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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异乡 第91部分阅读

    HP之异乡 作者:肉书屋

    得诡异,卡罗把书塞给里安,不顾好友的呼喊,原路返回,站在离六号温室约有二十米远的一棵大树下探头张望。

    又等了十来分钟,卡罗看见海姆达尔推门而出,麦赫拉特队长立刻迎了上去。

    “就知道那家伙不安好心!”这时候,小胖子特别想冲上去“英雄救美”。

    “他又干了什么?”

    “他对里格心怀不轨!”话音刚落,卡罗就发现不对劲了,谁在和我说话?他一回头,赫然发现威克多&8226;克鲁姆立在他身后,目不斜视,眉眼微沉。

    威克多眼神幽暗,瞳孔中乍然呈现出褐紫色,仿佛有一小簇火焰在其中闪烁,反射出细长的光点。

    卡罗看的心惊,轻轻退后一步,再定睛瞧去,却什么都没有了,恍如错觉。

    “你说他对里格心怀不轨?”威克多转眼看向卡罗。

    卡罗不自觉地咽了咽嗓子:“其实……这是我自己瞎想的……”

    威克多沉默不语。

    “我们,不是,您不上去阻止吗?”

    威克多翘了翘嘴角,朝前走了几步,又停下了。

    卡罗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不同于威克多张扬突兀地立在那里,他很进入角色地找了个掩体藏住他肥硕的躯干。

    “……您找我有何贵干?”那边传来了海姆达尔彬彬有礼的说话声。

    卡罗一下子就把耳朵竖起来了。

    威克多一动不动的盯着那方。

    “我知道你,”麦赫拉特队长说。“你是上一届糖耗子的双料冠军。”

    “谢谢。”海姆达尔说。

    “我堂弟是你的崇拜者,你得奖那一刻的照片被他弄成海报贴在房间里。”

    “很荣幸。”

    麦赫拉特队长对他的冷淡无动于衷,好像早已料到,“你给我的感觉是一个相当冷淡的人。”

    “嗯,”海姆达尔点头。“我不认识你。”

    二十米外的掩体后方,卡罗“嗤”的一声捂住了嘴。

    威克多瞥了他一眼,他立刻放下手,重新趴好。

    “知道吗,你给我的感觉很好,正好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麦赫拉特队长说这话时就像在聊天一样。“我是说肉体上的那种喜欢。”

    海姆达尔把腋下的书本往上拎了拎。

    麦赫拉特队长忽然一步上前逼近道:“你看怎么样……”话音戛然而止。

    海姆达尔抬起眼,把手里的魔杖往前推了推,麦赫拉特队长不得不朝后退,一再的朝后退。

    海姆达尔若无其事地把魔杖收起来,“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麦赫拉特队长顿时苦笑,“那么我的提议你看怎么样?”

    二十米外的卡罗一阵无语,这人就跟那……里格上次怎么说的来着,对了,就跟小强似的。

    “不行!”海姆达尔言简意赅。

    “为什么?”麦赫拉特队长不死心。“我可以保证,我的技术很好,一定让你享受到最大的乐趣和满足。”

    “我才十二岁。”海姆达尔本来想说十三的。

    “我十二岁的时候已经有性经验了。”

    “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

    麦赫拉特队长不由得一怔,“……女人。”

    海姆达尔眼神凌厉:“你愿意让我上?”

    麦赫拉特队长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海姆达尔转身就走。

    “你再考虑一下。”麦赫拉特队长再度发挥小强精神。

    “我对你硬不起来。”

    刚准备长篇大论的麦赫拉特队长被噎住了,很没底气的嘀咕:“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这种事还需要试?”海姆达尔第三次打断他,尤其那不为所动的淡漠眼神,让某队长无比的挫败。

    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某队长不再纠缠,心想,果然是个冷清的人,郁闷的走了。

    二十米外的卡罗又摸啊摸的去掏他的小本子了,蹲在掩体后面刷刷刷的笔走游龙,过了一会儿,他抬起眼,发现偷窥盟友克鲁姆不知去向,而里格也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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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之,今天还是要加班,这章写的很赶,有什么地方不对的话请见谅

    i v &8226; 波 澜 壮 阔 的 二 年 级 act&8226;255

    卡兰舒和鲁米图米比赛那天,一直高悬在头顶的乌云隐有淡薄之势,偶尔还能从云层缝隙间窥见几缕淡黄|色的阳光,算是环境恶劣的德姆斯特朗山区里数一数二的好天气了。

    难得的“好”天气让德校学生们的兴致突然间高涨起来,原本不打算凑热闹的学生也按耐不住早早去占了位置。

    离开赛还有两个多小时,赛场周围就熙熙攘攘,几个出入口都被来来往往的学生和记者堵得水泄不通。

    已经安安稳稳地坐在观众席上的海姆达尔几人不由得暗自庆幸。

    卡罗等人纷纷调侃,要不是海姆达尔的“家属”是内部人员,事先带他们从选手通道穿□观众席,他们现在肯定也在下面痛不欲生的挤来挤去。

    某家属面无表情的瞥了眼卡罗,正说的眉飞色舞的卡罗立刻正襟危坐,转了话题。

    “那些意大利学生也太奇怪了,叫他们来看比赛好像让他们去决斗一样。”

    尽管他的话题转移的很生硬,大家心知肚明的笑了笑,毫无挣扎的融入到新话题中。

    一行人来之前碰到了几个意大利籍的学生,两伙人以不欢而散收场,经过了这件事,大家越发觉得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人家不领情,何必去讨嫌,形同陌路互无干系对双方都好。

    卡罗等人特地选了个角度较偏的座位,尽管如此,仍时不时有学生“路过”和他们打招呼,隔三差五的有xx报刊杂志的特派记者冒出来和威克多或海姆达尔拉家长。

    好友们感慨,人怕出名猪怕壮,人一旦出名,这日子就好像不是为自己在过了。

    等打发了所有人,暂时消停了以后,海姆达尔掏出怀表看看时间,发现离开赛还有一段时间,就很从容的拿出一本堪称凶器的砖头本翻看,没等他看几眼,表弟德拉科带着几名同学行色匆匆的找了过来。

    众人又是一阵寒暄说笑。

    赫敏&8226;格兰杰本不想来的,她对魁地奇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却对今天比赛的两支队伍有些好奇,来自其他大陆的巫师她也是第一回见,犹豫再三,还是跟着苏珊&8226;博恩斯跑来了。

    赫敏一坐下,就拿出这几天一直在看的关于算数占卜的入门书,内容很浅显,她却看的很入迷。余光扫到海姆达尔正埋头书本,那书竟比她一年级在校图书馆借阅的记录魔法世界逸闻趣事的休闲书还要大上一圈,不由得探过身去问道:“你在看什么?”

    海姆达尔没有说话,把书的封面立起来给她看,赫敏看见色泽诡异的封面上镂着一行闪闪发亮的血红色字体——

    以牙还牙

    无论封面还是字迹都让赫敏蓦然生出不太好的感觉,她胡乱地点点头,退避三舍的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地低头翻看自己带来的书本。

    “不知道今天比赛的两支队伍程度如何。”德拉科虽然和卡罗寒暄,眼睛却是看向威克多。

    威克多沉吟道:“邓肯说鲁米图米技术不错。”

    “秘鲁巫师很喜欢魁地奇,在那个国家,魁地奇就是一项全民参与的运动。”莱昂插话。

    “邓肯也说他们就是在玩。”威克多点头。

    “麦赫拉特呢?”实际上德拉科对这个更感兴趣,毕竟摆在德校眼面前的敌人就是他们了。

    “不清楚。”威克多的语调很平静。

    身为偷窥同盟的卡罗自以为品出了点他人察觉不出的深刻含义——克鲁姆的话听上去有些冷淡。

    “希望他们很弱,别再弄出另一个列支敦士登校队就行了。”里安毫无顾忌的发表感想。

    “我可以把这话当成赞赏吗?”带笑的说话声乍然响起,一行人同时回头望去,就见身穿普通巫师长袍的哈斯勒&8226;克劳斯立在他们后面。

    里安傻眼了,怎么说什么就来什么?!

    哈斯勒浑然不觉般的朝里安点点头,里安顿时脸色难看的拉住海姆达尔,颤巍巍的靠在他肩膀上:“那个克劳斯队长居然在跟我点头寒暄,还对大家笑!是那个克劳斯队长!克劳斯队长!”

    海姆达尔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

    里安根本不需要安抚,眨眼间就缓过劲来了,转头去和卡罗嘀嘀咕咕。

    哈斯勒和坐在海姆达尔后方观众席上的一名学生低声交谈了几句,那名学生点点头,站起来让到其他空座位上去了,哈斯勒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

    海姆达尔回头瞄了一眼,哈斯勒对海姆达尔笑了笑,那笑容里多了点海姆达尔看不明白的东西。

    有一点可以肯定,哈斯勒&8226;克劳斯比之前好相处多了。

    是什么原因让他有了如此巨大的改变?

    正纳闷,海姆达尔就听见哈斯勒和威克多扯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然后眼睛一扫,看向了德拉科。

    他们之间算是陌生人,德拉科知道他,他可能完全不知道德拉科。

    没想到哈斯勒却坦然自若的朝德拉科伸出了右手:“马尔福先生?”

    德拉科怔了一下,显然有些意外,犹豫片刻,握住了那只手:“你好。”

    哈斯勒朝他客气的点头:“我是古斯塔夫,哈斯勒&8226;古斯塔夫。”

    德拉科和其他人一起茫然了。

    “你不是克劳斯吗?”卡罗忍不住道。

    哈斯勒莞尔,耸了耸肩:“我已经不是克劳斯家的人了,我现在和我母亲住在一起,是一名新出炉的瑞典巫师,古斯塔夫是我继父的姓氏。”

    每个人都流露出了惊讶的神态。

    “那你现在……”卡罗突然住了嘴,因为他不知道下面要问什么,怎么问。

    哈斯勒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叠名片,往每个人手上发了一张,一边发还一边殷勤的嘱咐:“有什么需要就直接按名片上的联系方式联络就可以了。”

    海姆达尔看见淡石青色的名片上简简单单浮着几行不断变换字体和语种的文字——

    古斯塔夫商店

    全世界最好的坩埚供应商

    莱昂突然道:“我现在用的坩埚就是古斯塔夫的。”

    哈斯勒一听开怀的笑了起来,“古斯塔夫是斯堪的纳维亚地区最大的坩埚经销商。”

    海姆达尔觉得他与有荣焉的神情不像作假。

    “嗯,挺好用的。”

    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海姆达尔可能会存着几分犹豫,但从莱昂&8226;布鲁莱格嘴里讲出来就特别能取信于人。

    “那你父亲……”海姆达尔迟疑的说。

    哈斯勒的笑容就淡了一些,眼神显得有些黯然,“他后来再娶的那位小姐帮他生了个血统纯正的儿子,他已经不需要我了。”

    大家一时间都安静下来,无所适从的望着他,对于这半个陌生人的古斯塔夫先生,大家伙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所以都默不作声或者左顾右盼。

    “他不需要我,但是我的继父很需要我,其实我母亲一直想让我到瑞典去和她一起住。我继父年纪不小了,没有孩子,也不考虑再生养一个继承人,所以他和我母亲商量,如果我做了古斯塔夫家的孩子,等继父百年以后,古斯塔夫商店就交给我来继承。”

    哈斯勒很快从消沉中挣脱出来,脱胎换骨的高昂精气神冲破了黯然,整个人显得精神奕奕。

    里安和德拉科听的不住的点头,不约而同的出言恭喜他,但一想到他之前说的那些话,就觉得恭喜人家是不是不太对。

    好在哈斯勒是真的高兴,也没在意。

    想想之前的扫帚事件,克劳斯家族在事发之后的处理方式,的确让人寒心。

    无怪乎哈斯勒会对该家族彻底绝望。

    海姆达尔认为他的选择很明智,与其待在那个前后不靠的家族里忍气吞声委曲求全,还不如快刀斩乱麻的脱离出来。这个世界,谁离了谁就活不下去吗?大家族的庇护也是因人而异的,不是什么人都能享受到祖宗留下的好处,品尝过个中滋味的古斯塔夫先生想必比他更清楚这点。

    有一点海姆达尔永远都猜不到,哈斯勒回去以后被他父亲狠狠训了一顿,那位身怀六甲的继母忽然就进了书房,那时候父子俩的情绪都很激动,也没顾到她,结果在劝架的时候因为哈斯勒动作太大……早产了。

    所幸有惊无险母子均安。

    哈斯勒的父亲却把这个责任全归到大儿子头上,又是一通劈头盖脸的责备。

    哈斯勒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气愤——那个女人一直对他不闻不问,偏偏那个时候进来当好人……于是在大声咆哮着要脱离家族以后愤然离家,什么都没拿,什么都没带。

    那个时候的他对克劳斯家的任何人都腻味的不行,没有联络家族中的任何人,克劳斯家也没派人来寻他,就连他父亲好像也不记得有他这么个儿子了。哈斯勒在外面风餐露宿的流浪了一个多星期,什么工作都找不到,就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人找上了他,给他安排住处,安顿下来,还交给他一封信。

    哈斯勒想到这里,就看向海姆达尔:“要不是斯图鲁松主席派人照应我,还帮我联系我母亲,和克劳斯家族交涉,给我安排好脱离家族的所有手续,很难想象我现在会变成什么样。”

    “我爸爸?”海姆达尔有些吃惊。

    “对,斯图鲁松主席是我的恩人,我很感激他。”哈斯勒的表情严肃而诚恳。

    不了解当中的来龙去脉,不好发表什么意见,也没资格接他的话,海姆达尔就笑了笑,把话题就此揭了过去。

    “那么说你现在是北欧巫师了?”卡罗重振旗鼓。

    哈斯勒扬扬眉毛,神秘兮兮的吊了卡罗半天,然后才道:“不止,我已经转入海德格拉克魔法学校入读了,下个学年将代表海德格拉克来德姆斯特朗做交换生。”

    “真的吗?!”众人又吃了一惊。

    “斯图鲁松主席当初告诉我,如果我愿意入读海德格拉克,他就让海德格拉克参与到交换生计划里去。”哈斯勒说。“反正就最后一年了,在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读完七年级,在海德格拉克魔法学校拿毕业证书,我觉得挺好。”

    “交换生考核还没举行,你怎么知道你能入选?”卡罗的小肉脸都快皱成包子了。

    “我对自己有信心!”哈斯勒眼神一瞟,那可恶的架势又起来了,众人就特想去踹他两脚。

    卡罗捶胸顿足,狗改不了□,他果然还是当初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克劳斯队长。

    哈斯勒春风满面的看向威克多:“能不能帮我在贵校校队里申请个替补位置?虽然我已经决定放弃魁地奇了,但从现在就开始放弃我还是有点舍不得。”

    “等你通过考核以后再讲。”威克多提醒他。

    哈斯勒轻轻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香槟色的精致信封,递到海姆达尔面前。

    “给我的?”海姆达尔好奇接过,信封上就写了自己的姓名,他翻过信封,看见封口下方写了两个名字,前面一个是亚当&8226;克劳斯。

    海姆达尔一抬眼,与威克多的目光撞在一起,后者微微一笑,波澜不惊。

    “你族兄的订婚请柬?”海姆达尔转眼看向哈斯勒。

    哈斯勒点点头,“请柬寄到了你父亲那里,我当了回猫头鹰。”

    海姆达尔抽出绘有奶油色蔷薇花的精致请柬,里面写了订婚的日期与订婚地点,还有一些备注小字,最最普通的寒暄都没有,一看就是那种事先设置好,等到最后群发的批量产物。

    “什么时候订婚?”哈斯勒问。

    海姆达尔一楞,“你不知道?”

    哈斯勒摸摸鼻子:“我没收到。”

    海姆达尔装作若无其事的低头,又把请柬看了一遍,才道:“婚礼定在八月九日,备注上说那天是女方的生日。”

    哈斯勒轻描淡写的表示知道了,而后问:“你去不去?”

    “不去。”海姆达尔把请柬塞进长袍口袋。

    “八月份就放暑假了。”

    “威克多有可能要出赛,我不想错过。”

    哈斯勒笑了起来,并不感到十分意外。

    里格之前一点表示没有,还以为他听过就算了,没想到他会这么看重、这么上心,威克多的脑中开始高奏拉德斯基进行曲。

    周围的同伴们敏感的捕捉到海姆达尔的话,纷纷凑上来七嘴八舌的询问,威克多就把这事和大家简单的说了一下,众人的兴趣立刻被吊了起来。

    反应出奇的一致,都表示对威克多有信心。

    “克鲁姆先生一定能通过选拔。”德拉科说。

    海姆达尔拼命点头,然后眼神诡异地扫了一圈,大家都被他瞅得眉角抽搐地跟着一起点头。

    威克多哑然失笑,伸手揉了下海姆达尔的头顶。

    被这群人遗忘的第一场比赛就这么轻飘飘的过去了,金色飞贼被鲁米图米校队抓到的时候,他们已经从八月份的联盟杯侃到了暑期计划……

    本场魁地奇比赛的获胜方是来自秘鲁的鲁米图米魔法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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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斯勒没有返家,他告诉众人,他准备待到世界冠军产生以后再走。

    “斯图鲁松主席打算前来观看冠军总决赛,届时我会和他一起返回海德格拉克。”哈斯勒是看着海姆达尔说出这番话的,其实也就是在间接的向海姆达尔透露他父亲近期的行程安排。

    海姆达尔笑眯眯的点头。

    威克多却在心里大皱眉头,看样子隆梅尔还是觉得心里膈应,不找个人看住自己,看护好里格,他就浑身不自在!

    里格以后无可避免的要接触到斯图鲁松家的事情,尽管他本人不怎么上心,隆梅尔也随他行事,但是身边应该有个人帮他打点、提醒,或者干脆做一下挡箭牌。而古斯塔夫虽然是一个商人,但是商人的社交圈子相当庞杂,克鲁姆家就是如此。

    哈斯勒确实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人选,关于这点,威克多十分赞同隆梅尔的眼光。在大家族里待过,虽然时间不长,但是里面的弯弯绕是再清楚不过了。

    哈斯勒不是克劳斯家的正统继承人,十一、二岁才随父亲认祖归宗,再加上本就是旁支,克劳斯家的人肯定不会对他另眼相看,因为他已经过了最佳的洗脑年龄,有了自己的心思和想法,这样的人就更不值得克劳斯家族花费心思去培养,所以,哈斯勒脱离家族才相对轻松,没有被过于为难。

    如果这事放到亚当&8226;克劳斯身上,指不定会闹成什么样。

    想到这里,威克多由衷的庆幸克劳斯家的决策者们把他们的下任家主洗脑的这么彻底,要不然,单就身家而言,两个威克多都抵不上。

    说到底,威克多还是对自己有限的能力感到焦虑,隆梅尔要是对他放心,也不会想方设法替里格铺路,至少不会铺的这么堂而皇之。对于斯图鲁松家来说他威克多&8226;克鲁姆什么都不是,一个外人而已。

    海姆达尔发现男朋友的眉眼有些黯然,就抓住他的手说:“怎么了?不舒服吗?”

    望着海姆达尔关切的神色,威克多抑郁的心情顿时飞扬起来。

    想那么多做什么,里格才是最重要的,只有把握住现在,才能积极的畅想未来,不然都是空谈。

    “暑假真的打算跟我一起?”威克多当然想和心上人一起过假期,但是,“魁地奇训练时间长,特别枯燥,候补选拔也不是一二日就能决定的,你就和你表弟一块儿过吧,况且我还不一定能入选。”

    海姆达尔拿手撑着下巴,“还没怎么呢,就已经开始嫌我烦了。”

    他故作哀怨的表情惹得威克多忍俊不禁的哈哈大笑,把人抓过来使劲啃了两口才罢休。

    “只要你别嫌我烦就行。”威克多温情脉脉。

    海姆达尔心头一动,装腔作势的左顾右盼,然后凑上去轻声说:“阿纳尔寄来一封正式的邀请函,希望我放假以后去他家玩。”

    “你不想去?”威克多是知道他的,没事不会讲这样的话。

    “不想去。”海姆达尔点点头。“我想着好歹是亲戚,看上去好像、应该、可能关系不错,随便编个理由推脱不太好,万一被撞破了面子上也不好看,所以我想干脆把这事告诉他。”

    “你看着办就好。”威克多表面波澜不惊,心里并不平静,里格等于是在和他商量家里的事。

    “我觉得这理由足够充分了。”海姆达尔倒是有信心。

    威克多只是笑。

    海姆达尔正经八百的端起书本,故作腔调的扬了扬眉毛:“不要多心啊,你当然比他重要。”

    威克多哈哈一笑,又把他抓过来使劲的啃了。

    当天晚上,大家围坐在长桌前吃晚饭,邓肯、贝尔尼克等几名校队元老也在,饭桌上的气氛很和乐,主要的谈论话题就是威克多即将参与的候补选拔以及最新赛季的联盟杯。

    至于明天的比赛,好像没有人记得。

    海姆达尔在看书,但不是教科书,而是苏珊&8226;博恩斯推荐给他的爱情小说,据说是各国读者投票后选出的前十名的经典本子。

    按照苏珊&8226;博恩斯的意思,海姆达尔应该劳逸结合,整天看那些教科书辅导书会把人看傻的,实在不喜欢运动,间或看看闲书休息一下也好。

    博恩斯小姐一谈到爱情小说就刹不住车,一副我比你们都有发言权的专家模样,俨然把海姆达尔当成了知己,天晓得,海姆达尔只看过那一本据说非常畅销的著作。

    把推荐的书拿给海姆达尔的时候,她还不放心的絮叨:“大家都把爱情小说不当回事,但是爱情小说比教科书有用多了,我是指生活方面的有用。看书的人可以通过爱情小说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当地巫师的生活状态,就像自己出去旅游一样……教科书能做到这些吗?”说到这里,还不服气的扬了扬下巴,一派爱情小说代言人的架势。

    海姆达尔还真不知道这话要怎么接,干脆闭口不谈。

    因为今天有比赛,除了主修课目以外的所有选修课都被暂停了,主修课的教授们也没有布置课后作业,海姆达尔的晚饭吃的比较早,大家都在吃饭的时候他就把博恩斯推荐的小说拿出来翻看,全当打发时间。

    德拉科吃完饭以后拿出他的笔记本,上面写有教育委员会的进度表,德拉科仔细看了一会儿,然后问海姆达尔:“你对麻瓜的东西是不是很熟悉?”

    海姆达尔惊讶的看过去:“真稀奇,你居然会问这个问题?!”

    德拉科貌似不太痛快的撇撇嘴:“麻瓜研究也要编教材,我什么都不知道……”

    德拉科对这门课本身并不关注,下个学年他肯定也不会去选修这门课,他的不悦是建立在自己的孤陋寡闻之上。

    海姆达尔似乎有点明白了,试探道:“格兰杰小姐很活跃吧?”

    德拉科的不悦更明显了,“她就是麻瓜出身,知道是应该的,有什么好得意的!”

    看来是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尤其对方还是个……就像他自己说的麻瓜出身的巫师,雪上加霜的是她还是个格兰芬多。

    海姆达尔把翘起的嘴角往下压了压:“你既然都知道她为什么会活跃,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德拉科虎着脸不说话。

    “你想问什么?”海姆达尔转移了话题。

    德拉科不由得暗暗松口气,向他人承认自己不如人还是很郁闷的,尽管对象是里格。

    也许教育委员会打算把新的麻瓜研究教材编成一本类似辞海的砖头本,每个名字按照字母顺序排列,最新整理出来的新名词注解叠了厚厚一摞,海姆达尔没看几页就觉得眼晕。

    “你看得懂上面写了些什么吗?”海姆达尔吐了口,把资料合上。

    德拉科白了他一眼:“如果我都懂,格兰杰能那么嚣张?”然后越说越气愤,几乎在咬牙切齿,“我跟她讲我表兄肯定比你懂,你知道她回答我什么吗,她说他不相信!还说我们都是血统纯正的敏感主义者!”

    “实际上很正常,她是女性,我是男性,只能说术业有专攻,她懂的我不一定懂,我明白的她也不一定全知道。”

    结果换来德拉科又一个白眼。

    海姆达尔觉得挺麻烦的,照这情况解释起来肯定没完没了。

    好在德拉科抱怨归抱怨,对这些玩意儿却提不起半点兴趣,马尔福家的人崇尚纯血统,在他们家的巫师看来,麻瓜再好也只是麻瓜。

    好比德拉科,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一个坚定的信念,长大以后要娶一个血统纯正且门当户对的妻子。

    “别的我不想知道,你只要告诉我,遥控小汽车是什么。”马尔福少爷对这个一直耿耿于怀。

    海姆达尔斟酌了半天用词,德拉科还是不十分明白。海姆达尔没辙,举例提到了韦斯莱家的福特安格利亚车,德拉科立刻一脸嫌弃的皱起了眉头,海姆达尔哈哈大笑。

    或许他们的动静太大,不知不觉间,周围人都停止了谈话,转而关注起他们的悄悄话。

    “其实我也有个问题,不是,有个东西没弄明白。”邓肯说着又不确定的补充,“也许是一件物品,也是不是。”奥维尔先生的话语就像绕口令。

    “什么东西?”海姆达尔说。

    “你知不知道保险套是什么?”邓肯茫然道。

    海姆达尔发现自己居然一点都不感到意外,根本就是奥维尔先生应该问的问题,太t深刻了。

    “一种避孕工具。”海姆达尔平静的说。

    大家的眼神顿时变得很异样,奥维尔先生浑然不觉一般,面不改色。

    “什么样的?怎么用?”邓肯继续寻求真理。

    “顾名思义,就是一种套子,可以用来避孕,也可以用来防止因性而传播的疾病,”海姆达尔顿了顿。“直接套在你的小弟弟上。”

    邓肯瞠目,一脸的难以置信:“那不是很不舒服吗?”

    海姆达尔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个舒适度问题,他也只是有个大致的概念,难怪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了。

    “麻瓜真是太奇妙了。”最终,奥维尔先生纠结而深沉的叹了口气。

    威克多的手指在海姆达尔的后颈子上滑来滑去,轻描淡写的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海姆达尔想都不想的回答:“这是性知识,应该要掌握,麻瓜世界的疾病是很可怕的。”

    克鲁姆先生的眼底就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第二天海姆达尔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还是黑漆漆的一片,他从枕头底下摸出怀表,两根细长的指针在黑暗中慢慢亮了起来,闪烁着幽幽的红色光芒,正好能让人看清楚指针的方位。

    海姆达尔合上盖子,把怀表攥在手里,闭上眼睛躺了一会儿,两分钟以后他坐起来窸窸窣窣的穿衣服。

    洗漱完毕,从盥洗室里走出来,莱昂那边仍然没有动静,见状,海姆达尔松了口气,他拎起毛边斗篷穿在身上,想要下楼却临时改了主意。

    转身走进盥洗室,叫出家养小精灵。

    少顷,一只白隼从017房间飞了出去,家养小精灵立刻关上了窗户,整个过程悄无声息。

    海姆达尔在天上飞了一会儿,飞行路线就是围着德姆斯特朗城堡,他还在魁地奇赛场上空盘旋了一阵,脑补了一下自己若是选手……

    因为是新手上路,所以不敢飞的太远太高。

    黎明时分的德姆斯特朗山区万籁俱寂,云雾不散的山坳间偶有若有似无的闷雷传来,苍茫的黎明,苍茫的天穹,苍茫的大地,在凛冽的风中呼啸翱翔,海姆达尔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

    他飞过了城堡尖塔,在空中转个圈,在经过威克多的寝室窗户前略有停顿,发现窗帘被拉开了一半,里面灯火通明,时不时有人走过。

    海姆达尔发现威克多在正对窗户的一张椅子上穿鞋,嘴巴轻轻张合,似乎在和贝尔尼克说着什么。当他穿好鞋子抬起头来,眼角余光扫到窗户那里,投向贝尔尼克的目光很快转了方向,惊讶的望着窗外。

    海姆达尔在窗户外面扑扇着翅膀,威克多刚一起身,海姆达尔一振翅,飞走了,他只是来看看,并不想打扰校队早间的准备工作。

    海姆达尔最后停在了松湖岸边,墨绿色长凳的靠背上。

    以鸟的眼睛看这个世界,一切都变得那么新奇,海姆达尔蹲在靠背上默默回想刚才遨游天际时的那淋漓尽致的畅快感,心情越发的激昂起来。

    后背突然传来针刺般的不适感,海姆达尔怔了一下,后知后觉的回头,就看见一张血盆大口一跃而起猛地逼近自己……

    海姆达尔从靠背上翻了下去,在雪地上翻了个身,血盆大口的主人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措手不及间,森森利齿第二次咬了上来。

    牙齿穿透了翅膀末梢,挣扎间掉了几根羽毛。

    血盆大口的主人很愤怒,感觉自尊受到了伤害,扑了两次两次都落空了,当它第三次扑咬过来时,海姆达尔变了回来,血盆大口没刹住车啊呜一口咬住他的手掌。

    压在身上的猛兽顿时安静下来,一人一兽眼对眼,面对面,人眼充满无奈,兽眼透着茫然。

    不远处,卡捷宁教授一边“哎呀哎呀”的叫着,一边匆忙奔来。

    海姆达尔动了动胳膊,抠进皮肉中的利齿间顿时鲜血四溢。

    “我知道你连鸟都不放过,但咱们不是没见过吧。”海姆达尔哭笑不得的望着它。

    它是卡捷宁教授的宠物北极狼荒原。

    凶残与野性已经从眼中褪去,荒原慢慢张开嘴巴,利齿完全脱离了海姆达尔的皮肤以后,血流的更厉害了。

    卡捷宁教授这时已经奔到了面前,二话不说扛起海姆达尔就往校医院那里跑,没错,就是用扛的。

    一大早上就经历了血光之灾,眼下还被人像抗麻袋似的扛在肩膀上,肚子里正大唱空城计的脑袋冲下的海姆达尔脸色惨白的呻吟:“我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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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下班以后要去喝同事的喜酒,请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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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克多冲进校医院时就看见海姆达尔坐在靠窗的一张单人病床的床沿,一只脚大咧咧的踩在猫脚方形脚踏上,一手捧盘,一手拿勺,埋头拼命往嘴里扒拉东西,脸都快贴到盘子上去了,一副八百年没吃过东西的难民样。

    威克多不在意这些,见到海姆达尔无恙,脸上就露出了如释重负的浅浅笑容,慢慢走了过去。

    海姆达尔吃东西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来,嘴里使劲的嚼啊嚼。

    威克多见他吃得两腮鼓鼓囊囊,像只小仓鼠,尤其此刻正目光清亮、笑容可掬的看着自己,眼神不由得更柔和了一分。

    海姆达尔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威克多掏出手绢给他擦嘴,余光扫到盘子里还留着一些原封未动的“威尔士绿龙”,于是朝海姆达尔抬了抬眉毛,海姆达尔装作浑然不察,把盘子搁到床边柜上。

    一直趴在角落不吭声的荒原突然立起来,走到床边柜前,海姆达尔赶紧弯腰给它递盘子,荒原的牙齿轻轻扣住盘子边缘的凹凸花纹,叼着盘子往外走,还反身用前肢挂带上了门。

    海姆达尔扬声嘱咐:“我马上就走了,你回教授那里去吧!”

    门轻轻合上了。

    威克多就用眼神询问海姆达尔。

    海姆达尔笑道:“它让我受了惊吓,还流了不少血,卡捷宁教授就说让它给我跑跑腿,全当赔礼道歉。”

    荒原似乎明白自己理亏,被主人卡捷宁训斥了一顿之后就默默跟在海姆达尔身旁。那些吃食就是它从食堂里带出来的,海姆达尔写了张菜单,装盘由家养小精灵完成,荒原负责递送。

    要不是家养小精灵进出校医院有严格的时间限制,海姆达尔就直接让希娜帮他送饭了。

    威克多听到“惊吓”和“流了不少血”时脸色就有些发沉,一把抓住海姆达尔的右手手腕:“伤到哪里了?”目光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扫动。

    海姆达尔抖了抖手腕。

    威克多低下头,看见被自己抓着的右手手背上有几个大小不一的红褐色疤痕,他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凸出的伤疤:“没事了?”

    “没事,福莱特先生给了瓶药水,说再涂两天药就好了。”

    “你的手还真不太平。”原来是人鱼,现在又是狼。

    威克多一边说一边用拇指指腹摩擦海姆达尔的右手掌心,海姆达尔的手掌掌心较大,而且肉呼呼的,手指头稍显短阔,指尖圆圆的,指基和指腹处有明显的老茧,总的来说不是那种纤细修长的好看手形,更不是保养得宜的秀美柔荑,但是握起来很温暖,心里感觉很踏实。

    海姆达尔听到他的话反而笑的更灿烂了,感慨的说:“还是巫师世界好啊,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普通人可麻烦了,伤的厉害又麻醉又缝针,还要注射狂犬病疫苗……一套治疗下来不知道要多少钱,再碰上个黑心医院……”

    说到这里就老气横秋的一声叹息。

    威克多笑着把他拉起来,两人肩并肩走出房间,和校医告别以后双双离开校医院。

    临行前,福莱特先生送给海姆达尔一副紫灰色的毛线手套,内层贴着深灰色绒毛,不知道是什么毛皮,没有花哨的装饰,款式也不是当下时兴的那种,而且略显陈旧,但是海姆达尔很喜欢,因为它们戴在手上特别暖和,海姆达尔也不推辞,真诚的谢过后就笑眯眯的收下了。

    离开校医院,二人沿着小径往前行。

    海姆达尔又随口的说了几件麻瓜世界的趣闻,威克多静静听着,偶尔发出几声疑问,他们在岔道前停下。

    “我那时候就不想给你添麻烦,结果还是被我耽搁了。”海姆达尔歉疚的说。“你赶紧去准备室吧,我等会儿和卡罗他们一起去赛场。”

    “什么麻烦耽搁的,没那么严重。”威克多不喜欢他这样讲话。

    海姆达尔但笑不语。

    威克多心里一动,伸出手在他脸颊上轻轻抚摸,用指尖描绘他唇边的浅浅笑纹。

    留恋的收回手。

    二人循着各自的方向离去。

    海姆达尔没有把手受伤的事情说出去,福莱特先生是个谨慎的人,卡捷宁教授更不会到处宣传宠物的辉煌事迹。

    室友莱昂对他天没亮以前就不见了踪影感到十分好奇,被海姆达尔岔开话糊弄过去了。

    几乎没有人留意到他突然戴起了手套,这要归功于德校的恶劣天气,毛皮斗篷,帽子,手套,围巾等等是学生们的生活必备品。

    里安的衣柜里仅毛线围巾就有三十多条……

    也许已经经历过欧洲赛区决赛的热烈和激昂,这次大家都表现得较为平和,虽然也是一副热火朝天的人挤人景象,但是学生们进出更为井然有序,也更文明了。

    吸取了上一场比赛的教训,这次学校给记者专门辟了一条进出通道,赛场出入口的人流量大幅下降,各通道压力锐减,不满的抱怨和质疑声也比上场少了很多。

    经验都是从骂声中建立起来的。

    海姆达尔坐下来以后和周围的学生说了一会儿话,猛然间想起什么,忙从口袋里掏出椭圆形的肖像徽章,肖像里的人已经开始唧唧歪歪了——

    【你终于想起我了!】贝托吹胡子瞪眼。

    海姆达尔讪讪一笑,不去和前校长争辩,更没有替自己解释。

    贝托本来就是个容易来事的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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