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
封云喜颤抖声道:“你……你胡颜只相处了几日?竟要……竟要为她……重新修武?!”
封云起吊儿郎当地晃了晃腿,呵斥道:“你个小丫头懂什么?回屋睡觉去!明天给爷滚回老家,别在爷耳边叽叽咋咋地闹心。”他又不傻,怎可能直接破了童子身,然后再去修炼其他武功?他可以先修炼其他武功,待有所成之后,嘿嘿……
封云喜心中憋屈得不行,也不想和封云起继续说话,免得被他气死,于是一扭头,跑了。她打定主意,不回老家。因为,那里不是她的家。她就赖在这里,哪怕是装病,也不走!
封云喜回屋后,穿着单衣,推开窗,让冷风灌入,然后用帕子沾了水,擦了擦身子,就那样躺在床上,也不盖被子,任由冷风吹。她不走,谁也别想赶她走!她宁愿病着,也不要离开这里。只有跟在封云起身边,她才有希望。走了,她一切的努力就都付诸东流了。
☆、第五百五十一章:夜诱之行
白家。
白子戚推开厚重的黑色大门,走进黑漆漆的院子,也不落栓,只是反手关上门。
黑暗中,一个声音传来,有些突兀,却令白子戚的心突然加快了几分。
那个声音说:“怎么不落栓?”
白子戚的手指微不可察地抖动了一下,声音却低得不含任何一丝感情,就仿佛他内心的激动是海市蜃楼般的假象。他说:“落栓防贼,我需防谁?”
是啊,白子戚就是这六合县里最大的地头蛇,他需要防哪个贼?哪个贼又蠢到太岁头上动土?
胡颜坐在暗处,道:“我饿了。”
白子戚也不搭话,拄着手杖,一步步走向厨房。
一盏灯亮起,窗户上映出了白子戚的身影。他挽起袖子,在洗手。
胡颜突然想到一句话——为新妇洗手作羹汤。
不多时,厨房里飘出一股子米面的香味,在着越发寒冷的夜里,显得格外诱人。
胡颜吞了吞口水,却并未走向厨房,而是耐性地等待着。
厨房的灯熄了,白子戚端着碗来到胡颜面前,将手中的碗放到胡颜的手中,然后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一碗珍珠汤,颗颗珍珠小巧饱满,圆滚滚的惹人爱。搭配上几片绿叶和一些青菜丝,看起来就很有食欲。说是珍珠汤,并不是由珍珠做成汤,而是将面攒成一颗颗小巧的面疙瘩,使之看起来像珍珠罢了。
胡颜用左手捧着碗,有些不方便施为,干脆将碗放到胡凳上,空出左手拿起筷子,然后蹲着胡凳后面,用筷子搅拌了两下珍珠汤,吹了吹,美美地吞下一口,只觉得满腹温暖、唇齿留香。
白子戚的脚步微顿,侧头看向胡颜,冷冷地道:“别再来了,小心毒死你。”
胡颜一口珍珠汤含在口中,还真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她倒不是怀疑白子戚会在这珍珠汤里下毒,只不过如此冷冰冰的白子戚,绝对很少见。他接连掴了她十个大嘴巴子,这会儿哪还有资格和她发脾气?!
胡颜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自然不会一摔碗就走。她一口接着一口地吞咽着珍珠汤,直到将最后一点儿汤水都喝得干干净净后,才站起身,一摔碗,骂道:“好你个白子戚,你……呜……”
白子戚去而复返,突然一把抱住胡颜,吻上她的唇。
如此热情的舌吻,与那冰冷的言语绝不一样,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让胡颜浮沉在地狱与天堂之间,无处施力,只能紧紧攀着白子戚,求一个上岸。
白子戚的手,就像一条灵巧的蛇,轻易穿过她的衣襟,划进了她的衣里,微微用力抚摸着她的肌肤。微痛的感觉,轻轻地撕咬,灼热的呼吸,白子戚就像在惩罚不听话的情人,既要让她欢愉,又要用欢愉惩罚她的不忠!
白子戚在胡颜的呜咽声中,沙哑地低吼道:“你想让我弄死你吗?!说,是不是要我弄死你?!”
胡颜此刻脑中一团乱,却又神奇地留有一丝清醒。那丝清醒在说:白子戚,疯了。
白子戚的啃咬一路向下,突然一口咬在胡颜的胸上!
胡颜拱起身子,发出一声混合了痛苦与欢愉的低吟:“呜……”
白子戚抱住胡颜的腰,将头帖在她的胸腔,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胡颜缓缓张开眼睛,垂眸看向白子戚,伸手抱住了他。
突然的中断,就像突然的开始,来势汹汹,去势涛涛。
胡颜心中存了疑惑,伸手去摸白子戚。
不想,白子戚突然发狠,一把攥住了她的手,用力捏得咯咯作响。
胡颜吃痛,却并没有反抗,而是任由他捏痛自己。
三个呼吸过后,白子戚放开了胡颜的手,垂眸,帮她整理着凌乱的衣衫。他哑声道:“别再来了。我不是你的谁,也成不了你的谁。我这一生,嗜杀成性,必招天谴。我痴迷皮相,必损于皮相;我善雕琢人骨,也必碎骨偿还。”伸手,抚摸着胡颜的脸颊、脖子、锁骨、胸部、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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