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逃婚?”
白玉般的下颌被男人带着薄茧的麦色大掌扼在手心,高大英挺的身子慢慢覆上你的。
“你难道不知,如今卢家上下三十三口都得仰仗我活命吗?”
*
更深露重,山中又刚落过一场雨,天上半颗星子也无。
夜色稠黑,这座山中庵堂人少幽静,耳畔只听得走动间的足步和衣料摩擦声。
前方提着灯笼的师太走得极快,你唯恐误事,又得小心提防着摔倒,走了不过一盏茶时间,已裹了一身细汗。
“还请施主脚步快些,切莫耽搁主持安寝。”提着灯的师太肃着一张脸回望你,她身量颇高,那双冷肃俯视着的眸子里无悲无喜。
“失礼了。”你涨红脸,快步赶上,袖中的手紧紧攥着,只盼今夜所求能如愿。
你已在这座尼姑庵中藏匿了六日。
因为你在成亲前夜逃婚了。
你实在太害怕那个人,只要一想起他便控制不住身子发颤,更别谈成婚后与他共处一室,朝夕相处,甚至要夫妻敦伦。
兄长怜惜幼妹,成亲前夜助你从府中逃离,又为你挡住追来的兵士,仓促间只交待你先找处地方藏好,待他脱困便来寻你。
可你等了六日,却并无兄长的半分音讯。又担心外面满是追查你的兵士,不敢贸然外出,只能耐着性子藏在这里。
脑中千头万绪,你无意识蹙起秀眉,脚下却突然一顿。
不远处隐隐有些声响传入耳中。
你心头浮起一抹怪异,这般佛门清净地,怎会有丝竹声?
大抵是听错了。
呆立片刻,你正欲拾步跟上,忽又听到前方院子里传来的响动。
这次听得极真切。
是男人粗噶的调笑声。
脑袋有一瞬的空白,你眸色变得惊恐,像嗅到危险气息的幼兽一般惊慌后退。
“为何不走了?”暖黄灯光照亮你因未知的恐惧而惨白的小脸,师太声音冷硬,清癯的脸上写满不耐。
“今日夜深,不敢惊扰住持,不若等明日晨起再过来拜见。”你竭力装作镇定,但瑟缩颤动的眼睫又能骗过谁呢?
“怕是由不得你。”
你没想到看似清瘦的师太竟有这样大的力气,双臂被束缚着扭在背后,被泪水浸湿的鸦发黏在娇美的面容边,你疼得呜咽。
被推着走进那处灯火通明的院子时,你最先注意到了守在门边穿着铠甲的兵士。
薄薄的门板挡不住浓重的酒气和轻浮的淫词秽语,你苍白的面色转红,哪怕再天真纯稚,也知晓里面是如何荒唐的景象。
门打开,你被推搡着扑在地上,不经意抬头看见长桌旁的场面又惊惶垂下头去。
六个高大魁梧的男子分坐在长桌两侧,每人怀中都抱着一个女尼,肌肉虬结的男人埋首舔舐怀中女尼半露的胸乳,唇舌作响,直舔得怀中女尼面色潮红,娇吟阵阵。
“唔,将军的舌头好厉害,直舔得奴家春水泛滥,连小裤都湿了。”
“你这欠肏的淫妇,待老子驴大的鸡巴捅进去,好好给你堵堵。”
那男人是个急色的,说着便解开腰带,掏出早已硬挺的狰狞黝黑的肉物,就着坐抱的姿势塞进那女尼的濡湿的穴里,耸动着腰胯抽插起来。
“啊,好爽利,被大鸡巴撑满了。”女尼被入得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凑过去与男人唇舌交缠。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盈满内室。
边上几人见两人这般,早已下身发胀,也不愿再忍,按着怀中女尼各自肏干起来。
粗喘呻吟混合着噗呲噗呲的肏穴声,你整个人抖作一团,只恨不得立时死去。
这尼姑庵原是个淫窟!
若早知逃婚会误入这样可怕的地方,你宁愿……
“大人。”
扭送你来的女尼突然跪下恭敬行礼,你恍惚听见上首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嗯。”
“此女乃是为大人准备的,还望大人笑纳。”
下颌被女尼用力掰着抬起,泪珠盈睫,模糊的视线中你看清了那位“大人”的脸。
正是你的未婚夫。
*
无关人等已被屏退,内室只剩下你和男人。
寂静无声,你心乱如麻,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只恨不能寻处缝隙将自己藏进去。
男人阴寒狭长的双眸掠过抖缩成一团的你 ,几乎捏碎手中的杯盏才克制住要冲上前把你按在怀里质问的冲动。
“若想明日一早便见到你阿兄的右臂,你大可跪一整夜。”
“你把阿兄怎么了?”顾不上胆怯,你提起裙角走到男人近旁,追问兄长的情况。
男人自顾自斟酒,下颌线条冷硬凌厉,不给你半分眸光。你知道,这是对你逃婚的惩罚。
不待细想,纤白的指尖牵住男人玄色衣角,你软着嗓音求他。
“大人,逃婚一事全是我自己的主意,你不要怪罪阿兄。”
“大人?”男人冷嗤一声,拂开你的手,他偏头看你,眸光如有形的刀剑,剜得你骨肉生疼,几乎站立不住。
“我记得,从前你总是唤我衍哥哥。”
是啊,你与他自小订下婚约,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在尚不明白“夫妻”二字的含义时,你就知道这个样貌好看的哥哥会是你今后的夫君。
然世事无常,在你十二岁那年他的母亲因病离世,其父未等亡妻下葬便迫不及待地迎娶新妇,十五岁的少年持剑闯入喜宴,当着众人的面,断发割血,断绝父子关系。
他自请去边关军营历练,离别那日,你哭红了眼,扯着衣袖不让他走。少年只摸摸你的脸,让你等他回来娶你。
可结果呢,待他九死一生从边关归来,准备迎娶他的小姑娘,等待他的却是你逃婚的消息。
那一瞬,他心里只有刻骨的恨意。
他发誓要找到你,用玄铁锻就的锁链将你紧紧绑在身边,让你再也无法离开他半步。
眼前锋锐难掩周身戾气的男人逐渐和记忆中那个笑容宠溺的少年重合,你不自觉靠近,呓语般小声唤他:“衍哥哥……”
细软的腰肢突然被人扣住,你抬头,溢着水光的眸子里有几分茫然,却在对上男人孤狼般嗜血的幽眸时化为惊恐。
男人持剑亲手斩下其父头颅的血腥场景又浮现在眼前,手脚变得冰冷,你每每想到此事都会陷入深深梦魇。
“为何逃婚?”思绪被打断,男人英俊的面容近在咫尺。
泪珠还挂在薄粉的面颊,你在他怀中扭开脸,娇气地吸了吸鼻子。
麦色的大掌掐住你白玉般的下颌,男人盯着你娇美的侧颜,喉结微动:“回答我。”
“你先告诉我阿兄现下在何处。”
见你垂眸不回答,却有胆子敢与他讨价还价,男人面色一寒,语带讥诮。
“你怎么敢逃婚?你难道不知,如今卢家上下三十三口都得仰仗我活命吗?”
你错愕抬眼,一时有些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你父亲参与谋逆,现下已被拿入诏狱,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男人言尽于此,静静看你的面色变成没有血色的灰白,然后慌乱攀上他的手臂。
“爹爹不会谋反的!他对陛下之忠心可昭日月!”
“哦,”男人的目光落在你从袖口露出半截的细白藕臂,眸色愈深,“是吗?”
你在他森然的语气中怔怔回神,贝齿在下唇咬出淡淡齿痕,你伸臂圈住男人的脖颈,软白的脸颊贴上他的。
“衍哥哥,求你救救爹爹。”
你像少时那样同男人撒娇,却不知男人涌动的欲壑远非这点甜头能填满。
“求人就这点诚意?”软白的耳垂被男人含住,灼热的温度让你细细打了个颤。
不敢伸手推开男人,也对男人说的诚意一知半解,你睁着一双纯稚的杏眼看向他。
你自小便被父兄保护的极好,长到十六岁,半点污糟都没见过,除了今日……
可偏偏无知才最勾人。
男人放在你腰间的大手收紧。
“疼……”
你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在他怀中挣扎起来。
含住耳垂的薄唇移到颈项间细细啄吻,男人嗓音低哑,含着沉沉欲色,“别动。”
衣襟被扯开,露出莹白的肩头和挂在脖上的小衣系带,红映衬着白,落在男人眼中像靡丽画卷。
大掌探到颈后捏住系带解开,胸前失守的瞬间,你乳燕般扑进他怀里。
你不合时宜地想到之前目睹的那些男子与庵中女尼交媾的画面。
他是把你当成和那些女尼一样的女子吗?
羞愤混合着无法言明的情愫涌上心头,你无声哭泣,泪珠大颗砸下。
男人误将你的眼泪当成拒绝,眉眼再次浮上戾气。
你被按着肩膀从男人怀里拉开,娇嫩的乳儿被大手粗鲁地揉弄,泪眼朦胧中看清男人邪肆的笑。
“衍哥哥……”你愣住了,伸手想护在胸前,却被男人冷脸扼住手腕。
“你害怕?你现在才知道害怕?”男人抬起你的下巴,细细打量你梨花带雨的小脸,“你可知若我今日不在,你会落得如何下场?”
“那些人会一个接一个的肏你,无论你怎么求饶,他们都不会停下,直到把你的穴肏烂。”
“唔,别说了,别说了。”你惊恐地摇头,整个人被吓坏了。
身上残余的衣物被几下撕扯干净,胸前雪团被蹂躏的发红凄惨,男人在你惊惧挣扎间悠悠将胯下肉刃贴上你细窄透着粉色的肉缝。
“现在,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逃婚到尼姑庵后被当成玩物送给暴虐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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