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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碎玉成欢 分卷阅读107

分卷阅读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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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阻隔地落在姜晏赤裸的肚皮上。姜晏迟了一瞬,才意识到他在给她按摩。
    从腹部到腰身,然后分开双腿,检查私密处的情况。
    微凉指尖划过半闭的花唇,绕着凹陷的穴口按压打转。
    这里痛么?
    还是酸?
    得不到明确的解释,便蹙着好看的眉,垂着眼,将中指缓缓送入肉穴。进了两个指节,摩挲着探寻内里的褶皱,前前后后,各个方向。姜晏被摸得呼吸急促,下意识并拢双腿,被他强行按住了膝盖。
    覆着薄茧的手指旋转向上,指尖屈起,挠弄柔软的内壁。
    “哈啊……轻些……”
    姜晏不由自主弓起脊背,右手握拳紧紧抵着嘴唇,“别在里面动来动去……”
    但闻阙的手指已经完全进去了。他坐在床沿,清俊的容颜好似晕开了水墨的画,鸦色的鬓发掩盖耳廓。足够干净、足够养眼的右手,正在她敞开的腿心进进出出,手指翻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里面没受伤……呜……别弄了拔出去……呀啊啊啊啊啊啊!”
    因为身体太过敏感酸软,所以对于闻阙的触碰半留恋半抗拒。造就的结果就是,喘着气抽泣挺腰夹着他的手,咿咿呀呀地高潮了。
    最快乐的时候视线一片混沌。
    然后在这混沌中,想明白了闻阙矛盾言行的原因。
    什么啊。
    他那样的人,昨晚竟然暂时把自己降格为“可替代的男人”了么?
    165 也并不是那么光风霁月
    活着最难得是清醒。
    但清醒地活着,有时未必是件好事。
    勿论这个道理以后会在何种事态上验证,总归对待姜晏,闻阙绝大多数时候都清醒得过分。
    清醒地审视她,也清醒地审视自己。
    于是他理解她的一切,也试图包容她的一切。敏感尖锐的性子算不得什么瑕疵,情绪紧绷时与人交欢似乎也不是大错。世间赋予男女两套行事准则,但若抛开性别,辗转多情之人俯拾皆是。
    这种宽宏的思路,大抵是借了旁观者的光。当闻阙由旁观者转为当事人,再平和的胸怀也免不了变得逼仄。
    不愿做一个安慰情绪的可替代物。
    (但还是抱住了她瑟瑟发抖的身体)
    不愿沦为季桓之流,索取一晌之欢。
    (但还是在浓香流溢的水榭里,碾碎了饱胀的海棠)
    反反复复确认名字,仿佛要将自己刻印进姜晏的身体深处。
    (但能够留在她身体里的,只有代表着男子浅薄欲念的浊液)
    抱着昏睡的少女离开金乌苑,在黎明破晓之前,两种截然不同的决定来回交战。忘却荒唐事,一切回归本位;抑或顺水推舟,打破旧局,将她扯进他的人生。残存的良知最终扳倒了占有欲,所以他得以冷漠面对苏醒的姜晏。
    (但她无所适从地抓着被子,像茫然的小动物,用些微沙哑的嗓音说,闻子鸠,我疼。)
    ……啊,不对。
    原话要更直白露骨一点。
    闻阙收拢思绪,缓缓抽出水淋淋的手。赤身裸体躺在床间的少女犹自失神,猫儿眼含着晃悠悠的水色,嘴唇微张,偶尔发出柔软的抽泣。尚且红肿的乳尖也跟着一颤一颤的,像春风里摇曳的初桃。双腿却是瘫软敞开的,大腿内侧指痕斑驳,蜜似的私处缀着点点凝露。约莫是昨晚弄得狠,方才又泄了一次,因而呈现出熟透的嫣红。
    “……有些肿。”
    闻阙用拇指按了按湿滑的肉唇,俯身亲姜晏湿润的眼角。“无大碍,要搽药么?”
    姜晏缓过劲来,抓住闻阙滚烫的耳朵,对着他那看似冷清的脸张嘴就咬。尖尖犬齿磕在颧骨,闻阙眼睫动了动,没躲。
    “要擦!”
    她恶声恶气说。
    垂眸的青年嗯了一声,忽而笑了笑,“看来不必催沈知婴回来了。”
    ……
    晚些时候,姜晏由闻阙安排的人送回侯府。
    姜荣昌和孟柳都还没回来,问了阿鹤,程无荣也不在西院。这不奇怪,姜晏已与闻阙讲过程无荣干的狗事,闻阙表示昨夜正好拿住了形迹可疑的白脸男人,总得好好审问一番处理完再交回来。
    所以姜晏暂时按捺了磨刀霍霍向神医的念头。
    因为疲倦,她睡得很早。不知这夜三皇子在天子面前卖了惨,与闻阙掰扯一番,将宿成玉捞出去了。也不知金乌苑又出了奇葩事,国师莫名降临摘星台,神神叨叨那么一算,说什么星运转移仙人聆音,怂恿天子回宫准备年末祭祀事宜。
    秋狩便这么结束了。
    等姜晏次日睡醒,孟柳已经回了侯府。姜晏在阿蘅的服侍下仔仔细细穿衣洗漱,随后拎着一碗茶汤踏进北院。
    166 你凭什么?
    院里的婢女和老妈妈都没能拦住她。
    姜晏一路闯进卧房,撞见了正要休息的侯夫人。孟柳已经拆解发髻,脱了外赏,眼睛斜过来,愠怒道:“大早上的,做甚么?”
    从金乌苑回来,自当是累的。
    但这种态度,更接近做错了事的欲盖弥彰。
    姜晏一言不发,上前按住孟柳肩膀,端着茶汤就要往嘴里灌。跟前的老妈妈大惊阻拦,朱鹭立即以剑柄击退。没了阻挠的人,姜晏这汤一股脑倒了下去。
    “咳……住手……咳咳……你疯了么!”
    孟柳拼命挣扎着,左躲友躲,热汤没喝进去多少,几乎全洒在了衣襟前胸。她恨得憋红了脸,一把推开姜晏:“你今日这是要杀我?来人,快来人把这疯子按住……”
    咣当,冒着热气的瓷碗脱手落地,砸了个细碎。
    姜晏甩甩手指的水,眼里蕴着怒气,嘴唇却笑了。
    “我怎么会杀你?姨母才是疯了,乱说胡话。我这碗汤,明明就是孝敬您老人家,毕竟你先前总爱差人给我送汤水,一次,两次,总得礼尚往来。是不是啊?”
    听见礼尚往来几个字,孟柳猛地打了个哆嗦,也不顾自己的容姿,两根手指伸进嘴里试图催吐。
    “呕……”
    或许太过紧张,只吐出些黏连的唾液。
    姜晏冷冷看着孟柳。惯常维持温婉假象的女人,被吓得跪在地上一味催吐,面庞涨红脖颈粗胀。外面的仆役听见动静要进来,她嘶声拒绝:“不准进!把门关上!”
    是该把门关上。
    堂堂清远侯府,闹出这般难看的笑话,让人瞧见多羞耻啊。
    姜晏缓缓吸了口气。
    “灵净寺那一遭,我实在不想与你计较,指望你尚有几分头脑,懂得适可而止见好就收,你我彼此各退一步,好歹给侯府留些体面。”
    体面,尊严,同气连枝。
    “我真的没想到,你是个蠢的,敢在金乌苑下手,还用那些滥手段……孟柳,你好好的日子不过了,有病?”
    呛咳的孟柳猛地抬头,一双美目满含怨怒:“这日子本就过不下去了!哪里来的‘好’,怎么才能‘好’?”
    她似乎一时忘却了茶汤带来的恐惧。
    “姜晏,我进这侯府无一日不操心,无一日不谨慎,我过得何尝容易?以前,连个奴婢都敢背地里嘲笑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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