言,脸上已经添了笑。
初瑜在旁见了,对曹道:“不能给她吃太多零嘴,该不正经吃晚饭了。”
天慧已经搂了手边的玩偶,喃喃道:“就吃一块……”
“那也不好见天吃,仔细吃坏了牙……”初瑜柔声对女儿说道。
曹坐在一边,看着她们说话亲近,只觉得家真是个好地方……
第一卷 世家子 小九的鲁院之行(一)
俺的鲁院行(一)
小九眼中的同学们
其实是全天报名的,早晨就有些坐不住了,但是忍着,同老妈一起收拾需要带的东西。
第一次收拾出来的资料书有二十多册,好沉,犹豫了犹豫,去掉了一半,剩下的还是一大包。然后呢,各种充电器就一包了。
俺兴致勃勃地拿着相机,打算做个追星族,去“咔嚓”、“咔嚓”偷拍大神。
坐上出租,从东城前往朝阳,不过十来公里的路,却像是远行一般。
实话,俺很紧张,自从毕业后就没有离开过家人。俺问妈妈,她这些天打算做什么,会想俺么?
妈妈说会收拾屋子,收拾厨房,,真是勤快的妈妈,咋生出俺这样的懒孩子。
鲁迅文学院,俺心里神圣的地方。
司机师傅却是打死也不晓得路,直到看到报名表的地址上有公交车时,我们就顺着公交线路,找到了鲁院。
十一公里的距离,离家里,却似走了许久。
下车来。门卫弟弟很亲切地拦下俺们。问了姓名。然后对着门房地学员单子核实。
俺跟着进去。看谁到了。却是只知道名字罢了。
俺。是个闭塞地人。
门卫弟弟说。他认识“唐家三少”地名字。他看过他地书。
俺无语了。听说现在外头盗版起点地玄幻小说。署名都是“唐家三少”呢。羡慕。与黄易大师一个待遇。
门卫弟弟很亲切地指了报名方向。俺提溜着书包。就同妈妈进去了。
一溜的老师,看得俺眼晕。
俺是好孩子,从小就怕老师与领导。所以俺不敢抬头,乖乖地填表。
还有老师说“家长送啊,刚下飞机火车么”,随后就有人讶然,“咦,青年沟的。和平里那块啊”。
尴尬,打死也不承认自己长大了,俺才十五。
交了押金,拿了钥匙,还听到老师们说着,“离你家很近啊,就在你家跟前”之类的话,却不晓得到底哪个老师住那片。
上了电梯,要合上门的那刻。听到老师喊俺的名字。
到四楼,让老妈先出,自己又乖乖下楼了。
原来还有个表单要签名。不过老师已经帮俺签了,俺又回到四楼。
拿着钥匙牌,寻找俺的宿舍。
门尚未打开,就见前面对过地屋子出来个姐姐,笑着打招呼。
1、她是俺见到的第一个同学,老草吃嫩牛。
俺心里的晋江一姐,俺没读过她的书,但是俺记得去年512她捐了一个月稿费的事。
当时碧水论坛还有无聊的人掐,说是作秀。
俺心里不屑。六千块,大家都来作秀吧。
俺将这个作者名字牢记,因为是位善良地人。
见面之后,果不其然,俺还是比较有识人眼光的。
当每个人的房间里多了盒板蓝根时,当大家都愿意听她说话时,她真的像个太阳似的,温暖了每一个人。
不过,俺无法将她的年龄与她的性格联系到一起。
那种活泼与对生活的热爱。是少女的虔诚与信念。
牛嫂,这些年,你就长岁数了。
俺相信,你会成就伟大地事业,写出伟大的作品。
、楼道里的女生来了好几位。
艾糖、梳童、风小北、宝妮。
俺是女频地作者代表,所以关注了另外两位,小北与宝妮。
听说小北是怀柔的,而且瘦瘦小小的模样,竟然是孩子妈。俺疯了。
俺喜欢怀柔。一直惦记去那里的山吧。
咳,咳。前提当然要先找个男人,然后小木屋里那啥那啥,多浪漫捏。
俺十五,但是宝妮只有十
泪奔,一个比俺嫩,比俺可爱的,使得俺都不好意思装嫩了。俺一直在问艾糖,谁是俺的女频编辑呢?除了豆腐,还有一个捏。
艾糖问了俺的作者号,俺也不记得了,我们研究了半天,发现俺的编辑是艾糖。
俺收声了,人家是老实人,就怕领导与老师。写文后,怕编辑。
明明想调戏调戏艾糖,非礼一下的,俺老实了。
疏童是主站地编,大家都叫她小9。
俺幽怨地看着她一眼,默默地放弃了“小”,乖乖做俺的“九”了。
3、第一个与俺说话的男作者,是任怨大叔。
虽然他老强调自己是大叔,但是俺掂量掂量自己的岁数,实在不好意思叫出口。
明明是想着追星来的,俺却是不到位,见他老人家跟俺提起了历史,于是俺心里就当他是淡墨青衫了。
写历史的前辈啊,俺的心里,是无限的敬仰。
俺说俺谁也不认识,男作者不认识,女作者也不认识,人妖的悲哀。
大叔让俺下楼去侃,俺很实在地去了,在天色还大亮的时候。
一个小时三千字,俺实在是无语了,为啥俺的速度,却只有小时千字捏?
门口传来一个滛荡的声音,“没有关门,很坦荡么”。
随后,就见一个穿着红色背心短裤的眼镜男进来,他是十年残梦。
4,十年残梦真白啊,俺带着相机下来的。
他不让俺拍,但是拍别人时,让是拍了他。
白白嫩嫩,上课喜欢发言,声音还比较亮的,就是十年。
俺们同桌过一次。俺见他很认真的敲字,崩溃了。
在不让带本子的课上,他竟然写了十来页地手稿,然后在让带本子地课上敲出来。
为啥米。上课的时候他每天坚持更六千,还能有时间玩;俺每天坚持更三千,却熬到了后半夜。
红果果地羡慕,这家伙太聪明了。
4,白开水竟然是男的,俺地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第五组的三位编里。跟着火爆性格的组长大人与z大相比,白大的性格像妈妈,温柔温暖系的。
作者俱乐部里,小男孩的表白、求爱地,明晃晃地挂着。
俺也巴巴地去看了那女生图像,就是很招人爱捏。
,原来这世界,人妖已经成族了,不是一个两个在战斗。
嘻嘻。不过随后的日子,白大仍是个温柔的人。
俺猪一般的生病了,又经常一觉睡到上午下课或者下午下课。
白大叫了俺好几次。
俺相信。要是没有白大,俺直接睡十天也是有可能的。
,石三竟然不是马甲,是一个眼镜男。
不过早前却听过,石三是个马甲,是谁谁谁的马甲来着,俺也想不起来了,也是名人就是了。
玩杀人游戏,被指正最多的男生。就是石三。
就算他露出很无辜的表情,说自己是警察,但还是被公投投死了。
俺见了很不忍。
轮到俺发言时,俺强调地说了一句,“大家要慎重,不要冤杀平民”。
其实,俺的心里,也不相信他是警察,俺觉得他是刁民。
6。京流云很可怜。
俺病了八天,京流云病了十一天。
看到他红着眼睛咳时,那种纤细地身材,加上带着无辜幽怨的眼神,真的很惹人怜爱。
于是,在女生给男生们定性时,就将京流云定位成“诱受”。
那种小受地眼神,搁在谁身上,谁也受不了啊。
虽然才七月。却是雏菊绽放的时刻。
于是。白大摸上去了,搂着京流云的小腰。接下来,就是让人羞答答的前戏。
俺们是好孩子,俺们不看,俺们偷着瞧……
7,上课了,俺回过头来,搜寻大叔的座位。
了,明晃晃的座位牌后,坐着个不是大叔的大哥,俺傻眼了。
他才是淡墨青衫。
淡墨青衫,听说做了任怨大叔的姑爷。
这个,咋说捏,这剔着光头的,很爷们地模样,实在不像是他描写的宋史呢。
一直以为,爱写历史的男作者是酸的,爱拽文的。
淡墨青衫,给人的感觉却很稳当。
俺不知道为何大家管他叫“奶牛”,但是瞧着他同三少粘得紧紧的模样。
俺丝毫不怀疑,他的“受”属性。
老实受,带着点闷马蚤。
嘎嘎,偶尔的眼神飞过,还是很妩媚地。
8,青衫的旁边,坐着唐家三少。
在俺心里,他是神。
神是需要仰望的,于是俺自卑了,俺就偷偷地多瞅了两眼。
帅不帅的不好说,俺眼里金光闪闪的,就看到他背后那月入十万、月入二十万的收入了。
俺是个庸俗的人,俺发现了,自己咋有点贪财捏。
听听闻唐家三少年入两百万时,俺真想将眼前这人打劫,圈起来,让他二十四小时码字,俺在外头数钱。
神说了,他换了二百六十平米的房子。
神拿着乐扣乐扣杯子,穿着拖鞋,提溜个水壶上课。
坐了几天同学后,俺脸皮厚了,虽没敢主动与神说话,但是俺拿着相机“咔嚓”、“咔嚓”了。
神很配合,立时伸出手指,来个“v”字。
神主持大家玩天黑请闭眼,神真能说,巴拉巴拉的。神很健谈。
9,第一次分组讨论,大家很嘻哈地完成了,剩下几个人谈繁体出版。
在俺眼中金光闪闪地,又添了骷髅精灵。
繁体出版的王者,就是眼前这个看着还在青春期地男生。
到了学校。别人都闭门,只有他找老师寻找篮球场,真真学生气。
带着个漂亮女友,也像是少男少女似的,拉着小手,让人嫉妒的青春。
这样低调的同学。收入却是让人红果果。
俺决定了,俺要努力努力再努力。
10,同样努力的,还有俺地同桌。
俺的同桌是隐为者,其他同学称呼他“党魁”。
在俺眼里,他是个老实人,上课也没小动作,直勾勾地看着老师黑板,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
吃饭的时候。他还是老实的。
俺就奇怪了,为何这么老实的人,男生们会觉得是yd党的“党魁”捏?
这不是裸地污蔑咩?
同桌只坚持了一半。在前头的同学们都后退后,他也溜到后头去坐了。
狡猾,俺也要去。
11,俺的同桌,还有两位红袖的美女。
携爱再漂流,与古刹。
这次来的作者,除了起点就是晋江与红袖的。
在没有见到人前,俺就晓得了,不认识的。就是红袖的,因为已经见过晋江的牛嫂与安宁。
两人都很有女人味儿。
修长地身材,婀娜的身影,成了不少男作者上课观望的目标。
俺也偷偷地看了,喜欢,就是喜欢。
携爱有满族血统,母系是爱新觉罗氏,俺好奇地听着这一切,眼睛闪闪亮。
她有长头发。或者盘着,或者放下来。
不管那种,都露出女性地妩媚,风情万种。
不管什么时候看她,她都能妩媚一笑,使人酥到骨子里。
古刹也美,却是静态的美。
直到今日,俺也想不起她的声音,因为人前她很少说话。
她就是娉婷地站在那里。脸上是少女的矜持。就是不说话。
12,成熟女人。还有一个,就是安宁。
早在俺还是个读者时,安宁就很有名气了。
俺记得她的名字在晋江的榜单三甲上挂了许久。她真是个矛盾的综合体。
身上有着女人的妩媚,也有着女生的天真。
时而露出那种萝莉地模样,说话又带着御姐的气势,真是毒药一般地,招人喜欢。
嘎嘎,有着这样想法的男生,指定不是一个两个。
只是安宁刚好赶稿子,每天将自己关在门里。
能见到的时候,就是吃饭的时候。
安宁不喜欢被拍,每次别人拍照,她都用手挡住脸。
不过毕业酒会后,她却是任由别人合影。
白底红花的旗袍,梳着短发的睿智女子,那种气质也别人学也学不来的。
就这样,带着一点神秘,带着一点高傲的,就是安宁。
13,还有个熟女,是红娘子。
湘西,苗女。
俺很八卦地问她,真地有蛊么?
她说有,她身上流露出的,是一种天性天然的热情。
没有经过儒家文化的扭曲,是那种自由随心的真性情。
她喜欢小花,她差不多像全世界宣布了。同小花同桌,与小花喝酒。
花装得很,不过俺看出来了,小花正享受着。
俺红果果的嫉妒了,俺也喜欢小花的,但是俺不敢说。
14,同俺一样嫉妒的,还有秋远航。
按照秋远航的话来讲,去年是他最倒霉地日子,人生很是沮丧。
这时,看了小花地书。
驱散了他的沮丧,他又活过来了。
他这次来鲁院,不是为了学习,也不是为了见世面,就是为了见小花。
他喜欢地书的作者。
他跟在小花身边,两人一道吃饭,像是连体婴儿。
晚上么,有没有绯色?
听说,他的短裤拉到小花房里。
15,小花。
人前不爱说话。装做好人一般。
但是俺知道,他不厚道,脚丫子踏着两只小船儿。
左边勾搭着小航航,右边勾搭着小娘子,坐享齐人之福。
不爱刮胡子,看着跟着爷们似的。开口说话却是难掩童音。
花喜欢刀,就大家说话的丁点功夫,他手上也不闲着,用小刀来修指甲。
他的稿费,都用来买刀了。
俺也喜欢刀,俺喜欢那种古代侠客拿着的刀。
俺是武侠迷,每次庙会,也都看着刀发愣。
几百块,对俺来说。买来玩也算是奢侈了。所以,俺只看看。
花好奢侈,几千块一把地刀。也买了。
这家伙,幸福,还像孩子似的随心所欲,不让去承担社会负担。
红果果的羡慕,俺也想有一把刀。
16,像个孩子似的,还有8难。
他水土不服,到了北京就病了,去学院附近的玉林医院输液。
女医生摸着他的小手。说:“你是南方人吧?”说话间,手下却摸索着。
8难应了,在吃饭时同大家说了。
俺们就找到话了,见面必提女医生。
8难终于被大家说得无语了,明明很yd地性子,也老实地埋头拨拉饭了。
大家去大排档,俺不善饮,于是很殷勤地给边上的8难与对面的名医倒酒。
这两位,成了俺的后宫。俺的两个妃子。
谁是小二,谁是小三,俺也不记得了,俺的正宫位还空着,这个没错。
17,除了8难,名医是也俺的后宫。
正太,俺们都叫他庸医。
的年纪,竟然已经是医生了。俺丝毫不怀疑。他也是制服控。
这样早读完书,开诊所。目标,不过是护士妹妹罢了。
庸医装做很老实的模样,每次杀人游戏都坐在偏僻地地方。
结果,大家杀人,都忘记了他。
每次,他都活到最后俺做了一晚上的平民与警察,要是俺是杀手,俺想温柔地给他一刀。
18,俺对门,住着高楼大厦。
俺听到他很委屈地同白大说点击的事。
他带了家属,俺以为是女朋友,结果是夫人。
俺以为是嫂夫人,结果高楼比俺小一个多月,俺于是大剌剌说“兄弟媳妇”。
半夜饿地要死,在群里要吃的,高楼给送来包香肠。
泪啊,还是有亲爱的跟着好捏,不会饿肚子。
高楼不厚道。
俺们这些人,很想与“弟媳妇”与“嫂夫人”套套近乎的,却是让他给金屋藏娇了。
听说宝宝两岁,真是让人羡慕。
19,令人羡慕的,还有刘小备。
她是个招人喜欢的人,这种喜欢无关男女。
牛嫂说,小备有着大耳环。
俺的视线,没有被大耳环吸引,而是小备那种积极、那种勤奋的活力。
不少人都是慵懒的,写文地人,写久了。
心懒了,人懒了,习惯旁观这个世界。
备却像是正盛开的向日葵,身上是令人羡慕是青春与活力。
备保留着少女的可爱,像是她读者送来的青苹果。
就是那种你越不让俺吃,俺越想咬上一口感觉。
于是,俺吃了苹果,也吻了小备。
一次,两次,玩亲亲。
俺在鲁院的艳遇献给了小备。
俺喜欢小备,感情生在离别时,但是这种喜欢已经深深刻在心上。
,让人羡慕的,还有舍人。
听说舍人入作协了,这个,怎么不让人羡慕呢?
舍人像个大人,又像个孩子,听课很是认真。
与同学说话的时候,他慢条斯理里,不吵也不闹。
俺称呼他领导,俺觉得他有领导的气质。
俺羡慕写现实题材小说的作者,这样地书不能百分百杜撰捏,其中需要一定的人生阅历。
听说,老师对他的小说给予肯定的评论,好厉害。
1,俺来之前,以为懒狮子是编辑。
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误的认识捏,好像是来学校前看到群发消息的人名。
百度后,发现懒狮子的人名,同不少起点编辑的人名一起,写到别人的书中。
于是,俺误会了。
不过,他不是编辑,也是作者。
之前坐在俺地前一排,后来他们都溜了。
大家各自占据能跑神地位置,“老实”的听老师讲课。
,胜己没与俺说过话,俺与胜己说没说过捏?
不过,俺对他印象深刻,俺怀疑他给俺戴了顶绿帽子。
俺地第二房或第三房后宫庸医,将一个男人推倒在身下,那个就是胜己。
俺怒了,要不是他走的早,俺指定拿着菜刀上门了。
样儿,不待这样的,记住了么?
3,庹政大哥的姓太考验人了。
俺对不起小学老师,十一天,俺还是不认识。
最后在线问,才从安宁那里知道是“tu”。
这别扭,不利于网络传播么?俺说道。
不过百度一下,才发现,大哥名气好大,而且文字好阳刚、好热血。
大哥的性子却是极静的。
不管什么时候回头,就见他侧着身子看着前面的同学。
俺以为他看每一个人,最后才晓得他是看红袖的两位美女。
打滚啊,俺就坐在携爱与古刹的旁边。
虽然不美,也占了个“女”字,为啥不看俺呢
重生于康熙末年 上第19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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