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话 作者:豫西山人

    大年初二晚上7点，水泉火车旅客出口处，身西服的陈观，在接的人群中，焦急地看着正在出的旅客们。

    昨天晚上，陈观和张磊、赵留财他们在桐花镇喝酒后，住在了桐花镇。今天大早，陈观带着父亲陈学智开车离开了桐花镇，把父亲送回五龙峪，交待他必须在正月初六开车赶到水泉宾馆找自己，然后开车返回县城，整理了下即将带往美国去的行李，装进拉杆箱，放到车后备箱里，就直接开车赶往水泉了。

    过年期间，水泉的宾馆都很少有人入住，房价也都打5折。陈观在花园别墅式的酥玉国际大酒店定了个商务套间，说明连住5天后，总台直接给打了3折。

    陈观给酒店总台提了要求：晚7点，准时给房间摆上水果，客厅、卧室全部摆玫瑰花。要放玫瑰花，显得热烈、浪漫、奔放、温馨！

    水泉市有做鲜花生意的！

    安顿下来后，陈观在房间里休息了两个小时，看看时间还早，想起楚战海说的省报副刊约稿的事儿，就拿出纸笔，坐在客厅里的办公桌前，开始写他的五龙峪散文序列之《细雨五龙峪》。

    酥玉国际大酒店是水泉市档次最高的酒店了，象这种商务套间，住晚都得3百块钱，相当于陈观现在个月的工资了。打3折后也得90块钱。陈观却在这样的商务套间里写散文，听起来有点奢侈。

    此时的陈观，因为期待着与心上人、美丽的澹台明月相逢，心情极为愉悦，落笔生花，从雨中游五龙峪入手，撷取五龙峪春日美景，信笔写去。

    在陈观的笔下，五龙峪宛如世外桃源，桃花是从村庄的院落里伸展出来的，是从竹园的满目青翠中伸展出来的，是从山山岭岭、沟沟壑壑中伸展出来的，是从田野里麦田那望无际的绿色中伸展出来的，摇摇曳曳、婀婀娜娜，娇娇俏俏，把春意渲染得空灵幽美、无边无际。

    在陈观的笔下，偏僻的五龙峪，成了人间胜境！

    直写了三个小时！

    写完最后个字的时候，陈观看了看表，已经6点半了，当即起身，下楼开车赶往火车，迎接他的心上人！

    旅客们在蜂拥而出，接的、出的，呼儿唤女，热闹非凡。

    旅客都快出完了，远远地，澹台明月那高挑俏丽的身影才出现在陈观的视野中。

    近了，近了，美丽的澹台明月拉着拉杆箱，慢悠悠地向出口走来，迎着陈观走来！

    秀发如瀑，面如芙蕖，腰如摆柳，美丽的澹台明月身穿件瘦长的黑羊绒大衣、围着条洁白的丝巾、脚穿红色高跟皮鞋，眉眼盈盈，向着陈观走来！

    这刻，在陈观的眼里，澹台明月美如瑶台仙子！

    “明月！明月！”

    陈观热切地喊着，举起手，拼命地向澹台明月挥动。

    澹台明月向陈观看了眼，只看了眼，就垂下了眼帘，那娇羞mó yàng ，活脱脱朵盛开在静夜中的睡莲！

    检票出后，陈观又低低地喊了声“明月”，也不管检票员们在场了，两臂圈，就把澹台明月拥入了怀中，嘴对着澹台明月的耳朵，低声呢喃到：“明月，想死我了！”

    澹台明月声不吭，俏脸在陈观的脸上摩挲着、摩挲着……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前广场上家节日期间还在营业的音乐茶座在放着于文华、尹相杰94年春节文艺晚会上唱红中国的《纤夫的爱》，悠扬欢快的音乐在夜色中回荡。

    片刻之后，陈观接过澹台明月手里的拉杆箱，左手拉着，右手牵着澹台明月的玉手，缓缓地走向了停在前广场上的车。

    从头到尾，澹台明月都没有说句话。出时没有说话，坐到车上也直没有说话，只是偶尔瞟眼陈观，就垂下眼帘，羞涩得就象初二晚上天空的星星样！

    车到酥玉国际大酒店后，陈观停好车，打开后备箱，把澹台明月的拉杆箱交给了红上衣、黑裤子的门童送往房间，这才殷勤地拉开副驾驶座位侧的车门，眼睛贼亮贼亮地看着澹台明月，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澹台明月依旧没有吭声，亮晶晶的眼睛看了眼陈观，就又羞涩地垂下了眼帘，俏脸上红晕不退，把小手递给了陈观。

    十指紧扣，旁若无人！陈观就这样带着比花娇、比花羞的美丽的澹台明月，穿过酥玉国际大酒店富丽堂皇的大堂，穿过小桥流水的走廊，去了自己下榻的商务套间。

    门童已经把拉杆箱送到了陈观下榻的商务套间的门口，此时正脸艳羡地看着翩翩而来的这对宛如画中人的青年男女。

    打开房门，顺手把拉杆箱拖进房里，关上门，陈观反身就抱住了澹台明月，嘴里又低低地叫了声“明月”，温热的嘴唇就急不可耐地贴了上去，吻上了澹台明月温暖、湿润的樱唇。

    澹台明月的双手抱住了陈观的脖子，脚也微微踮起，嘴里呢喃了声“陈观、陈观”，樱唇就和陈观的嘴唇粘在了起，再也分不开了。

    吻着吻着，陈观就觉得澹台明月围在脖子上的丝巾碍事儿，伸手扯掉了丝巾，接着就抖抖索索地去解澹台明月黑色羊绒大衣的扣子。

    澹台明月就象喝醉了样，和陈观激吻着，鼻息声比声沉重，似乎根本就没有觉察到陈观在干什么。

    直到陈观解开了澹台明月大衣的扣子，手伸进了羊绒衫的里面，攀上了高高耸立的玉峰，澹台明月才如梦初醒，樱唇和陈观的嘴唇分开了，星眸迷离，盯着陈观看了眼，突然就又把脸贴到了陈观的脸上，嘴里不停地呢喃：“陈观、陈观！”

    陈观把抱起澹台明月，推开了卧室的门，走了进去，把澹台明月撂到了宽大的床上，顺手拧开了床头灯，紧接着就合身而上，俯在澹台明月的身上，看着澹台明月微闭的眼帘、如花娇颜，低低地唤了两声“明月”、“明月”，就狂吻了起来。

    卧室里被中央空调吹成了恒温，橘黄色的灯光下，床头柜上那蓬娇艳的玫瑰花鲜红欲滴，开的是那么的鲜艳、那么热烈、那么奔放……

    澹台明月的大衣被彻底脱去了，洁白的羊绒衫被撩了起来，粉色的乳罩被解开了，两座饱满的、颤颤巍巍的玉峰上，鲜红的樱桃是那么诱人……

    陈观就象个饿极了的孩子，品咂着、吮吸着。

    美丽的澹台明月仰卧在大床上，满脸红晕，美目似封似闭，身子在轻轻地扭动着、颤栗着，两手死死地抓着陈观的短发，鼻腔里、嘴里发出了低低的、低低的呻吟！

    亲吻着、吮吸着，澹台明月的衣服也慢慢地件件脱落，等到澹台明月身上只剩下了粉色蕾丝透明小内裤时，澹台明月的手按住了陈观的魔爪，低声呢喃着：“陈观，好人儿，你，你，你得给我发誓！”

    陈观正在忘我地发掘呢，哪里能想到关键时候澹台明月会让他发誓！

    陈观跪在床上，举起右手，脸虔诚、脸热切、脸渴望，郑重其事地发誓：“苍天在上，星月佐证，我陈观，这辈子非澹台明月不娶！”

    澹台明月赤裸着上身，忽地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把把陈观的头抱在了自己的胸前，喊了声“陈观”，就zhǔ dòng 地亲吻开陈观的头发、额头了。

    这下，两个人又吻到了起，两条香舌纠缠着，如痴如醉。

    良久良久，陈观把澹台明月又放到了床上，轻轻地褪去了澹台明月的粉色蕾丝小内裤。

    澹台明月美丽的酮体呈现在了陈观的眼前。

    面如桃花，长长的天鹅颈上都染上了点点相思红晕，修长的玉臂，十指芊芊，洁白的胸脯上，水滴状的两座玉峰饱满丰盈，相思豆点缀在玉峰上面，鲜艳、娇嫩，平坦的腹部上镶嵌着娇小可爱的肚脐，盈盈握的小蛮腰，下腹平滑如玉，丛浓密适度的锦绣掩映着神秘的桃园，两条修长洁白的玉腿犹如象牙雕就，完美的玉足上，十个脚趾甲都染成了红色。

    美丽的澹台明月，宛如件鬼斧神工雕成的白玉美人！

    陈观喉咙里“咕噜”了声，心里叫了声“买糕的”，就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分开了澹台明月的玉腿，跪在两腿之间，双手在澹台明月的黑色锦绣上轻轻滴摸索着、探寻着。

    澹台明月“嘤咛”声，伸手挡住了陈观的手，遮住了自己的****，不让陈观看。

    陈观坚定地拨开了澹台明月的手，坚定地探索着、探索着。直到黑色锦绣掩映下的那条若隐若现的粉红色溪流出现，桃花样娇嫩的花瓣被分开，粒小小的相思豆呈现在眼前，陈观才虎吼声，合身而上，扑在了澹台明月洁白粉嫩的玉体上，嘴里不停地轻轻的呼唤：“明月”、“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