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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62部分阅读

    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 作者:po18.in

    一把扇子来着?也别说这响不响的,你若听着这响儿高兴,那就摔个听听也没什么使不得的。只是,这存心糟践物件儿也是不好的,偶尔为之逗个闷子倒也罢了。”

    晴雯听着这话慰心,就更想着再说说玩玩,接着宝玉的话说道:“二爷可是说得真的?只不过哄哄我罢了。我可不爱听这个响儿,我呀,就是爱听扇子的响动,不如再找出把扇子摔着听听?”

    “别说再找出一把扇子摔着,就是十把二十把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随你摔了撕了都行。”宝玉说着,就要拉着晴雯去翻找。

    晴雯见二爷当了真了,也不好继续闹腾玩笑了,忙拉住宝玉不让他走动,笑着说:“我的好二爷,我只是跟你说说玩玩罢了,哪里就真有那么大的气性?。我也知道二爷为了我好,再要那么着,就委实对不住二爷的心意了。二爷您也说了,存心糟践物件儿不好,我哪里真要听这个响儿,无非是个说头罢了。现在,我也笑过了,二爷这衣裳换了脸洗了,茶也吃过了,该忙您的正经的了。”

    宝玉原本把晴雯的玩笑话当了真,心里还在唏嘘,以为这个丫头真的还存着些别扭,所以想着,难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还是再看看,晴雯若这性子实在改不了,日后还是要为她再作打算的,眼前,也就由着她乐一乐吧。现在听了晴雯这样玩笑里说着明白的话,才放下了一颗心,也就顺着她的意思坐到桌前,翻出本书来看着。

    晴雯轻手轻脚的收拾着二爷换下来的衣物,又把茶盏巾帕子等物归置了,才来到桌子旁边,看着宝玉读书,见宝玉想要提笔写字,忙拿过墨条研墨。宝玉是沉到书里头了,也就心无旁骛。晴雯也不出声了,只是一边静静的服侍着。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的门帘子一声响动,一个人进了屋里。这人进来,自然是惊动了宝玉,宝玉转眼看去,原来是麝月。麝月进了来,知道打搅了二爷看书,忙陪了不是道:“我和秋纹他们几个带着小丫头在后面翻晒东西呢。看着时辰想着二爷也该回来了,想着屋里只剩晴雯这小蹄子,偏又这些日子怪模怪样的,所以就赶着过来。这一急,就动作大了点,扰了二爷看书了。还请二爷别见怪才好。”

    晴雯听着这话,脸就红了。宝玉在一旁奇道:“这话该罚,我又何尝为这些个事情怪罪过你们?”

    麝月先头看着屋里的样子,现在又看见晴雯脸红,就笑着说道:“是我不会说话,二爷哪里会为这些个事情怪罪我们。哪怕我们失手摔个东西的,二爷也只是念叨两句而已。这一回头啊,又是有说有笑的了。亏得我还急巴巴的赶了过来,这一来啊,才发现原来是自讨没趣而已。”

    她这一打趣,晴雯脸上就更是挂不住了,疾走几步走到她身边就要扭住她,一边行动着一边还说道:“这哪是不会说话,我看很是伶牙俐齿的呢。来,叫我给看看这牙口是怎么长得?”

    正文 243 义子

    243 义子

    晴雯这样贴上过来,麝月自然是要躲着的,两人说笑着扭作了一团,宝玉看着他们高兴,自己也一边乐着,好一会儿,才又掉头继续看书写字去了。两个丫头笑闹了一会儿,看着主子又在看书了,也就都收了声,一个还是到了桌子跟前服侍着,另一个也就轻手轻脚得出了屋子继续忙她的事情。

    宝玉这屋子里的一场小风波就这么着过去了。子肜也是首尾听了个仔细,她虽没有刻意要听着宝玉身边的一举一动,但宝玉身边那些个得力的,除了晴雯,哪个不是她挑选调/教的,更何况那些个嬷嬷自然是要把小主子的事情说给太太听的,这也是他们的本分之一,再加上宝玉本来也喜欢在娘跟前说着自己的日常见闻琐事,所以宝玉身边的事情,虽然子肜不能说事无巨细一一不漏,但是面上大概的都是知晓的。

    这会儿子肜心里还在嘀咕着,原来这撕扇这场,就应了这上头了。看来晴雯也懂事儿了,这样对她自己也是个好事。自己不是原来的王夫人,不会对晴雯做出那些个事情的,但是如果这个丫头还是那个性子,自己也不会太喜欢,谁会让儿子身边有个闹腾的会给儿子添堵的人?搁在现代公司里,这人材再好,如果是个刺头儿,这老板也是要好好掂量的。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就自然会打发了这个人材的吧?

    子肜惦记着书中那个撕扇的一段,看书那时觉得小儿女这一段闹的真有意思,后人也根据这一出改编了不少折子戏,也捧红了不少名角儿,虽然糟蹋东西让人觉得可惜,又因为想着只是书中的故事没什么可较真的。只是现在子肜惦记管惦记,却再也生不出那样的心思了,那些惦记也只是怀念这些只存在自己记忆里的往事而已,而这些往事也是渐渐的越来越模糊了。现在这种小儿女的闹腾,对于自己来说,最好是一点也不要发生才好呢。当然,这也就是自己瞎白想,过日子,怎么会没有事情发生呢?

    子肜虽然感慨着过日子总是会有个磕磕碰碰的,但等日后宝玉真碰上了一些事情,这一向不与人为难的二太太终于爆发了,再一次印证了为母则强的老话,自然界里,母兽护仔儿的凶狠劲儿,在人类中也是一样的。

    宝玉还是粘着贾政紧紧的,跟着父亲长了许多的见识,也见了许多有趣的人,别的人先不去说,那个给他们筹画院子的山子野先生,就是个很有趣的人,于那些个取景筹谋上真是让他叹为观止。不光这些个人与事,就是对于他的父亲,他又在一次惊叹起来。原本,在他映像里,父亲就是无所不能的,可是他还没想到,父亲与这个上头还有如此的奇思妙想。

    宝玉虽跟着贾政跑动跑西的,又要时时的在老太太跟前说话,但也没冷落了弟弟贾环。而贾政自从寄情悠闲家居生活后,也没忘了对这个义子的教导。只是,贾环毕竟不是宝玉,虽对着贾政敬爱,但在贾政跟前还是放不开,有些个拘谨的。

    贾环见哥哥常常跟着父亲出去,又时时给他讲些个有趣的山间趣事儿,心中着实羡慕的紧,想到自己还要日日去家学念书,就有些个丧气。只是这年头才刚冒了出来,就有被他自己个儿抛开了,正经念书也是为了他好,他怎么能想着贪玩呢?所以每次见着贾政更是恭敬小心。

    贾环是这样的性子,只是他身边的小厮砚林却是个跳脱的性子,跟着主子身边时时听着宝二爷说那些个趣事儿,这一日实在是忍不住了,嘟囔着道:“二爷,您尽是馋着我们。这些个事儿,听着就好玩儿,可惜我们爷日日在学里念书,竟然不得一见的,要是哪一日我们爷也跟着老爷走上这一遭的,我们这些个奴才也跟着托福长长见识呢!”

    宝玉听了这话,也不见难色,道:“这有何难的?等我去见了老爷,跟老爷说说,也带着环哥儿出去散散,你们自然就跟着一块儿出去玩了。”

    贾环听了这话,心里一阵想往,只是很快还是收回心思,对着宝玉道:“多谢二哥哥的美意,只是我现在读书是个紧要的正经事情,怎么能心里惦记着这些呢。砚林,还不快住嘴,就你一边话多,还望二哥哥不要见怪。”

    宝玉一点不以为意,摇着手说道:“自己家兄弟,何必如此见外的。只是,环哥儿,你真的不想跟父亲出去走走?”

    贾环心里一番挣扎,好一会儿,又想起自己的身世和间院中亲生娘亲的厚望,最后摇摇头说:“真的不必了,我还是好好念书才好。”

    宝玉怎么会看不出贾环的犹豫,想着父亲以往曾说的“死读书、读死书”的话,最后还是决定跟父亲说说,他相信父亲,父亲总是会为儿子做出正确的判断的。

    贾政听了宝玉的说话,想着贾环在自己面前那个恭敬拘谨的样子,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的,他虽一直说着要把贾环当亲生儿子,这么些年来也是照顾有加的,但要说到真的一视同仁,还是不能够的。不是他想不想做到的事情,而是有些事情他也无法办到,现在这个孩子在前院居住,不就是明明白白的指着这些吗?所以,环儿对着他恭谨有余,亲热不足的样子,他虽然难受,也只能尽力的视而不见,只还是尽力的教导这个儿子。

    现在听着宝玉转述的话,想到一个十岁的小子这样克制自己想玩的念头,一门心思地去读书,怎么会不明白这孩子想的是什么呢,或许,有些东西贾环还模模糊糊的,贾政都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

    贾政当下也不想多说些什么,就让人叫来贾环。贾政对着这两个孩子道:“知道要读书上进是个好事,读书不光是让你们谋个出身,更是让你们能懂得道理、明辨是非的。只是,光顾着读书,只想着书中的说法,于身边事物、世事常理都不看了,那就是个书呆子了。你们也听过郑人买履的典故,那就是个读书读呆了的书呆子。我很庆幸,你们都还不是书呆子。今日里,我想对你们说的还有另一句话,就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话,并不是说读书就不要紧了,只是说要多走走多看看,把书中的道理与身边的万事万物相印证,而后更明白这书中的道理。不光如此,还能多长长见识,不让眼光只停在纸面上。”说着,又看了贾环一眼,接着道:

    “环儿一向是用功肯学的,这些我跟你母亲还有你亲娘一向是很欣慰的,但是也不能把自己逼得太紧,有张有弛,才是驾驭之道。明日里,我就打发人到学里给你告个假,你也跟着你二哥一起同我出去看看,松快松快,也看看这人间百态。另外,你母亲年前就对我说了,也该教你些营生上的事情了。这些东西,以后你大了管家自然要用的。再一个,你们还小,也不急着举业,现在也不用挑灯苦读,还是把这些个为人道理的弄明白通透了才好呢。当然,我说这话,也不是让你们一点都不碰书本子了,每日里临帖写字还是要的,往日里的书还是要在歇着时理理的,只是不能太劳累自己。”

    这些话还在说的时候,眼前的两兄弟脸上就透出喜色来,只是宝玉是一玷无遮无拦的替弟弟高兴着,而贾环虽然很高兴还是克制着自己不要在贾政面前太失态了。等着贾政说完了,小哥儿俩早就欢喜得连连答应了。只是不一会儿,贾环像是想起什么来了,喏喏想说却又是不敢开口的样子。贾政看着这孩子,心中直叹气,也不想再难为他了,就问道:“环儿还有什么想说的?”

    贾环见老子发问,鼓足劲儿说道:“往日里兰哥儿总是与我做一处的,不知父亲是不是也能带着兰哥儿一起的?”说着还祈求着的瞟了宝玉一眼,希望哥哥也能帮着说说。

    贾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头,看着他们几个感情好,心里也高兴,说道:“本来我顾忌着兰小子身子弱,虽也跟着你们后头比划了两下子,但毕竟没像你们这样早晚苦练的,岁数还比你们都小,所以也没想着要带上他。不过既然环儿替他求了,有些不累的地方倒也可以带着他,只是还要他父亲同意才好。宝玉,你去问问你瑚大哥哥,若是他愿意,带上也无碍。”

    宝玉的了父亲的话,又见父亲让他们退了,就拉着贾环高高兴兴得出来了。贾环还在担心着,怕瑚大哥哥不同意,兰哥儿一人上学怪可怜的,又怕瑚大哥哥同意了,但兰小子的身子真耐不住,自己替父亲惹事了。宝玉看他这样,只以为是他担心瑚大哥哥不同意,拍着自己的胸脯说看他的,只让贾环在屋里等着听着好信儿就得了。

    说着,宝玉就兴冲冲的往贾瑚那里赶,一路上虽也笑着对那些给他问好的人点头,但也没太注意有什么不同的,只是在路过某处时,一些谈话声直接的钻到了他的耳里,让他不得不听了一场壁脚。

    正文 244 壁脚

    244 壁脚

    话说,宝玉路过一个凉亭,听着那凉亭里有着两个小丫头子叽叽咕咕的在说话,原本不欲背后听人说话,想着快些个往前走去的,只是一声宝二爷拉住了他的脚。瞟了那两个丫头一眼,才发现人家跟本不是在问候他,只是两人的闲聊中提到了他而已。

    宝玉虽想做君子不听人家的壁脚,但又实在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只听的那两个丫头还在继续地说着:“现在我们姑娘也真可怜,虽然给嫡母做些个衣裳物件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也算是个孝敬,但是也没有隔三差五就来这么一回的,我们姑娘又不是针线上的人,可每回这费婆子都拿我们姑娘给宝二爷做东西来说嘴,真是太欺负人了,回回来了,还要顺我们屋里的东西。”

    另一个穿着刘绿色比甲的丫头忙止住她说道:“你真是作死了,这话也是你可以说的?大太太当姑娘做东西,虽然苛刻了点儿,但她占着嫡母的理儿,旁人也不好多说什么。虽然费婆子是个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但她也是大太太房里的人,姑娘又能拿她如何了?姑娘且还忍着呢,你倒是在这混说,要是让人听了,还以为我们姑娘不服嫡母管教呢,没得坏了姑娘的名声。”

    宝玉认得那两个丫头,是在二姐姐那里当差的,原本听了伯母借着自己的由子苛待二姐姐的事情就有点不忿,想上前去问个究竟的,这回子听了这个着绿的丫头的话,倒是不好过去了,只能站住继续细听。

    只听的前面开口的那个丫头打鼻子里哼出声来:“什么嫡母的管教?我虽年纪不大,但也是姑娘身边的老人了,姑娘长这么大,那位看顾过什么?又教导过什么?我到情愿她还是那样子对姑娘不管不问的。可是自打给二爷做了东西以后,就时不时的把姑娘叫过去训一通,平日里也不给个安生。现在更是过分,连姑娘的月钱也让那位给昧下了,这指不定以后还有些什么‘教导’呢。也亏得我们姑娘好性儿,为了不惊动老太太,为了我们老爷的脸面,就这样都忍下了。”

    “真是要死了,让你住嘴的,你倒是索性说得来劲儿了。要是让人听到了,还以为我们是背着人编排主子的是非呢。姑娘可是分赴过了,让不许走漏了风声的。你还是管紧你的嘴,别再位姑娘添乱子了。”这穿绿的那个一边说着一边就拖着前面那个丫头走了。

    这两个丫鬟倒是走了,宝玉却是愣在了当间,原只是好奇才停下了脚步,哪知道给他知道了这些个不堪的事,一时间,他五内杂呈,他从不知道,原来他那个二姐姐的日子这么不好过,而且,听起来,还是因为他的缘故,而另一个,又是他的伯母。他要怎么做,才能帮得上二姐姐?

    宝玉站住了发愣,可此地虽不是人来人往的,但也是有人过来的,迎面碰上宝二爷站在那里,当然是要打声招呼的,只是宝玉这会子在想着自己的心思,并没有搭理人家。而那个人也是个心细的,看着二爷这样愣愣的样子,又怕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敢瞒下不报,又怕是虚惊一场,想了想,只去找了这位二爷贴身的人,让他们自己个儿料理。

    等到麝月心急慌忙的赶来,使劲拽了拽宝玉的袖子,又大声的唤了二爷,才让宝玉回过神来。这下子麝月才放下心来,许是刚刚吓狠了,这会子猛地松了口气,这泪就留了下来。

    宝玉一看这麝月哭了,倒是有点诧异,问道:“这好好的,哭个什么?有谁欺负了你不成?”

    这话不说还罢了,一说到真招得麝月眼泪掉的更急了,一边哭还一边说道:“二爷还好意思问?您没是在这儿杵着唬人不成?还叫人以为那会子的病又犯了。”

    宝玉被这一说,脸就红了起来,支吾的说道:“我哪里是唬人,只是在想事儿,不妨头就停在这儿了,并不是成心吓人的。”

    麝月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主子顺嘴说说,就问道:“什么事情让二爷想得这么入神?”只是宝玉并不回答,反倒是脸上有犯难之色,就不由得多问了几句,“二爷若是信得过我,就讲给我听听,我虽没什么大见识,到有道是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没准就能帮着二爷谋划谋划也未料的。”

    宝玉听这么一说,又想着麝月在自己跟前是个得力的,自己也是在烦恼着,就把才刚的事情跟她讲了。麝月听了这个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大太太还能做出这个事情来,只是这丫头到底心细些,皱着眉说:“二爷想帮着二姑娘也是常理儿,只是这里头不光是大太太的事情,二爷可是二房的,这莽撞的出了头,还得牵着老爷太太。再一个,这两个丫头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未料定呢。我想着,不如先让人去探听一下子,咱们屋里的有个小丫头叫做燕儿的和二姑娘身边的莲花儿是亲戚,让她去打听一下子,二爷再作道理可好?”

    宝玉听了觉得极是,就忙要去找人,麝月忙拦着,道:“二爷您这心急火燎的亲自去吩咐了,若小丫头不懂事问话时言语带出什么来,又或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嚷嚷了出来,不是把这事儿闹大了吗?这样一来,谁的脸上都不好看。不若,我去悄悄的说了,也把事说软和了。只是,二爷,难不成您就要一直站在这里等着?如今您在这儿说了这一大车子的话,幸好没人过来,不然,早就叫人听了去了。你原是要干什么去的?”

    宝玉听这话不由一拍额头,道:“我倒是把老爷交给的事给忘了,我这原本是要去找瑚大哥哥的,环儿还在等着我的信儿呢。”

    “那二爷您先去办您的事情去,这打听的事就先交给我,等您回屋时没准就有了准信了。”

    麝月是个会办事的,等到晚上宝玉在子肜那里说话前,他已经得了准信了。宝玉有事是不会瞒着父母的,更何况在他看来是如此要紧的事情。于是,他就把他从丫头嘴里听到的比脚以及麝月让人打听了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虽不是字字原话,但也所查无几。没等他说完,子肜也已经生气了,沉着脸好容易等宝玉说完才说道:“我倒是疏忽了,没想到还真。。。。。”

    子肜本想说的是,没想到真的有扣月前的说头,这邢夫人还真是死要钱,只是话到嘴边才咽了下去,看了宝玉一眼道:“行了,这事我会办的,你也不要担心了。”

    只是哪里想到原本一直听话的宝玉这一次不干了,他站了起来,对着父母行了个礼道:“还请把这个事儿交给儿子才好,这个事情儿子已经有些个主意了。此番告诉父母,只是不想背着父母行事而已。这事原本就是因儿子而起的,儿子心里头已经是有了愧疚,更不能出了什么事都往父母身上一推,自己个儿躲在父母羽翼下不管不问的。儿子虽厌恶这些个勾心斗角的事情,但也不能一味不看不听的以为这世界真的是干净的。爹娘从小教导儿子,要做个有担当的男子,所以,这回,还请爹娘放手让儿子试一试才好。”

    宝玉这番话真的让子肜动容了。不管这还是不是红楼了,剧情已经歪的不知所云了,这些她都早就不再计较,现在她只计较她的丈夫她的子女。眼前的儿子是她怀胎十月辛苦生下的又费尽心思抚养教育的,现在看来,除了一个||乳|名,再与那个绣花枕头无一相同的,什么历练不历练的,她才不管呢,她只要这个儿子能平安幸福。

    贾政也点头笑了,问宝玉有了什么主意。等宝玉把那个主意给说了,别说子肜了,就是贾政也点了点头,拍拍儿子道:“有出息了,就这么干吧。万事都有变化,成不成的,别看着太重了。别怕,就算不行,还有我和你母亲呢。”

    得了父亲的好话,宝玉的眼睛都亮了。子肜一边还在心疼着儿子,不想儿子把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山揽,就道:“你那个伯母,就是个会生事的,你也别听着小丫头瞎嚷嚷,就把什么事都往你身上背,这是怨不得你,是她借题发挥罢了。就算没有你的事,她也会另找由子办浑事的。”

    探春想了想也赞同道:“不光如此。叫我说,今天哥哥的奇遇也未免巧了一些。那两个丫头的话,既拦着二哥哥不让他当面问他们,又话里话外的把二姐姐摘了个干净,而且处处提着二哥哥说是因他的缘故才然让二姐姐受了错待,让二哥哥不得不管呢。这里头也是有人在算计二哥哥呢。”

    宝玉倒是不在乎的摆摆手道:“不管如何,我是不会看着二姐姐处在那样的境地不伸手的。至于算计不算计的,她倒也是为了二姐姐,又何必计较呢?”

    (第二更很晚 我听写很慢 对不起)

    正文 245 威吓

    245 威吓

    这一日,在老太太跟前,几房的人都来请安,倒是热热闹闹的一大屋子人。人老了,就喜欢个热闹的,看着这济济一堂的,就是开心得很,连着说话也多了几分。正说笑着,听外面的小丫头通传,说是薛家姨太太带着宝姑娘也过来了,老太太一高兴,忙着说:“快请,快请。”

    薛王氏进了里头,先给老太太道了个好,又给大太太和二太太大了招呼,才被让了在左边上手落了座。宝姑娘也跟着给各人行了礼问候,才跟姑娘们坐在了一起。

    薛王氏时不时的在老太太跟前说话解闷,她不像子肜,本来就是个会看人脸色说话的,因此,倒是能时时的逗着老太太开心的,老太太也十分喜欢她过来说话。至于宝姑娘,也像是没事人似的也经常的过来。老太太也是笑眯眯的拉着宝姑娘说话。

    人多自然话多,这个一句那个一句的看这也是乐融融的,正热闹着呢,忽又听人在外面道:“宝二爷来了。”

    老太太一听,一脸的喜色,忙扬声道:“宝玉快进来!”话音刚落,一个小丫头打着帘子,宝玉就一脚踏了进来。才进来,就对这老太太一作揖,道:“老祖宗,今日里您的气色真好。”

    老太太笑着说道:“这孩子!快到我跟前来叫我看看。”等着宝玉走近跟前,老太太自然是拉着一通细瞧细摸的,虽里还说着:“看着是瘦了。这整日里的跟着你老子往外跑,可见是累坏了。得跟你老子说说,哪有这样白天黑夜的折腾儿子的?当初他的老子都没这样折腾他呢。”

    这话别人不好接口,薛王氏笑着说道:“二老爷也是为了宝玉好。宝玉虽瘦了些,可看着精神着呢。这满京城的,有哪家做老子的这样时时把儿子带在身边的,可见是疼孩子疼到骨子里了。”

    老太太听着这话才说道:“姨太太这话说得也是。”又转头对宝玉说:“快给姨太太问好去,也给下面你伯母你母亲说声好。”

    宝玉听了,走到薛王氏跟前行了个礼,道:“姨太太好,近日里倒不怎么见您,您一向可好?”

    薛王氏倒是不等宝玉把礼行全,就一把拉住道:“我儿,自己人还这么客气做什么。我好着呢,只是多时不见怪想你的,你怎么也不来我这儿坐坐?你大表哥和宝姐姐也是常念叨你呢。”

    宝玉说着礼不可废,只笑眯眯任薛王氏拉着,也不多话,只听着薛王氏说得热乎。好一会儿,薛王氏想试才想起来似的说道:“瞧我这啰嗦的,只管拉着孩子说话,倒忘了旁人了。”这才松开了宝玉。

    宝玉也不多说,只管乐和,才又给邢夫人和自己娘亲行了礼,才又回到老太太身边只管腻着。老太太也喜欢宝玉这样,也拉着身边揉搓着。

    宝玉这一进来,老太太的心思就被他拉住了,一边揉搓着一边问着在外头吃的什么,喝的什么,可有受苦等等。宝玉也不嫌啰嗦,都是一一的仔细的答了,后来撑不住地笑了,道:“老祖宗。我可是我老爷的亲生儿子,他只有疼我的份儿,哪里会舍得让我受苦的?”

    老太太笑骂道:“小没良心的,我只担心你老子对你太严了,你倒是这个说话,仔细以后你老子让你肉紧时,你别来求我。”宝玉又是说笑又是讨饶的,好容易才把话题引开,然后道:“我这些个日子时时跟着老爷在外头,倒是听了不少的趣事儿,也想着学给老太太听听的,老太太就是再不疼我了,也得听听我说的故事,没准这一听完了,就跟喜欢我了。”

    老太太道:“是,是,我疼你,我疼你八只眼九枝花呢,还不看说说,你没看你都把你姐姐妹妹的兴趣儿都吊起来了?”

    宝玉听着这话,也就说开了,一则一则的山间趣事,坊间旧闻,别说是姑娘,就是老太太也听着高兴,还说到宝玉是长了见识。宝玉见铺垫的差不多了,才又说道:“前儿个又听了件怪事,本当是有些个扫兴的事情,只是想着这样的事情也太少见了,也就一定要说给老太太各位太太姨太太听听呢。”

    老太太本就宠着宝玉,宝玉说的什么都是好听的,自然很给面子,道:“既如此,你还磨蹭什么,难不成还扮那个说书先生,等着人打赏不成?”

    宝玉一缩脖道:“我倒是想呢,可到现在一个大钱儿都没得。”老太太见宝玉这个猴样,忍不住一拍他的脖子笑骂道:“你就好好说吧,说得好听了,自然少不了打赏的,我赏你一屋子的大钱儿。”

    宝玉唱了个肥喏道:“谢老祖宗打赏!我可等着你,少了一个我也不依。”众人又是一阵的笑。宝玉然后才端了脸说道:“老太太可知道,前门那儿的姜侍郎姜大人前些日子招了都察院御史的参,把个官儿都丢了,就是他家的太太也被夺了诰命呢。不光如此,据说这姜大人后来还给了这个太太一直休书,把这太太给赶了出门呢!”

    老太太目光闪了闪,看了宝玉一眼,才道:“这回,我倒是不知道,倒要听听宝玉都听说了些什么?”

    宝玉给老太太看了脸红,目光躲闪了一下,才又继续鼓足劲儿说道:“那些个御史大人参姜大人治家不严,放任嫡母作践庶女,说是齐家治国平天下,连家都管不好,何以治国?圣上特批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就把这个姜大人给办了。后来才知道姜大人疏忽内院,而那个姜太太又是个气量小的,时常欺负庶女,克扣月钱,任意责骂,而这些个事情不知怎么都让人给传了出去,让都察院的大人知道了,就上了折子。姜大人丢了官,又知道了家里太太的这些丑事,就一纸休书,把那个太太给赶了出去,可怜这太太哭得伤心,却是大错已经铸成,怨不得姜大人不能容她。”

    (实在困了,少一千,明天补)

    正文 246 搬离

    246 搬离

    那一日心里不舒坦的除了那个大太太邢夫人,还有另一位,就是薛家姨太太薛王氏,不知道她到底是想起了自己个儿的庶女出身,还是后来在薛家如何对付姨娘庶女的往事,自那一日过后,竟然连着几日没有出来走动。

    说来薛王氏要操心的事情还是不少的,除了女儿宝钗的将来,还有儿子薛蟠。薛家的生意,现在都是薛蟠在看着,只是这个儿子也不是那个料,生意上的尔虞我诈的,自然是应付不过来的,也就是几个老人在帮衬着。而薛蟠也不太经心,只是混个面上过得去。薛王氏虽然也是能干的,但毕竟是个内宅妇人,看看账本子还算可以,其他的也就由着儿子折腾,反倒是女儿宝钗有时候还能说个一两句的,只是女儿总归是要嫁人的。

    按说薛蟠的岁数,也该是娶媳妇的了,只是薛姨太太总是有些个不甘心。她总想着儿子以后要谋个出身,那这样儿媳妇岂能马虎?只是现在,薛蟠毕竟也只是个皇赏,高门大户人家的女儿如何能看得上他们家?而现在看着门户相当的,薛姨太太又着实的看不上人家。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的,也就僵着那里。

    而薛蟠对于自己的亲事是完全的不上心,现在这样整日里看花惹草、喝酒玩闹的日子,他过得很是爽心爽肺的,何必再弄一个女子回来唠唠叨叨的?

    而薛王氏看着儿子如此,虽然的女儿宝钗日日的劝慰,还是急得不行。哪成想这一日,薛蟠打外头回来,竟然找齐了老娘和妹子,说是以后要出息一些,自己想着多管管外面的营生,所以打算趁此次铺子里进货,自己也跟着去看看,顺便再咂摸着还有什么好营生。

    这话一说,薛王氏却是喜忧参半的,喜的是儿子终究懂事要管事了,忧的是着外面行走不是那么容易的,自己如何放心?只是薛蟠主意已定,不要钱的好话说了几大车子,终究磨着薛王氏松了口。

    其实要说到这个薛蟠怎么会动了这个心思,还得说道贾政身上。贾政在外头修个园子,那些个石头木材不必说了,可以就近采买,可那些个摆设铺成,如园中的奇石怪石,各种树木花卉的,都是要到当地采买才算得宜的。当然,他现在有的是可用的人,因此上并未像原著似的交由族人去办,弄出些吃力花钱还不讨好的事情来。只是东府里的两个小的从贾琏这儿听说了,就求着要跟出去看看,也顺便看看是不是弄些新的生意。

    贾政就同意了,只是还是要让他们跟贾珍说说的,只有贾珍同意了才行,毕竟这贾珍是贾蓉的老子,贾蔷也跟着他长大的。贾珍自然拗不过那两个小的,也就放了行,只是一日喝酒时不妨就拿出来说了一下嘴,就让薛蟠给听了去,哲学潘也不只是哪根筋不对,忽然就动了在外走走的心思。他就是个脑子不好使的,也想跟着贾政的人出去,只是毕竟畏惧贾政,不敢自己去说,也是缠着贾琏。贾琏哪里耐烦管他的事情,就推说人都上路了,还指点他自己柜上也有这样的事情,何必要跟着别人呢?于是才有了上面的事情。

    薛蟠也不管家里人的担心,就跟着管事的上了路。岂知这管事的也是苦不堪言的,本来就不是个轻松的活计,可是赶上这位主子看成了是一路上游山玩水的,于是又要照看行程又要照看货物,又要看着主子,既不能拧着主子的性子又不能全顺着他,这一路行来,生生是老了几岁。

    就是这么着,还是出了事情,在平安洲那儿遇上了匪类。这薛蟠还算是识相的,也叫是他在外头吃酒闹事惯了,看着软得他就横,看着硬的也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于是把货物奉上,只管讨饶。哪知这会是碰上了钉头货,货要,人灭口。正在危急关头碰上了柳湘莲来解救了。这薛蟠原本在京里得罪过柳湘莲,曾被人很捶过一通,这会子人家倒是不顾前嫌救了他,把他感动的涕泪交加,当然,其中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被匪吓的。这薛蟠纠缠着人家要结拜异姓兄弟,一半是因为真心感念,一半是指望人家护着他回京。柳湘莲自然是嫌弃他的,哪里会和他结拜,但看着他哭得可怜,也就没有扔下他一走了之。

    等着急赶着回了京,到了家里,这薛蟠连吓带累的,就病倒了。这一下子,可把薛王氏给吓得个结实。好在这薛蟠身子底子好,平时又是个没心没肺好吃好喝的,所以看着病得凶险,但好得也是利落。只是薛王氏经此一事,下定决心要把薛蟠的亲事快快的办了,一来是希望能娶个儿媳妇收管住薛蟠一些,二来是也希望能快些留个后。

    不过,薛王氏也知道现在儿子甭指望娶什么高门之女,也只能在想差不多的人家里面看姑娘。不过,真不知道是薛王氏一心想着留后,还是实在是看不太起那些个人家,竟然在看人家的同时,就正儿八经的给那两个薛蟠的房里人长了月钱停了药了。

    这些个八卦,子肜听着只是一笑了之,心里还想着,不知道这回还是不是娶那个桂花夏家。看着原书,这薛王氏好像是比较老实的,竟给一个儿媳骑到头上。只是不知道换成了现在的姐姐,这婆媳大战,又是谁胜谁负的。不过,脑子里虽想着热闹,子肜还是觉得自己这样一边看好戏有点说不出的味道,只是又想到这位姐姐的能耐,还是有点头皮发麻的。

    只是这薛王氏一边看着人家,一边着薛蟠收拾宅子,总没有儿子的新房也做在人家家里的说法。只是想着要全部搬离,就十分的不甘,这靠着贴着,日日的走动,才能扒着人家,这一旦离开了,就容易冷下来。于是,这薛王氏还得想法子让宝钗能经常地在这府里过来住住才好呢。

    (听写员检讨,不该出去玩了,明天都补齐,明天更一万字,三章多一点)

    正文 247 度日

    247 度日

    子肜看着这薛王氏又想要又要客气可又不敢真的推却的样子,实在看得反胃,也就说了句,“有什么不好意思地?老太太那可是真心喜欢宝丫头。”

    老太太也是笑着说到:“正是这话儿呢,我还要请姨太太担待呢,这宝姑娘留在我这里,倒是少了时间让你们母女相处了,还请姨太太不要见怪呢。”

    薛王氏忙答着不妨事,也就不再客气了。就这么几句话,就把这事给定了下来。先把薛家京中的宅子修葺完好,等薛蟠亲事定下了,薛家就搬了回去。而宝钗还是留在荣府梨香院,平时薛姨太太也可以过来住住,而宝姑娘想家了也可以回家住住。

    子肜也没管这些东西,还是回了她的榴院带着她孙子芝儿玩闹。现在,她不光有了孙子,还有个孙女了。夏露生了个女儿,也是健健康康的,夏露本就长得不错,珠儿皮相也不错,所以这个小婴儿虽然还小,但也看得出以后也是个好看的。子肜虽然还是不习惯自己的儿子有了庶女,但毕竟还是自己的孙女,看这也是招人疼的,也就真心疼爱起来。

    不过,现在有件事情让她不太满意。这孩子按她的辈分在府里行三,所以府里就三姐儿三姐儿这样的称呼她,让子肜听这实在耳不顺。她搞不明白为什么男丁都按房序齿,而女孩儿就满府串联了,但这三姐儿的称呼也太扯了,让她不由联想起尤三姐儿,要不就是刘三姐儿?所以,现在她心心念念的要给孙女取名儿。想着自己到底是事不关己不着急的,前些时候,凤姐儿要给她女儿取名时,自己可没这样火烧火燎的。

    不提子肜这边想着如何让贾政去逼着贾赦,不让贾赦再拖拖拉拉的,快点把女孩儿的名儿办妥,只说这薛王氏在屋子里直转圈。她实在是想不透今天里她那个名义上的妹妹为何会帮着她说话。别看他们面上看着和气,其实,两下里大概都心知肚明的,早就不是亲人是仇人了吧?那留宝钗是干什么?难道是要算计女儿拿她出气不成?想想,又觉得不会。对于子肜她还算是了解的,不会主动算计人,也不会拿无辜的人开刀,要不然,她也不会带着儿女在这里赖上这么久。只是越是这样,她就越搞不懂,按着那人的脾气,不是该巴不得自己一家人里的远远的吗?没看自己住在这里着许久,她从来没来看过,就是他那儿子女儿不太来这儿,偶尔为之也是奉了老太太之命。那,她意欲为何?

    她自己想不出个什么来,就拉着宝钗同自己一起想,宝钗这丫头虽说年纪小,除了跟着母亲外,当年也是薛老爷死命栽培过的,见识也是有些个的,笑着对母亲说:“母亲您既然想不出,那就不要想了,要不您就直接去问问二太太。我自来这里就一直看着这位姨妈,不算是个好藏头露尾的人。您和她之间已经是如此了,又还能坏到哪里去?你去问问,她若肯说,那是最好的,不肯说也没什么要紧的,反正您靠自己个儿也想不明白。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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