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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抵着穴口缓缓进入。
“晏晏放松点儿。”
季桓握着姜晏的腰,低声笑语,“你咬得太紧了,阿兄疼。”
姜晏气恼扭头:“你是我哪门子的阿兄!”
声音太大,惊飞了远处的雀鸟。
路过的程无荣脚步一顿。须臾,循着细碎的动静,走进花园深处。此间草木繁盛,春花灿烂,道路迂回弯折。他走了片刻,总算望见深红花榭。
杜鹃绕榭,玉兰如云。
在一片深深浅浅的艳色中,几近赤裸的少女伏在栏杆上,娇臀翘起,腿心夹着一根进进出出的肉棍。
身后的青年已是肏得狠了,每次抽插都重重撞在她的臀瓣上。那水波似的臀尖,泛着楚楚可怜的粉,日光斜斜落下来,竟映出几分晃荡的亮色。
“唔……拿开……”
姜晏口齿不清地说着,耐不住激烈肏弄,眼里盛着满满的水光。季桓一只手按着她的脸,虎口卡在牙齿间,任凭津液染湿掌心指缝。
“我可不敢拿开。”
他挺进深处,性器顶端撞在柔软宫口,“拿开了,晏晏又要叫,把人都叫来了,岂不是要上演活春宫。”
姜晏站都站不稳。
她用力咬住他的虎口,呜呜咽咽地呻吟谩骂。季桓听惯了这些,并不在意,俯身啃咬姜晏的脖颈,沿着脊椎线条一路亲吻下去。
隔着攲斜的树枝,程无荣屏息站立,视线久久停留在交叠的身体上。
季桓挺腰撞了几十下,也不拔出来,维持着连接的姿势,将她整个儿转过来,压在栏杆上肏。
如此一来,姜晏几乎正对着程无荣。她泪眼朦胧,嘴唇红通通的,下巴还染着季桓的血。
“不要这个……”姜晏搂住季桓的脖子,两只乳儿顶得一颤一颤的,“我的背,硌得好疼。”
娇能挤出汁水的小娘子,像猫儿似的抱怨撒娇。
季桓喉结快速滚动着,鬓边都是汗。他干脆托住柔滑的臀瓣,用抱孩子的姿势抱着姜晏,咬牙顶弄。
“啊……哈啊……慢一点呀……要捅坏肚子了……唔……”
姜晏紧紧贴着季桓的胸膛,乳肉被挤成扁扁的形状。她的身子往下滑,硬邦邦的肉棍又顺势往上顶,每次都顶到最深处。
“太深了……呜……”
“晏晏不希望我入得深么?”季桓抱着她,边走边弄,淋淋漓漓的淫水落了一地,“那我浅一点?”
姜晏没力气吵架,张嘴咬住坚实的肩膀,指甲在季桓脊背挠出纵横交错的血道子。
“那就是要深一点。”
季桓噙着笑,啪啪抽插起来。少女的呜咽渐渐变了调,像淬了糖水的钩子,勾住程无荣的腰腹。
站在斑驳树影里的程无荣,垂目看了看自己的腰腿部位。
深紫色的道袍,已被顶出帐篷似的轮廓。
他用力磨了下牙槽。
姜晏。
姜五娘。
得了燕平王惦念,与宿成玉关系暧昧,且在自家园子里和季家郎偷情的姜五娘。
“哈……”
程无荣无声嗤笑,拈着几根金针,毫不犹豫地扎进肚脐周围的穴道。眼见欲望平息,他重新望向前方。
姜晏将将丢了一次,通身泛粉,股间精水淋漓。季桓堵住她的嘴,吸吮舌尖,印着齿痕的手犹自揉捏可爱娇嫩的乳肉。
樱果似的奶尖,亮晶晶地挺立着,被季桓的手指夹起揉捻。
淫靡颓艳。
程无荣眸底滑过诡谲的蓝。
他启唇,对着姜晏做口型。
“——淫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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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指狸奴。即猫。
我今天是不是特别勤奋!而且字数很多!(骄傲)
21 眯眯眼都是变态
事毕,日头西斜。
季桓不能久留,帮着姜晏整理好鬓发衣裙,便悄然离开。姜晏又休息了一会儿,感觉恢复了些力气,踩着虚浮的步伐回西院。
欢好过的地方犹自充血敏感,每走一步,都觉得腿心磨得厉害。
为了不显得姿势怪异,她走得很慢。
好不容易出了园子,迎面遇上背着药箱的程无荣。这大夫倒是热心肠,一眼瞧见她脸颊的坨红,殷切问询:“小娘子莫不是在发热?流了这么多的汗,很难受罢?且让我瞧一瞧……”
姜晏摆摆手,环顾四周,寻找阿蘅的身影。
她之前入园,捏了个“想独自摘花寻清净”的谎言,嘱托阿蘅在附近等待。眼下却找不到人。
“阿蘅?”
姜晏无视站在面前的程无荣,抬高声调呼唤。
周围没有回应的动静。
“小娘子找那个瘦高的婢女?”程无荣满脸挂着笑,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我方才见她捂着肚子跑,许是身体不适,去净手了。”
姜晏蹙眉。
“娘子要回西院?不如与我同行?”他殷切提议,“正好,给娘子号脉,瞧瞧病症。”
姜晏不想和程无荣一起走。
但这人跟狗皮膏药似的,嘴里叨逼叨个不停,快把她说晕了。
“我见娘子气虚体软,想来行动不便。好在我这药箱里有许多物什,且等等……”他低头翻搅着,拿出一柄精致短小的玉锤来,“小娘子扶着这个,对,我搀着你走。”
姜晏烦得很,用力抓住玉锤,训斥道:“走便是了,闭嘴!”
程无荣唇边弧度加深,仿若一只得逞的狐狸。
凭着一柄玉锤,他带着她回西院。
道袍宽松,广袖拂动,遮掩住碧莹莹的玉柄,便好似两人牵着手。
程无荣偶尔视线下移,打量姜晏鬓边的湿发,以及紧抿的红唇。
就在不久之前,这娇娇嫩嫩的小娘子,光天化日与人苟合,嘴唇不知被亲了多少次,亵衣胡乱卷在腰间,白生生的乳儿露得清清楚楚。季桓当真是有一套偷香窃玉的本事,孽根雄伟,捅得她上下一齐流水……也是季桓肏得舒服,所以现在走路都走不好,想必牝户又肿又红,两片薄肉都翻出来,精水沿着腿根往下流……
燕平王知道她是这般模样么?
燕平王什么都不知道。
洛阳城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个贵女,如姜五娘这般放浪胆大,胡作非为。寺庙睡了一个,洛阳城养着一个,另外还偷着一个。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男人。
姜荣昌毫无风范,养的女儿一脉相承。
也罢,如此一来,灵净寺的事不算委屈……以后燕平王余毒发作……
“你还要跟我进去?”
冷冷的、少女的嗓音,打断程无荣膨胀虚妄的臆想。
他眨了眨眼睛,看向姜晏。
原来已经抵达西院。
“自然是要进去的。”程无荣堆起笑容,“唉,小娘子真是不珍惜自己身子,既然难受,就该好好使唤府里的大夫。否则我领这月钱良心难安……”
嗡嗡嗡,嗡嗡嗡嗡。
姜晏捏紧手指,勉强忍耐住堵嘴的冲动。
这什么人啊,也太吵了!
而且……
看她的眼神,总觉得奇奇怪怪的,教人不太舒服。
“聒噪。”
姜晏进门,“行,那你进来号脉,随便给我开点补身子的药。”
程无荣连声应诺,跟着进了闺房,在外间跪坐,摆出一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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