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霸 作者:寒臻

    第一百二十章 好消息和坏消息

    该办的事都办完了，不该办的也办了。

    章程再次变成空中飞人，从欧洲到美洲，从美洲再到亚洲，终于在卢家湾nb希望小学放寒假的前天赶回特区。

    丁文明、张兵、吴小柱和吴小军都在，大姐章慧回来了，表姐吴小莲也回来了，连二姐章琳都赶在他前回来了。个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仿佛他脸上有什么东西似的。不用问就知道，肯定因为夏瑶。

    他越想知道的，他们越是不提，个个七嘴八舌的问这问那，问得又都是些公司的事，不能不回答，章程只能耐心回答他们的问题。

    “……在仪器仪表公司上的投入比较，前后投入资金近千万马克，厂房已经封顶，正在采购生产设备，如果不出yì ;，再过四个月就能生产电压表、电流表、变压器容量测试仪、变压器损耗测试仪、电缆故障测试仪、高压开关机械特性测试仪、微机继电保护仪等绝大数与电有关的仪器仪表和试验设备。”

    检测设备的仪器，听就知道技术含量比工业电器和开关柜高。

    吴小柱很不理解，忍不住问：“三儿，个德国人的工资，在国内能请三十个人，为什么不在国内生产？”

    章程喝了口水，解释道：“因为这些只是最基本的产品，等将来有足够资金投入，等系统工程实验室和技术应用实验室从ct项目中抽出身，我们还要研发先进的扫描电子显微镜、三坐标测量仪、频谱分析仪、双频激光干涉仪和激光测距仪等试验仪器。这些试验仪器需要外购许零配件，尤其传感器。国内都没有配套的。重要是技术和工艺水平要求很高。国内招不到那么工程师和经验丰富的工人。”

    “成本那么高。又要交进口关税，就算生产出来也不好卖啊！”

    “那些普通产品不怎么好卖，但高精度的仪器在国内还是有市场的。再说分钱分货，总会有识货的客户。”

    见张兵又要开口问，章程干脆介绍道：“相比之下，nb清洁能源和nb电机则寒碜得。与其说是两家公司，还不如说是两个研发团队。清洁能源公司负责消化和学习垃圾焚烧方面的技术，只有三十位工程师。个工人都没有，平时不是在实验室，jiù shì 在电厂工地，注重技术和设计，无论现在还是将来都不会有实体。

    nb电机在‘克林斯曼的修理厂’有个小车间和相应的设备，共八十位工程师和工人，等新厂房建好后再搬过去，他们将在东德现有技术基础上研发并生产伺服电机，给正在测试阶段的plc和变频器配套，完成公司在工业自动化控制领域的初步布局。”

    丁文明糊涂了。yí huò 地问：“克林斯曼的修理厂是怎么回事？”

    不等章程开口，章琳吃吃笑道：“jiù shì nb工业制造公司。是实验室主任克林斯曼博士搞起来的，所以就叫‘克林斯曼的修理厂’。全是帮由前统社会党科学家、工程师、厂长、劳动模范和工人组成的临时工，他们自己管自己，不用我们发工资。”

    看着众人面面相窥的样子，章琳接着说道：“他们正在做我们的订单，再jiù shì 给前东德工业部卖出去的各种机床和专业机械提供售后服务，比如升级下数控系统，加工几个已停产的零配件什么的。自主经营、自负盈亏，挂了个nb电气的名，其实跟我们没任何关系……”

    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

    个个都是专家，你有你的意见，我有我的观点，什么都想干，人嘴杂，谁也说服不了谁，以至于个月还没què dìng 公司的核心业务。

    那里是他们的“乌托邦”，再加上产权有很问题，章程不想过干涉，反正东德倒闭的企业了去了，不缺这么家公司，就算破产关门也不会对nb电气有什么影响。

    听完章琳的解释，众人这才明白过来，直没插上口的吴小莲又问道：“三儿，明知道文明哥和宝琳姐元旦结婚，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去美国买软件，对方要价太高，整整谈了半个月才谈下来。”

    “什么软件？”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翻译，就叫矩阵和实验室软件吧，是种数值运算软件，线性代数、自动控制理论、数理统计、数字信号处理、时间序列分析、动态系统仿真都用得上，能够大大提高实验室的研发效率。公司买很贵，几个实验室都装要几百万美元。大学和研究机构买便宜，所以在身份认定上费了很大番功夫，把时间都给耽搁了。”

    “他不卖你可以找别家呀，非得跟人家耗半个月。”

    “没别家，全世界就他们家有。”

    章程放下杯子，jì xù 说道：“而且zhè gè 软件的确很出色，它能促进很重要领域好快发展，能推进着我们对地球、环境和宇宙的认识，能使汽车加安全，燃料加高效利用，能让电话通话加清晰，测量设备精确，能改进医学研究和诊断技术，能探索新能源，总之，非常了不起。”

    “比发现巨磁阻效应还了不起？”

    “zhè gè 不好比，事实上也正因为我们发现了巨磁阻效应，对方才作出让步。”

    张兵不无好奇地问：“省了钱？”

    “最起码两百万美元，毕竟我们装机数量，等过完年，我就要对所有研发人员进行培训，让他们个个都学会使用zhè gè 软件。”

    弟弟被折腾这么久，章慧于心不忍，笑道：“好啦。该忙什么忙什么去。让我和小莲跟三儿说几句话。”

    吴小柱哪里肯走。连连摇头道：“大姐，你们说你们的，我们不打岔。”

    “是啊，我们不打岔。”

    个都不愿意走，章慧只能回头问：“三儿，那姐说了？”

    “说吧，”章程微微点下头，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

    “个坏消息和个好消息。想听哪个？”

    “随便。”

    “坏消息是人家来不了，她母亲生病，必须回老家。”

    章程有些失落，但还是若无其事地问道：“好消息呢？”

    章慧用掫喻地口气说：“好消息是夏瑶真喜欢你，而且经过我们近个月考察，发现她的确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这还用你说？

    章程想了想，又问道：“她有没说她母亲生什么病，严不严重？”

    “不知道，我们回来那会儿她刚收到信，信里只说病了。没说重不重，也没说什么病。”

    大姐话音刚落。母亲吴秀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拍拍他胳膊，轻声道：“既然知道她母亲生病，就应该去看看，反正你在家也呆不住。”

    回来没几个小时又要走，章程真感觉对不起zhè gè 家，看着他犹豫不决的样子，章慧掏出纸条，往他手里塞：“这是她家地址，我打听过，晚上有班飞机。宝琳家的电话你知道，有什么事直接找陈叔和宝东帮忙，就几十公里路，很近的。”

    吴秀兰指着墙角里的堆营养品，微笑着提醒道：“头次上门不能两手空空，东西给你zhǔn bèi 好了，等会儿记得带上。”

    章程还没来得及开口，丁文明突然冒出句：“我陪你去。”

    “开什么玩笑，你个新郎官不在家陪新娘子，跟我去东山干什么？”

    “我陪宝琳回老家，回门懂不懂？”

    陈正淮家子刚走，哪有回门这事，过年的安排早定下了，吴秀兰哪能不知道他是想去看看夏瑶到底什么样，毫不犹豫地揭穿道：“文明，你们小两口今年回南滨，明年回东山，这不是都说好的吗？该回哪儿就回哪儿，别给三儿添乱。”

    “jiù shì ，瞎起什么哄。”

    章程笑骂句，突然想起人家结婚的礼物还没送，急忙道：“文明哥，我做事视同仁，你和宝琳姐结婚也送块柏林墙砖，过完年我想bàn fǎ 给你弄过来，好好收藏，别把艺术品不当宝。”

    “送块长城墙砖还差不，我要柏林墙干嘛？”

    “有意义啊，”章程边往房间走去，zhǔn bèi 洗澡换衣服，边头也不回地笑道：“柏林墙的故事很感人，我挑块大点的给你们象征爱情，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丁文明被搞得啼笑皆非，禁不住问道：“墙砖还能象征爱情？”

    “当然能。”

    章琳接过话茬，笑吟吟地解释道：“我就听说过两个大情圣的故事，个澳大利亚人，个阿根廷人，他们都喜欢上东柏林的姑娘，都想把心上人从东德接到西德。大家都知道，翻墙很危险，会被射杀，但柏林墙并非铁板块，总有那么几个门，几个交通，这两位就打起了交通的主意。

    经调查研究，澳大利亚人发现交通是靠栏杆来封锁交通的，虽然很结实、撞不断，但栏杆比较高，如果汽车足够矮，就可以从栏杆底下直接钻过去。澳大利亚人说干就干，把他的心上人藏在行李箱里，趁东德警察不注意，开足马力，下从栏杆下面钻到了西柏林。”

    丁文明乐了，忍不住问：“另个阿根廷人呢？”

    “阿根廷人不爱动脑子，他认为zhè gè 计划不错，决定自己也照办，居然连车子都是直接找澳大利亚人借的同辆车！不过说起来那么矮的车也不好找。问题是他点伪装都没做，连车牌都没换，就这么从西柏林开过去了。”

    “快说呀，别调人胃口了！”

    说笑话的人自己倒先笑得上气不及下气，直到大家伙儿个劲催，章琳才接着说道：“阿根廷人开着那辆已经被报道得详细得不能再详细的车，大摇大摆开进东柏林。东德警察看，这车怎么这么眼熟，可谁也猜不到天底下还真有这么大胆的人。

    警察问他这车以前是不是来过东德，阿根廷人脸不红心不跳，说当然没有。警察也糊涂，大手挥，放行了！结果个星期后，他用同辆车把他的心上人，用同样的方式带到了西柏林。”

    章慧眼泪都笑出来了，意犹未尽地问：“后来呢？”

    “后来他们在西柏林举行婚礼，东德警察气得把栏杆下面装了无数铁条，别说是车了，jiù shì 条狗也休想再从栏杆下钻出去。”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好消息和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