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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代号“八公山”

    混在1275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姐儿,太守睡着了,要叫外面的军士进来么?”婢女蹑手蹑脚地走到顾惜惜地身旁,低声说道。
    顾惜惜没有说话,只是横了她眼,手里的琴弦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在指尖灵巧地飞舞下,跳出个个美妙的音符。婢女小心地退下,从门边的挂钩上取下刘禹的披风,轻轻地披在坐在宽大的坐椅上已经酣然入睡的他身上。
    想起那天刘禹闯进院门想要听首曲子的蛮横,似乎当自己是那倚门卖笑的粉头了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zhè gè 年青人的眼神,仿佛隐藏着很深的忧虑,她便lì kè 心软了,对了,弹了两天好像都没收他的钱啊。
    yī zhèn 莫名的气恼之下,手上的动作就有了些变形,“嘣”得弹出个破音,在略显安静的房间里异常刺耳,连她自己都愣住了。或许是因为突然出现的那个声音,又或许是房间中突然安静了下来,刘禹眼睛转动,蓦得醒转了过来。
    “几时了?”话刚问出口他就自己笑了起来,抬起手腕看,太晚了,再不走就会引起误会了。浑不知他这几日在此进进出出,呆jiù shì 许久,早就被亲兵们在背后议论了。
    “打搅大家时了,唉,只怪这琴声太过好听,不知不觉就过了时辰,还望大家莫要怪罪。”刘禹的话听在顾惜惜的耳中,让她觉得有些好笑,这人根本连自己弹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吧,每次过不了会就直接睡着了,难道自己弹得是催眠曲么?
    顾惜惜仍是矜持地保持着那个不怒不喜表情,看着刘禹在那自说自话。刘禹没有得到回应,有些尴尬地搓搓手,就zhǔn bèi 告辞出门。
    “太守请留步,烦请将这几日的酒钱结了吧。”没等刘禹转身,顾惜惜的声音就从后面传了过来。婢女在旁听到她这么讲,脸都吓白了,连连朝她打眼色,她却理都不理。
    “zhè gè ,不好意”刘禹这下加尴尬了,心头yī zhèn 暴汗,感情来了这几天都没想过这是要付钱的,听说此女的琴曲是千金首,这要怎么算。
    “却也不用许,太守若是愿意,便以此物相抵吧。”没等他说完,顾惜惜指着他的手dǎ duàn 道,刘禹这才fǎn yīng 过来,她说的是手表。
    “此物不甚值钱,且是男子所用,大家若是喜欢,某下回带块好的送与大家如何?”刘禹松了口气,直以来都忘记了这种表还有女式的,这是个很大的市场啊。
    “不必了,奴就要太守手上这块,若是不允,也不勉强,太守自行lí qù 便是,只是日后恕奴无礼,不敢再行接待。”顾惜惜想都没想就口jù jué 了,这事物她在雉奴那就看到过,而且早已经会看,只是今日要这表却是临时起的意。
    刘禹yí huò 地解下手表放在桌子上,拱了拱手便出门而去。门关上,顾惜惜lì kè 变了脸,带着丝诡计得逞的狡黠笑意走过来拿起那块表,似乎还能感受到点温度,婢女背靠门板心跳不已地拍拍胸,不明白自家姑娘喜从何来。
    骑着马走在回西门的路上,让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吹,刘禹已经彻底地清醒过来。这几天他之所以如此,不过是想听听舒缓的音乐平复自己焦燥的心情,自那天胡三省的席话之后,他就已经回复到了刚到这时空时的状态,但求努力过吧。
    五月初的建康城,天气已经变得很闷热,只有清晨时分有些凉意。安宁坊前长街之上“崔嵬”胭脂水粉店的林东家早早地起了身往店辅这边过来,虽然战事起后生意降了很,前来购买的顾客廖廖无几,但他出于几十年的习惯,总要在这里呆着才会习惯。
    在长街上惬意地走着,林东家突然听到背后喊起“吱吱呀呀”的车辙声,紧接着个军士粗声的大嗓门叫起来“避道避道,撞着莫怪啊!”。唬得他赶紧闪到边,就见辆牛车呼哧呼哧地拖着四个黑色大轮子滚了过去,而那轮子上竟然是白闪闪的铁架子,这是何物?
    没等他想明白,后面辆接着辆沿街而过,形成了长长的支车队,两旁早起的bǎi xìng 都驻足观看着这景象,不时地指指点点,和边上的人交换着自己的bsp;bsp;。长街的尽处便是城中西门的所在,林东家望着车队行进的方向,若有所思地摸了摸颌下的清须。
    “大郎,此处已jīng guò 桥,娘看不见了,你和奴说句实在话,你们是不是是不是要出战?”下江桥的另头,妇人将早起的汉子远远地送过了桥,回头看不到老妪倚门相望的身影了,才望着汉子的笑脸说道。
    这几天汉子在家中极尽温存不说,说话都不似往日的粗声大气,脸上的笑容比这几年还要,各种活儿是抢着干,直似要妇人不敢想下去。这般美好的情景原本只会在梦中才会出现的,活生生地发生在跟前让她有些不安,忍了这许久,临别了还是问了出来。
    “休得胡说。”汉子不顾身在外面,把将妇人抱住,嘴里却没有说句辩解的话,妇人不再说话,也忘却了羞涩,紧紧地靠在汉子胸膛上,眼中已经含上了泪,直愣愣地在眶中打着转。
    “莫想,照顾好娘,你自己也是,若是觉得不妥了,就去瞧瞧大夫。这几日某这般下死力,老天垂怜,总得给咱留个种吧。”汉子的声音很低,轻得只有他二人能听到,妇人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似乎那里面已经有了个小生命。
    汉子将最后那句“若是”咽下了肚中,捧起妇人的脸重重地印了下去,须臾便把放开,转头昂首阔步地往前走去。妇人抬起朦胧的泪眼努力地把自家男人印在心里,直到那身影再也看不见。
    建康城内,这种情景在无数个地方上演着,别家离口的军士们踏着晨曦,从城中各处向着西南角的大校场集结,有相熟的便在路上结伴而行,边走边相互打着趣儿,宛如呼朋唤友去观看新鲜的瓦子戏般。
    大江的对岸,李庭芝也早早了醒了过来,抓起枕边那个闪着绿色莹光的“系晷”看,时辰尚早,可他却已经没了睡意。与建康城中约定的日子jiù shì 今天,想到大战在即,不由得精神振,披着短衣就起了身。
    他向治军很严,帐外的大营内已经人来人往,却没有鼎沸地像个菜场,军士们都在各自动作极快地做着事,切显得有条不紊,他满意地四下看了眼,招手将守在帐门的亲兵唤了过来。
    “传令下去,今日加餐,命军中伙夫即刻做饭,后面两顿也各自提前个时辰,听明白了嘛?”李庭芝面吩咐,面将那手表系在自己的腕上,皮制的带扣表带很舒服地贴在了皮肉上,钢壳表背则发出股淡淡的凉意。
    番梳洗之后,李庭芝穿戴整齐带着两个亲兵信步走向江边,大江上览无余,只有时不时的只水鸟掠水而过。这只是表象,所有的船只都被拖至内洼藏了起来,被大队军士们严密地看守着。
    今天是个好天气,江上的雾气被早出的红日驱散得差不了,李庭芝在块大石上,举起手中名为“千里镜”的事物,按照对岸来人所教的方法,缓缓地调整着焦距,镜头里的景象慢慢地清晰了起来。
    “欲穷千里目,上层楼。”他脑海中不知不觉涌现出这句诗来,虽然没有真的千里那般夸张,可能看到的距离也远远地出乎了意料,自从得到了zhè gè 事物,他每天都要来这里观看番。
    镜头中的元人水寨没有特别的动静,几支小船来回巡梭着,寨中那根高大的旗杆上的帅旗耷拉着,几艘楼船露出高大的上层建筑,似乎还能看到执枪的军士在上面。
    身后传来马蹄声,李庭芝jì xù 观察着,直到蹄声已近,亲兵在旁小声禀告,他也只是“唔”了声表示知道了。
    来得四人中有两人是他的心腹,濠州团练使、知真州苗再成和知淮安州许文德,另二人则是指挥苏刘义和原贾部的名都统。刚好代表了军中的两派,自己的淮兵以及后来收拢的贾部溃兵。
    “任忠,你来看。”过了会,李庭芝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转身看着恭敬而立的四人,没有理自己的两个亲信,而是热情地叫着苏刘义的字把他喊到身边。
    苏刘义闻言上前,接过大帅递来的望远镜,不明所以地看了看,这事物他在鲁港之时就用过,只是后来伤了之后,刘禹送的那部也不知去向了。
    “若是让你出战,你想怎么打。”李庭芝见他放下来,指着远处元人水寨的方向问道。
    “抢上风,用火攻。”苏刘义不加思索地说道,自己这方船少,但操习熟练,小而灵活,运用得当的话,未必会落下风。
    听到他的回答,李庭芝弯下腰从地上抓起把沙子,让它们顺着手指间滑下,只见沙流直直地落到地上,他抬眼望着苏刘义,俱是yí wèn 之义。
    “等。”苏刘义毫不含糊地只吐了个字出来,李庭芝点点头。
    “将本帅的大旗插到江边,找个高处,要让元人眼能见,早饭之后,诸军依次前移。任忠,水军便交与你,怎么打某不管,只点,定要将鞑子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此次计划名为‘八公山’,望诸位奋勇杀敌,以报朝廷。”
    说完李庭芝顿了下,接着将手在空中挥,四人闻言lì kè 抱拳作礼,齐齐口称“愿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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