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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萧隐第36部分阅读

    妖孽萧隐 作者:xtfree.

    ,你要小心呐,那个家伙很可恶,很恶心的,你不能跟他打啊,快检查检查,你跟他交手是小,万一本是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可就惨了”斜正淳很是心急的说道,在别人看来他就是一个冒失鬼,可惜只有他自己知道,七皇子多半被暗算了,在姝连智面前流血,这可不是个很好的开始啊,只要稍微对当看的那个好使毒的皇子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这姝连智最擅长的就是那些奇异的蛊巫之术,很是邪门。

    “什么意思?”隐皱了皱眉,他总觉得这个家伙似乎是想提醒他什么,当下也是急忙探查自己身体的情况,这一探查,隐顿时明白了,难怪刚才交手之时他总觉得那里怪怪的,对方甚至于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刺破他的皮肤,明明知道那一剑要不了他的命,只能在他的手上划出一个刀口而已,原来这就是他的目的,准备在他身上下咒,不,应该说是准备向他实施一种蛊术吧!

    感觉身体里面那个小虫以着一种极快的速度成长着,同时,他也感觉到一丝心浮气躁,视线落在姝连智的脸上,这张脸和父皇有几分想像,也就是说长相绝对不差,嘴角丝丝血丝滑落,看来他受了不轻的内伤,而他受这样的伤只是为了划破自己的手臂。

    不经意的,隐眼里出现了一丝迷茫,看向姝连智的眼神也多了一丝疑惑,可是被那鲜红的血液一刺激,他终于是回过神来了,转头看着一脸死灰的斜正淳道:“这就是他的能力?”。

    斜正淳那死灰般的脸色以一种戏剧化的方式转变着,瞬间,他便已经是一脸惊喜,顾不得什么礼节的抓住隐的肩膀大叫道:“没事,七皇子你没事对不对?你是清醒的对不对?”。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没有丧失理智,让隐对斜正淳的无礼也自动忽略,眼睛看向姝连智,看来这个家伙到还是很有点用处嘛!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但至少可以认定是自己人,罢了!就当欠他一个人情吧!要不是他的提醒,自己怕是早就中了对方的暗算而不自知吧?

    这看似没有什么,但仔细一想,却很有深意,一个人的心智处于很坚定的时候,即便是那什么蛊术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可能控制住一个人,但人在丝毫没有防备,或者是防备底下的时候,那他在受到袭击时便会很容易被攻陷。

    是一种控制人心智的蛊术么?隐暗自思索,却是丝毫也不停留的在体内运起无名功决堵杀那条小虫,隐的身体很是特殊,在这八年变态的修炼之中,加上那白色小圆球的改造,他的身体已经到了一种变态强悍的地步,而至于心智上,隐的心智何时低过?那特殊的经历便注定了他的灵魂的强悍。

    “啊~太好了,七皇子你真的没事,真是太好了”斜正淳几乎是要乐得跳了起来,那样子还真是滑稽。

    “你貌似很高兴?”隐现在又觉得这斜王似乎有点怪怪的,说不上来那里怪,隐忽略掉那边那个此时抓紧时间疗伤的姝连智,仔细的研究了一下这个斜正淳,直到把斜不在此列淳看到心虚,他终于确定了是什么让他觉得怪了,当下便毫不客气的道:“喂~你是不是背着本殿下给什么人通风报信了?”。

    “呃~你……你怎么知道?”斜正淳脸色一变,暗呼不好,却是忽略了隐不过是猜测而已,这不,自己露馅了吧?

    “呃~那个……七皇子啊,你知道的,属下……属下……”等斜正淳回过神来时,真的巴不得自己立刻就晕过来,说话也结结巴巴,半天才弱弱的蹦出几个字来。

    “你是父皇的下属吧?暗影堂的?”隐却也懒得听他多话,直接问道。

    “……是!暗影堂十一堂主斜王参见主子”斜正淳见瞒不过去了,急忙跪地行礼。

    “原来是你?”隐还没有做出什么表示,那姝连智却是恨恨的看向了斜正淳,似乎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你居然没死?”。

    “嘿嘿~很不巧,我还真没死,而且我决定第二次打断你的好事”斜正淳嘿嘿一笑,说出来的话却是要气死人,至少从姝连智那狰狞的面容就可以看出来,他被气得不轻。

    “哼!上一次是我疏忽,这一次你恐怕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凭你现在的功夫,想要坏我的事,你还没有那个能耐”姝连智冷哼一声说道,语气里是满满的自信。

    “是吗?那就试试”斜正淳话还没有说完,全身便开始迅速凝结出一层薄薄的云雾,看上去颇为诡异。

    “退下!”若说之前还有些疑惑的话,此时的隐却是已经明白了这斜正淳的用意,虽然,他斜正淳是好心,但隐却并不打算领情,当下冷冷的喝止住一触即发的二人。

    “七皇子……”斜正淳一脸严肃还想说什么。

    “本殿下让你退下,怎么?你不听?”隐怒了,他并不是弱者,自然也讨厌别人把他划为保护对象。

    “是,七皇子!”斜正淳爽快的退下,虽然与这七皇子相处时间不长,但他却很清楚,这七皇子是个倔主子,决定的事就是八匹大马都拉不回来。

    “哈哈……”姝连智见到这一幕却是嚣张的哈哈大笑起来:“真不愧是他的儿子,到有志气,不过逞一时义气可是会害死你的哦,说不定会丢掉小命也说不一定,你确定你不让他出手?”眼神在斜正淳和隐之间转动,姝连智用着一种异常怜悯的口吻说道。

    “呵呵~死吗?无所谓!”隐淡淡一笑,站在原地的人影以着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慢慢便淡,与此同时,在不远处姝连智的后方出现了他的身影,而这个时候,那手中的冰剑却是已经抵在了姝连智的脖颈动脉之处。

    残影?好快的速度,好诡异的身法!

    残影,代表着你有着极其敏捷的速度,但这个世界上能够做到这点的人也不少,不足为奇,但关键是,隐流下的残影很怪异,给人一种离不开视线的感觉,连带的身体也像是重了很多倍一样,待你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却发现已经晚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隐不过是对姝连智轻微的施展了一下催眠术而已,至于斜正淳为什么也会中招,那只能说明他很蠢,自己傻傻的目不转睛的盯着隐看,加之从没有接触过催眠术,自然而然的便中招了。

    汗水从姝连智的额头滑落,这一切似乎都超出了他的认知,刚才那是什么?能够让自己产生短暂的迷茫,那是什么?

    “你似乎很自信?”隐冷冷的说道,但其实他此时心里总感觉有一种怪异的想法,此人暂时不能死,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想法?直觉吗?

    按堂理来说,隐在刚才动手的时候便早就已经杀死对方了,可是自己却没有动手,不,应该说,是他动手了,却是在手中的冰剑即将刺入对方颈动脉的时候,硬生生的停了下来,这是一种直觉,这个世界自己在乎的人不多,除去四影不说,他们此时是在皇宫这内,与这个男人不可能有关系,而小睿是在去星月学院的路上,那么剩下的,也就是自己最在乎的……父皇?

    不错,只有父皇才会让他产生如此心悸的感觉,而显然眼前这姝连智很迷恋父皇,可是正因为如此,自己 才应该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啊,但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不对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眼睛撇向斜正淳,却刚好看到他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隐当下心里一紧,冷声道:“斜王,说清楚,不然本殿下杀了他”他要杀姝连智,按理来说,斜正淳只会拍手称快,可眼下一脸天要塌了的样子,这算什么?

    “啊别啊七皇子,不能啊”斜正淳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当然,他刚才就已经吓出一声冷汗了,现在不过是再次吓出一身冷汗罢了。

    “……说清楚!”隐淡淡的吐出三个字,眼底却是危机四伏,他明显感觉到了这件事不简单。

    “嘿嘿~让我来告诉你吧,我亲爱的皇侄”斜正淳还来不及说什么,那姝连智却是怪笑着开口了:“因为你若是杀了我,你那亲爱的父皇也同样会死”。

    什么意思?隐没有说话,但手上的动作却是加重了一丝,那冰剑已经慢慢的向肉里面刺入,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嘿嘿~侄子,你最好小心一点,你不是已经和你父皇情投意合了吗?难道他没有告诉你他的血液很奇怪?”姝连智却是半点也不受威胁,依然怪笑着说道,说实话,他之前也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啊要借助靠姝凤萧来保命,不,是没有想到,这个一直被自己看作是眼中钉的七皇子居然有如此高深的武艺,直接一招就封了他的所以行能力,他此时已经感觉到身体力量的迅速流失,好厉害的人物,好诡异的手段,亏他之前还以为自己一定能够战胜他,却不想,刚才的交手,对方显然根本就没有认真。

    “你在威胁我?”隐淡淡的开口,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不自觉的松了松。

    “哼~那里?事实而已”姝连智无所谓的松了松肩膀,冷笑:“还有,七皇子该不会以为自己刚才没有迷失心智便安全了吧?”。

    “你是说这个吗?”隐淡淡的打断他的得意洋洋,手中出现了一只冻成冰块的小虫。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不止是姝连智吃惊,连斜正淳也直接石化了,他从来不知道,那种绝毒的蛊虫居然可以硬生生的从体内拿出来的,这到底需要什么样的手段?

    此时的斜正淳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能够自己取出蛊虫,这即便是皇上也做不到啊。

    “如此菜虫也敢往我身体里面钻?哼!不自量力”隐淡淡的说道,似乎能取出这只毒虫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一样。

    “你喜欢父皇吧?”隐继续毫无情绪波动的说道:“你就是跟这虫子一般,不自量力!”。

    隐其实并不像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此时他心里有此慌,因为这个男人和父皇的命居然连到了一起,他不怀疑姝连智的话,甚至于他应该把这一切想得更严重一些,至少父皇的血液里面究竟是做了什么手脚。

    “说说吧!你到底在父皇身上做了什么手脚?”隐淡淡的问,可眼睛却是看向了斜正淳,因为他知道,姝连智是不会告诉他他想知道的事情的,那么能告诉他的只有斜正淳了。

    “哈哈……告诉你吧,你父后的血液已经被我控制了,此时他正向这里赶来呢,对吧。斜王!”姝连智邪笑着说道,那样子真是十足的欠揍。

    “嘭~”这不,隐便直接甩手便狠狠的给了他一拳:“若只是打你的话,父皇是不会受到什么影响吧?”隐可不会傻瓜一样的认为姝凤萧的血液是这个男人一手造成的,因为他很肯定姝凤萧的血液天生就很异常,至于控制……恐怕没那么简单,不过,若说姝连智是在姝凤萧身上做了什么手脚的话,他到是相信。

    “你……”。

    “闭嘴!”隐淡淡的喝道,接着又是狠狠的一拳招呼了过去,这才满意的转头对斜正淳说道:“说吧,现在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七皇子有办法吗?”斜正淳并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而是一脸呀严肃的反问道。

    “哼!这个世界上,若是连我都解决不了的话,那么便没有人能够解决得了了”隐傲然的说道。

    “自负……”姝连智在旁边一听,当下冷笑着开口,可是刚刚说出两个字,却再次被隐的铁拳给狠狠的招呼了一回。

    “唉~我也不知道具体的事情经过,我知道的时候,也已经是皇上重新回到姝国的时候了,当时,皇上追杀这个混蛋到平流奇,使其重伤,但不知道为什么,皇上也突然身体急剧虚弱下来,当时我们并没有多想,刚准备结束他生命的时候,一个红发男子出现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他是皇上的老师,正是他告之我们,这个男人若是死了,那么皇上也得死,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啊,所以,我们便退了回去,后来皇上又亲自去了一趟平流奇,也……”斜正淳几乎是咬牙切盼的说道,但他自然是捡重点的说,依照他对七皇子脾气的了解,是绝对不需要了解具体的细节的,他只需要知道事情的缘由即可。

    不得不说,斜正淳很聪明,看人也很准,也难怪姝凤萧放心大胆的让他跟着隐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姝凤箫,死?

    隐不爽的皱了皱眉,怎么又是那个红毛?还以为他只是做个旁观者,却不想他居然是直接参与者,而且从他所做的事情来看,他对待姝连智和姝凤箫的态度显而易见,说实话,隐有些不明白,那红毛对待姝连智那明显的偏爱到底是因为什么?原本隐并不关心这些,但现在看来,他恐怕是不能不关心了,因为这直接关系到箫,那红毛貌似还不是一般的不喜箫才是。

    就像那姝成炙一般。对待姝凤箫这个儿子仅仅是因为血脉,所以才放他出宫,照这样看来,当年教父皇该怎么样在外面活下去的那个姝成炙的死士倒反而才是对箫有着一丝丝关心,又或者是怜悯,但无论如何,那死士才能算作是箫的真正的救命恩人吧?至于红毛,那更不用说了,之所以当箫的老师,看来也是看在姝家血脉的份上,而且刚好被他碰到。

    也就是说,不管是姝成炙还是红毛都不喜箫,他们是抱着让箫自生自灭的想法放他出去的,所以,尽管箫已经是他的学生,但红毛依然出手救了姝连智,甚至于阻止箫杀姝连智。

    “哼~”冷哼一声,隐对红毛终于是起了杀心,一直以来,由于箫的原因,他从来都没有真正对红毛有个杀机,可现在看来,完全没有那么必要,从现在开始,除非他完全不过问此事,不然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你说现在杀死那这个家伙,那个红毛会出现吗?”隐想了想问道,其实他现在是巴不得他出现,这样他就可以弄清楚父皇的血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红毛?”斜正淳愣了愣着才反应过来隐所说的红毛指的是谁:“这个我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当年也只出来过一次,至后便了无音讯。”

    “是吗?”隐也只是随口问问,之所以希望红毛现在出现,不过是觉得这样一次解决问题很是干净利落,不管怎么样,他迟早要去收拾他,却不一定是现在。

    “你刚才做了什么了?通知父皇了?”他可没有忽略斜正淳的那支鸽子,只是当时他不知道那是通信用的罢了。

    “嘿嘿……原来你不知道小凤要来了阿嘿嘿……”斜正淳想回答,那被二人忽视掉的姝连智确突然怪笑了起来,神情之间是无比的得意,挑衅的说道:“我能感觉得到哦,因为我和小凤血脉相连啊……”

    “小凤是你叫的?”可惜他没有得意多久,因为隐的拳头再次招呼到了他的脸上:“为何能感觉得到?你做了什么手脚?”

    “嘿嘿咳咳……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姝连智原本还一脸痛苦的模样,但一听到隐的问题,他又得意上了,显然他对此很有信心。

    “的确不会!那么你闭嘴吧!”隐淡淡得道。

    实际上隐一直都很平静,很冷淡,从他与姝连智见面开始他从来都没有一丝的紧张。

    当然这只是姝连智的想法,他并没有发现其实隐心里也有着些许慌张的,他仔细观察着隐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甚至于每一个眼神,希望能够发现她的慌乱,但显然他失望了,隐从始至终都一个表情,从没有变过,也正因为如此,他愤怒了,他的小凤从来都不会对它有好脸色,似乎是把他当空气一般,虽然如此,他还是从来都没有失望过,因为小凤不管是对谁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冷淡,一样的高傲,但眼前这个人,这个白发少年却能够让小凤那么的紧张,甚至于匆匆忙忙的赶过来,他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小凤为什么赶过来,是怕他伤害到这个少年吗?

    汗!这都算怎么一回事啊?斜正淳有些无奈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原本他还被现在紧张气氛弄得提心吊胆,但显然,这只是他一个人的想法,因为看七皇子的样子,似乎根本就毫不在乎,此时看到明显一起走神的二人,他直接无语。

    而一直被三人无视的北烁更是傻傻的站在边上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不是他智商低,实在是他毫不知情,虽然三人的对话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但他此时也只是云里雾里,原谅他吧,在这件事情上,他原本就是局外人!

    “呃~那个七皇子阿,皇上大概一会儿就到”寺庙里面就这样一直寂静无声,好一会儿,斜正淳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开口打断了二人的沉思。

    果然,“还有多久到?他因该离我们很远吧?怎么会这么快就到?”隐淡淡的说道,当下让斜正淳佩服到五体投地,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因为隐从走神到回神,这之间居然没有半点神色波动,能不佩服吗你?换你你做得到吗?连眼神也看不出丝毫异样,简直就是比面瘫还面瘫。

    什么?你问我怎么看出来的?斜正淳不屑的冷笑,我斜正淳是何许人也?路边的大石头又没有笑我都能知道,更何况是人?

    “呃~这个……”斜正淳突然有点心虚的左顾右盼,这叫他怎么说?之前他也不知道事情会这样啊。

    “嘿嘿~是动用了蛇瞬术吧?嘿嘿啊……”可怜的姝连智,老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部,这才几句话的时间啊?他又敢开口说话了。

    嘭~一声响后,吹了吹自己的拳头,隐很适于们的喃喃自语:“果然,不运功打人手会很疼!”

    隐直接无视斜正淳那一脸的怪异,追问:“蛇瞬术是什么?”

    “哦,蛇瞬术是……”斜正淳件事情躲不过去了,正准备开口解释,但刚刚开始说话,便住嘴看向了寺庙门口,看来,不需要他解释了呢。

    隐也同时看向了寺庙的门口……不,是寺庙门后外面的天空中,那里一个黑影越来越大,最后隐终于看清了,那哪里是什么黑影?根本就是一个人,一个衣着紫袍的绝世男子。

    “萧~”隐淡淡的开口,一脸微笑的看着那个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神情之间尽是温柔。

    同样的,那个男子也一脸温柔的看向了隐,如此这般,二人便眉来眼去的对上了,根本不管周围是不是还有外人存在。

    隐更是直接放开手中的姝连智,闪身出现在姝凤箫的面前呃……不,是怀里。

    这隐和姝凤箫觉得理所当然的一幕,在斜正淳眼里却是刺眼无比,为什么呢?还能为什么?七皇子居然自动把手中已经控制住的姝连智给放了,他能不郁闷吗?

    你说你们要亲热吗也要挑时候嘛,再不济你把人转交到我这里,让我看着也行啊,干吗把人给放了啊?抓人容易吗?

    斜正淳或许没有猜到,对于隐来说,抓人的确很容易,杀人更是简单,但姝连智于他来说,问题不在于杀不杀,而是在于姝凤箫,或者说是姝连智在姝凤箫的血液里面做了什么手脚。

    而此时,所有人,当然这所有人自然包括那些僧众们,全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那直接就嘴对嘴的吻上了的两个角色男人。

    呆滞过后,僧众们全部都齐刷刷的低头装作无视,要是平时,他们一定上前诵经念佛,努力劝解了,可今日的事,他们可是从头看到尾的,虽然依然不是很明白,但傻子都明白此时谁要是敢做出头鸟,那是必死无疑,再说了,谁不怕死?

    正当两人沉醉在这小别胜新婚的甜蜜意境之中的时候,隐突然觉得自己口中有些腥甜,当下急忙离开姝凤箫的嘴唇定睛一看,当下心里一惊:“萧,怎么了?”

    此时,姝凤箫嘴角不断的溢出鲜血,神情也突然变得很是萎靡痛苦,可他自己却像是没有注意到一般,看这隐温柔的笑道:“隐儿,隐儿没事真是太好了。”

    心好痛,看着这样的姝凤箫,隐的心没有来的疼痛不已,轻轻地抚摸着姝凤箫那绝美的脸颊:“萧好过分,都不管隐儿的感受,是诚心想让隐儿心疼么?”声音轻柔无比,似乎是在安抚,似乎是在说笑,又似乎是在诱哄,综指给人的感觉很自然,很恬静。

    “够了,都快死了还亲亲我我,你们给我分开”

    就在所有人都沉醉着温馨的一幕之中时,姝连智终于是经受不住刺激的开口大吼,与此同时,姝凤箫噗的一声突出了一大口鲜血。

    鲜血喷洒在隐的衣襟之上,刺红了他的双眼。

    “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让萧难受就是你的乐趣吗?”半晌,隐那冷酷无比的声音淡淡的传来,带着浓浓的死气,他双手抱住姝凤箫,一动也没有动,却给人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

    “为什么?你还敢问为什么?”姝连智疯狂的大吼。

    “你在抱紧一点阿,再抱紧一点,我不介意让他更难受,怎么?心疼了?其实我也心疼,我怎么舍得我的小凤难受呢?但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居然已经在一起了?为什么你们可以在一起?小凤,你从来都不正眼看任何人,你是那么的高傲,那么的优秀,那么的美丽,我原本以为你对待谁都是一样,可是你们刚才在干什么?你们居然抱在了一起?凭什么?为什么?”姝连智越说越疯狂。

    “哈哈……怎么?小子?你心疼了?你这个贱人,若不是你,小凤他怎么会受这种苦?不过没有关系,只要你乖乖的去死,小凤就不会痛苦了……如果你舍不得死,也可以不死,只要你愿意离开小凤,或者是替代小凤承受他所承受的痛苦,我便绕你不死,便不再让小凤痛苦,怎么样?你不是喜欢他吗?喜欢他的话,就替代他承担所有的痛苦吧,哈哈……”姝连智一边嚣张疯狂的说着,一边做着奇怪的手势,而伴随着他的每一个手势,每一句话,姝凤箫便会吐出一口鲜血。

    “皇上?”斜正淳已经在边上急得跳脚了,脸色苍白得叫着:“七皇子,七皇子快想办法让它停下来吧,不然……不然……”

    隐动了,可是刚刚动,手却被姝凤箫一把抓住了:“隐儿你一定要平安,不然父皇绝对不放过你呃噗……”

    隐还没有作任何表示,但姝连智却是受不了的大叫着迅速作了一个动作,伴随着他的这个手势,姝凤箫接连吐了好几口鲜血,而此时,隐终于动了。

    他的动作很简单,直接一个闪身便到了姝连智的面前,轻轻松松就止住了姝连智,不是姝连智太菜,而是隐太快,八年前的隐或许只能任由他欺辱,但八年后的今天,隐却是早已经脱胎换骨,总体的实力早已经和姝凤箫相当,更何况就某一方面来说他比姝凤箫还要出色,那就是他是杀手。

    而姝连智或许早年是个武学天才,可天才毕竟不是永久的,更何况他太沉迷于一些诡异的蛊毒之术之中,现在他的实力就算有所增强,确实已经落后于姝凤箫一个层次了。

    当蛊毒之术失去作用的时候,他姝连智就连普通人都不如,而恰好,他的蛊毒之术对隐没有丝毫作用,因此他只能把主意打到姝凤箫的身上,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尽管很痴迷于姝凤箫,却毫不犹豫地拿姝凤箫作人质的原因,因为他怕死。

    冰剑再次诡异的出现在姝连智的颈动脉之处,隐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样静静的一动也不动,如同木偶一般,眼底一片死寂。

    姝连智却是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以为自己之前受制是因为自己大意,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控制住的,可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因为他明明亲眼看出了姝箐隐的意图,也积极采取了应对措施,可他依然丝毫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被控制住了,他只觉得颈上一凉,一切都已经晚了。

    “怎么?你想杀我?”姝连智咬牙说道,眼神无比自信。

    “……”隐手上的冰剑一动不动。

    “噗~”姝凤箫再次喷血。

    “你要知道,杀了我就等于杀了你亲爱的父皇,这样你也杀?”姝连智继续咬牙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自信了,难道这七皇子真的不在乎小凤的死活?

    “……”隐手上的冰剑稍微向姝连智的脖颈靠近了一些。

    “噗~隐儿,杀了他!”姝凤箫继续喷血,却是勉强说了这么几个字。

    “小凤,你何必这样……啊~”姝连智见劝说隐已无用,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姝凤箫的身上,可惜,他开口还好,一开口叫出小凤两个字,隐却是毫不犹豫的一脚踩碎了他的手骨,待他感觉到刺痛、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此时他的双手却是早已经废了。

    “阿~姝箐隐,算你狠,但你别以为废了我的双手你便赢了,我告诉你,我就是没了双手双脚,一样可以控制小凤,早就给你说过了,我和小凤是血脉相通”果然,下一刻,姝凤箫再次喷血,而姝连智确实是什么动作都没有做,不,活血他做了,只是看不到而已。

    “哈哈……怎样,姝箐隐,失望了吧?心疼了吧?你放弃把,这样也好让小凤少受些苦不是?”姝连智那种得像猪头一样的脸上全是得意,:“只要小凤跟了我,只要小凤跟了我,他便永远都不会痛苦了,他只会舒服……”

    隐静静地看着姝凤箫,一句话也没有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动也不动,实际上他从刚才就一直是这副模样了,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片死寂,如同木偶一般,这样的他,让已经虚弱倒地的姝凤箫皱起了眉,他也如同隐一样目不转睛的看着隐,但显然,他的眼里有着一丝焦急,这死焦急是从隐的神色变得不对劲的时候就开始了的,他担心的只有隐。

    或者是说,萧和隐担心的都只是对方而已,因为他们眼中只有对方。

    一时间,寺庙里面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没有人管姝连智得大喊大叫,也没有人管姝连智的疯狂变态。

    许久之后,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一声声轻微敲打木鱼的声音响了起来,一声声颂经念佛的声乐响了起来。

    伴随着姝凤箫一口接着一口的鲜血喷洒,那木鱼之声,诵经之声也越来越大。

    斜正淳眼底是悲凉,北烁眼底是迷茫,僧众们眼底各色各异,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那么得不自然。

    但这所以的一切都没有进入到姝凤箫和姝箐隐的眼里,因为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再也容不下其他。

    四目对视,不言而喻!

    姝凤箫笑了,隐也笑了!

    然后,隐的手微微的动了一下……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鲜艳的红色从姝连智的颈项喷洒而出,是那么的刺眼,那么得让人心寒!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布,是看着隐的手,似乎是回不过神来一般,那里,隐的手中,那尖利的冰剑已经深深的刺入了姝连智的颈项,晶莹的冰剑不再晶莹。

    视线随着那持着冰剑的手向上,众人看到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以及一双死寂的碧绿猫眼,如同木偶一般。

    “嘭~”

    一声几不可闻的声响拉回了众人的震惊的心神,齐刷刷的看像声音来源处,那里,姝凤箫静静的一动也不动的倒在了地上,那双邪魅的乌黑丹凤眼却是早已经紧紧的闭上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寄生蛊虫

    隐很平静,平静到死寂,他毅然目不转睛的看着姝凤箫,而下一个动作确实把手中的冰剑缓缓地从姝连智的颈项中抽了出来,一个漂亮的旋转,再毫不犹豫的刺向了姝连智那尚有一丝悸动的心脏。

    “噗~”一声轻微的响声之后,隐一脚踢开了已经死透的姝连智,直直的向着那倒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姝凤箫走去。

    隐的脚步很轻很轻,近了,慢慢的蹲下,木偶一般伸出手,慢慢的探向了姝凤箫的颈动脉。

    半晌,隐的最狡猾出一丝若隐若现的弧度,直到此时,隐这才终于不像刚才那么如同木偶一般里,他轻轻地把姝凤箫揽进了怀里,双手慢慢的用力,最后终于是紧紧地抱住了姝凤箫,似乎是要把他揽进心里一般。

    没有人知道,此时的隐才算终于是活了过来。

    众人不明白他为什么动手杀了姝连智,隐自己心里却是清清楚楚,他花费了多大的勇气才作出了这样的决定呢?

    他原本想找出事情的缘由,在慢慢的解决这件事,但他显然低估了姝连智的变态,被他和姝凤箫亲热的场面一刺激,居然便对萧下手了,这他容忍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和萧的感情进行侮辱,他也忍了,为了萧他什么都可以忍,他一直在努力的控制自己。

    可是,不是他不想按照正常的程序去办这件事,而是他不能,他比谁都清楚,姝连智根本就只是想控制住萧,让萧成为他的私有物,仅此而已,他对萧并非是真正的爱萧,那是一种变态的占有欲,是一种病。

    所以,隐不可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看着萧一口接着一口的喷出鲜血,隐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但他依然没有失去理智,不,甚至于说他变得异常的冷静了,在姝连智越来越疯狂不可理喻的虐待萧的时候,隐终于恢复了杀手本色,那个冷酷,置生死于不顾的强悍杀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变得不正常了,姝连智那句‘血脉相连’的话也时不时地回荡在他的耳边,他讨厌这样的感觉,萧是他的。

    他的萧怎么可能和别人有着这样的联系呢?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被别人所控制,他的萧是骄傲的,是高高在上的,他不容许他被任何人控制,他不容许任何人侮辱他,不只是他,萧自己也是不愿意地吧?

    因为他从萧的眼底看不到一丝对死亡的害怕,却有着一丝屈辱,是的,屈辱!姝凤箫何时需要别人来支配了?那怕是死,他也绝对不会死在别人的手中,这便是属于姝凤箫独一无二的骄傲。

    于是,四目对视,不言而喻!

    于是,姝凤箫笑了,他说:宝贝儿不怕,做你想做的。

    隐也笑了,是放心地笑了:萧,隐儿知道的,即便是死,隐儿也会还萧一个绝对的自由。

    隐最终选择了赌博!他赌姝连智死,赌姝凤箫活!

    他赌这个大陆即便是在如何的离奇异常,但依然不会超出科学太多,他赌世上没有任何术,任何东西,能够把两个完全独立的人的血脉脱离空间的隔离而联系到一起,他赌姝凤箫,活!

    尽管如此,隐却也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毕竟没有绝对的把握,手中的冰剑毫不犹豫的刺出,隐告诉自己,萧若是死了,那么自己也死!

    他的灵魂因萧的存在而再次活了,萧死,那么他即便是活着,那也是死的。

    怀里紧紧地抱住萧温暖的身体,此时的隐很庆幸,他知道他赌赢了,萧没有死!

    轻轻地吻在姝凤箫得额头直上,从怀里拿出手绢自己的替萧擦去脸上,身上沾染的鲜血,可惜,姝凤箫吐的血可不仅是只有一点,所以,怎么擦都擦不完,最后,隐有些生气的直接脱了姝凤箫那别鲜血侵透的外袍,然后,脱下自己的袍子小心的替姝凤箫披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那么的专注,那么得小心,似乎怀中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瓷娃娃一般。

    手指弗过姝凤箫光洁的眉头,隐此刻心里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只要没死……只要是没死,那么他便有办法救他,虽然还不明白萧的血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虽然他不明白萧是为何而昏迷,但隐知道,萧暂时是安全的。

    突然,隐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似乎是有些异样的感觉,就像是摸到了一个疤痕,奇怪!隐疑惑的看向自己的手指,不,是看向手指抚摸的地方,姝凤箫得额头,怎么回事?她记得上次他自己在额头上刻的‘爱’字早就已经去掉疤了啊!

    呃~不对,隐很快就发现了手指摸到的地方看上去很是平滑,但怎么会有凹凸不平的感觉?

    仔细的琢磨了一会儿,隐依然没有弄明白,这才抬头淡淡地问:“萧得额头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人出声,实际上,僧众们和斜正淳等人都已经呆了,他们不明白眼前的一幕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喂~问你呢!”隐看向了斜正淳。

    “……呃~啊?噢”斜正淳这才随着隐的手指看向了姝凤箫得额头,当下便了然了,急忙跑了过去,但他的第一件事却是急忙伸手探向姝凤箫的手。

    却是被隐伸手拦了下来:“他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呼~斜正淳这才大大的呼了一口气,从怀里摸出一个酒瓶,到了一些酒水轻轻撒在了姝凤箫得额头上,然后轻轻的拍了拍,慢慢的,姝凤箫得额头皮肤上出现了一点异样,在斜正淳神奇的手下,慢慢的,一块透明的像皮肤一样的东西就从姝凤箫得额头上揭了起来。

    顿时,一个和隐额头上一模一样的印记现了出来,邪魅而诡异,部,其实也不完全一样,略有些许差别。

    “萧关于这个印记的事有多少?”隐静静的看着那个印记,好半晌才这样问道,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因为这个印记,萧吃了多少苦头?经历了多少不愉快?

    隐虽然一直不在意这个印记,但他不傻,他知道关于这个印记的传说,他不信,并不代表别人也不信,在这个世界里,他从一开始就拥有者成|人的灵魂思维,所以他不在乎,但萧呢?那个时候,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经历呢?隐不知道,但却可以想象得出,那绝对不是愉快的。

    尽管萧告诉了他小时候的大多事情,但他知道萧依然瞒了一部分,至少关于他额头上的印记一是他就从没有说过。

    以前隐不是很在意,因为他想告诉萧,不管以前如何,他以后的日子都不再是他一个人,但现在,今天牵扯出了姝凤箫得很多他所未知的一面,而这些都是隐所不知道的,是隐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事情,隐觉得自己有必要知道一些必需知道的东西,这样或许对萧此时的情况有着些许帮助,更多一丝治疗的把握。

    “很多很多……”斜正淳静静地看了看这位七皇子,说道:“但那些都是过去,现在能够在她身边的都不是在乎这些的,至少都是习惯了的。”

    是啊,能够在萧身边的,首先是姝月陌,陆怀青,再者是尘觉,大将军何则,死士影一,还有这斜正淳……等等,这些人不都是不在意这什么鬼玩意儿的人么?看来在这个问题上,萧早已解决好,也早已经无所谓了。

    “走吧!”隐抱起姝凤箫率先向寺庙外面走去,此时此刻,还有什么事情比萧得身体更重要呢。

    僧众们依然没有说话,静静地站着,他们很聪明,知道此时不是他们开口的时候,也轮不到他们开口,斜正淳急急忙忙地从随身的包裹里面拿出一件外袍来,追上前去为隐披上,这个时候,北铄也是终于回过神来了,急忙跟了上去,他虽然迷糊,但跟着主子走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别人教吗?

    此时,之前那个老和尚那光溜溜的老秃头悄悄地从侧门探了出来,此时,他正想着,终于是把这个小祖宗给送走了,再看看地上姝连智的尸体,那小小的眼睛顿时一片精光,这个人,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已经好多年了,现在终于死了啊!报应啊报应……

    突然,“嗖~”的一声,一只冰剑从寺庙的门外急速飞射了进来。

    “阿~”一声惨叫,是那个老和尚的声音,前一刻还一脸得意的他此时却是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何谓报应?

    隐如何能放过这样一个具有歹心的人活在世上呢?只有死人才是最安静的不是吗?

    时间稍微靠前,古武之国的某一处,一位红发布衣的男子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急急忙忙地跑到一旁那个晶亮的水晶球前仔细地观看者,一个画面若隐若现的浮在了水晶球之上,红发男子顿时愣住了,那个画面正是姝连智死亡的画面。

    那个孩子,真是丝毫不留情呢!此刻,他也只能苦笑了,怎么办?姝连智死了的话,那么姝凤箫该不会也……

    如此想着,那红发男子急忙再次提起精神来,对着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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