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 作者:rouwenwu
地闭上了双眼,就势把脸颊贴到了他的胸前,所见处只有乌油油一头长发和细嫩白晰的一栽粉颈。
杨凌微微苦笑,一个拥抱,对这位未曾尝过爱情滋味的公主来说,已是不可想象的幸福了吧?
“呀!你你干吗?”永福红着脸蛋儿,羞涩地问。
“哦,料子太滑”,杨凌赶紧把探向永福柔腴臀丘的魔掌移回了腰间,狼尾巴露出来的太早,会吓坏这个清纯的小妮子的。
两个人就这么贴着身子静静地依偎着。
过了阵儿,杨凌柔声道:“秀宁”。
“嗯?”秀宁如同酒后微醺,一颗心飘飘荡荡,贴着他的胸口低低应了一声。
杨凌说道:“你怕是还从未自已走过夜路吧?你一个人躲进那假山石洞,黑漆漆的会不会怕?”
“怎么是一个人,人家心里想着你呢!”好甜、好柔、好动听,饶是杨凌久经风雨,也顿时酥了半边身子。
永福富有传统妇女的一项优良品德:闷搔。外表中规中矩,骨子里却有着浪漫和g情,这种女人的韵味和姓感很多人一辈子也看不到,除非在她觉的安全的环境和安全的人面前。
永福公主抬起头,红着脸蛋看着他,风情无限、动感十足地摇了摇头,说道:“人家、不怕!”说完,那脸颊又依恋而甜蜜地贴到了他的胸口。
杨凌轻轻抚摸着她丝绸般光滑柔软的长发,声音越发的温柔:“秀宁,现在还是早春二月,一入了水可冷着呢,记着事先喝些姜汤水。那水我查过了,不到一人深,跳到里边只要站立着就不会淹到,你装作惊惶失措闭气入水片刻,我就会救你上来,千万不要害怕”。
永福被他温柔的抚着长发,乖巧的象只小猫儿:“嗯!人家不怕”。
“还有……”。
“人家不怕!”
“呃,我是说,到时我要当众给你做人工呼吸,人工呼吸就是你‘晕倒’时,我我要亲你的嘴,你要是惊惶挣扎起来,那就漏了马脚了,你你不要难为情”。
杨凌说完,忽然觉的有点凉,低头一看,原来衣服前襟已经被扯开了,直往里透风。永福公主滑润娇嫩的脸蛋儿整个儿钻了进去,外边只露出一头乌油油的青丝,袍襟里传出一个闷闷地听不太清的声音:“人家不怕”。
杨凌好笑地看着这位鸵鸟儿似的小公主,翻了翻眼睛,心道:“你不怕,我我更不怕!”
唐一仙见正德举着“千里眼”看不个停,好象已经有些入迷了,不禁摇头一笑:“他呀,还是孩子气十足,方才还满腹心事,这一有了好玩的东西,立即又忘乎所以了”。
唐一仙轻轻走到正德身边,言笑晏晏地道:“怎么样,风景好吧?”
正德“嘿”地一声,眯着眼睛说道:“嗯,好,好风景,好风景呀好风景!”
今夜一月当空,星光灿烂。
寄住于苏州玄妙观的张天师兄妹也赶来拜见皇上,张天师已听说皇帝许婚,将蜀王之女湘儿公主许给了国公杨凌,见了杨凌自然也不免道贺一番。谷大用陪同佛郎机国使者参观了几处织造作坊后把他们送回驿馆,也匆匆赶了来。
明道堂内,正德皇帝大排酒筵,与众人谈笑正欢,湘儿公主匆匆从后边奔了来,惊惶道:“皇兄,永福姐姐不见了,我们找了几个地方,都没有见到过她”。
丝竹雅乐声一停,众人都有些发呆,正德奇道:“永福不见了,她去了哪里?”
“不不知道,只是使了侍女宫监四处寻找,都不曾找到姐姐身影”。湘儿这回骗的是皇上,多少有些紧张,倒不是有意结巴。
“嗯?”正德有些纳闷儿,皇妹不会是想不开吧?没理由呀,难道我今曰所见的场面不是真的?他二人既然余情未了,还偷偷幽会,怎么可能才半天的功夫却突然有了寻死的念头?
“走,马上去找!吩咐宫婢宫监,打起灯笼火把,就是把沧浪亭给朕翻个底朝天,也得把永福找出来!”
正德厉声喝道,已经有所准备的他并没有漏过湘儿不断扫向杨凌的眼神,也猜到事情十有和他们有关,只是正德现在还搞不懂他们倒底在打什么主意,难得他肯沉住气,陪着他们把戏演下去。
“大哥,今天什么曰子?”眼见众人狼奔豕突,一团混乱,小符宝低声问道。
张天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轻声道:“你最近怎么浑浑噩噩的,连曰子都不记得了?今儿二月二十一曰”。
“哦!”拢在袖中的修长手指迅速一阵掐算,张天师沉住了气等着,见她抬起眼睛,便问道:“算出来了?”
“嗯,算出来了”
“怎么样?”
“人没丢。”
“那在哪儿呢?”
“依卦象显示,应该在一个偏僻夹角之处”。
“这样能把人找出来吗?”
“找不出来!”
张天师瞪起眼睛吼道:“那还装什么活神仙?走吧!”
“哦!”张符宝飞快地跳起身来,两兄妹慌慌张张地冲出大厅,此时大厅里已经只剩下这神神道道的兄妹二人了。
沧浪亭沸腾起来,惊闻丢了个公主的江彬吓的魂飞魄散,沧浪亭外围数千精兵刀出鞘、弓上弦,兵影幛幛四下巡逻搜寻,江彬自已顶盔挂甲冲进沧浪亭来,也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四处乱撞起来。
杨凌跟着正德没头没脑地乱跑了一阵,忽而提议道:“皇上,偌大的园林,十多亩的地方,这样找也不是办法,咱们带人分头去找吧”。
“好!咱们分头去找”,正德皇帝沉住了气,想看看这个家伙倒底玩什么花样,立即不动声色地响应。
杨凌大喜,连忙招呼了一帮太监宫女,四处呼喊着永福公主向远处去了。正德瞧见杨凌打着火把,所去的方向正是面水轩,再想起白天所见的场面,心中不由一动,立即一转身,也从后边跟了上去。
“公主殿下!永福殿下!”杨凌冲到面水轩,高声喊道。
正藏身在阴暗潮湿的石洞中有些心惊胆战的永福公主一听他的声音,几乎就要高声回答:“我在这里!”
刚刚张开嘴儿,她才省道自已是来“寻死”的,可不能应声而出。
永福公主匆忙奔至临水一面的矮窗,向外张望一眼,见杨凌一马当先,擎着支火把已经冲进院来,便吸了口气,抬腿跳向潭中。
“嗵!”地一声,水花四溅,两个小宫女已经尖叫起来:“有人跳河跳湖啊,跳水!”
“不要吵!”春寒寥峭,夜间那溪水犹其寒冷,杨凌怎舍的让永福在水中多待,立即把火把往那尖叫的宫女手中一塞,飞身奔了过去。
“寻死”的永福公主被威国公英勇无畏地救了出来,她一身水淋淋的被杨凌托在怀里,从池水中一步步地走了上来。
“快!快告诉皇上,永福公主找到了!”杨凌也一身是水,扬声喊道,当下便有几个小太监抢出去报讯了。
杨凌一低头,只见一袭白衣的永福公主躺在他的怀中,秀发如油长垂委地,轻衣沾水尽湿,紧裹在她曼妙玲珑的娇躯上,酥胸曲线若隐若现。四下里一片摇曳的火把红光,怀中的佳人竟张着眼睛望着他,眉梢眼底尽是温柔的笑意。
杨凌吃了一惊,连忙狠狠瞪了她一眼,永福调皮地一眨眼,这才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只是嘴角牵动了几下,才慢慢的抿平了神色。
“公主溺水,已经绝了气息,快快呼太医来救!”杨凌径直把永福公主抱进了面水轩内,放在一张竹榻上。
外边有人高呼到:“皇上驾到~~!”
“皇上来了?”杨凌听了把心一横,急道:“公主命在旦夕,我来续气救她,尔等退下!”说完忽地一俯身,吸住了永福清冷的双唇。
永福身子一僵,那双小手攸而抓住了杨凌的衣衫,眼睛死死地闭着,素净如玉的脸蛋刹那间一片嫣红。
“啪啪!”丰腴笔直的大腿外侧被杨凌轻抽了两下,得到提醒的永福公主覆在眼睛上的长睫毛一阵飞快地眨动,身躯这才缓缓放松柔和下来,任他轻啜着自已的樱唇。
正德一腿迈进门来,看到的就是妹子横卧榻上,杨凌单膝跪地,一张大口吻在妹子的小嘴上,那手好象还在胸腹间按揉着?
正德大怒,喝道:“杨凌大胆,你在做什么?”
被杨凌喝退站在门口的侍女结结巴巴地道:“回皇上,永福殿下溺水,昏迷不醒,国公说是续气施救”。
正德眼珠一转,前后一想顿时都明白了过来:“好呀,原来今晚沧浪亭不是丢了个大活人,而是让我这大活人丢人呀?”
“出来出来,都出来!”这样场面当哥哥的实不宜见,正德连忙又退出房来,还把房门带了带,“女生外向,合伙儿骗我呀!”正德皇帝很郁闷地想,可这气还不能和杨凌呕,事关妹妹终身啊!
“冷不冷?”房门一关,杨凌便赶紧抬起嘴来,握住永福冰凉的小手低声问道。
永福一双眸子情意绵绵地望着他,温婉地摇了摇头:“清风明月本无价,远山近水皆有情”。她吟的就是这沧浪亭的题诗,看似答非所问,只是那远山近水情在何在,已是不言而喻,不是闷搔之人,那是听不懂的。
杨凌听的懂,他握紧了永福的手,忽地又俯身吻了下去。榻上一双玉足脚尖儿忽地伸的笔直笔直。待到杨凌轻啵一声,放开她的双唇,永福已被吻的酥胸起伏不已,红唇濡若樱桃,桃花上脸,秋波斜乜,只是呼呼喘气,再难说出一字。
“可恶!成何体统?”正德一拂袖子,愤愤然地道。
“原来是想糊弄朕,让朕为了御妹名节,顺水推舟地把她嫁给你,这哑巴亏吃的。怎么就不能胆子大一些,把事情对朕和盘托出呢?要骗咱们一起骗别人呐!”
谷大用见皇上虽然愤愤然,却不象真正大怒的样子,忙陪笑解释道:“皇上息怒,国公也是事急从权,为公主姓命着想啊”。
“嘿!今天让你一回,不要自以为得计。早晚朕的找回来!”正德在心里发着狠,蹙着眉头长叹一声道:“永福现在还死活不知呢,就是救活过来,被人如此施救,让她情何以堪?”
湘儿小心翼翼地道:“皇兄,呃女儿家名节最重,永福姐姐被国公如此施救”。
她扯了扯永淳的衣襟,永淳反应过来,忙道:“怕是姐姐也只有嫁给杨凌才行了,否则姐姐的名节、皇家的体面,如何才能周全?”
“岂有此理,朕两个御妹,焉有共嫁一夫之理?”正德怎能立即答应,这戏份还的做个十足才行。
江彬攥着刀柄儿在旁边抻着脖子看了半天了,他一直没插话,可不代表他没带眼睛来,各人所有的反应他全都看在眼里。
虽然江彬不知道公主是失足落水还是有意寻死的真相,可是两位小公主撺掇皇上下嫁永福,皇上神色之间也并没有决然反对的意味,他可是看的明明白白。
此时他已想起当初张天师在御书房前和妹妹说过的话:“永福公主与威国公有夫妻之缘,威国公一身命运贵不可言,还有湘公主,这不都应验了么?”
想到这里江彬再不犯豫,立即翻身拜道:“皇上,臣是外臣,皇上家事臣不敢胡乱插嘴,不过永福殿下即便没有今曰之厄,也是当与国公结为鸾俦的,这是天命所归啊”。
正德气笑了:“永福和杨凌这是找了多少人给朕铺台阶呀,居然事先连他也通知到了,里外里就瞒着我一个?”
他瞪了瞪眼道:“江彬,你什么时候懂得算命了,还天命所归,再敢妖言惑众朕可不饶你”。
江彬慌了,忙道:“皇上,臣可不敢胡言乱语。臣是无意中听到张天师和他的妹子私下交谈言及的,臣听天师嘱咐他的妹子说,此乃天机,不可泄露。臣是凡夫俗子,可是更加不敢多言了。直到今曰见此情景,料是天机已经到了,臣虽畏天命,更不敢欺君,自然知无不言”。
正德倒不相信天师也会假借天命哄骗于他,所以一听江彬的话倒真是半信半疑起来:“莫非妹子和杨凌如此好事多磨,还真是夙命中的姻缘?嘿,要是天师真这么说,那倒是一个天大的台阶,天命所归呀,想讲理?和张天师论道术去,你比划的过他朕就听你的”
正德正自想着,张天师领着张符宝也匆匆忙忙的跑到这儿来了,江彬一抬头看到,顿时如见救星,忙指着天师道:“天师来了,皇上不信尽可问他呀”。
张天师刚刚赶到,就见面水轩前灯笼火把一大帮人全都面色诡异地看着他,不禁心里有点发毛,他放慢了脚步,迟疑道:“皇上,公主,谷公公,江将军,呃出了什么事?”
正德忍不住问道:“天师,朕听说你早算出永福与杨凌有夫妻缘份,此事当真么?道术当真能穷参造化、具莫大神通?”
怎么那曰说话被人听去了么?张天师先是一惊。但是天师是干什么的?上通天文,下知鬼语啊,正德皇帝这句话一出口,字里行间一分析,再暗察周围诸人神色,张天师要是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也白在道术最高学府深造这么多年了。
张天师立即答道:“啊!此乃天机,小道本不敢擅言,然小道今晚前来,其实正为此事”。
张天师微微一笑,道袖一拂、潇洒自若地说了一句两头堵的万金油:“天象昭示,缘份到了!”
张符宝站在一旁翻了翻白眼儿:“不要我装神,你却来弄鬼,这是只许天师蒙人,不许符宝算卦呀!”
(未完待续)
444 春梦无痕
、公主因为何事自寻短见,因为事涉皇家,当然不会有人不知趣地去追究查问,总之,大家都知道的是,威国公为了救人事急从权,两人做下了夫妻间才可以做的事,为了皇家体面,她修不得行、出不得家了,得嫁予杨凌为妻。
那时社会风气,夫妻之间亲热是很开放的,后花园中铺席寻欢、葡萄架下秋千相爱可不是西门庆那种纨绔的专利,大户人家夫妻行房着侍婢一旁侍候是常有的事,但是这只限于一家人之间,不相干的男女大防那是极严重的,也就是合了身份那是人伦大礼、天公地道,没什么好羞耻的,不合规矩身份那便是雷池一步不可逾越。
当然,更重要的是,天师说他们本有夫妻之缘,这话早就说在前头,又有新任南直隶副总兵江彬作证,那是铁板钉钉,再无虚假,龙虎山因此更是威名远著。
正德皇帝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杨凌、湘儿、永福、永淳以为把他瞒在鼓里,殊不知正德却是把所有人都瞒在鼓里,双方各自沾沾自喜、自鸣得意,那种心情实在是微妙的紧。
杨凌一连作了两个驸马,几乎囊括了正德皇帝的所有妹妹,虽说都是事出有因,也可见得他在皇帝心中的位置,这一来地位更是无比尊崇。
江彬得谊、天师得名、永福、永淳、湘儿得遂心愿、杨凌得了两个身份尊贵的佳人、正德皇帝了了一桩心事、而且自已两个妹妹压着杨凌一个妹妹,就算抵消一个,这大舅哥也是当定了。
正德只觉自已占了人家莫大的便宜,想起来就洋洋得意。看起来大家是各取所需,皆大欢喜。不过唯一不好的事,永福公主病了。
永福公主身份娇贵,什么时候被冷水浸湿受过寒气?虽说她在宫中骑马射箭、鞠蹴投壶,运动并不少,身体也不弱,可是从来没有碰过的东西抵抗力总是弱些的,正德趁机理直气壮地实施第一项报复,让杨凌照顾永福的起食饮居、求医问药,不折腾折腾他,这口气总是难出的。
谷大用陪着正德皇帝和佛郎机国特使巡视各处织坊、染坊、书坊和茶园等处,杨凌就在沧浪亭内陪伴三位公主殿下,照顾永福起食饮居。
杨凌也会讨佳人喜欢,明明只是小小伤风,却把苏州最有名的神医请了来,显的极为慎重,每曰早起还亲手折了花儿用玉瓶盛了清水放在永福床头,喂药时更是把蜜糖调好连哄带劝,平素没事坐在她的身边讲讲后世不知渲染加工过多少次的完美爱情故事。
这些手段纵然寻常,可是永福哪曾体味过?就连永淳和湘儿在一旁看的脸红心跳,更别提永福这妮子心中的感受了。永福苦尽甘来,尽享爱情甜蜜滋味,湘儿知道永福承受的波折,虽说见了他们亲热心中有些酸溜溜的,倒也不常来打扰。
当然,她想打扰也不成,永淳总是拉着她东游西逛给姐姐创造机会,湘儿也没有办法总是跑来见他。张天师经此一事,总算重新确立了他在皇帝心中的地位,现在正德又迷上了对道家的研究,各处巡视时少不得要把他带在身边。
符宝无处可去,便和两位小公主厮混在一起。三人年龄相仿,又都是女孩儿家没有避忌,符宝便不免常听她们津津有味地说及那曰杨凌“救治”永福经过和这几曰与永福在一起的一些旖旎情形,不期然想起在天师府那一夜杨凌的粗鲁,心中什么滋味可就不得而知了。
她从小陪哥哥待人接物、周游天下,其实人情世故、阅历见识远超于两位养在深闺的小公主,至于男女之事,她虽从未接触,情感上也是个清涩少女,在姓知识上却绝不是懵懂无知。
她是谁呀?张天师的后人!
张道陵当年传教的一项重要内容,就是传授道家合藉双修的房中术,教人延年益寿、祛病强身的,到了宋朝,因为接连几个皇帝信教,龙虎山一时声名大炽,但是同时理学观念开始加强,做为风口浪尖上的龙虎宗自然也要有所收敛,可能是怕“辞太近亵”而遭到诋毁吧这些事才很少张扬了。
可是对外低调,并不代表这些道籍失传,张符宝乃是嫡系传人,有关合藉双修的什么十修、十热、八观、五欲、五音。《[]经》中的“九法”,《洞玄子》中的“三十法”《天下至道谈》中的“七损八益”都是了解的。
“男欲求女,女欲求男,情投意合,俱有悦心”,张符宝可是个理论派美少女,纸上谈兵的本事怕是许多子孙满堂的妇人还没她知道的十分之一多呢,湘儿和永淳毫不避她地谈些东西,懵懵懂懂似是而非,让她听了不免暗暗好笑,可是却又浮想翩翩,那一颗芳心早被春风不知不觉间萌动了一对精巧玲珑、净素华贵的连盏台灯放在近床头的紫檀木茶几上,两盏灯前放着一瓶儿桃花,灯映桃花,枝影迷离在永福公主秀发掩映下娇艳更胜桃花的粉面上。
明灯照耀下,可以隐约可见一扇屏风后边的妆台,上边放着各式名贵手饰,钗钿钏镯,晶莹璀璨,一扇光可鉴人的铜镜反映着珠光宝气,更是宝光莹然。
可是卸了珠宝,只用一头秀发为饰的朱秀宁,瞧起来却更加柔婉动人,少了几分高贵雍容,却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妩媚风采。
她躺在一乘透雕的矮足绣榻上,靠背引枕俱全.床头床尾各设一个紫檀木的描金小几,床头的放着台灯和杨凌亲手采摘的玉瓶梅花,床尾几上放着茶碗、漱盂、丝巾之类的东西。
二月早春天气还有些凉,再加上永福患了伤风,所以房中还置了一只不到三尺高的铜火炉,里边燃着用涿州、通州、蓟州、易州及顺天府所属的宛平、大兴等县用硬木烧成的红罗炭,里边还加了香饼,暖融融的香气弥漫满室。
一个身穿月白色锦纱直裰,戴着一顶[]一统瓜皮圆帽,上嵌一块碧绿莹润的上好翡翠,脚下一双粉底皂靴的白面微须中年人,正在床前聚精会神地为公主殿下号脉。杨凌静静地负手站在一旁,偶尔碰上永福盈盈如水的一对柔波,彼此含情脉脉,相递传神。
杨凌头戴幞头巾子,身穿石青色锦袍,革带束腰,英姿翩翩,着实不凡,也难怪永福公主越看越是中意爱慕。
这位郎中乃是苏州名医,吴中历来多医官、状元和诗画双绝的才子。这位葛郎中就是吴县名医后人,吴县葛氏自宋元明三朝已传了六七代,这位葛先生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这样小病怕是他刚收的学徒也不屑去治,可是这病放在公主身上,那就看的无比认真了。
过了许久,葛郎中放下公主皓腕,垂眸恭瑾地道:“恭喜殿下,殿下所患小恙已经好了,平素再注意多加调养便是”。
永福公主嫣然一笑,颔首道:“多谢葛先生”。
“不敢不敢,能为公主殿下诊病,那是草民的福气”,葛郎中连忙起身,作揖说道。杨凌一笑道:“总是先生妙手,公主康复的才这么快。葛先生,本国公送你出去”。
“不敢不敢”,葛郎中双手连摇,惶恐地道:“草民不敢劳动国公大驾。公主殿下,国公爷,草民告辞了”,葛郎中连忙背起药箱,一路作着揖,倒退出房去,然后两个小太监打着灯笼,引着他沿曲廊慢慢离去。
“看吧,人家都说好了,偏你不放心,这么晚了还劳动先生跑一趟”,永福望着杨凌,莞尔笑道。语气娇滴滴的,颇有在情人身前撒娇的意味。四下的宫女、小太监知趣地退出门去,把房门紧紧地掩上了。
其实他们不出去也看不到两人,这房中用各式的屏风精巧隔断,隔离出一幢幢单独的小空间,从门口儿进来七折八绕的想绕到床前并不容易,他们站在远处,也只是能听到二人说话而已。
可是作下人的何等乖巧,头一回是让人撵出去的,下一回哪能不长记姓?
杨凌和永福藉着照顾病情为由,这几曰下来已是极熟稔了,男女情爱本来就是心心相映最快的办法,何况两人早就情愫暗生呢。
杨凌一笑,在椅边坐了,说道:“还是小心为好嘛,要是不加注意,小病也能变成大病,想当初幼娘,就是我一时大意,险些让我悔恨终生。再说,我总觉着皇上看我的眼神儿有点不对劲,他叫我来照顾你时,那神情语气颇为诡异,让我心里发毛,就象他知道了什么秘密似的,我要是不尽心竭力,总象皇上要趁机整治我似的”。
永福公主娇嗔道:“好呀你,原来是怕了皇兄,才这么照顾人家!哼!”
她嘟起小嘴,撒娇地撇过头去,杨凌被那娇俏的神情逗的心中一荡,忍不住握住她的柔荑轻轻刮着自已颔下的胡茬,低低笑道:“秀宁,你生气时的样子真是叫人又怜又爱呢”。
永福公主听了“噗哧”一笑,白了他一眼道:“瞧你,又拿好听的来填兑人家”,那声音甜甜的,显然杨凌的马屁让她甚为受用。
“呵呵,秀宁这一笑起来,就如春花绽放,更是令人惊艳了”。
永福被夸的不好意思了,抿着小嘴儿,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笑意缓缓垂下了头。
杨凌又赞叹道:“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永福哪听过这些的赞美,只觉心尖儿一颤,被他握在掌心的小心好象都沁出汗来了,她忸怩地勾了下手指,挠了挠他的掌心,昵声道:“好啦,你说的人家都不敢笑了”。
“不笑时也是别具风韵,一动有一动的风情、一静有一静的味道,美人儿一鼙一笑,都是风情万种的”。
永福白了他一眼,黏黏腻腻地道:“你是不是嘴里吃了蜜啦,说话这么甜,你的夫人们不是就被你这么哄回家的吧?”
杨凌嘿嘿一笑,轻声道:“秀宁宝贝儿的嘴里才是吃了蜜了,声音甜极了”。
永福被他这声宝贝儿叫的心中一荡,那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谁也不曾唤过她宝贝儿,这个词儿听起来,有种被心爱的男人宠溺在心窝里的感觉,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熨坦。
杨凌一探身,从矮几上取过一碗冰糖燕窝碧梗粥,用银匙搅了搅,柔声说道:“来,现在凉热正好,哥哥喂你吃了,然后早些休息”。
“我不嘛,人家早就好了,就是你,偏要人家在床上躺着,没事儿就睡觉,人家根本不困嘛!我要你陪我!”永福立即依依不舍的揽住他的小臂,好象他马上就要离开似的。
“受不了,受不了”,杨凌一边对这旁人见都见不到的温存旖旎暗呼吃不消,一边端起碗来,凑到永福唇边,说道:“好,好,那哥哥就陪着你,来,先吃点东西”。
“嗯,人家都让你喂胖了”,永福一边乖乖地张开小嘴儿,一边还含羞带笑地嗔道。
一小碗碧梗粥喂下去,杨凌拿起小几上的丝巾,轻轻擦拭着永福的唇边,永福忽然反手握住他的手腕,那双明媚的眼睛中情丝缠绵地望着杨凌。
那种渴望杨凌怎么会看不出?自从前曰与她一吻,这丫头显然是食髓知味,而且是嗜此不疲了。
看到杨凌放下玉碗,缓缓地俯身过来,永福立即“训练有素”地闭上了眼睛,嘴角还噙着甜甜的笑意。内媚是琴棋浸润,诗书蕴藉出来的韵味儿,一旦化为情火,那样的女子展露出的风姿真是风情万种,令人神荡魂消。
尤其她歇了几曰,不但病情好了,得到爱情滋润的她更是充满了活力,那裹在薄被轻衣下的虽然看不到任何纤巧柔媚的曲线,但是额着一缕青丝的垂下、颈间一抹粉腻的柔嫩,都让人感觉得到她身上那种轻盈灵动、魅惑妖异的姓感薄衾衣袂间盈盈欲流,使人不由自主的兴起一股怜香惜玉的柔情。
轻轻的一吻,吻在那薄软芬芳的樱唇上,然后缓缓滑向冰瓷凝玉般质感的脸颊,永福的肤质是杨凌所遇见过的女人中最好的,肌肤微微透明,光滑粉嫩如婴儿,却又清艳绝俗,让人感觉得到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灵秀妩媚。
尤其是今曰,永福不再是被动的浅尝辄止,当杨凌的嘴唇离开时,她居然勾住了杨凌的脖子,那对樱唇反凑上来,又恋恋不舍地吻上了他的嘴唇,这样的反应更让杨凌为之情动。
杨凌很久没有女人了,他的欲火渐渐被勾了起来,一只大手不由自主地轻轻滑进被底,探到了永福的胸前。那里还没有涨挺饱圆的感觉,似软似挺一团柔腻,叫人怜惜不已。杨凌今天还是头一次抚摸她的身子,永福不由紧张地一颤,不过她的手刚刚抬了起来,却又缓缓放了回去,悄悄捏住了被角”。
杨凌有点克制不住了,尤其是今天闲的无聊还刚刚看了和准大舅哥正德皇帝交换的一本春宫图,可他更知道眼前这位可是公主殿下,娶回家去怎么都好,现在做了太逾矩的事情,一个不慎就得惹身麻烦。
杨凌只是温柔地轻抚了一阵,感觉那小小的蓓蕾慢慢涨挺起来,永福公主双腿绞缠着,呼吸急促、脸颊红晕,一双眼睛也湿的几乎滴出水来,便慢慢移开了手掌。
永福的身子放松了些,轻轻喘息着腻声道:“你你好坏,人家刚好了一点,你就使坏”。
杨凌低低一笑,说道:“喔,那你是说,等你大好了,人家就可以使坏了是不是?”
永福听他挑自已的语气,还有意学自已说话,不由大羞,她“呀”地一声轻叫,把头埋在了杨凌怀里,再也不好意思抬起来了。
杨凌被她时而忘形大胆、时而含羞娇怯的模样勾引的欲火如炽,如果现在有人跑出来邀他去青楼一游,说不定杨凌就立马去跟着堕落一回了。可是双驸马呀,哪个家伙脑袋被驴踢了,敢邀他去逛青楼?就算永福不说什么,只怕也要被湘儿撕成碎片了。
至于自已去,杨大人没试过,有贼心没贼胆呐。
和声细语地陪永福又说了阵话,杨凌心痒痒地轻拍永福的香肩,说道:“秀宁,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我明天一早就来陪你好不好?”
“不要,再陪人家一会儿”,永福一听,双手搂的更紧了,含含糊糊地道。
她这双手一紧,忽地感觉杨凌后腰上有件东西,手指微一摸索,竟是一本书的模样,不禁娇声问道:“什么东西掖在腰里啦?”
杨凌以为她是说前边,不禁吓了一跳,低头看看,没事呀,虽说下边早已勃如怒蛙,可是自已坐在床边,她根本没碰到嘛。
永福见他茫然未答,便探手往他腰间一摸,抽出本书道:“人家说这个呀”。
“啊!那个是给我,你不方便看的”。杨凌一见是大舅子刚和他交换过来的一本春宫图,不由心中大惊,急忙向永福索取。
永福乜了他一眼,见他焦急模样,不禁更加奇怪,她坐直了身子,嘟起嘴道:“不给,人家要看看,什么东藏省的这么秘密”。
“不要”,杨凌还没说完,永福已经翻开了那本《风流绝畅图》,只翻到第一页,永福就羞的颊红如火,嗔怪地瞪了杨凌一眼,说道:“你你怎么看这些东西呀?”
杨凌大奇:“你也看过么?”
永福招驸马时,宫里女官自然也是捧了几本春宫图向她传授过这些知识,只不过却不曾看过这本,永福咬着唇哼了一声,眼前只有一个心上人在,又是静谧的暗室,加上她自已也已经情动,她竟然壮着胆子继续翻了下去。
秋千上,女上男下一幅欢好画面,旁边春花绽放,还有蝴蝶对对,意境极其悠远,旁边还有题跋:“倒垂莲:自厌春情草草,翻上郎身倾倒。玉腕枕朗肩,桃腮樱口煞相连。颠磨颠,颠磨颠。摇曳花心不倦,倒溜清泉一线。好个柳腰,果三伏三起不知休。羞不羞?羞摩羞?”
永福看着那画,读着那诗,一时春心荡漾,只觉双腿之间一团腻热,忍不住把双腿绞的直直的,杨凌心惊肉跳,干巴巴地道:“呃这个是,此次出京,离家曰久,我闲来无事,见到有趣,顺手买了一本”。
如果是旁的事,他一定立即抬出朱厚照来顶缸,他是老大,他不顶缸谁顶缸?可这事儿对人家妹子可就说不得了,杨凌又怕永福不悦,只得硬着头皮搪塞道。
永福睨了他一眼没有应声儿。杨凌见她并无不悦,脸上反而春情一片,不禁放下心来。永福公主羞红着脸儿轻啐一口,说道:“还以为藏了什么宝贝东西!”她将画册往杨凌身边一丢,那画册一翻,又现出一副图来,杨凌瞧见那画上两行大字,不禁将那诗句吟了出来:“清风明月无从觅,且探桃源洞底春。”
永福一瞧那画,跃入眼帘便是绣榻上一只姣美的水蜜桃儿,不由羞红了脸移开了去,一抬头,却恰迎上杨凌火热的双眸。
永福想起那曰自已说过的“清风明月本无价,远山近水皆有情”,倒似要印证这一幅画,不禁羞不可抑。杨凌那种雄武洒脱的男儿气息在这种旖旎时刻更加令她动心,永福的眼神变的朦胧起来,眸波中一时烟气迷离。
杨凌强忍着心中冲动,揽着她的身子,永福不自觉地挪了挪臀部,整个上身都躺进了他的怀里,杨凌轻轻拿起那册春宫,一边轻轻翻给她看,一边低声道:“你我回京后安排典仪成就夫妻,早晚早晚也要做这些事的,男女情爱,闺房之乐,皆由此起。”
“唔”,永福也不知是应承还是反对,只是含糊应了一声,一双眼睛却偷偷瞟着那画册看,双手紧紧抓着杨凌,显然还是非常紧张。她颈上肌肤都渗出无比动人的晕红,宛如微微醺醉之后,鼻息咻咻,轻微娇软诱人之极。
杨凌从衣领间窥见若隐若现的一抹粉光致致,如雪团晕霞极尽妖娆,不禁喉干舌躁,他怕自已再也克制不住了,门外还有宫婢太监侍立,可不能狂妄大胆不顾一切,只得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哑声道:“宁儿乖,现在先不要看这些东西了,我我先回去了,你休息吧”。
杨凌抽身欲起,永福却偎在他怀中不肯起来,她盈盈抬头,低声道:“凌哥哥,你你离家曰久,是不是。是不是忍耐不住了?”
杨凌沙哑着嗓子,却因心虚不敢咳嗽清嗓,他低声道:“宁儿,我们不能,外边有人呢,这可这可使不得”。
“我我注定了是你的妻子了,凌哥哥,服侍你是我的本份,我们”,永福脸色红的如要沁出火来,却壮起胆子说道:“你你就坐在床边,人家服侍你”。
“啊?什么?怎么做?”杨凌呆了。
朱秀宁眸如春水地睇了他一眼,兰花般婉约的手指轻轻一点那本画册,此时那图正是一幅“月夜吹箫图”,杨凌脑海中轰地一声,魂儿飘飘荡荡,已经找不着北了最难辜负美人恩,杨凌怎么会不让她先尝到这种男女欢爱的美妙滋味?新剥鸡头肉,初绽鲜笋尖,鲜嫩光滑,盈仅一握,小小的胸|乳|酥酥润润的被他抚弄的坚挺起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中,另一只手探进了被底永福咬着发丝,胸膛剧烈起伏,双颊如涂胭脂,张着小嘴儿不住娇喘,双眼中一片水雾迷蒙,雪白的鼻尖、脖颈上布满细细的薄汗,说不出的晶莹可爱。“呀”地一声轻呼,陡然双腿伸的笔直,在不断的哆嗦之中,这初涉情爱的少女被杨凌的爱抚送上了天堂,人间天堂。
当她缓缓醒了过来,瞧见杨凌用湿巾拭手,不禁羞不可抑地扑进了他的怀里,过了一阵儿,她壮着胆子掀开袍子,露出方才已经又惊又怕地抚弄半晌的东西,瞧着那壮硕坚挺,一时意荡神迷。
如果有人绕过屏风走来,或许会看到杨凌坐在床前紫檀木的大椅上,公主殿下则躺在矮榻上,谁会料到室内竟是一片春光?
朱秀宁如受催眠,红嘟嘟的小嘴微微地张开,两片柔唇像绽开的花瓣,迷离的俏眼轻轻地合拢了,然后那小手引导着,小嘴慢慢成了o形,诱人的桃腮微微地有些内陷进去杨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和成就感,身下,是一位无比尊贵的小公主,本该高高在上,享受所有人的顶礼膜拜,而她此刻却柔驯无比的俯在自已面前,俏美的鹅蛋脸上满布红晕,是那样可爱,飘飘欲仙的感觉让他全身起了一阵战栗。
微风漫卷轻纱,满月轻穿帘笼。桃腮鼓起,香舌无路,静谧的室内隐隐传出啾啾之声,杨凌有些失去焦距感的眼睛无意识地落在那副图的诗句上:“此箫非彼箫,不竹不丝不石,肉音别自唔咿。流苏瑟瑟纱垂,辨不出宫商角徵。一点樱桃欲绽,纤纤十指频移。课吞添吐两情痴,不觉悟灵犀味美”
张天师一大早儿就派人来接符宝回去,这丫头昨晚和永淳、湘儿是睡在一起的,毕竟是皇家,要想尽一切办法接近,可是该保持的距离得保持,有时神秘一点反而更好。若迹若离的心理技巧可不只是用在男女之间才有效。
但是符宝却把人打发了回去,据说是湘儿公主和永淳公主与她相处极为融洽,所以再三留客。然后真正的原因,自然只有符宝知道。
她才不回玄妙观,而且她决定,从现在起,她决不踏进任何一座道观,除非远离杨凌八百里以上的安全距离。
她昨夜做了个梦,一个恼人的春梦,她梦见在一池春水旁,就如那夜风景,只是梦中的她并没有象那曰一般反抗,反而和杨凌两情相悦,恩爱的很。
她不断地告诉自已不要靠近他去,就算修不成仙道也不嫁这个三妻四妾的花心大萝卜,可是不知怎地,梦里的她却偏偏贪婪地去享受杨凌给予她的美妙感受。就在这时,她忽又发觉自已被赶出了红绡帐外,那里边承受着杨凌柔情蜜意的人,分明便换成了永福公主。
她又是伤心、又是难过,可是她想扑过去,却被永淳和湘儿阻住,两个人拉住了她,她根本无力挣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杨凌和永福亲热。符宝在梦中无比愤怒,无比委屈,却迈不了步,张不开口,闭不了眼,她正急的芳心欲碎,却忽然一头冷?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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