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王爷疑心生暗鬼多思自扰了。”
渊澄觑他一眼,只当他因为无意识的主动亲昵而犯了羞,兀自噙笑不语。
车驾候在府外。二人上了马车,比肩而坐。
窗外渐闻人声,一贯的祥和。
渊澄欠身,将两边帘幔掀下,阻隔了文无隅一直望外的视线,继而满目精光闪动,不时偏过脸来看他。
文无隅先也不在意,端坐了一会儿方觉有异,瞥见时不时投来的目光里,夹杂着yu起又止的yin色,顿时对自己不经意间心软示好的一握懊悔不已。
他兜起双臂在胸前,闭目,诮笑一声道,“大事当前,王爷应该心无旁骛才是。”
殊不知此话一出,才真正将渊澄的色心勾搭起,长袖振空就揽住他肩头,手掌攀上他的脸颊往这边一撇。
文无隅根本不及言辞拒绝。
鄙言夷语未能出口,悉数作腹中绕。
异常凶猛,怕是憋屈多时。
衣裳凌乱已得不像话,文无隅才得了空隙拉开距离,急红着脸试图制止事态发展,“就快到了,王爷真是不怕羞么,快停手罢…”
渊澄气息粗浮,对驾车仆役吩咐一句,又扑过去上下其手,文无隅死揪着最后的防线,不轻易相从,却是防不胜防,那人又欺压近身来。
仆役回应一声,车速明显降慢下来。
“你爹娘怕是八年十载不能原谅我,你孝顺不错,也心疼心疼我…”
渊澄手在他衣裳下拉扯,下巴抵他颈侧,温热的鼻息绵绵游走,声音竟撒娇一般,噎噎续续,“我自愿、用任何方式,赎罪…可你不要冷了我……”
文无隅啼笑皆非,又找不出理由拉下脸,唯恐一家子尚未平安团聚之前徒生枝节,只能既来则安且顺从他,放弃了较劲。
日昃,天风剪云,浮光掠影,驰掣人间大地。
满厢春色旖旎,在熙攘长街仿若无人招摇而过。
点翠楼门外。
文曲盯着马车上下来的二人好半晌,满面复杂神色,“你们、逃难来了?”
文无隅回头看眼渊澄,又扫了眼自己的衣裳,却也不够狼狈到逃难的地步,只是事后收拾得不大妥帖整齐,便满不在意地拿手捋几下头发,拢了拢衣领袖口。
谢晚成伤势已痊愈,闻声出来,立在不远不近的地方。
文无隅侧了身目光越过文曲朝他笑了笑。
谢晚成早听文曲义愤填膺地讲过他家主子的遭遇,可真实看见文无隅残了一只眼的模样,立马愠色满面,眼神不善地盯着渊澄。
渊澄视若无睹,站在文无隅身侧,道,“我把你家主子送回来了,好生照顾着,少一根头发,拿你是问。”未等文曲回话,他转头对文无隅低语,“今晚子时初刻,等我叩门,先走了。”
说罢回身踏上马车,身后文曲喋喋不休,点头哈腰,“王爷慢走,我一定好生伺候主子,王爷走好…”
马车跑出视线,文无隅才认真瞪了眼衣冠楚楚的文曲,搞得文曲很是莫名,期期艾艾怨声道,“我哪里得罪你了…”
文无隅复又瞥他一眼,摇头不语。却也怪不着文曲抛弃昔日‘理直气壮’,染上些‘低声下气’的恶习,作为酒楼大老板,迎来送往的,免不了迎合奉承,习惯既成自然。
武曲亦从后厨出来,隔久未见,立刻就红了眼眶。想他打小在文府长大,文大人夫fu待他有如亲生,一门上下惨遭屠害,文夫人将他藏于院中栽种荷花的水缸中,匆匆叮嘱他切莫出来,而后不惜己命引开了杀手,他才得以逃生。那场大火刻骨铭心,文夫人临走前绝望惊惶的相视,一句仓促的嘱咐,更是他永生难忘。
失忆了这么些年,而今却仍是智拙力短,无法助益帮衬主子,眼睁睁看着他独自支撑受苦受难,这些无益之言,他从未与人说起,可心中自是一番愧责辗转难息。
文无隅知他的心xing纯良,不善言辞,于是软言细语地安慰他。
一来二去,文曲头一遭看见武曲这般心伤模样,噘着嘴眼看着也要掉金豆子。
独坐一旁的谢晚成不禁哑然失笑,叩几声桌面,调侃道,“没想到文老板也是xing情中人
分段阅读_第 15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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