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4部分阅读
“萧,”她喊了我第二遍,“上这儿来,你和马尔福先生一组。他的变形学的很不错,我相信他也愿意耐心教你的。”
……麦格教授您在开玩笑吧?
“萧?”
我看了一眼白毛哥,正好对上了他的眼神。各自眼神中都是鄙视。
“那么,我现在开始发剪刀了。”把我拎到白毛哥旁边后麦格教授这样说。
学生们不知所以,纷纷问道:“不是要把纽扣变甲虫么?”
麦格教授沉痛地点点头:“我是这样说的没错,但是因为霍格沃茨近日经费紧张,所以纽扣就用大家自己长袍上的好了……反正到时候缝回去洗洗又是一件新马甲了。”
半个小时后,白毛哥成了教室中唯一一名穿着整齐气质尚存的学生,他长袍上的纽扣除了最初被我剪下来的、最靠近胸口的那颗之外都完好无损的缝在他的长袍上,而我和其他学生却不得不跪在地上四处捕捉自己的纽扣。
我眼尖地发现了一只黝黑发亮的小甲虫,它正快速地朝课桌脚爬去,我正要去抓,白毛哥却抢先抬脚踩死了那只甲虫。我抬头只看到他得意的笑容。
“把脚挪开。”
“不挪。”他故意拖腔拖调地说,“如果你承认自己是蠢货我可能会考虑考虑……哈,瞧瞧麦格教授刚才怎么说你来着?‘某些同学不要用自己的铅笔……或魔杖去戳纽扣,再怎么戳纽扣也不会变成甲虫的’——喂,你把石墨弄到我的纽扣上了,我把鞋上的泥巴还你一点不算过分吧。”
我狠狠地拍他的小腿:“我叫你挪开!”
白毛哥似乎也有些发怒了,他掏出魔杖对准我:“滚开,泥巴种!”
虽然知道可能会没用,但我还是抽出了自己的铅笔防御。我所掌握的魔咒可能就只有刚才麦格教授教的:如何把物体变成甲虫——有总比没有好,不抱希望的活着那就跟死了没有区别啊!
我闭上眼睛豁出一切地堆白毛哥念出了魔咒,附带一句:“去死吧!我要代替月亮消灭你啊!”
待我再度睁开眼时,白毛哥已经从我面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的大甲虫。
……真的假的?
我看着手中那根细小的2b铅笔,突然感动的想哭。
我叫萧铅笔,在经历过斯莱特林们对麻瓜的一系列打击报复活动之后,终于成功反击一次。烂大街商品突遇隐藏剧情,进化为神级装备。
第十话特别附赠:秃叔河蟹小剧场——我与n不得不说的故事秃叔从小铅笔处没收到了一个很有趣的铁盒子。
具体有趣在:1不是魔法界物品。2会发光,偶尔还会发声。3如果向其中输入魔力的话还能感到其内在有奇怪的物质在来回流动。
秃叔身为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又兼任食死徒带头大哥,日理万机灰常辛苦,于是,没有时间研究心爱小铁盒子的他把此物交给了白毛哥。
“别让我失望。”秃叔对白毛哥说。白毛哥郑重接过小诺,行礼退下了。
次日,一脸疲态的白毛哥顶着黑眼圈求秃叔责罚。
秃叔很生气,后果却不严重。他只是挥了挥手让白毛哥退下了。白毛哥如蒙大赦,撤退时恰巧遇上油条兄,被打发去找小铅笔。
左思来又思去,秃叔还是不打算把时间耗费在探寻铁盒子的秘密上。要知道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他皱眉看了一眼小铁盒子,心想这怪玩意儿的怪主人还真是会找麻烦。很讨厌,这种小虫子早点捏死就好了。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秃叔带着他心爱的小铁盒子去教师休息室拜访油条兄。
没有想到的是,在油条兄那里他居然遇上了小虫子。
不过小虫子就是小虫子,很有自觉,一捏就跑。冷笑着锁上门之后,秃叔神秘兮兮的把盒子交给油条兄:“德拉科果然还是太年轻了,你来。把这玩意儿给我研究透彻了。”
油条兄默默接过盒子,继续看着窗外的满月忧郁。
次日,秃叔见到了蜡黄着脸的油条兄,他很不悦,却也很好奇:“这东西很复杂么?为什么你和德拉科看起来都像是没睡饱觉的样子?整夜研究?”
油条兄依然沉默不语,把盒子轻轻放在秃叔的办公桌上,深深鞠躬,退下了。
秃叔拿着那个冰冷的金属盒子,若有所思。
他掰了一晚上,居然还很凑巧的被他掰出几首歌曲。一首耳熟能详的《波列罗舞曲》,一首叫不出名字的法文歌,当然,更多的是听不懂的语言——大概就是什么中文吧。他临睡前重复听了几遍那首舒缓空灵的法文歌曲,觉得挺催眠。于是秃叔更加想不通他最看重的两名食死徒脸上的疲惫是从何而来了。
当新的一天的日光缓缓撒进房间时,他找到了答案。
“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草泥马~~~~~~”
= =
秃叔被恐怖的噪音击中了,差点呕血。他手忙脚乱的翻身起床,试图使那小盒子闭嘴,可他发现似乎怎么拍打那个小盒子都不起作用!
正当他恶从胆边生,准备一不做二不休摔了小盒子时,讨厌的歌曲终于停止了。
他长舒一口气,爬回床上继续睡觉。
十分钟后:“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草泥马~~~~~~”(闹铃重复)
如此经过了n天,在秃叔被《草泥马之歌》震到身心俱伤时,小盒子终于“吡——”的一声,黑屏了。
世界终于清静了。秃叔虽然有些不舍,可也真心欣慰。
恁凭你是诺基亚,恁凭你是超长待机款,也总有没电的一天。没电就是没电——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以后持手机穿越者,记得带好充电器。
011_prophesy
〖占卜什么的,最讨厌了!〗
我在铅笔上刻下了“铅笔’s魔杖”的字眼。
我把从白毛哥那里拿来的纽扣缝在长袍的领口处。
没错,这只是两件完全不相干的事情,可却也是让我扬眉吐气、终于可以在这座魔法学校抬起头来做人的事情。在这俩光环的照耀下,什么自那节变形课后我再也没有成功的使出过一次魔法和整件长袍只有领口处一枚纽扣这样的事都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拿着魔杖穿着长袍在白毛哥面前炫耀才是正经事!
当然,我也偶尔会在秃叔面前晃一晃我的魔杖——尽管那支曾大放异彩的魔杖此时平凡的如一支普通的铅笔。
秃叔望向我,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着一个白痴。
我鼓起勇气对他扮了鬼脸,跑跳着离开了。
他依然用看白痴的眼神往这个方向看着。
顺着秃叔的红外线看过去,我看到斑驳的墙角露出一张阴恻恻的人脸——那女人有着厚的几乎可以用来当板砖的眼镜,乱糟糟的棕色头发上缠绑着波西米亚式的头饰,胸前挂了一打嘟噜饰品:捕梦网、十字架、还有一些我也叫不上名来的东西。
很、很眼熟。
是谁呢?
啊!我一击掌,这个人不就是哈利告诉我的“绝对不要与其打交道的人”榜单的年度殿军么?顺带一提,前三位分别是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老师和学生。
据说这位特里劳妮教授对于“不幸”情有独钟,非常喜欢预言学生的死亡,我可不想一面苟活在秃叔的压力下一面接受来自这位不靠谱的占卜师的阴影。
哈利曾这样对我形容过她:特里劳妮教授不是神经质,她是很彻底的精神病。疯人院墙垮了她才会越狱出来,另外就是……说道这里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没有再继续人身攻击,但我很清楚其实他想说的是“邓布利多教授也是吃饱了撑的才会雇佣这个老妖怪”。
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时的我拍了拍哈利的肩,微微一叹,心说其实你不懂邓爷的苦心。
我转过背准备溜,却感到有什么东西勾住了我的后领。最初我以为是灌木或者是什么小乔木的枝桠挂住了,伸手去扯,但指尖却碰触到了光滑且温暖的呢子外衣。
特里劳妮教授的占卜课我一节没上,但我有所谓的“女人的直觉”。我心中“咯噔”一下,就知道不妙。
可现在的我宁愿鼓起勇气面对少林圣僧兼毒舌党党魁秃叔也不愿绷紧神经面对特里劳妮。因为我发现缩在墙角的那张脸更加的阴恻恻了。
但是,为什么秃叔会说出“萧铅笔……你们第一节课是占卜吧,逃课要扣一百分”这样十分欠揍的话呢?
自打我来霍格沃茨之后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被人拖行了,上次我脑中一片混沌,这次也是。以前在医大读书的时候都是我拖人家的,现在正好颠倒。“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句话果然不假。
“秃……伏地魔教授,其实我……”我挣扎着企图辩解。
他飞快地扫了我一眼,声音冷酷却尖锐:“闭嘴。”
星期五大魔王气场强大,卡白的皮肤肤质也非常好,来自各界的视线辐射都被挡在了结界之外。
他把我拎到占卜课教室第一排:“现在,坐好。”他懒洋洋地扫视四周,那些伸长了脖子向这边张望的学生们立即畏惧地低下了头,同样是坐在第一排的赫敏开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我猜想她肯定已经后悔用时间转换器来上这堂课了——我不认为赫敏会为了莫名其妙的占卜课而放弃她很喜欢的古代咒符课,所以我敢肯定她已经从麦格教授那里拿到了神奇的转换器。
哈利很讲义气,或者说是同仇敌忾?他不顾赫敏的阻拦,硬是闯到秃叔面前,仰起头毫无畏惧地瞪着他说:“这里是占卜课教室,我希望你可以不要耽误我们上课。”他话音刚落,斯莱特林的学生们立即发出嘘声,为他喝倒彩。
期待已久的勇士智斗——只能智斗,在我看来哈利也就只有智商要比秃叔稍微高一点了——星期五大魔王的剧目终于要首映了,台下那群围绿围脖的观众们请注意自己的素质!
“好!”我为凹凸曼与老怪兽鼓掌,像在菜市场看斩刑一样唱到,“风前荡漾影难留,叹前路谁投。死生离别两悠悠,人不见,情未了~~恨无休~~~~~~~~~~~”
秃叔和哈利同时转过头来看我,一张脸上写满冷漠,另一张脸上充斥着疑惑。
“……我也就是随口一唱,你们继续……”早知秃叔和哈利不是洪升的fan我就不唱了。
“大家……又见到了……”抱着一厚摞大部头书籍进门来的特里劳妮教授扶扶眼镜,打了一个很喜感的招呼,“太好了,新的一年大家都还活着呀。”
我……我真的很想象某个笑话里的小哥一样冲上去甩她一巴掌:“你说的这不是废话!”
“这两位……啊……啊!公爵!”特里劳妮显得有些惊慌失措,这和她神经质的外表正搭调,她语无伦次地说,“您、您怎么……我是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么?请您……”她不安的搓着手,厚眼镜后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眼珠子似乎要掉出来。
秃叔用他长的出奇的手指捻起我的课本,随意撕下一张,夺过我的铅笔轻声说:“不用担心,我对血统纯正的巫师还是很宽容的——我只是来旁听的,教授。”他的声音如此低沉、优雅,非常吸引人——当然,比起他唇角扭曲出的那个笑容来说还是略逊一筹。
特里劳妮动动了嘴唇,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自以为毫不引人注意地把讲桌往角落里挪了挪之后,她开始上课。
“波特,现在是你在妨碍上课进度吧。”秃叔慢条斯理地说,“当然啦,我不能假装我不知道你和你的父亲詹姆?波特一样,都是不喜欢守规矩的笨蛋。”
詹姆,你还真是可怜,躺着也中枪。可是秃叔你真的如你口中所说是想停战么?为什么我觉得你的语气完全是在挑衅呢?
果不其然,哈利的脸果然因愤怒涨得通红,他掏出自己的魔杖直指秃叔鼻尖——不,是平板的脸部:“不准你提我父亲的名字!你没有资格!”
“我可不这么觉得——哈利、哈利,别不承认,我比你的父母强大很多,十年前戈德里克山谷中的那场战争中我胜利了,而你的父母现在躺着,这就是最好的证明……”秃叔懒洋洋地说。
作为天下最唯恐不乱的人,我现在又有唱大戏的冲动。啧啧,我真是太不厚道了。我在心中默念一百遍“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把幸灾乐祸的心情压了下去。
“噢,这里是黑魔法教室么?”剑拔弩张之时,一个带着笑意的苍老声音从教室门口传来,邓布利多的歪鼻梁上依然带着他那副半月形金丝边眼镜,只是他身上那件他很喜欢的深紫色长袍不知道哪去了。他环视一周,最后视线落在秃叔和哈利身上:“嗯,大家的桌子上都放着水晶球和占卜课本,看来是汤姆你走错教室了。另外,哈利,要是可以的话,能把手中的魔杖收回去么?”
奇异的光芒自他眼中一闪而过,随后秃叔习惯性地眯起双眼——不得不说,当他眯起双眼的时候那双竖瞳看起来和普通人无异,甚至可以说很美。他冷哼一声,扬了扬手中的白纸和铅笔:“我只是旁听一节占卜课,我想校长你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此时摆着手的邓布利多教授就像老好人安西教练,但大家都很清楚,即使是胖老爹他也有被称作“白发鬼”的时候。果然,邓爷呵呵一笑后说:“那你慢慢旁听好了,我来领走个学生——萧,过来。”
秃叔一展臂,拦住了已经收拾好东西,慌慌张张准备逃到老母鸡翅下寻求庇佑的我,昂起下巴冷言到:“不对吧,第一节不是占卜么?”
“第一节是占卜没错,可萧没有选修这个。”邓布利多继续笑眯眯地说,“萧是今年唯一一个选修麻瓜研究课的学生。”他冲我招招手,“快过来。”
我趁秃叔一愣神的功夫,一溜烟小跑过去了。躲在邓爷身后的我自觉无比安全,于是探出个小脑袋来,把那本被秃叔撕去一页的课本抱在胸前,指着封面上那几个烫金大字戏谑说道:“叔,会认字不?”
秃叔一下凌厉的目光此时更是如芒如棘,他抓不住我,只好恶狠狠地虐待我的课本和铅笔。
半晌,他的唇边突然裂开一个扭曲的笑容:“邓布利多……真的就那么害怕么?害怕我拆穿那个谎言?”
“我害怕的东西挺多的——人总是要有点敬畏之心才好——但,我想,大概不包括你的威胁。”邓布利多平静地说。
“要去哪儿?”我抱着课本快步跟在邓布利多身后,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想去哪一间教室,反而倒是在向城堡外走去。邓布利多走的有些急,我不得不一路小跑才能跟上。
他没有回头,又走出一段距离他才说:“去禁林,找(……)。”
“……什么?”猜谜大会又开始了,只不过主持人由秃叔变成了邓爷。
“(……)。”
“……再来一遍可以么?”我摸摸后颈,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沉默了,估计是觉得就算再说一遍、再说一百遍我还是不会懂他在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一种生物,人头马身。”
我重重一点头:“你早这样说我就知道了嘛!hoean!”
邓爷彻底沉默了,死都不再说话。
到底怎么了嘛!superan翻译过来不就是“超人”么?为什么hoean翻译过来就不能是“马人”?(注1)
走到禁林边缘我们就停了下来,邓爷告诉我说开学那天他讲注意事项时我可能没在场,于是现在重复一遍:珍爱生命,远离禁林。
我点头如捣蒜,我又没医保也没人寿,还指望着安全回家呢,才不会做出影响生命安全的事。
“嗯,萧,你是很守规矩的孩子。”他慈爱地拍拍我的脑袋,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搭在我肩上的右手有点僵。
他平静地说:“萧,你问过我,为什么汤姆会出现在霍格沃茨……现在准备好听答案了么?”
点头。
如果不是知道邓布利多一向没什么捉弄人天赋,我很怀疑他的下一句话就会是“怎么会告诉你呢,笨蛋!”
他的目光落在远方,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啥都看不见。我瞥,邓爷你视力远超15了吧!
“贝恩?”邓布利多教授的声音中透露着一丝不可思议,“我记得跟我约好的人是……”
“邓布利多教授,”那个被称作贝恩的马人高傲地说,“我们马人没有必要帮一位人类巫师占卜什么……当然,也希望您,或是任何一名霍格沃茨的巫师不要来打扰我们。”他站在高处,用鼻孔看了我们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导演,这个人抢戏!
太过分了,邓爷在此,你居然敢造次!
不过邓爷好像一点也不生气的样子,依然是眯着眼笑呵呵的。
“现在知道答案了么?”邓爷问我。
我想了想,摇头。
邓布利多教授有些无奈,他说:“提示已经给的够多了呀……好吧,直接说吧,汤姆想让特里劳妮注意到你,我想带你来见费伦泽——这样说的话能理解了么?”
大概有点头绪了:特里劳妮和费伦泽都是拥有占卜能力的人,可这和死秃子大叔为啥会留校还是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呀!我继续星星眼看着邓布利多。
“在你身上有一个预言。”
……邓爷,您还能再雷点么?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被卷入了什么同人小说的剧情里了。
邓爷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已经被雷到内伤,继续自顾自地说:“但最关键的是,预言分岔了——汤姆那边得到的预言似乎是,今年开学时,从远方来的麻瓜巫师将成为魔法世界的救世主。而我得到的预言嘛……正好相反。”说到这里他注意到一直望天的我,“在看什么?”
“在看有没有狗血和天雷会从天而降。”
几秒后,我果然先被一道雷劈焦,然后又被一盆不知从哪儿来的狗血淋头。
我叫萧铅笔……我……我……(脱力)。
注1:小铅笔分不清hoe和horse。嗯,即使分清了,她的说法……也还是错的!
012_digression
〖谁说灵魂这种东西比生命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学分啊,学分!〗
哈利没有懂邓爷的苦心,但我懂了。
秃叔之所以会留校教书,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根本不相信魔法界未来的希望会在一个麻瓜小妞身上——废话,我要是秃叔我也不信。邓爷打的算盘和秃叔差不多,他同样不相信魔法界会因一个麻瓜而毁灭。目前他还没有把自己得到的预言透露给恨我入骨的秃叔,当然,如果我真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女,我有理由相信邓爷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挑动秃叔灭我口。
这不是在黑化邓爷,这是我在称赞邓爷为了魔法界能苟活而忍辱负重n多年,最终智高一筹,令恶人们自相残杀,不废一兵一卒的从内部瓦解敌人。
真的。(挖鼻孔斜视)
“看起来你心情很糟糕啊……真的没事么?对了……为什么邓布利多教授给你上麻瓜研究课会上到禁林附近去啊?”张秋的脸微微有些红,那是刚才我跟她讲关于“hoean”的事她笑到喘不过气来的缘故。
“大概没事吧,只不过就是很想抱怨几声‘草泥马’而已,另外还想多做几个针线包……”接触到张秋疑惑的眼神,我继续斜视:“这个……邓布利多教授在给我示范普通人类食用有毒蘑菇会出现什么样的症状。”我毫不脸红的笔盈盈。
张秋抚摸流川枫的手顿了一下,她“咦”了一声:“听起来很像黑魔法课上公爵常对你说的那句话啊……那么,有什么症状呢?”
叫你说谎,现在不好圆了吧!我只好小声说:“禁林没有毒蘑菇。”
接到名为不信任的视线一束。
“不早了,洗洗睡吧。”我拉过被子捂住头。不到一秒中的时间我的双眼又被强烈的阳光刺伤,张秋拉开我的被子,哭笑不得地说:“大中午的你在说什么胡话。起床啦,下午还有课!”
我腰酸、腿痛、头晕、脑涨、眼歪、口斜、流鼻血、生理痛、急性胃溃疡、阑尾炎、浑身抽搐、大小便……总之就是全身不对劲。我死尸一般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地说:“张秋,我好像看到奈何桥了诶,孟婆的下巴有点圆,抱着一只黑猫……”
张秋想都不想,直接了我一个爆栗:“不就是节神奇生物保护课么,至于装病装成这样么?”
俗话说的好,没吃过糖的孩子不知道糖有多甜,同理,没挨过打的孩子永远不会知道挨打有多痛——张秋,你要是知道今天的神奇生物有多恐怖就不会一脸微笑地让我去地狱走一遭了。
海格是好人没错,可好人不一定就是好老师,炸尾螺也好,鹰头马身有翼兽也好,都请自由的被拖到魔法部斩首吧!
见我死活赖着不肯下床,张秋脾气也上来了,她轻拍流川枫的小猫头让它自个儿困觉去,然后双手叉腰自上而下俯视我:“你忘记你为什么会选修麻瓜研究课了么?!”
……好像……有点想起来了呢。
除了所有学生都必须修的课程,霍格沃茨还十分贴心的根据学生兴趣开了很多门选修课——果然国外也是很讲究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像占卜、天文、咒符、麻瓜研究、神奇生物、还有很多我至今叫不出名字的课程都是选修课,学校没有硬性规定每人必须要上满多少门课,但要求所有学生每学期结束后期末考试的成绩单上至少要有五个以上的良好(或优秀),不然就等着留级吧。(注1)
如优等生赫敏一般尽可能多的选修科目的人有之,如张秋一般对必修课很有把握一门选修课都不上的人有之,如我一样专门挑老师和蔼考试成绩很好混这样的的课选修的人——大概只有我一个。
想当年皇帝的私生子赵圣香穿越到现代社会来可以跑去大学里读历史系,为什么我萧铅笔就不能选修麻瓜研究课!
分分分,学生的命根,如果有一件事是重要的——不是钱,也不是爱与正义,是学分啊!
为了不在第一节课就迟到、给巨怪海格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我火速起身,带着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同张秋告别。
“好走不送。”张秋的脸上同样满是(装出来)的悲壮。
今年的神奇生物保护课课本就和那些怪异的神奇生物一样可怕——大概是叫做《妖怪们的妖怪书》什么的。它们长着足足有一英寸长的尖牙,不安分的撕咬着能够得着的一切。
大部分学生为了能让它们安分一些都用绳子或布条什么的把它们困扎起来,但似乎没有什么用。我记得这本妖怪书是要捋捋书脊的——这方法很有效,在妖怪书安静的那一瞬间,我用3h狠狠地在它脑门儿上戳了个洞,穿好绳子把书当狗溜。
除了哈利罗恩他们走在最前之外,包括其他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都磨磨蹭蹭的跟着海格穿过树林,身在队尾的我探了探头:今天是我第一次见海格教授,甫一见面我就对这个混血巨人肃然起敬——身高八尺体宽八尺,照这体型来看,您是陈近南他二大爷吧……
蓦地,我发现走在我身前的队伍中有一个特扎眼的背影,我捂嘴阴笑两声:“哦活活活活活~这不是甲虫吗?”
可能是我幸灾乐祸的声音太大,几乎半个班的人都回过头来看我。白毛兄一把拽过他那俩跟班的脑袋:“看什么看,有什么好回头的!不过是个泥巴种……”
“是啊,我不过是个泥巴种——那也比甲虫好呀~”我整个人都快得瑟地想跳摇摆舞了,难怪现在的人都喜欢入毒舌党,讽刺人的感觉真是太爽了啊!白毛兄啊,要不是现在剧情改变的离谱,说不定明年你还会拿到一个“白鼬君”的外号咧~
白毛就是白毛,什么外号都和“缺乏黑色素”这一条脱不了干系。
白毛兄终于忍不住我的明嘲暗讽,他跟他的喽啰们停下来,恶狠狠地朝我挥拳头。
拳头?你还以为这是原始社会么?你这不会使用工具的白毛猴子!我心里不屑地哼了一声,一扬手:“关门,放课本!”
《妖怪们的妖怪书》不愧是我的新宠物,极是听话,一眨眼工夫就冲上去了,吓得白毛兄和那什么高尔克拉布推开其他学生们夺路狂奔。
不多时,我们来到一宽阔的空地前,我知道今天的重头戏要开始了,不由得更加往后缩了缩。
“老天保佑,让我离那怪物越远越好,老天保佑……”
“萧!快来,上前面来!”突然我的手臂被人捉住了,我睁眼一看,罗恩在我左边,哈利在我右边,两人架着我往队伍前面走。喂喂,这不对啊!
神你一定是想让我死吧,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海格海格,这是我们的新同学,萧铅笔。”哈利像一个推销员,把我介绍给多毛症患者海格——他比电影里、或书上描述的更加高大和(显得)粗野。整张脸只有鼻子附近的那一小块是没有毛发的,不得不说,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远古巨猿。
我突然想到,秃叔之所以这么看不顺眼海格……其实就是因为海格有太多秃叔没有的东西吧。嗯,肯定是这样的。
如果没记错的话,接下来的剧情发展应该是巴克比克隆重登场,哈利升仙、不、是飞天、白毛哥受伤,然后整节课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束。所以有一件事是必须在之前就完成的。
“海格教授!”趁所有人都没注意到时,我冲海格招招手,压低声音说。
海格第一次任教,这声“教授”对他非常之受用。他眼睛笑得都快看不见了——虽然他满脸的毛发多的即使他瞪大了双眼别人还是很难找到它们在什么地方:“什么事,萧?”
“是这样的……”我凑近了海格的耳朵,再度压低声音:“我最经创办了一个协会——‘年下这种东西嘛……啧啧’,教授你要不要加入?”
海格一听脸色就变了,他用来着一头公牛的力气把我拉到一边:“这种事……你从什么地方知道的?!”
“天机不可泄漏。”我耸肩摊手。
海格啃啃自己脏脏的手指,有些犹豫的问我:“邓……校长他知道这个协会的存在么?”
“邓小气?”我冷哼一声,瘪着嘴摇摇头,“他只知道有个名叫‘我爱羊毛袜’的协会,不过他拒绝了。”想来我就有气,不过就是十西可诶!那个邓小气居然跟我说什么霍格沃茨拖欠了他好几个月工资没发,地主家没有余粮什么的,最后还给我扯到世界和平上去!
“……邓小气?”海格的声调微微有些升高。
我突然想起来海格好像最无法容忍别人在他面前说邓爷坏话,于是赶忙转移话题:“一句话,到底加不加入?”
他左思右想,最后一咬牙:“好吧。”
成功把海格那十枚脏兮兮的银西可揣进兜儿里之后,我功成身退,缩在哈利身后看着那头四不像怪物大剌剌的抢镜。他看了一眼稍稍有些颤抖的我,突然握住我的手说:“别害怕。它应该不会伤害人……应该……”
你底气足一点的话我会更相信你的,哈利。
“好吧,现在谁想先来打个招呼?”海格欢乐的一击掌,转身又喂给巴克比克一只雪貂。
除了哈利还傻傻地站在原地之外,所有的学生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那我也……哈利,你不要一直抓着我的手啊!快放手!你是想害死我么?!
我越是挣扎他越是握的紧,不但如此还自己一边颤抖一边告诉我:“不要怕不要怕。”
我……我没办法,蹲下了。
“怎么了?”哈利手臂一沉,他朝我这边看来,眼中满是关切地神色。
“没什么,我就是突然肚子疼。”这一招是我以前上体育课的保命招数,没想到如今穿来霍格沃茨也会有用上的一天。
“很好,很好,哈利,萧!你们很勇敢……怎么了?”海格大声说道。
“萧肚子疼。”哈利抢先一步说道。
海格一瞬间有点紧张,他搓搓手,大概是在想作为一个合格的教授现在应该怎么处理——我猜他没想到自己教书的第一天就遇上的这么棘手的问题,因为像他这样强壮的人一定不太懂为什么有人经常就闹肚子吧?
大哥,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其实闹肚子也好流鼻血也好,那些都只是手段而已,真正的目的是保命啊!
我捂着肚子,假装艰难地走到边上,摆摆手示意我没什么事,只是需要休息一会儿。海格很痛快地答应了,看得出来他现在一门心思已经放在哈利与妖怪上了。在哈利与之互相行礼后,他很兴奋地把哈利抱到巴克比克背上,让它带着哈利在城堡附近的上空兜儿了一圈。
“哼,那种丑陋的大怪物……”不知道是谁在我身侧说了一句。我不假思索地就附和道:“没错,光是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说完这话我才想起来看看到底是谁跟我这么气味相投。
“……哟,甲虫啊,幸会幸会。”
“……呀,泥巴种啊,承让承认。”
我们各自斜眼讽刺了一句,然后不约而同地扭过头去,宁愿扭到脖子抽筋也绝不回头让对方处于自己视野之中。
就在我的脖子快要扭到150度超越人类极限时,哈利终于骑着巴克比克回到了场地中央。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他们震惊于一个三年级的孩子居然可以征服这样恐怖的怪物。
这时我听见身边那个同样把脖子扭得喀拉喀拉响的家伙从鼻子中哼出一个音,皱着眉头说:“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推开挡在他身前的人,大步跨向巴克比克,嘴里吐出不堪的句子。
他的行为果然激怒了那只骄傲的、自尊心不知道多强的四不像。它挣脱了海格的束缚,前冲几步昂起上身,狠狠地踏了白毛兄一脚。
哟,准头很高嘛!我不喜欢巴克比克是不假,但当它一脚正中白毛兄之时我对它无限的爱意也是真的——如果哪天它也能这样狠狠地给秃叔来那么一下的话我想我会更爱它的。
还没等我发表完爱的宣言,那只狂怒中的怪兽已经朝我这边冲了过来!
不对啊,等等等等,不是这样的嘛!这个时候你应该被海格拉住然后这节课就结束了呀……我叫你给我等一下,你这个大怪物……
“啊————————————————————”
我叫萧铅笔,女,某大学医学院混读生,四级未过。莫名穿越至hp,选修了很容易拿到学分但是安全系数极低的神奇生物保护课。享年十九岁。
注1:这条升级规定是我临时编撰的。不然我很难想象像小铅笔这样的人怎么升级。(以下为脑补)
时间:十年后。
地点:对角巷。
事件:哈利与小铅笔偶遇。
“铅笔!告诉你个好消息,我马上要升为奥罗部副部长啦!虽然正式任职文书还没有下来,不过已经差不多确定了。”
“啊……真是恭喜你啊。”(疲倦)
“多谢多谢……对了,铅笔,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工作呀?”
“……还在霍格沃茨。”
(惊讶)“留校任教了?真不错,没看出来呀……”
“不……并不是……我还在读三年级……”
013_shadow
〖作为失败的典型,我实在是太成功了!〗
“咦?又是你啊?”庞弗雷夫人脸上微微有些惊讶,她转动手中的魔杖,沾满药水的棉签立即自动在我的伤口处涂抹。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即使是魁地奇球员也不会像你一样,伤的这么频繁——真的会有哪一种工种平均一个星期要住三天院么?”
我龇牙咧嘴地点点头:“话虽是这样没错,但是……请相信我,麻瓜足球球员会伤的比我频繁和严重,因为当他们暴怒时会使出‘断子绝孙踢’这样的必杀技……还有,庞弗雷夫人,咱能不用全自动上药法么?调成手动操作吧,这棉签它完全不知轻重……啊!”
似乎感应到了我的不满,棉签下手更重了。
我有理由怀疑这劣质棉签是想把它白色的脑袋整个摁进我的伤口里。
兄弟,我是铅笔啊,你咋染个头就不认识亲戚了呢?
“就是要下手重一点狠一点,”庞弗雷夫人作为帮凶在一旁呐喊助威,“省的你下次好了伤疤忘了痛,校医务室里可没有你的专属床位。”
……受伤这种事又不是我的错!难道被幻影旅团洗劫过的人报警却要被警察指斥“你被抢劫都是因为你rp太差”么?(虽然十老头的确有必要好好检讨一下自己的rp问题。)
魔法界的戏院比麻瓜们的医院有爱很多,至少没有回令人头昏脑胀的消毒药水的味道。不过偶尔我也会很怀念医大无比阴森的医学馆里那股子福尔马林味——把秃叔泡在这疑似与白毛兄什么亲缘关系的液体中,看他一天一天发白、肿胀怎么想都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等庞弗雷夫人离开后,我一个人靠在病床上眯眼想着那些美妙的事情,懒懒的打了个呵欠,这个呵欠牵动下巴,牵动脖颈,再牵动胸廓——然后我“嗷”了一声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起身子来。靠,老娘断掉的可是两根肋骨啊!要不是庞弗雷夫人医术高超,估计我现在就只能躺在病床上无意识地乱哼哼了。我皱眉抚胸,像个东施。
就在这时,医务室的门再度被推开了,进来的依然是庞弗雷夫人——她身后还跟着小气鬼邓爷。
“可喜可贺,还活着。”邓爷说,不过语气里一点恭贺的意思都没有,“这次又是怎么了?萧铅笔?”
“没事啊……”我看着窗外继续东施效颦。
我只不过是在上神奇生物保护课时被白毛兄连累了。
我只不过是惊吓过度傻站在原地,然后被那只名叫巴克比克的大怪物用坚硬的喙一叼、一甩,勉强地攀附在它背上被带着飞越过高山流水,最后迫降在禁林。
我只不过是见到了马人——费伦泽。
听我粗略讲完历险记的邓布利多教授脸色急速的变了,他很少这样失态过。顾不上还在场的庞弗雷夫人,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大声说道:“他说了什么?!费伦泽他说了什么?!”
我望着天花板回忆了一会儿,说:“他只对我说了一句话……‘这位小姐,我觉得你就像白昼那遥远的一颗星’……”
庞弗雷夫人捂住脸颊低呼了一声。“天啊,天啊,这太浪漫了!”她脸色微红的尖叫,“形容女孩子是白日里的星星啊……萧,我们的马人绅士可是对你一见钟情了哦!”
夫人……言情小说不要看太多……
邓爷咳嗽两声,放开了我的手臂,他平静地说:“我想……费伦泽的意思是……你让他头脑发昏两眼冒金星吧?”
果然还是邓爷理智,男人对男人的思想还是比较好猜测和理解的。
我点点头,内流满面:“没错,就是这样——因为我和巴克比克直接砸他脑袋上了……”说到这里我有点心虚地扭过头去。
“……”(原本沉浸在自己粉红色幻想中现在却惊呆的庞弗雷夫人)
“……”(一脸淡定的邓爷)
但是邓爷你为什么要脱帽啊?把帽子给我带上去!
邓爷为费伦泽默哀三分钟后终于把持在胸前的帽子重新戴好,他走到窗边眺望林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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