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萧隐 作者:xtfree.
对着水晶球一阵动作,半晌,一幕淡淡的画面闪现了一下,仅仅只是一下,男子却是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呼~还好还好,姝凤箫没死,不然自己恐怕就得倒霉了。
狠狠地喘了几口气,红发男子不禁咒骂起来,这个姝箐隐可真是厉害,把人保护成这样,他几乎是花费了全身的功力,才让着水晶球模模糊糊的显出了一丁点儿画面,真够可以的。
唉~这个小子还真是他的克星,上一次一个不小心让他出走了,这事恐怕早就被他给记下了,再加上这姝连智一事,此时,那小子恐怕是早就对自己起了杀心了吧?
还是亲自走一趟吧,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够救活姝凤箫,不然自己一定会被这小子追杀到天边。
隐抱着姝凤箫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便闭门开始了他的研究,研究什么?当然是研究姝凤箫的血液。
这部研究还好,一研究,顿时把隐吓出一身冷汗,原来他还是赌输了。
姝凤箫的身体里面的确是有一种虫,非常细小,就如同人体内的寄生虫一般,寄宿在他的身体里面,而且数目众多,但这种虫原本是不属于人身体里面该出现得虫,也就是说,这是蛊虫,是人为的,被人通过某种手段控制着的。
不然人的身体里面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虫,而这种虫在一般情况下对人的身体并没有多大的伤害,随着萧功力的加深,更是毫无感觉,但一旦被控制他的人做了手脚,这些毫不起眼的虫子便会对宿主发动攻击,就算不发动攻击,但数量众多的虫子全部马蚤动起来的话,一样有的你受。
这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萧的血液很异常了,血液在一般情况下会很毒,那是因为那些经过姝凤箫身子喂养过的虫子嘴很刁,进入其他人或者生物的身体之后便会躁动不已,甚至于攻击新的宿主,离开身体一段时间血液便失去效果是因为,那虫子在离开人的身体一段时间之后便会死亡,至于催|情的效果和补药的效果其实也是一样的,都是在特定的情况之下那些虫子有了不一样的状态。
嗯?想到这里,隐的心里不免咯噔了一下,照这样看来,他可是喝过萧的血液的,那么也就是说那虫子也应该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才是啊,怎么那姝连智做手脚的时候,自己却没有任何反应呢?甚至于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
难道是因为他只能够控制萧身体里面的蛊虫吗?也就是说只能控制有直接关系的那个,但是……这样也说不通啊!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隐思索无果的情况下便对自己的血液也做起了研究,这次,只是一会儿的时间他便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因,当下便笑了。
原来,不是姝连智能不能够控制的问题,而是他的体内根本就没有这种蛊虫,原因也很简单,他血液里面的寒毒可比这虫子厉害多了,那虫子在他体内根本就活不了,进去不久便被直接冻成冰块之后排出体外了。
这也就是他为什么说自己赌输了的原因,原本他还以为绝对没有这种东西,这世上没有任何术,任何东西,能够把两个独立的人的血脉脱离空间的隔离而联系到一起,所以他赌萧,活!
可显然,他输得彻底,若不是出现意外,萧现在的确是死了,如此一想,隐不免一身冷汗!
而萧之所以没有死,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原因就出在隐的身上,不,应该说是出现在隐给姝凤箫吃下的那个白色小冰球上。
那些虫子在隐的身体内无法存活,因为他的血液很冷,隐的身体甚至于可以冷到极致的温度,他最不怕的就是冷,这样一来,他的血液自然也是冰冷的,而导致这样的原因除去那八年的变态修炼,以及在那个白色的冰世界里面长期修炼而来的,最主要的原由还是那个白色小冰球。
不管当时的隐有多么的厉害,但刚刚被困于那个冰世界的时候,他其实也是活不下去的,若不是那些小冰球的话。
而当自己恢复记忆的时候便给萧吃过一颗这种小冰球,当时,其实自己也是冒着风险给萧吃的,赌的是萧的功力够深厚,毕竟他也不敢确认,萧吃了那小冰球会不会和他一样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益处呢?至少他就不敢拿这冰球给四影吃。
而且隐吃小冰球是在特定的环境之下,这也就是他坚持在进入那传送阵之前让萧吃那小冰球的原因,因为那个时候他们的路线,越走气候越暖和。
虽然由他亲自守护,但有时候意外的发生是不给你那么多时间来慢慢解决问题的,虽然他可以在出意外的一瞬间做出反应,但他却不能保证,萧能否能挺过那一瞬,所以,给萧吃了一颗之后,他便也不敢再次冒险让萧吃第二颗,却不想,就是这棵小冰球却是救了萧一命。
有一点,或许是姝连智永远也不会想到的,那就是,他只知道这种蛊虫无解,却不知道,万事没有绝对,这种蛊虫的威力绝大部分是靠数量的多少来决定的。
若是没有吃那个小冰球的话,那么光是姝连智那几下手势,便足够萧死十回八回了,可是,吃过小冰球后,萧体内的蛊虫几乎死去了大半,自然便是威力大减。
当时,若是隐坚持冒险让萧接着吃小冰球的话,说不定体内的蛊虫早就被杀光了,但正如上面所说,那同样很冒险,毕竟,那不是用在自己身上,他无法确认萧的身体会出现怎么样的情况,就算由他亲自护法,但总有时间差的问题,那一瞬的关键确实有着太大的变数。
而现在,隐渐渐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人,他是一定要救活,他也有那个能力救活,但……关键是怎么救?
现在萧的身体状况很不好,如果冒失解救,恐怕会适得其反,也就是说,风险很大啊,现在已经不是让萧吃了小冰球就可以的解救的问题了,小冰球能够解救,但问题是怎么救?
到底要怎么救才能确保小绝对的安全呢?
细细的抚摸着姝凤箫那美丽的面孔,性感的嘴唇,隐慢慢的俯身吻了上去,半晌,唇分,静静的凝视着沉睡的姝凤箫,隐真的好希望萧能够突然就睁开眼睛来,然后邪邪地和他调情。
原来,自己早已经不再是孤独的了,早已经有了依恋,心也一分为二了,早已经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浓浓的依赖感。
“隐儿心慌了呢,萧好狡猾,居然悄悄的偷走了隐儿的心,此时却是对隐儿不闻不问了,要罚,隐儿要惩罚萧……”隐俯身在姝凤箫的耳边轻轻地细细的埋怨着、诉说着,此时这父子二人相处的画面是那么的和谐,又那么的矛盾……
第一百二十八章 迷影失身
在通往星月学院的路上,一辆豪华而不奢华的马车快速的向着前方赶路,颇有火急火燎的味道。
而马车内的气氛却是颇为紧张尴尬,原因无他,自然就是马车里面的三个人了。
“喂~你不跟着你那几个兄弟,跑来跟着我们干嘛?”不是他姝箐睿小心眼,但眼前这个人是让他很是不爽,为什么偏偏是他呢,换做其他的任何一个那该有多好?还有,他不是应该乖乖呆在皇宫里面吗?
“行了,放心吧,本教主不会打扰你们亲热的,我也没有习惯做电灯泡”。
听到这个自称便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吧?不错,就是迷影,原本应该老老实实和绝影、煞影和魂影呆在皇宫里面的他此时却是坐在了姝箐睿的马车里。
这其实也没什么,关键是此时的迷影脸色似乎不是很好,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感觉像是在逃难,实际上,他确实是在逃难,因为他是今天早上凭空出现在马车前面的,这不禁让姝箐睿和陆怀青傻眼,这是怎么回事?若不是了解他的实力,他们不禁要怀疑他是不是被人打劫了。
至于他为什么在逃难,又逃谁的难,没有人知道,姝箐睿到是问了,可惜迷影要是会说那才叫怪。
“鬼管你!”小睿有点郁闷,虽然他和四影早就认识,也算是很好的朋友了,但显然,得先掂量掂量这个好字的分量,这还是靠着小隐的关系,可是他们毕竟是多年不见,现在就算碰面也多多少少会觉得有些生疏。
可是小睿这个人呢向来心软,对朋友那简直就是没得说的,这不,原本不想理人的他在沉默半晌之后,便一脸气妥的转头对着迷影道:“喂~你到底怎么了?有人在追杀你吗?还有你身上是不是受伤了?”。
“……我没有受伤”迷影淡淡的说道,看都不看小睿一眼。
没有受伤?小睿压根儿不信,此时的他可不是几年前的那个小屁孩了,他的武艺也早已经脱胎换骨,怎么可能连血腥味都闻不出来呢,当下便更加肯定这小子八成是出事了。
这样想着,小睿更不可能不管了,当下语气一变,关心的问道:“迷,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别说你没有受伤的话,我不相信的,难道你不知道你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很重吗?还有,你到底惹了什么人啊?告诉我,我帮你,就算我不行,还有青衣啊。干嘛要逃啊?”小睿边说着边看了一眼布帘外面飞速向后退去的景色,这样下去,马儿也坚持不了多久啊。
“……没事!你不用管我”迷影依然是那副淡淡的神色,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有此魂不守舍。
“喂~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啊?再怎么说……”小睿不懈努力的劝说着,不过这次陆怀青却是打断了他,示意他不要说话。
“哼!”小睿不爽了,直接冷哼一声,有些粗鲁的推开陆怀青,他关心朋友而已,干嘛还阻止他?
扭头看向外面的小睿并没有看到陆怀青那苦涩的笑容,此时的他正在气头上,气谁?当然是气陆怀青了,他总觉得陆怀青最近对他越来越冷淡了,让他心里很不好受。
但迷影却是看到了,他没有说什么,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半天后,他们抵达了下一个城镇,原本是打算让马儿休息一下就走的,但陆怀青在确认了没有人追他们之后,便却是出奇的硬要坚持在小镇里面休息一个晚上,这又让小睿很生气,他可是想尽快赶到星月学耽和小隐汇合的。
晚上,迷影静静的坐在床边,边上放着一桶热水,可他似乎是没有动的意思,就这样呆呆的看着那桶热水发呆,直到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
“进来!”整了整自己的思绪,迷影淡淡的说道。
进来的毫不意外的是陆怀青,他是提着酒瓶进来的,没有说话便直接坐到了桌旁,拿过茶杯倒酒,随意的说道:“来喝一杯吧!”。
“……”迷影顿了顿,便无声的走了过去,慢慢的坐下,他的姿势有些奇怪,陆怀青显然早已经注意到了,但他直接先择忽视。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开始喝酒,不吭声,不说话,甚至于根本就不看对方一眼,似乎眼前的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这样的情形出现在任何两个人之间都不足为奇,但此时出现在迷影和陆怀青这两个交集不多的人之间,就让人觉得很可疑,他们什么时候有这么熟了?
许久,直到酒瓶里面最后一滴酒被喝光的时候,陆怀青这才站了起来:“我帮你再叫一桶水吧”刚才的那桶水早已经冷了。
随意的点头,就在陆怀青即将走出房门的时候,迷影终于开口了:“你和小睿……已经在一起了吗?”。
“……呵~若是那样,今天我便不会出现在这里了,最多只会直接把这个丢给你”陆怀青语气之中很是苦涩,说着随手丢了一个东西给迷影:“赶紧擦药吧,不然会拖严重的”。
迷影接过那东西一看,是个小瓶子,打开一闻,是药,淡淡的道:“谢谢!”。
“不用,明天还要赶路”陆怀青淡淡的说着,转身走了出去,从始至终,这二人都没有仔细看上对方一眼,诡异的相处方式,还有些微暧昧的话语,若是处人看到的话,直接就给弄晕了,这到底什么跟什么啊?
但当事人却是很清楚,陆怀青丢给迷影的瓶子里面是上好的膏药,而且是用于‘哪儿’的,小睿或许看不出来,但连他都问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那还有假吗?陆怀青之所以阻止小睿继续说下去,那是因为他已经猜到了迷影到底是那里受伤了,连带的聪明的知道此事不可问。
而迷影那句话的意思问的是陆怀青和小睿是不是已经到了最后一步,也就是是否zuo爱了的意思,这样看似无头无尾的一幕,相链接起来的话,傻瓜也能猜出个四五六来。
客栈的小二很快送来了热水,迷影这才慢慢的起身,脱去了身上的衣物,顿时,身上那明显被狠狠爱过的痕迹顿时显露了出来,而双腿之间还着依稀未干的血渍,姣好的面容,优美的身体线条,带着点点残破的美,此时的迷影俨然就是一副诱人犯罪的模样。
皱着眉头忍耐着身体的不适,迷影转身正准备进入澡桶之中好好的洗个澡,突然,“嘭~”的一声响,原本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直接撞了开来,一个人影急匆匆的杀了进来。
“迷影,你告诉我,表衣那个家伙刚才过来……”小睿副心急火燎的样子急切的问道,却是在下一刻直接愣住了,嘴巴大大的张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请你出去!”迷影不悦的皱眉淡淡的说道,他这样的模样被人看到本来就够他气愤的了,而且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迷影不傻,他已经可以预见自己多半是惹上个麻烦精了。
果然,下一刻,小睿慢慢的合上嘴,神情开始发生细微的变化,从最开始的震惊,再到疑惑纳闷,最后定格在伤心气愤。
三步并作两步的跨了过来,小睿一把抓住迷影:“告诉我,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谁做的?是青衣?是表衣那混蛋是不是?你放心,我一定要他对你负责,一定!”。
看着那急速跑出去的身影,这回轮到迷影说不出话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知道这小子不好打发,知道自己麻烦来了,他甚至于都已经做好了耐心的和他打太极的准备,但……但怎么也不可能是眼前的这副情景啊?
“天!”迷影有些不敢置信的抚住额头,他头一次见到这么蠢的人,从刚才的情况看来,那小子根本就是误会了他身上的伤是拜陆怀青所赐,但这怎么可能?傻瓜都不会怀疑到陆怀青身上吧?最起码的,他不是在白天就已经知道他身上有伤了吗?亏他还以为那小子一定会追问他身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那个人是谁!
想到自己身上的伤,想起那个人,迷影沉默了,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其实他此时的心很乱,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样荒唐的事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自己的好兄弟,生死兄弟,经历了两世的生死至交,结果呢?结果……
该死的,那个混蛋!狠狠地一掌拍在水面上,迷影怒骂,连兄弟他都上,简直不是人,混蛋,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那个该死的混蛋。
骂过这后,迷影感觉有点冷,这才慢慢的进入了水桶之中,可是身体的某个受伤的地方一沾到水顿时疼得他撕牙咧嘴,一时间,迷影再次咒骂连连。
而被我们迷影恋恋不忘的诽谤着的可怜的仁兄是谁呢?答案很简单,当然是绝影那个家伙了,可是呢,他可一点都不可怜,他可是偷吃成功了的,可怜二字貌似怎么也不适合他,这不,在皇宫的某处,他正一脸微笑的静静的凝视着眼前那条……内裤?
轻轻的拿起那条内裤细细的摩蹭着,此时的绝影笑的极其的诡异:“迷宝贝儿,你以为你逃得了吗?”以前他一直都不敢承认自己对自己的兄弟有了异样的感情,一直都在逃避,弄得自己神经兮兮的,但自从这次意外的发生,他的一个冲动,他总算是闹明白了,原来自己根本就是爱上自己的兄弟了。
绝影一直都是一个非常理智,基至于冷静异常的人,在某方面来说,他甚至于比隐还要冷静,所以呢?他讨厌冲动,更讨厌冲动的行为,而前一段时间因为迷影而情绪极度不稳定的他由于对冲动的厌恶,连带的对迷影也有了成见,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着,直到这次因为一个冲突,导致他一次冲动的爆发,他就干脆利落的把迷影给强jian了。
对,就是强jian,因为自己的作风就是自己现在想来也是汗颜无比,他第一次知道自己也有那么粗鲁的一面。
但是呢,事后待他完全清醒过来,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面的冷静仔细的思索,聪明的他终于理清了这些缘由,顿时茅塞顿开,也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也就有了他看着那条迷影的内裤发呆的场景了。
他绝影何时怕过什么事?绝暗自呲笑自己前段时间的不正常,不就是喜欢上自己的哥们吗?有什么?大胆的追过来不就行了?自己何时如此无能了?
不过……绝影暂时也陷入了苦恼之中,貌似现在麻烦了呢?他的宝贝儿被自己给吓跑了,怎么办呢?
淡淡的笑着,绝影这只偷着腥的馋猫好心的决定暂时放自己的小猫咪一段时间,就让他在外面疯一阵子吧,也算是给他一点过度适应的时间吧!当再次见面时,迷,我们之间不光是兄弟,还是爱人!
客栈之中,此时也正上演着一幕se情的画面。
“呜呜~放开~”小睿满脸泪水,已经哭道不行,双眼迷迷蒙蒙的瞪着陆怀青,手用力的拍打着,他好后悔,干嘛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啊,随便乱说,但……但这也不能怪他啊,看到迷影那个样子,而且之前表衣刚好去过他的房间,再者,他们还好死不死的喝了酒,他……他也没有怀疑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啊,只是想问清楚他们是不是酒后乱性了而已,此时的小睿完全没有一丝反省的意思,也不知道是谁说那么冲。
“别动!”说实话,陆怀青此时的作为真是丝毫与温柔无关,这也难怪,换做是谁,都无法做到温柔。恐怕早就爆发了。
八年,甚至于更久,他都一直过着禁欲的生活,这些他都无所谓,小睿对他的疏离冷谈他也只是自己苦笑,一直都迁就着他,但他却无论如何也受不了那种被爱人误解的心痛感觉,他就那么不相信他吗?他在他心里就是那么的不堪吗?
所以,原本就心闷的他,在加上酒精的刺激,面对爱人丝毫不讲理的质问,他终于是没有忍住的爆发了,狂乱的吻,粗鲁的动作,一切的一切都证明着此时的青衣到达了一个失去控制的地步。
“呜呜……放开我,青衣放开……不要……”小睿虽然最近几年一直都很努力的修炼着,努力的提高自己的实力,但显然他虽然资质不错,但毕竟不是天才,和青衣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交手几下便丝毫也没了抵抗力,身上的衣服也变成了布条,眼看着就向着白斩鸡过渡,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可怜兮兮的求饶了。
可惜,小睿完全不了解,这个时候的男人那是软硬不吃的,他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只能适得其所而已,若说之前陆怀青还有着丝毫犹豫的话,看了小睿那副诱人的神情,那结果根本就是显而易见,直接化身成狼了。
“别动!不然会伤到你的!”青衣只是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受控制的欲望,憋出这么一句话,便不再管小睿的死活了,实际上,他真的需要好好的发泄一下,或许小睿该庆幸小镇上没有妓院,不然他恐怕就有得哭了。
就这样,惨叫声持续了很久很久,而我们的小睿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陆怀青华丽丽的吃干抹尽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于那明显的声音,这个客栈的人却都自动的选择忽视,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这不,第二天,几乎是所有人都顶着两个乌黑的黑圆圈,苦笑着哈欠连连,即便是丝毫不相识的人看到对方都会了然的点点头,唉!这就是所谓的同病相连啊!
再次上路,此时马车内的气氛更加诡异,原因很简单,只因为此时马车上三个男人,两个伤员,而且都是不能说的那种伤病员,在这样的情况下,就是不想尴尬都不行,而此时的小睿也终于知道之前迷影到底是伤在哪里了!
“那个……迷啊……”小睿欲言又止,神情颇为尴尬,尽管如此,他依然是乖巧的蜷缩在青衣的怀里。
这样的现象反倒让迷影有了一丝好奇,难道真是因人而异?为什么他发生这样的事,他就吓得急急忙忙的跑路,但小睿却是变得乖巧无比?
想不明白的迷影自然是把自己目光移到了陆怀青,希望他能够给个答案,但入眼的便是陆怀青那温柔的模样,当下,他便自动的有了答案,原来是因为这个啊!陆怀青温柔体贴,对小睿也是迁就不已,但绝那混蛋却是粗鲁到不行,对自己一点都不好!
嗯!就是这样,迷影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连带的觉得绝对他简直糟糕透了,当下便在心里计较起来,这个混蛋!绝对不原谅他,死也不原谅他!那个混蛋!
思想走了偏激的某人,完全忽略了事实的真相,连绝为什么那么做都不明白,便怪人家绝对他不好,能有这样奇异思想的也就只有迷这个家伙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那一路人,从隐开始有那个是正常的?
与此同时,一个红发布衣的男子正以一种迅速诡异的身法在树林之间穿梭着,他所去的方向正是隐此时所在的方向,此人不是姝家的那位先人又是谁?
而姝过的皇宫内,此时也是陷入了白热化的紧张之中,开战啊,可不是什么小事,最重要的事,他们的皇帝居然丢下一句‘即刻开战且万不败’的话就不见了人影,也就是说他只是给他们下了命令准备坐享其成,这……这那是一个皇帝该有的作风啊?
最惨的莫过于姝月陌,天啊!他不是个闲事王爷吗?为什么皇帝该做的事居然全部都落到了他的身上?天理何在?
第一百二十九章 蹂躏红毛
碧绿的双眼陡然睁开,隐眼底闪过一丝杀机,哼!来了吗?到是很快!
转头静静的看着姝凤萧的侧脸,眼神却是一片柔和,此时他正和萧二人合躺在一张床上,经过长时间的研究,他基本已经确定了萧的安全,但却暂时无法平安的让萧醒过来,这其中还差了一点引子。
这次轮到你沉睡了么?隐的思绪不免有些迷茫,自己似乎也沉睡过,而且不止是一次,那时候萧是怎么做的呢?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一刻不离的守护着他呢?
一样会心慌,一样会焦虑,但却是绝对不会放弃,原本很喜欢睡觉的呢,但此时的隐却是讨厌起睡觉起来了。
睡了一觉,现在的隐精神已经恢复了绝佳时刻,目光依依不舍的看着姝凤萧,他讨厌被人打扰,尤其是现在。
侧身,探出脑袋有些幽怨的在姝凤萧紧闭的眼睛上吻了一下,轻语:“萧,等我,我去处理一点杂事!”。
再次凝视了姝凤萧半晌,隐这才很不情愿的起身,替姝凤萧盖好被子,自己也披上了袍子开门走了出去。
丝毫不意外的,在门外看到了守门的斜正淳,不过似乎守了很久,此时的他那脑袋正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的,听到开门声,几乎跳了起来:“七……七皇子,您……您出来了?”。
“嗯!”婚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北砾呢?”。
“哦!他去买吃的了”斜正淳看了看里面,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只得询问似的看向七皇子。
“等他回来,你们俩就好好的给我守在这里,半步也不许离开”隐淡淡的吩咐,但语气却是毋庸置疑。
“是!七皇子有事?那皇上他……”斜正淳很不放心。
“嗯,我出去处理一点事情,不会走远,提高警惕!”隐说完便闪身消失了,正在斜正淳纳闷的时候隐却又返了回来,寒声道:“到里面亲眼守着父皇,不得有误!”。
“是!”斜正淳迅速做出反应,不过,量他再快,也快不过隐,这不,他开口说话之时,隐的身影便早已经消失了,待北砾提着小吃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斜正淳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当今皇上,神情严肃认真。
此时的隐却早已经闪身遁出几百里了,直到那股若有若无的强大气息越来越接近为止,隐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也已经不需要继续向前了,依照那人的速度很快便会到达,而且这个距离他也好采取应对措施。
所谓的应对措施,当然是指对姝凤萧的,毕竟姝凤萧的,毕竟姝凤萧昏迷的消息他并没有采取封锁,那天寺庙里面所有僧众都看在眼里,那么有心人必然不会坐以待毙,更何况机会难得,在加上这大战前夕,大陆早已经不在平静,所以他选择在这个距离才能够保证萧绝对的安全。
碧绿的猫眼慢慢的闭上,此时的隐是那个顶级的王牌杀手隐,杀手最首要的是什么?当然是隐匿。
红发男子正急速的赶路,要不了一会儿他就能到寺庙了吧?他暗自计算着时间,但随着他逐渐接近目的地,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的自己心里一紧,怎么回事?他顿时停了下来,刚才那是什么感觉?他也没有动,只是静静的感觉着周围的情况。
没有?半晌,红发男子睁开了眼睛,但他此时却是警觉的皱起了眉头,怎么会没有?他向来相伴自己的直觉,或者是说他的直觉从来都很准,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刚才那种感觉明明就是自己本能所察觉到的一种乐危险信号。
让自己感觉到危险的气息,他居然会感觉到危险?要知道,他活了很久很久,也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觉到危险了,这东西对他来说,就是三个字:新鲜啊!
是在前面吗?虽然不知道是谁,能够给他如此感觉,但此时的红毛无疑是兴奋的,要知道,自从亚皇大陆上与他同一辈的人除了他都死光之后,他便在也没有找到敌手了,也就再也没有人能够让他产生危机感了,不,当然,大陆上到现在为止,也有他所不敢去接触的地方。
久违了的危机感啊!红毛动了,速度比之前更快,但那迅速闪动的身影却是突然以着一种怪异的姿势向着一旁横移了过去,姿势略微狼狈。
红毛眼里闪过错愕,他警觉的观察着周围,但结果同样让他错愕,他依然没有发现有任何人,甚至于任何能够对他具有威胁的东西。
红毛也不是什么胆小的人,当下便再次快速的向着自己的目的地而去,但没有多久,他再次被像刚才一般被人直接横移了一大截,这是怎么回事?
再次查看,但结果和之前一模一样,到底是什么人?接下来,在这官道之上便出现了这么诡异的一幕,一个红发布衣的男子正以着一种极其诡异迅速的身法在不断向前闪动,然后又以着一种怪异的姿势向着一边横移一大截,依次重复。
红毛此时已经从错愕转为震惊了,这到底是什么人?具有如此高超的隐匿技能,他居然感觉不到半点活人的气息,而从对方那强悍恐怖的实力来看,丝毫不比自己弱!
红毛很不甘心,所以他站起身来,继续向前冲,他还真就不信邪了,下一刻,他再次被迫向一边横移了过去,此时他终于感觉到一丝绿光。
“呲~”自嘲的一笑,红毛知道,这并不是说他自己终于感觉到了对方的存在,而是对方自己主动现身了,看来是觉得他没有那个资格接受对方最高的待遇了。
他眯了眯眼,看着那个慢慢现身出来的人,顿时愣住了,绿眸、白发、无情、死寂,这是眼前的人给他的第一感觉。
他很难想像,一个人到底要经历了什么样的事,身上才会有着这样的气质,难怪他之前一直感觉不到一丝活人的气息,因为眼前之人,不管从哪 一方面看来都不是个正正常常的正常人啊,站在那里,如同活死人一般。
与此同时,客栈之中也上演了一幕异常惊心动魄的交锋。
北砾只能警觉的守在姝凤萧的床边,而屋子内的空旷处却是正有两人在激烈的交斗着,而其中一个人正是斜正淳,而另外一人也并非是生面孔,若是隐在这里的话,一定能够认出来,此人他见过,去古武之国时曾同路过,那便是暗影堂的堂主之一的花堂主。
只是这斜正淳也是暗影堂的堂主,但二人怎么会打起来了呢?原因很简单,他们并不认识,也从未见过,斜正淳在暗影堂的资历比较老,但他却一直不在本部,而这花堂主却算得上是新人,二人自然不认识了。
人影闪动,直接把旁边的北砾给看到眼花,没办法,他和他们的武艺不是一个层次的,他不过是个三流不合格的杀手而已,忽然,两个人影突然分了开来,二人静静对视,二人的嘴角同时滑出一丝血迹,显然二人都受了不轻的伤。
“你是何人?”花堂主警觉的问。
“你又是何人?”斜正淳同样如此问,显然二人都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他们用的都是暗影堂的内家功夫。
“呃……那个……”正在二人互相较劲的时候,北砾在边上疑惑的问道:“你们干嘛用一样的功夫对
打啊?这样很难分出胜负的”。
“闭嘴!你给我好好护着皇上”斜正淳嘴角抽搐,低吼一声道,随即小心的摆开架势,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也同样用的暗影堂的内家功夫,但……更加不可掉以轻心。
斜正淳摆开架势,但那花堂主却是愣了愣,疑惑的问道:“你们是保护皇上的?”。
“不错!不管你是何人,也不管你的功夫是从何学来,但你若是要带走皇上,那就得踏过我的尸体”斜正淳浑身处于爆发的边缘,随时准备拼命。
“呃~抱歉!”那花堂主却是突然道歉,从怀里摸出一个黑色的牌子,拱手道:“暗影堂王堂主,花非”。
“呃!”斜正淳也有些傻眼,搞了半天,自己人打自己人?当下也急忙报出自己的身份:“暗影堂十一堂主,斜正淳!”
“什么?斜老?”花堂主傻眼,斜正淳可是暗影堂里面元老级别的人物啊,按照年龄推算,应该是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啊,怎么眼前这人看来最多也就是三、四十岁的样子啊,神奇啊!
“呃~”斜正淳可不管别人在想什么,听到花堂主的称呼,当下就不乐意了:“我很老吗?”。
“哦~没有没有~……”花堂主讪讪一笑,一敢再说什么,到一边疗伤去了,原本他还想问一下皇上的情况,却被斜正淳那明显的拒绝眼神给止住了,看来自己犯了这斜老的忌讳啊。
一时间,三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气氛之中,斜正淳和那花堂主自然是在疗伤,而北砾也是聪明的闭嘴不吭声,他到不是不想说话,实际上他有很多话要说,但问题是他敢说吗?
而另一边的交斗也有了结果。
“嘭~”一声轻微的声响,红发男子倒飞出去狠狠的撞在了一株百年大树干上,一口鲜血吐出,红毛已经再也爬不起来了,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
“你到底是谁?”红毛艰难的问道,虽然他一致怀疑过眼前这个少年是自己的小辈姝凤萧的七皇子,但他却如何也不相信,那个七皇子充其量也是个半大孩子,而眼前这个少年却是强悍到变态,虽然那面貌与那姝凤萧很是想像但他依然不相信,世界上有八年就练到顶峰的功夫么?
“哼!你该庆幸,父皇的一身武艺是由你传授,否则,今天你必死无疑!”隐却是没有给他继续猜疑的时间,直接冷声说道,也等于是间接的告诉了红毛他最不相信的恰恰是真实的。
其实不是隐强悍无可超越,只是他是杀手出身,擅长隐匿,身法也诡异无比,修炼的内功心法也很独特,再加上他自然系的控术相配合,隐可以轻松做到四俩拨千斤,实际上他的实力还是略逊红毛的,在怎么说,红毛也已经活了那么久,修炼了那么久不是?
“……真的是你?”红毛不禁瞪大了眼:“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的头发还有你怎么……”。
“我怎么有如此实力?”哼!某方面来说,这也是拜你所赐!”的确,当年,若不是由于他的出现,致使自己误解萧而出走的话,他也不可能经历那非人的八年,自然也不可能有今日如此强悍的实力。
“咳咳~唉~那也是意外,我也没有想到会如此”红毛叹气说道,他现在也很后悔,当年不过就是突然起了嬉闹之心,却不想阴差阳错的出了这么些事,当然他并不知道这其中具体出了什么事,但也不差,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带我去看看你父皇吧!”看隐转身要走,他急忙开口道。
“……你看他做什么?你能救他?”隐顿住,淡淡的问。
“……不能!”若他有办法,还用等到现在?
“那么你便不用去看他了!”隐淡淡道,声音里面依稀透着一丝杀戮,随即侧头冷冷的看着红毛:“哦,对了,我杀了你的爱徒,不知道你做和想?”。
“唉~”红毛只是叹气,却是什么都没有说,他能说什么呢?他确实更加喜欢姝连智一些,那个蛊虫,虽然他无法解除,但却也有办法控制,但他就是为了让姝连智不被姝凤萧杀死,这才帮了姝连智。
“你知道吗?若不是意外,父皇早已经死了!”隐声音很冷很冷。
“……什么意思?不是没死吗?那蛊虫应该没有这么大的效果吧?”红毛有些错愕,他其实从没有仔细看过姝凤萧身体里面的蛊虫,不,当年,姝凤萧中术不久的时候,他查看过,那个时候并不严重啊,根本就威胁不了姝凤萧的生命,即使是姝连智死。
“没有那么大的效果?”隐单手一挥,红毛再次飞了起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若不是我曾给父皇吃过那东西,那么再姝连智试图控制父皇的时候,父皇就已经吐血而亡了,你知道吗?父皇身体里面全是那种蛊虫,几乎占了他身体的三分之一,你居然啊说没有那么大的效果?”。
什么?红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怎么会这样?
“少给我装模作样,难道你不知道那虫子的繁殖能力有多强悍吗?”隐提脚毫不客气的一脚把红毛踢了出去:“我想杀了你,很想杀了你,但父皇他尊敬你,你是他老师,所以我留你一条狗命,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但你知道吗?你的难受不及父皇的一半?”。
“你尝试过被万蚁啃噬身体的滋味吗?”一脚再次狠狠地踢出去,红毛喷着血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你这个人渣!”隐继续踢着,他到没有忘记控制力道及角度,专门找最痛的地方踢,却又让红毛不至于死掉:“你不是那么喜欢姝连智吗?难道你不知道他是个变态,他是个虐待狂吗?”。
虐待狂?红毛听不懂,但隐也不在意,他并不要他能够听懂,他只是要发泄。
他不懂,隐却是很清楚,他非常明白姝连智根本就是个虐待狂,从他看到萧吐血的神情来看,就知道他看到萧越是难受他便会越兴奋,他明显看到了姝连智那渐渐支起的帐篷,也就是说姝连智不仅是个虐待狂,还是个x虐待狂。
这也就是隐为什么宁愿陪着萧死也不愿意让萧落入姝连智手中的一个原因,不然他也不会毫不犹豫的便杀了他,谁不愿意珍惜自己的生命呢?尽管是像隐这样不畏生死、置生死于度外的人。
再次狠狠的踢了红毛几脚,隐这才一手提着萎靡的红毛,闪身回客栈,他明显感觉到了客栈那里出现了陌生的气息,不过,似乎问题不大。
当斜正淳等人看到他们的七皇子居然提着一个全身是血的红毛进来时,吃惊得不
妖孽萧隐第3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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