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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反派修为尽失后 分卷阅读136

分卷阅读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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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焦不说话。
    乐正鸩不耐烦地捏着玉牌敲桌子:“该你出牌了。”
    眉来眼去做什么呢,有碍观瞻。
    “哦。”奚将阑扭头继续打牌,但他运气一向不怎么样,皱着眉在两张卦象中犹豫好一会,还是没想好打哪张。
    乐正鸩看起来暴躁得要砍他了。
    突然,一只手从身后伸来,指尖在漂浮空中的一张观卦屈指一弹。
    奚将阑猛地回头,后背贴着盛焦胸口,一股凛冽桂香扑面而来,险些将他拥在怀里。
    盛焦帮他选完一张牌后,又若无其事地坐直。
    奚将阑强忍着沉脸继续打牌。
    但又轮到他的时候,又开始纠结打哪个。
    盛焦又替他选了张。
    奚将阑没忍住,怒道:“我不想打那个,你干嘛替我做选择?打那张我就输了,打这张才稳赢。”
    盛焦冷眼看他吹。
    他跟着奚将阑看诸行斋打了这么多年的牌,几乎从没见他赢过。
    奚将阑倒是很有自信这局能赢:“我这局因你这个牌输了,你要怎么赔给我?”
    对面的三人表情各异。
    乐正鸩面如菜色,看起来似乎想要拔刀砍人;
    酆聿哪里还惦记着打牌,咔咔嗑松子眼睛眨都不眨地看两人吵架;
    柳长行摆好牌,迷茫道:“啊?怎么不打了?该谁出了?上一局打的是什么来着,我看看要不要。”
    乐正鸩:“…………”
    “你们到底谁打?”乐正鸩彻底不耐烦了,“你打?你打你还让盛焦指指点点?还有盛焦你,难道没听过‘观牌不语真君子’这句话吗,你要是再这样,以后谁还爱找奚绝打牌?”
    奚将阑忙道:“打打打,我打——你能不能别乱指,我就打这个!”
    他将盛焦打出去的那张牌捡回来,打出去另外一张。
    柳长行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有手中牌,见状大喜:“我等得就是这张牌,赢了哈哈哈!”
    奚将阑:“…………”
    奚将阑差点气得仰倒,转头骂盛焦:“都怪你!”
    盛焦:“……”
    乐正鸩将牌一摔,冷冷道:“打个鬼!不打了。”
    气都气死了。
    柳长行好大一个剑修,心思敏感得要命,当即眼眶一红:“怎么我一赢你就如此不高兴,还摔牌?你莫不是对我有意见?终究是我蹭了你们行舫,不配打牌不配赢。”
    说完,把桌子上赢来的灵石扫到怀里,泪流满面地走了。
    乐正鸩头疼欲裂,只觉得诸行斋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酆聿正在收牌,随意一瞥旁边的犀角灯传来一道传音。
    “阿绝,帮我打开,听听看是不是玉度。”
    奚将阑埋怨了盛焦一通,沉着脸挪到酆聿身边坐着,掐了个枷鬼诀打开犀角灯。
    的确是横玉度的传音。
    “今年天衍学宫大比,我们要不要趁机会相聚一番。恰好让尘终于得了空闲。”
    平常诸行斋每年相聚时,奔逃在外的奚将阑和盛焦总是缺席——除了一回忘了喊伏瞒,剩下其他人无论多忙都会赴约。
    今年一直装死的奚将阑终于露面,若是答应过来,盛焦定也会跟来。
    诸行斋八人终于能团聚一次。
    酆聿收牌的动作一顿,和乐正鸩不约而同看向奚将阑。
    当年奚将阑破了让尘闭口禅之事闹得沸沸扬扬,若是两人相见,不知要如何相处。
    奚将阑倒是没心没肺地道:“好啊,去呗,我好久没见让尘和伏瞒了,对了伏瞒的字是什么来着,当时及冠礼我没去成。”
    酆聿悄无声息松了一口气。
    乐正鸩蹙眉:“伏瞒的字……什么来着?”
    众人开始冥思苦想伏瞒的表字到底是什么。
    想了一路都没想起来。
    最后还是到达中州后,哭够了的柳长行下台阶时,随口道:“不隐啊。”
    奚将阑脚下一滑差点从木阶上摔下去,哈哈大笑道:“不隐?哈哈哈的确是他能取出来的字,很不错。”
    中州正在下着连绵细雨。
    众人都能掐避雨诀,奚将阑只能干淋着,长发上全是雪白水雾。
    乐正鸩正要打给他一个避雨诀,却见盛焦从储物戒拿出一把竹骨伞,在奚将阑脑袋上撑起,挡住漫天雨雾。
    奚将阑忙往伞里挤,这么纤弱的身体却几乎把伞占了大半,还把撑伞的盛焦半个身子挤到外面去。
    盛焦默不作声,也没布避雨诀,任由肩头被雨水打湿。
    乐正鸩:“……”
    娘的,想骂人。
    “引画绕”已拿到,乐正鸩马不停蹄就要带奚将阑回药宗,先解了毒再说。
    柳长行大概是得了剑宗宗主授意,寸步不离跟着奚将阑。
    酆聿又是个闲着无趣一心只想着玩,回到中州也不给他爹复命,而是颠颠要去药宗玩。
    盛焦本是想跟过去,但刚到门口就被乐正鸩再次拒之门外,又把那破破烂烂的“盛焦不得入内”的牌子拿来杵着。
    盛焦:“……”
    奚将阑正要说什么,乐正鸩却一把捂住他的嘴,强行将他从伞底薅出去,咬牙道:“闭嘴!”
    奚将阑朝盛焦伸手,似乎想说什么:“唔唔!”
    乐正鸩连拖带拽地将他带进药宗了。
    盛焦撑着伞孤身站在那,目送着奚将阑消失在药宗生门。
    往常再等个片刻,婉夫人就会熟练地过来将他带进药宗,盛焦刚等了一会,獬豸宗的传讯玉令微微一闪。
    倦寻芳传音给他。
    “宗主,让大人说有急事同您商议,让您前去让家一趟。”
    盛焦蹙眉。
    因“窥天机”,让尘从来都是对未来之事三缄其口,双耳不闻天下事,这几年来单独寻盛焦更是寥寥无几,更何况是直接找到獬豸宗的。
    盛焦偏头看了一眼紧闭的药宗生门,拇指将玉令按灭,身形宛如一道雷电,倏地消失在原地。
    只有一把伞孤零零放在门口,雨滴簌簌而落。
    奚将阑不情不愿地被乐正鸩拖进药宗:“哥,哥哥,外面还下着雨呢。”
    “你管他死活?”乐正鸩咬牙切齿地从唇缝飘出几个字,“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俩之间的猫腻,有其他人在我给你留着情面呢,别得寸进尺,当心我骂你。”
    奚将阑蔫了。
    酆聿和柳长行两个没心没肺地一进到药宗就高高兴兴四处溜达,全然不拿自己当外人,嚷嚷道:“婉夫人,我们又来叨扰啦!”
    下雨天婉夫人也在药圃,听到声音赶忙过来,瞧见众人平安无事,悄无声息松了一口气。
    奚将阑浑身被雨水淋透,像是落汤鸡似的狼狈极了。
    婉夫人看得心疼不已,赶紧拉着他进房间,让乐正鸩去拿衣裳给他换。
    酆聿胡乱给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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