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摇曳,金线绣成的喜服散落在地。
层层迭迭的喜帐中逸出女子甜腻的哭吟,不过片刻又被男子尽兴的粗喘盖过。
皓白手腕被玄黑铁链吊束在床头,颤动间露出其上令人心惊的青紫咬痕。白腻的腿根被男人一手尽握,禁锢着朝两边大开,有力的大舌搅动腿心嫩肉,你薄薄的眼皮早已哭肿,小腹发颤,哆嗦着又喷出一股清甜花液。
已然喷泄过三回,可男人不肯放过你,唇齿对着那处窄小的穴缝发狠地舔弄啃噬,哪怕下身赤红性器已经肿胀的如你小臂粗细,仍强忍着不入你。
尼姑庵那夜,男人狰狞肉物才入了一半你便不堪承受的昏死过去,最后男人只能强忍满身郁气,硬着鸡巴带你回府。
为免你娇气的穴儿又在新婚夜扫兴,男人打定主意要将你下身的小嘴伺候妥帖。
“夫君,”稚嫩的穴道再次绞紧,你全然失了力气,呜咽着求饶,“饶了我,呜呜。”
男人从你腿心抬起脸,舌尖扫过薄唇上的水痕,黑眸盯着你绯色的脸庞,带着威胁意味地冷嘲。
“若你还像那夜做到一半便晕过去,我可无法保证你那傲骨铮铮的中丞爹爹会不会在诏狱中失去一条腿。”
酸涩涨满眼眶,你强忍着不敢哭出来,唯恐男人嫌你坏了兴致。
如今全家性命都握在男人手中,你除了妥协别无他法。
纤白的小腿蹭上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腹,你笨拙地讨好他。
“不会的,夫君,我会乖乖的全吃进去的。”
下身硬如铁杵,男人早想狠狠入你,插得你只能哭喘着求他,闻言自然不再忍耐,大手将你双腿拉着环在腰侧,扶着粗长的肉茎慢慢挤进穴缝。
花穴被撑满,得益于先前分泌的水液,你并未感到十分疼痛,只是心头仍有浓浓的惊惧。
那样大的物什,岂是你能吞下的?
男人死死地盯着被撑得发白的粉色嫩肉,皮肉下骨血沸腾,猛地沉腰,尺寸可怖的鸡巴直抵最深入。
“唔”你喉间溢出一声难耐的娇吟,只觉得紧闭的胞宫都被男人撞出一个小口。
见你果真乖乖全吃了进去,男人大发善心地解开了你腕间锁链,掐着你的腰蛮力地抽插起来,次次直捣花心。
穴肉讨好地吸裹着遍布经络的鸡巴,男人眼角猩红,脸色发阴的恨不得将你肏烂。
胀满的花穴逐渐涌上快意,藕臂乖觉地圈住男人脖颈,你挺着身子把挺翘的胸乳送到男人嘴边。
莹白乳肉上还有未消退的咬痕和指印,男人大口含住你水嫩的乳儿蹂躏。
脑袋靠在男人肩膀,你随着他肏干的动作发出轻软的呻吟。
男人受用于你的乖巧,腰胯加速摆动,把你的呻吟狠狠撞碎,变成不连贯的哭叫。
交合处水液四溅,腿心被撞得软烂,樱唇被男人含在口中舔弄,你全身上下薄白皮肉都被男人揉出红痕。
直到红烛燃尽,喜帐内的动静才堪堪停下。
腰身后撤,勉强餍足的肉茎从艳红的花穴中抽出,带出汩汩水液。
腿心糊满黏稠的白浊,你已经在长时间的肏干中累得睡过去,却还在感知到男人从体内抽离时勾住了他的手臂。
“我还可以,夫君。”
生怕男人没有尽兴,你支着酸疼的身子钻进他怀里。
刚刚才疲软的肉茎在你香软的身子贴过来的瞬间隐隐又有勃起的势头,男人没有理会,揽着你躺下,在你汗湿的额头落下一吻。
“睡吧。”
待你睡熟后,男人唤小厮送来热水,替你擦洗。
阴沉的狭眸细细描摹你娇美的容颜,空乏的胸腔再次被填满。
他是个弑杀亲父的疯子,早已不惧背负更多骂名,只要将你的父母亲族攥在手里,你这样娇怯柔弱的性子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还不是甘愿被套上锁链,潮红着小脸勾着他将粗长的鸡巴肏进去,再被他按着射满小腹。
一时欢愉有何难得?
他要的是来日方长。
火金金:还是决定给整个结局
逃婚到尼姑庵却被当成玩物送给暴虐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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