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异乡 作者:肉书屋
世界上有种叫【圣诞假期】的玩意儿。”
“也就是说你们无法待到比赛结束。”海姆达尔略感失望地说。
斯诺微笑道,“结束前我还会再来一次。”
隆梅尔听言扬了扬眉毛,却没有丝毫表示。他错眼看向那群一直在时刻关注这边动向的年轻人,眼睛扫了一圈,最后停驻在某人身上:“小克劳斯先生?”隆梅尔的问话显得迟疑。
亚当勾起嘴角上前一步,脸上充满了矜持的笑容,“很荣幸再次与您见面,上次会面还是三年前。”
隆梅尔立刻握住他递来的右手,蹙起眉心低语道:“克劳斯先生……”
亚当露出一个状似无奈的表情:“还是老样子,既没有好转也不见起色。依照父亲自己的话说,虽然不上不下的吊着,一时半会儿倒也死不了。”
贝尔尼克敢怒不敢言地撇撇嘴,拿他这个表哥一点办法都没有,怎么说他们都是亲戚,说一声“你好”会呛着还是噎着,居然先招呼外人。
这时候,海姆达尔的声音传来:“……没事,我这几个月过的挺好,几个师兄很照顾我。”
还是里格贴心,知道想着我们……这一时刻,贝尔尼克克鲁姆先生觉得自己没白疼这小子。
斯诺拉着海姆达尔走过来,他拍了拍贝尔尼克的肩膀,微笑道,“好久不见了,看上去很不错嘛,上个月我还接到黛丝姑姑的信,光抱怨你叛逆不够听话的字数就占去了半个篇幅。”
贝尔尼克拉长一张苦瓜脸,心有戚戚然地说:“在她心里我没有一天是不叛逆的。”之后,他主动为其他人作了介绍。
当介绍到威克多的时候,斯诺忽然眯起眼睛,眼神变得锐利而尖刻。
突兀的变化让贝尔尼克几人感到莫名其妙。海姆达尔一脸平静地朝威克多摇了摇手,示意他无需介怀。威克多莞尔,笑意在眼中一闪而过。
斯诺收敛下咄咄逼人的目光:“看来在下一届的魁地奇世界杯上,全世界将迎来保加利亚这个强敌。”
“很遗憾,恐怕要让您失望了。”威克多回答,“毕业之后我并不打算从事有关魁地奇的任何职务,当然,如果条件允许,我想我会去世界杯现场感受那里的气氛,以一名观众的身份。”
斯诺的眸中滑过一丝惊诧。身为英国魔法部魁地奇联盟指挥部的主任,他为少去一名可能的强敌而松了口气,与此同时,作为魁地奇运动的倡导者,他为失去一名天资卓越的人才而感到失望。
“那真是太可惜了。”斯诺轻声慨叹。
虽然在假期中,两位斯图鲁松先生却不约而同顶着公干的帽子来,也就是所谓的公款吃喝,衣食住行问题已经通过两国的魔法部交由糖耗子组委会办妥,根本不用自己花心思。
所以,德姆斯特朗那顶帐篷,不用再多加人进去了。
明天就是团体赛开赛的第一回合比赛,亚当和夏比辞别众人回了自己的帐篷。
几个师兄决定不去打扰久别重逢的三个斯图鲁松,寻着别的什么名头各自找消遣打发时间去了。海姆达尔领着“父亲”和“叔叔”回到住处。
一进帐篷,隆梅尔就自顾自捡了个顺眼的椅子坐下,一点都不客气。靠在椅背上打量了一会儿,然后用一种不怎么顺耳的挑剔口气说:“还行吧。”
海姆达尔学着斯诺那般,无视之。
茶水很快被送上。
“希娜。”海姆达尔唤了声。
家养小精灵很快出现在三人眼前,它习惯性地躬身:“有何吩咐,主人。”
“来见见我的家人。这是我父亲,也是斯图鲁松家的现任当家,隆梅尔斯图鲁松先生。”
小精灵惶恐地低下头:“族长先生。”
隆梅尔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面上看不出喜怒。
“这是我叔叔,”海姆达尔继续道,“斯诺斯图鲁松先生。”
希娜一直低着头:“斯图鲁松先生。”
斯诺表现得比隆梅尔友善,他问了声好。
希娜好像受惊一般抽动了一下耳朵,她神经质地低声絮叨:“斯图鲁松家对希娜真是太好了,希娜感激不尽,希娜愿效犬马之劳。”受到斯图鲁松家的雇佣以后,它一改故辙地小心翼翼、低声下气,表现得十分不安,好像每时每刻都缺乏安全感。
海姆达尔猜测这很可能是薪水造成的,等它习惯以后就好了,它会明白,只要它尽忠职守,雇主就没有随便解雇它的权利。
“主人,”希娜小声问道,“您要的东西希娜已经全部收集好了,您什么时候需要?”
斯诺立刻问道,“你要它收集什么东西?”
海姆达尔摸摸鼻子,其实他现在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但是这两个男人不是别人,一个是他名义上的父亲,另一个是真正收养他的人。艾薇马尔福日记本里透露的只有一个名字,这不能说明任何问题,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最终提供了精子的那位,一切都是未知。
海姆达尔的闭口不谈和表现出的犹豫同时刺激着斯诺,他没来由地感到心里发堵,仅仅分别数月,这孩子就已经不愿意把小秘密分享给他了?在斯诺斯图鲁松看来,海姆达尔不过是个小孩子,一个孩子能有多大的心事,孩子眼中惊天动地的事物摆在成年人眼里根本不值一哂。
隆梅尔始终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这种时候不开口比开口更有效果,作为一名成功的政客,他深谙个中门道。
沉默片刻,海姆达尔最终选择了开诚布公。“你把东西拿到这里来吧。”他吩咐道。
少顷,一叠码放整齐的泛黄报纸出现在海姆达尔眼前,他伸手接过它们。
斯诺皱起了眉头,他当然看见了那叠过期刊物。
“你想找什么?”
海姆达尔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未置一词的隆梅尔。“我在找关于西里斯布莱克的消息。”他回答。
这下,就连隆梅尔都皱起了眉头。“为了什么?”隆梅尔问道。
“艾薇,嗯,就是我母亲,她的暗恋这个布莱克,所以我想确认一下这个人的身份。”
斯诺和隆梅尔对看了一眼,为这个消息感到诧异。
“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吗?”斯诺眯着眼睛问。
海姆达尔清了清嗓子,然后说:“艾薇马尔福,嗯,就是我的母亲,她留下了一本日记。”
隆梅尔了然般地扬了扬眉毛:“也就是说那本日记告诉你艾薇喜欢这个布莱克?”
海姆达尔颔首:“一见倾心式的恋爱。”
“上面没说关于你亲生父亲的事?是不是这个布莱克?”斯诺飞快说道。
“我还没看到……”海姆达尔回答得很是犹豫。
“什么意思?”
“……我每次只看一天的量。”
隆梅尔突然笑了起来,“你是不是把看日记当成写日记了?”
海姆达尔觉得他应该多笑笑,能使他看起来年轻许多。
“艾薇喜欢西里斯布莱克?!”斯诺不觉得这个发现有多好。他在英国出生、在英国长大,在英国魔法部就职,对于这个布莱克家族完全称不上喜欢,这家人的做派已经超出了他的审美意识。
“说不定他就是里格的亲生父亲。”
斯诺瞪着自己的兄长,说不上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这个假设。
隆梅尔不为所动:“不能排除这个可能。”
“你呢?你怎么看这事?”隆梅尔把目光投向海姆达尔。其实他大可以让海姆达尔把日记本拿出来,那他们就能在第一时间里得到答案,但是他没这么做。日记本是艾薇马尔福留给里格的遗物,其他人没有置喙的余地。因此,他也只能坐在这里做一些毫无根据的猜测,放在平日他最不屑为之的便是就某样东西猜来猜去,显得既愚蠢又缺乏效率。
海姆达尔低头翻看着一大叠陈年旧事,这里面不光有英文报纸,还有其它语言的,希娜把能够寻找到的刊登布莱克家族事迹的报纸全给他收集来了。
于是,海姆达尔头也不抬地回答:“我正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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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 耗 子 act57
布莱克家族——一个疯狂执着到几近病态的迷恋纯血统的巫师世家,布莱克家的人始终坚信,自己的血统是高贵的,是无可挑衅的,是令人仰止的。他们歧视混血,鄙视泥巴种,放逐血统背叛者,用一切极端的行为来确保高贵的最古老的布莱克家族永远纯洁……
西里斯布莱克的出现是个异数,就像单向行驶的道路上突然冲出来的逆向汽车,看起来好像不畏惧生死,有点与众不同,但同时,他违反了交通规则,被开罚单是在所难免的。
其后果就是被直接罚进了阿兹卡班?!
海姆达尔放下手中的报纸,呆呆出神了一会儿,脸上挂着茫然和困惑。
隆梅尔走到他身边,抽出他手里的报纸:“你是我的儿子。”他的宣告带着不容反驳的铿锵力度。
海姆达尔回神,仰起脸。
隆梅尔把那叠泛黄的纸头丢到一旁,拉过椅子坐到海姆达尔面前,与他面对面。
“我可以这么讲,除非突然冒出个新族长,不然家族中任何一人都没有改动族谱的权利,你的姓氏这一辈子都不会改变。”隆梅尔递给斯诺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拉回目光温和道:“现在跟我说说你的想法。”
海姆达尔耸耸肩,用一种满不在乎的口吻说:“其实你们不用那么紧张,斯图鲁松这个姓挺好,又绕口又少见,我从来都没想过再换个其它什么姓名。”
“是不是艾薇曾经跟你说过什么?”斯诺迟疑道。
隆梅尔目光一凝,出现了少有的紧绷。
海姆达尔发现这两个人的态度突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他不解地想了一会儿,然后明白过来,他的父亲和叔叔是怕这件事会给“年幼”的他带来伤害,担心会给他的童年留下不好的阴影。
“母亲什么都没有说过。”海姆达尔其实很想告诉他们,自己不是在强颜欢笑,更没有压抑情绪,他是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显然,他的父亲和叔叔都误解了他之前的反应,他的茫然不是因为这件事带给了他某种冲击,而仅仅是因为陌生和距离感造成的别扭。
就像他始终不知道该怎么看待艾薇马尔福这个母亲一样,说句不孝的话,幸好这位女士已经亡故,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他没有同这位女士一起生活的经验,虽然里格与她共同生活了六年,但他不是里格,所以他没法让自己为其伤心难过,更谈不上缅怀。一个通过麻瓜照片认识的母亲,要他拿什么来缅怀?!
至于这个西里斯布莱克……那就更无足挂齿了。
“亲生父亲到底是谁,对现在的我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海姆达尔心平气和地说。
两个斯图鲁松被问得哑口无言,原来一直纠结的是他们俩。
海姆达尔突然下了决定,他丢下一句“稍等”然后冲回房间,过了一会儿,他重新跑回来。手里拿着艾薇马尔福的日记本。毫不起眼的一本皮本子,非常普通。
海姆达尔神色如常地举起日记本。“我刚刚看了后面的。”他如释重负地说。“如果迷情剂的作用确实如传说中那样有效,那么这位西里斯布莱克先生确确实实就是我的亲生父亲。”感谢梅林,一个西里斯就够折腾了,还好没再蹦出个其他什么人。海姆达尔第一次为艾薇偏执的爱情由衷的鼓掌。
隆梅尔摸着下巴,挑眉看向自己的弟弟:“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感到吃惊?”
斯诺却神情严肃地皱起了眉头:“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反正除了我们三人,没有第四人在场。”斯诺斯图鲁松当机立断:把里格交还给那家人?没门!绝对不干!
隆梅尔不置可否,他回眼看向海姆达尔:“什么都不做?”
“什么都不做。”
“就当不知道?”
“就当不知道。”
“好!”隆梅尔一拍大腿。“走走走,今天基金会的人设宴招待我们,儿子,跟爸爸和叔叔一块儿去白吃白喝吧!”
海姆达尔:“……”
吩咐希娜给几位师兄递送了口信,海姆达尔便厚着脸皮跟在爸爸、叔叔身后蹭吃蹭喝去了。没有他以为的豪华大餐,糖耗子基金会举办的就是一个众乐乐的冷餐会,地点选在组委会专员的帐篷里。
隆梅尔和斯诺有意保护他,不让他过早接触成|人世界,所以一进帐篷就施行了放牛吃草政策,把他领到人少的偏僻角落,让他自己寻摸东西吃。
海姆达尔十分听话,扭头琢磨起长桌上盛放的食物,研究哪些可口、哪些味道古怪,威尔士绿龙终于可以忽略不计了,因为冷餐会没有提供全素的沙拉。为此,海姆达尔开怀地敞开肚子,抄起吃食就往嘴里塞。
在和几个熟面孔简单寒暄之后,隆梅尔和斯诺还是没有离开这个人迹罕至的角落。今天的冷餐会是为各国魔法部派来的慰问专员们举办的,再加上圣诞临近,聚会也都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隆梅尔顺手拿起一碟点心,捏起一块放进嘴里,充斥在口齿间的味道让他蹙起了眉头。之后,他面无表情地抬起眼,虽然没有参与到人群之中去,他的目光却始终流连在那里,静静观察场中人们的面部表情。
斯诺默默喝着淡淡的酒水不发一言,他时不时转头看向某个角落,时刻掌控男孩的方位。
点心的滋味虽然谈不上美妙,隆梅尔还是吃下了第二块,然后他说:“我记得你和卢修斯马尔福是同事吧?”
“他当然跟我不一样,福吉先生很欣赏他。”斯诺无所谓地说。
隆梅尔仿佛对这个话题充满了兴趣,他饶有兴致地说:“在你看来,这位马尔福先生是什么样的人?”
斯诺警惕地看了一眼兄长,“能问问你的动机吗?”
“里格算不算理由?”
“你的父爱来的晚了点。”
面对弟弟的责备,隆梅尔哂然一笑:“但至少还是来了。”
就脸皮厚薄程度来说,斯诺从来都是自叹弗如的。“他是一个精明狡猾的人,也是个汲汲营营追求名利的政客,马尔福家在他的钻营之下蒸蒸日上。他永远只选择对自己有利的选项,还有……据说他曾经是一名食死徒。”说到这里,斯诺叹了口气:“隆梅尔,就某方面而言他跟你很像,所以我不希望里格与他们家过多的接触,有一个像你这样的父亲就行了,没必要再来一个凑热闹。”
隆梅尔迟了一分钟,才答道:“很不幸的告诉你,精明狡猾的马尔福先生现在就站在我们右前方大约十步远的地方。”
斯诺吃惊地抬眼看过去,隆梅尔没在开玩笑,那确实是卢修斯马尔福,此刻他正故作亲切地和哈桑穆斯塔发说话,让斯诺担忧的是,马尔福只消转转眼睛,就能看见躲在角落里大快朵颐的里格。
“你怎么不早说!”斯诺觉得隆梅尔十有八九是故意的。
“有什么好躲的。”隆梅尔不以为然,觉得他小题大做。“只有干了坏事的心虚的人才总是躲来躲去,你能保证躲过了今天就能避过以后的每一天?他们总有碰面的时候。”隆梅尔扯住焦急的斯诺,不让他去人为的干扰。“一切交给老天怎么样?不是快圣诞节了么,看看耶稣基督是怎么安排的。”
斯诺气急败坏地说:“你什么时候开始信教了?”
隆梅尔报以微笑:“圣诞快乐。”
今年耶稣基督一定很繁忙,因为祂没有理睬斯诺心底的祷告。
就在斯诺以为一切尘埃落定之时,卢修斯倏然转回身,脸上出现了吃惊的神色,一个罩着完美面具的男人忽然神色大变,这只能说明他看见了足以令他摘下面具的人事物。显然,海姆达尔就是那个措手不及的促使者。
令斯诺有些意外的是,卢修斯没有马上行动,他沉着眉眼,似乎在思考,他的眼睛好像在找寻什么紧紧盯住里格不放。这个发现让斯诺心惊不已,他觉得卢修斯正在一点一点剥开蒙住眼睛的白纱。
斯诺着急了。
“也许我们的思考方式存在盲点。”
斯诺没有丝毫反应,但是他的耳朵正听着。
隆梅尔续道,“或许并非所有的马尔福都对艾薇漠不关心,也或许卢修斯马尔福就是个例外。”
“你到底想说什么?”斯诺有种不好的预感。
隆梅尔扬了扬眉毛:“别忘了,这是神的旨意。”语毕,他朝海姆达尔那里走去。
彼时海姆达尔正在大口大口地嚼着一份水果派,隆梅尔突然凑到他耳朵边上说:“卢修斯马尔福在这里,而且,他也看见你了。”
海姆达尔背脊一僵,下意识想回头张望,却被隆梅尔阻止了。
“别回头,一旦目光接触上了我们的谈话就不得不终止。”隆梅尔轻声耳语。“虽然我们之前做过一些讨论,但那是针对布莱克的,现在摆在你面前的问题是你将用何种身份来面对卢修斯马尔福。”
海姆达尔慢慢咽下嘴里的东西,然后回答,“我曾经对他承认我是国际魔法师联合会芬兰席分会主席的儿子。”
隆梅尔莞尔:“事实上你确实是。”他观察着海姆达尔。“你想和他相认吗?”
海姆达尔想了想说:“马尔福家和布莱克家是两码事。”
“这就是你的回答?”
“顺其自然不好吗?难不成跑到他面前说,嗨,你还记得艾薇马尔福吗?对,别怀疑,我就是你妹妹艾薇的儿子。”海姆达尔做了个怪相。“一定要这样?”
隆梅尔拖起他的手,转过身来,领着他大步朝卢修斯马尔福走去。
“那就交给神来决定。”
海姆达尔被他拉得措手不及,一边小跑一边吃惊道,“你信教?”
隆梅尔忍不住想笑。“圣诞快乐。”说话的同时他也确实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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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 耗 子 act58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滴们,请做好长期抗战准备,这文会一直写到他们毕业,他们工作,他们出去买房子,他们一起生活……点点点点……跨度不仅仅只有七年。
不知道这会不会把一些筒子吓跑……
另1:我今天又较真了=。=,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回复,回好了以后又马上后悔了,生怕引起那位留言读者的反感,这事也不是没发生过,所谓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嘛,但是碍于面子死撑着,现在想想,人读者只不过发表了自己的想法,你用得着那么较真么,真是……有时候想想自己挺无药可救的。
另2:不要等更新,没有保障,我说今天一般是指第二天起床之前,这个前面已经讨论过了。那些很晚都在等的老朋友我都不好意思再说什么,留言的时间真叫人触目惊心啊,衷心希望这些都是生活在国外的筒子……至于新朋友,就别再来凑热闹了,第二天一样能看,不差这几小时。
另3:是不是简介的字不够大?还是说告知cp是哪位的这行不够大?卢修斯马尔福十分镇定地站在那里,表现得不会为任何东西所动,如果忽略掉那攥得发白的指关节的话。那个男孩和记忆中一样,但又好像不太一样,头发的颜色、熟悉的眉眼轮廓、甚至于不经意间投来的目光都令卢修斯唤醒了心底的某些东西——曾经困扰他的莫名其妙的失落感,一种类似于迫切地想要领悟却不得其所的失落感。
随着那对父子的渐行渐近,卢修斯决定将这些暂且搁置一旁。
隆梅尔伸出右手:“马尔福先生。”
“斯图鲁松先生。”卢修斯握住了那只手,并带着强迫的冷静说道,“能在这里与您会面是我的荣幸。”说着,他低头看向海姆达尔,笑容里包裹着真心实意的欢喜。“还有你,小斯图鲁松先生。”他把右手递到男孩面前。
海姆达尔轻轻握住它,“您好,马尔福先生。”
这时候,隆梅尔的眼睛突然被什么吸引住了,或许是个人,也或许是其它什么东西,他朝卢修斯抱歉地颔首。在离开前,他极为客气地宣告:“对不起,失陪一下。”不露声色地看了海姆达尔一眼,然后抽身离去。
他是让他自己看着办吗?海姆达尔自然洞悉那抹意味深长的目光是何含义,他老是被他老子“抛弃”,入学那会儿是这样,现在又要重新体味一遍?
卢修斯由衷的感激那个带走隆梅尔的缘由,他渴望和男孩单独交谈,他想搞清楚悬在心里的困扰是什么。“德姆斯特朗怎么样?”他捡了个亲切又安全的话题作开头。
海姆达尔保持微笑:“很好,那里很不错。”
卢修斯可惜的叹道:“德姆斯特朗原本是我的第一考虑,我很想把德拉科也送去那间学校,遗憾的是未能如愿。”
“因为马尔福夫人舍不得是吗?”
“你知道?”卢修斯垂下眼睑,下意识地摩挲手杖顶端做工精美的蛇形杖头。
“德拉科说的。他很幸运,我曾经当面这么告诉他,他的母亲很爱他,他应该为此感谢梅林,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这样幸运。”
卢修斯神情一紧,前臂肌肉因双拳的捏紧而紧绷起来。“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你就很不幸?在我看来斯图鲁松先生对你很不错,”说到这里他悄悄深吸口气。“而你的母亲……”
“她已经不在了。”
卢修斯一惊,定睛打量海姆达尔脸上的神色,想从上面找寻到蛛丝马迹。
海姆达尔沉着回应:“我的母亲已经过世了,在我六岁那年。”
“我很抱歉。”卢修斯讷讷低语。
海姆达尔扬起了眉毛,“您不用说抱歉,事实上这对您来说也不是什么好消息。”当海姆达尔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时,他才猛然发现所谓的‘顺义自然’不过是一腔空话。其实我想让他知道?还是说我潜意识里认定与卢修斯马尔福相认对我有利?海姆达尔飞快地进行着自我分析。
卢修斯却因为这一席话愈发困惑起来,他应该忽略掉无法理解的莫名言论,适时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同样是一名有教养的绅士必须具备的“美德”。卢修斯踌躇着,他发现自己该死的介意极了,为此,他感到困窘。
海姆达尔明亮的眼睛黯沉下来。“您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是吗?”一个长长的停顿之后,声音再次响起:“叫艾薇马尔福。”
卢修斯感觉自己的手轻轻颤了一下,他努力不让自己失态。“是的,我有一个妹妹。”他咬紧牙关回答。
海姆达尔拔开目光,不再与其对视。“隆梅尔斯图鲁松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事实上我是由斯诺斯图鲁松收养进他们家的,据说母亲去世前曾写信请求斯图鲁松家收留我,在魔法界替我保留一个安身立命的机会。”说到这里,他又抬眼看向卢修斯,眼中溢满了笑容。“很抱歉现在才告诉您,卢修斯舅舅。”
卢修斯上前一步并伸出了手,之后又为自己无法抑制的激动感到窘迫。他竭力克制住翻天覆地般的思潮,并努力不让这些思潮反应在脸上。
海姆达尔第一次如此感性地接触到日记本之外的“付出关爱时也不忘记要故作冷淡”的卢修斯马尔福,这份近距离的体验让他觉得亲切。
“我以为您愿意拥抱我一下。”海姆达尔笑眯眯地说。
他如愿了。
卢修斯马尔福的怀抱称不上温暖,高档面料贴在皮肤上光滑而冰冷,衣襟上纹饰精细的锡银扣子硌得脑门发疼,萦绕鼻尖的是高级熏衣香料带来的淡雅芬芳。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贵族做派,某男孩如斯评价。
不同于海姆达尔不太舒适的体验,卢修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我早该想到。”他喃喃低语。然后,他突然低头,握住海姆达尔的肩膀焦急道,“艾薇……”声音戛然而止,脸色猝然一白,是的,他想到了。
海姆达尔默默无语,他垂下眼睑,等待这个男人重新武装起来。
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卢修斯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她现在在哪里?”
“斯图鲁松家的家族墓地。”
卢修斯缓缓点头,他又变回那个马尔福当家了。
“西里斯布莱克?”卢修斯目瞪口呆,嘴巴大张,今晚的第二次失态。
维持了不过半小时的贵族做派再度告急,海姆达尔觉得看这位马尔福先生突然变脸很有意思,他骨子里应该是个容易冲动的人,只是他太会演戏,把压抑当成了习惯。
“你是说那个西里斯布莱克?”卢修斯机械性地重复。
“英国魔法界有几个西里斯布莱克?”这话不是海姆达尔说的,而是隆梅尔。
在与卢修斯开诚布公的谈过之后,另两个斯图鲁松很快加入进来,他们离开了冷餐会,进了组委会为两位斯图鲁松先生安排的帐篷内。
“喔,我的梅林。”卢修斯的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了。“她怎么会和那个布莱克……太让我吃惊了……”他用手捏着太阳|岤,一副头疼欲裂的架势。“艾薇怎么会看上那个西里斯?”
海姆达尔发现他有点语无伦次,看来西里斯布莱克的名字让他受了不小的刺激。从另一个侧面可以看出,这个布莱克在上等人的圈子里很不被看好,瞧瞧,就连他的堂妹夫都一脸吃到苍蝇的表情。想想也是,这些有钱人一般都挺在乎名声的,家族声誉第一,谁没事愿意提起自己有个在阿兹卡班监狱里蹲大牢的亲戚。说出来肯定很没有面子。
“马尔福先生,”隆梅尔决定把话题带回正确的方向。“您的妻子是布莱克家的人,是吗?”
“您是说纳西莎?”卢修斯的神智恢复的很快,他的脑子也跟着动了起来。“是的,纳西莎是布莱克家的人,而且是被族谱保留下名字的族人。”
隆梅尔当着几人的面,毫不避讳地问道,“您有计算过,或者说,您是否知道布莱克家如今的底细?”
卢修斯眯了下眼睛。“说实话不是很清楚,自从……您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在那之后,布莱克家族就一日不如一日了。再加上西里斯被关进了阿兹卡班,那就更……”
隆梅尔咧嘴一笑,笑容中的狡黠没有逃过卢修斯的眼睛,后者眼睛一亮,立刻抓住了重点,目光中透出跃跃欲试的光芒。
斯诺眉毛微挑,他觉得这两个人凑在一起那就是狼狈为j的最佳写照。
隆梅尔说:“冒昧的问一句,现如今,能够继承布莱克家族的人是谁?”
卢修斯不假思索地回答,“名正言顺的自然是西里斯布莱克。”
“可惜他现在在阿兹卡班。”隆梅尔立刻说。
卢修斯毫无诚心地附和:“确实可惜。”
隆梅尔又道,“依照英国魔法界当年的审判,布莱克似乎得不到任何假释的机会。”
“当然,”卢修斯露出他招牌式的假笑。“阿兹卡班不存在假释。”
“如果,我是说如果,”隆梅尔用夸张的语气强调,立刻换来卢修斯一个“但说无妨”的鼓励眼神。“如果布莱克非常不幸地亡故在狱中,那个时候,布莱克家族将何去何从?”
“依照英国魔法界现有的法律来看,财产悉数充公。”
“真可惜。”隆梅尔喟叹。
卢修斯颔首:“确实可惜。”这次的语气比前面那次真心实意百倍不止。
“也就是说布莱克家的钱财早晚都要充进英国魔法部的公共小金库里。”
“确实,布莱克这辈子恐怕都走不出阿兹卡班。”
之后,两个大男人又惺惺作态地长吁短叹一番。
一直在旁观看他们表演的海姆达尔禁不住两鬓生汗,默默为监狱中的某人念了一声“阿门”。
“马尔福先生,如果可以,能否请您的妻子来一趟?”隆梅尔如斯建议。“我想某些事情应该经得她的同意。”
卢修斯赞同。“您说的没错,应该告诉她。”
“期待下次的会面。”隆梅尔站了起来。
卢修斯起身握住他递过来的手,“彼此彼此。”
离开前,卢修斯又一次拥抱了海姆达尔,这一回的感觉比刚才好,海姆达尔机灵的避开了那些泛着银光的“暗器”。
目送卢修斯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野中,海姆达尔忍不住说道:“这么做好吗?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你什么都别管。”隆梅尔命令道。“这是大人的事。”
斯诺看了兄长一眼,却没有反驳,他摸了摸海姆达尔的头发。“这件事上还是听你父亲的,他一定会让你得到你应该得到的。”
海姆达尔撇撇嘴,这就是成年人的价值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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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 耗 子 act59
作者有话要说:不可能把西里斯做掉=。=,为毛会有筒子想到那方面去,就像zozo君说的,西里斯在海尔这件事上算是受害者,是艾薇的自作自受,海尔通过日记也清楚这点,所以他并不赞同“大人们”的做法,他希望能维持原状,更没想过相认或者得到“赡养费”什么的……大人们宣泄感情的途径有时候显得主观而盲目,卢修斯就是一个,要为早逝的妹妹讨回点什么而趋势他向布莱克家索要“赔款”,也不想想人西里斯压根没啥罪过。
就像镜桑说的那样,西里斯会成啥样主要看同人作者的臆想,喜欢他的自然会对他好,不喜欢他的那就比较凄惨了。我对小天狼星这个人物没有怨念,称不上讨厌,也称不上喜欢,我不会没事跑去虐他。
西里斯挺特立独行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弃暗投明”?虽然他的一些行为不是很值得称颂,但却是可以理解的。
年纪轻轻被关进阿兹卡班,常年受到摄魂怪的侵蚀,导致精神有些不太正常,罗琳说他没有发疯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是无辜的。看原著就能发现,他很神经质,而且缺乏安全感,他对hp的爱令人感动,hp开学要离开他,就因为这他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不见人。有时候想想,他的感情无可厚非,就是“心眼”小了点,好像除了他愿意接纳的,对其他人全都视而不见。
套用罗琳的原话:“他是个勇敢、忠诚、无所畏惧、难以取悦的人物,长期的阿兹卡班生活使他多少失去了平衡。没有被赋予成长的机会,二十二岁左右就被送进阿兹卡班,几乎没有作为普通人生活的经历。”
小天狼星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他的任性、他的冲动、他的偏激没有成年人的心智来克制它们,很多人觉得他讨厌可能正因为此,他毫不掩饰的张扬他性格中的缺点,这样的人放在现实中肯定没有人缘。
我会写出我眼中的西里斯布莱克,按照我的设想,他和海尔会有非常激烈的碰撞,不过这家伙出场要n久以后了……
另:其实最让我满意的是电影版中小天狼星的扮演者盖瑞欧德曼,他在《惊情四百年》中的演出令我印象深刻,真是无比的惊艳啊,一个活生生的吸血鬼伯爵德库拉,相较之下,基诺里维斯就显得既渺小又黯淡。盖瑞欧德曼能针对每部戏的角色而大幅改变造型与声调,因此能饰演不同国籍和背景的人物,是个好演员,盖叔的演技是毋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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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一九七九年九月一日」
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七一年的九月一日,我找到了此生的挚爱,而今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内心的喜悦,我怀孕了,我有孩子了,我和西里斯的孩子。
我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了他,他的反应让我心惊,他猝然沉下脸来,平和的表情出现了裂缝,眼中透出古怪的光芒,那仿佛是一种即将拨云见日的清醒暗示。这个发现让我后怕不已,我相信西弗勒斯,他的魔药学天赋不会如此不济。但是西里斯的诡异变化还是让我忧心忡忡,我感到了恐慌,我迅速转移话题,转到其它更安全的毫无意义的言语上。
还不够,短暂的生活已经让我离不开他了,我不能让任何东西阻碍我,任何东西。
我想要置腹中孩子于死地。杀了他!或者她!这是第一个闪过脑海的念头。
梅林宽恕我。
团体赛初赛出人意料的冷淡开场了。没有飞天扫帚速度竞赛的豪华场地,没有设计大赛那般的引人注目,没有原材料研究大赛的兴师动众,甚至连维护修理大赛都比它具可看性。
第一场比赛在一个中规中矩的帐篷里举行,甚至都没有进比赛场地,而是在场外临时搭建的帐篷里进行的。谢绝参观,谢绝采访,谢绝喝彩,谢绝倒喝彩,谢绝一切非比赛选手以及相关人员入场。组委会安排这一切是为了让参与团体赛的选手们不被外力干扰,能够专心致志的了解本届团体赛的赛事具体内容。
本届糖耗子大奖赛的团体赛共集结到87支队伍,这87支队伍来自不同国家和地区,语言不通、肤色不同、所受教育不同,有一点是相同的,争夺冠军头衔。
糖耗子大奖赛的团体赛声名远播,超过了其它的各单项赛事。可能因为团体赛的名头是固定的,虽然每一届比的内容并不一样,但是团体赛的比赛形式自第一届糖耗子大奖赛举办以来不曾变过。而其它单项比赛每届都不尽相同,眼花缭乱、措手不及,却很难让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如今的糖耗子团体赛俨然成为了该大赛的象征,无心插柳柳成荫,当年的基金会成员恐怕很难相信它会演变成今天这样。第一届糖耗子大赛的发起人,也就是后来的基金会创始人舒格先生在设想比赛内容时无意间碰翻了一盘被施了魔法的巫师棋,棋子落地的那一瞬间四散逃离,舒格先生费了很大劲才把绝大多数的棋子找回来。黑皇后、白主教以及白骑士至今下落不明。这盘缺失的巫师棋如今陈列在基金会的展览馆里,供游人们观赏。
舒格先生经此折腾,一个想法倏然在脑中形成。第一届糖耗子大奖赛最后一项比赛内容便是找东西,在规定的时间内找到裁判指定的东西,可以使用魔法,可以自己单独寻找,也可以结成团体。出乎意料的是,这个由逃窜的巫师棋引发的比赛激起了选手们的参与性,孩子们兴致高昂地三个一群两个一伙钻进等人高的灌木丛里,在白色的玫瑰花、紫色的高山杜鹃以及粉色的丽格海棠的见证下不厌其烦地来回穿梭,被坚硬的枝桠刮伤皮肤也浑不在意,跌倒了摔疼了,互相笑闹一阵,爬起来继续……
糖耗子大奖赛团体赛的雏形由此诞生。
批评家们称第一届糖耗子国际未成年巫师大奖赛就是一出彻头彻尾的闹剧,它侮辱了未成年巫师大赛的举办意义,曲解了优劣评判的标准,选手的能力以及能力的质量无法得以体现,这种大赛应该被取缔,不应该也不能够再推行下去。
批评家的呼吁没能引起重视,糖耗子大奖赛依然每五年举行一次,几乎称得上风雨无阻,就连20世纪初的硝烟也未能拖住它的脚步。
260年后的今天,团体赛的内容不再是嘻嘻哈哈、充满童趣的找东西,它的规格变高了、也更严谨了。飞天扫帚制造比赛,如果1731年那会儿比的也是这个,今天的人们肯定听不到那些陈词激烈的批驳,或许只会是来自社会各方的冠冕堂皇的勉励鼓舞之词。
飞天扫帚设计大
HP之异乡 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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