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温郁苦闷难抒之时,诸葛玄衣忽然一拍大腿,说起一事:
“……对了,几天前鸾羽不是同那位太吾传人一起误入过五弟你的护山阵么?据他所说,当时曾有个身法极高明的神秘人出现过,此人术数造诣极高,来去如风、不可捉摸,简直视阵法为无物!五弟,你说此人有没有本事只身闯进这深谷,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三魁大力丹投进你饮食中?”
诸葛雪衣沉吟片刻,摇头道:“术数一途,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也不过才堪堪摸到门槛,难登大雅之堂。但若那人当真能在我布下的护山阵中来去如风,那或许……真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雪庐。可这样的高手我闻所未闻,更与他无怨无仇,他为何要来捉弄我?”
诸葛玄衣长叹:“的确,此人若能有这等通天本事,早该在江湖扬名了!能将术数与身法同时修到极致的,唯有三十年前人称‘镜影遁象’的昆仑仙姑一人而已,可昆仑仙姑已仙去多年,身后并未留下过什么传人。啧……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昆仑仙姑?
那是什么人?
祝君君对那些名动江湖的女豪侠都十分感兴趣,闻听此名立刻竖起了耳朵。
诸葛靖恩不满她分心,两指捏住她一颗红嫩的乳头使力一掐,把祝君君疼得倒吸一口冷气,险些挤出泪来。
祝君君暗恼,她可不爱惯着年轻人这种不知轻重不分场合的坏习惯,尤其是在后果她承担不了的情况下,于是提脚便往后重重一踩。
诸葛靖恩没想到祝君君会来这招,被踩中的脚尖一阵锐痛,屏住呼吸缓了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
知道自己一时僭越惹恼了对方,诸葛靖恩心虚得不行,赶紧给祝君君揉奶顺毛恳切道歉:“君君,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得意忘形,你千万别生我气……”
祝君君不准备理他,还想继续听,可那诸葛靖恩却是头披着羊皮的狼,铁了心要在这里办她,一计不成便又生一计,腾出只手慢慢摸到了她腿间。
“别……!唔!”
她之前衣服穿得匆忙,只套了一层外裤,亵裤则被她胡乱团成一团,随手丢进了这间小室的角落,诸葛靖恩一摸就发现了端倪,轻易便滑倒了她腿心。
那处地方至今还湿润着,她自己的淫水,还有诸葛雪衣射入的浓精,混杂在一块儿泥泞一片,再加上刚刚她被诸葛靖恩揉奶揉得十分惬意,新鲜的汁水早就挤出来了,此时正顺着腿缝往下淌呢。
“君君,你此处好湿……”诸葛靖恩已然明白祝君君其实也动了情,只是她怕被察觉才一直推拒自己,于是愈加放缓动作,含住她滚烫的耳垂轻声蛊惑,“可怎么还有些肿,难道是之前五叔他干得太狠了么?”
祝君君心说分明是你这当侄子的干得太狠了,你五叔他可什么也没做,白担这罪名,着实冤枉!
对方似是能听到祝君君的心声,竟接话道:“是了,是我的错才对,把君君弄伤的人分明是我……”边说还边将手指又往里探了探,就着水液的润滑轻易便入进了两节,正正好好按在了祝君君的一处关窍上,“所以,君君,就让我这罪魁祸首为你按摩纾解一番,可好……?”
祝君君下意识地夹紧了少年的手指,腿软得站不住,摇头推脱:“不行……靖恩你冷静些,你父亲他还在外——唔嗯!”
诸葛靖恩瞅准机会,一下加了两根手指,并排着捣进深处,挤出大股的汁液,祝君君猛吸一口气,小腹深处一股酸麻快意纷沓而来,腥甜的汁水混着残精直接打湿了少年整个手掌。
她还想再说什么,可诸葛靖恩已将自己灼热的欲望掏出并贴了上来,少年人本钱不小,又粗又长,还硬得要命,带着滚烫的温度从她臀缝间一路滑到阴阜,龟头沾满她黏湿的淫液,最后准确地撞在了她充血后起立的花核上,带起一阵难以抵抗的酥麻战栗。
“唔嗯……!”
这下祝君君是彻底被拿捏住了,她的身体动起情来十头牛都拉不回,不吃个餍足决不罢休,此刻便是诸葛靖恩想停她也不会允许他停了!
“你……你这混小子!……故意折磨我的,我是不是?!”
祝君君压抑着声音,踮起脚尖同时抬高臀瓣往后蹭去,将诸葛靖恩那根火热的肉棒完全裹进湿濡的阴唇中,摩擦间带起丝丝缕缕的销魂快感。
诸葛靖恩察觉到祝君君的主动,心中不由狂喜,环住她纤细的身子配合着前后挺动身体,让肿胀的分身在少女的肉缝间浸湿浸透:“我怎会舍得折磨你?”
他知道这些黏湿的液体中不光有祝君君的汁水,更有自家叔叔射出的精华,而他即将就着这些润滑再度占有她,心中隐隐泛出一丝更加隐秘的快意,胯间阳根竟又胀大一圈,“分明是君君你……一直在折磨我……”
昏暗的空间中,视觉被限制到了几乎无用,可身体却因此格外敏感,无论何处被触碰都能引起一连串细密的颤栗。尤其是当祝君君此时还要分心留意外间的动静,在生与死的边缘疯狂试探,神经简直紧绷到了极点。
可这种紧张却也让她体会到的每一丝快感都极度鲜明——怎样诞生,怎样蔓延,又怎样消弭,无一不清晰,无一不明了,全部都深深印进她的神魂,一辈子都忘不掉。
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诸葛靖恩这样冷静睿智的人会这般迷恋她的身体了,想必她带给他的快感,要比自己所感受到的还要浓烈千百倍吧!
祝君君克制地轻喘着,腿间入口处黏湿糜软、酥痒难耐,而欠肏的骚心更像快烧起来一般,她撅高屁股用力往少年精实的腹肌上撞了一下:“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快些进来!”
诸葛靖恩得了祝君君的首肯,再不迟疑,分开双腿让自己稍微矮下一截,对准了入口后猛一挺胯,只听“噗叽”一声,整根阳物长驱直入,瞬间没进了少女鲜嫩饱满的身体之中。
“唔唔……!!”
被彻底填满的快意让祝君君几乎失神,死咬住牙关才没发出声来,诸葛靖恩亦是爽得脊梁发麻,整个人都好似泡进了一汪热泉,又软又紧的腔室死死裹着他的分身,仿佛把他的魂儿都吸进去了,如此极乐真是千金不换!
而缩在角落的诸葛靖仇同时感觉到了这一切,他攥紧拳头狠狠瞪向书架后方,若眼神能够杀人,他那个背着他偷香窃玉的胞兄怕是已经被他洞穿。
诸葛靖恩心性虽沉,可毅力还不够深,一入深巷便再克制不住,挺起腰胯快而急地抽动起来。
因怕闹出动静,他把抽插的幅度控制得很小,但正因如此,速度比之前更快,硬得好似铁杵的肉棒插在女孩紧窒的小穴里急急凿个不停,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每一下都使足了劲儿往她花心上捣。祝君君一肚子汁水被插得堵在里头泄不出来,只能透过肚皮发出闷闷的咕咕的声响,又淫乱又色情。
一连上百下的高速急插,把祝君君肏得小腹酸麻,被迫反弓着身子,胸口两团浑圆挺翘的奶肉随着身体的颤动晃个不停。
诸葛靖恩体贴地将它们拢进掌心,还美其名曰“当心别碰到了五叔的东西”,实则分明是想边肏她的穴便玩她的奶,还把那一对乳尖捏得又红又肿,连空气擦过都觉得有些疼。
但祝君君沉浸在情海中,却觉得这点小疼反而衬得下身传来的快感愈加绵密跌宕,肚子被大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所有空虚时的瘙痒都化成了一滔天的热浪,铺天盖地朝她扑来,个中滋味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表达?
“嗯嗯……唔……!”她舒服得好想痛痛快快叫出来,只是一旦叫出来她大约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于是只能压着嗓子、用气音向少年不清不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再,再重一点……唔!……屄里还是痒,靖恩……再插得重一些!”
诸葛靖恩耳力非凡,把祝君君不甚清晰的吐字听得一清二楚,当即就加重了插弄的力道,微微上翘的柱首在湿润的小径中蛮横前行,狠狠撞向她已露出空隙的穹窿花心:“好,好……!这样呢,够不够……要不要我再用力些……?”
“要,要……!”
事到如今,祝君君真是爱极了这不计后果、不顾死活的放纵感,放浪多情的身体前所未有地沉迷,每一寸肌肤都在为这危险的情欲燃烧,这间藏在书架后的狭小暗室热得好似熔炉一般,把她和身后的少年彻底融在了一起,谁也别想离开谁。
少女的甬道越肏越紧,汁水越喷越多,诸葛靖恩头皮发麻,嘴唇咬到渗出了血丝。
在听见祝君君说还要后,他一手捞起她一条腿抬高到腰侧,一手捂住她不敢出声的嘴巴,下身后撤到只剩下一个龟头留在穴口,接着用足力气狠狠一顶,破开媚肉重重凿进深处。
“唔唔……!!”
祝君君猛一个抽搐,花径疯了一样死死绞住深埋其中的硕大性器,诸葛靖恩知晓她是喜欢的,于是就着这个力道连着狠凿了几十下,将那骚软的肉心捅得彻底凹陷,最后一下更是用足了力气,偌大个龟头势如破竹,终于如愿以偿地奸进了女孩最隐秘最销魂的地方,旋即,大股火热的阴精迎面喷涌而来!
【H】167、涝的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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