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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身上,那就好好补偿。
姜晏进府时,侯夫人正在主院,对着清远侯哭诉五娘骄纵。
“她要去长安,谁也不敢拦;她回来了,顺心顺意的,就开始胡闹。宿六郎不见得犯了什么错,便险些被她扎瞎了眼,她倒好,不闻不问只顾睡觉,醒来也不与我见面,出去玩耍花钱……”
侯夫人姓孟,出身长安孟氏。即便年过而立,依然是一副好相貌,清丽端庄,说话也温温软软的,不吵不闹,只拿帕子按发红的眼角。
夫妻多年,清远侯难免听得心软,拍案而起:“我这就去找晏晏说话。”
待进了西院,却见院中仆妇忙碌,正在整理今日买来的裙子珠宝。姜晏坐在正屋,手里翻阅着名册,吩咐周围的管事。
“这几个人不要,打发到别的院子去。”
“阿兄跟前那个机灵的,对,就他,换到西院来。”
“……”
清远侯咳嗽一声,管事们赶紧退下。
“晏晏,忙着呢?”
姜晏抬头看见父亲,很冷淡地哦了一声,继续翻名册。
清远侯姜荣昌年过不惑,浓眉黑眼,面容很是威严。然而对上这个女儿,气势顿时矮了几截。
“整顿人手?晏晏也晓得关心这些琐事了……”他习惯性开始嘘寒问暖,“难不难?要不让三娘过来帮你?你们姊妹向来关系好……”
啪,姜晏合了名册。
“爹爹不如多操心操心自己的事,比如离太子远点儿,免得惹祸上身。”
姜荣昌讪笑:“晏晏真爱开玩笑。”
然后他就被姜晏撵出去了。
唉,算了,算了。
姜荣昌自觉已经尽了为夫为父的本分,摇摇头离开。他近日酒喝得多,诱发头疾,府内的大夫治不好,便在外面寻人。正好有大夫登门,自称是神医妙手,也不知管不管用,试试再说。
姜晏重新安排了西院的人,板着脸立好规矩,回屋休息。
她有许多要操心的事,近的比如床底的尸体,远的,便是侯府存亡。
……还有必须处理的宿成玉。
一件件来罢。
姜晏心烦,躺在外间小榻上,拿枕头蒙了脑袋,朦胧睡去。
睡梦中,她将宿成玉折磨成了一条狗。赤条条地跪着,身体捆着木棍,困在土堡中,仰着头喊晏晏。
——晏晏。
他脸上有种奇异的神采,嘴巴黑洞洞的,呼出焦糊味道来。
——晏晏,要我陪你玩么?
瞬间,周围景象幻化扭曲,破败的土堡变得明亮温暖,地面长满野草鲜花。跪坐的男子身形缩小,变成个眼眸明亮的小少年,而她自己蹲坐在地,用胖乎乎的手揪着花草,奶声奶气道。
——怀哥哥,这是晏晏发现的地方,特别适合躲猫猫!藏在这里,谁也找不见我……
——现在我带你来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以后我们可以常常在这里头顽……
梦境美好而甜美,沉睡的姜晏却仿佛被锥子扎破了心脏,疼得浑身痉挛。
她呻吟着醒来,想要按住抽搐的心口,然而左手腕动弹不得。
“别动。正号脉呢。”
陌生的男性嗓音响起,语气略显轻浮。
姜晏睁眼,这才看清榻边坐着个白脸男人,年纪约莫不大,穿一身宽松道袍,手指搭在她的腕间,作出聆听姿态。
阿蘅不在周围。
房内再无旁人。
姜晏警觉:“你是何人?”
她想起身,手腕被按得死死的,动弹不得。道袍男子张嘴,说话跟倒豆子似的:“哎呀,小娘子莫要慌张,鄙人姓程,程无荣,今日入府,蒙侯爷赏识,做了咱侯府的诊病大夫。初来乍到,承侯爷嘱托,先给各院主人瞧瞧身子。小娘子路途颠簸,回来后没有好好休养,心火旺盛,正该服用些汤药……”
姜晏只觉耳朵里塞进两只苍蝇,嗡嗡嗡个不停。
她盯着程无荣开开合合的嘴,心想这人长得普通,皮肤倒是挺白,白得跟纸似的。眼睛也黑……嗯?
不知是不是眼花,姜晏似乎瞥见程无荣瞳孔闪过奇异的靛蓝。
再看,又没什么异常。
“我给小娘子开一剂汤药,晚上便能睡得安安稳稳……”
程无荣放开姜晏的手,笑着背起药箱,目光不着痕迹地扫向里间,“打扰了,我现在得去北院给侯夫人号脉。”
姜晏被吵得耳朵疼,丧失问询兴趣,按了按眉心骂道:“滚出去,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随便进来,否则剁了你的爪子。”
程无荣微微挑眉,在姜晏看过来时,俯身应诺。
“娘子说得是。”
出了西院,他哼着歌儿走在小道上,轻轻笑了笑。
姜五娘啊……的确如传闻所说,脾气不大好。不过,敢在床底藏尸,倒是很有胆气。
不枉他给那尸首塞了防腐的药。
“殿下要我过来照看,这哪里需要我照看?”
程无荣按住鬓边不太服帖的皮肤,忧伤叹气,“有本事娶了当王妃嘛,将我扔进侯府当大夫,每月那点儿碎银,都不够出诊费……啧。”
20 被窥视的淫事
交给季桓查的事,两日后有了结果。
“她家里尚有爹娘兄弟,但景况不佳,娘瞎了眼,爹也是个瘸子。长兄是个赌棍,欠了不少外债,前些日子被打折了腿,险些一命呜呼。”
凭着公事办差的理由,季桓来到侯府,和清远侯姜荣昌呆了片刻,便借口逛园子,寻了姜晏见面。
两人站在僻静的花榭里。
“这婢女应当是求了侯夫人帮忙,讨得些银钱,给家里送去救命。”季桓道,“我推测她与侯夫人有什么交易。因为那个兄长喝醉了说胡话,提到妹妹要做大事,事成还有钱拿。不过,这些都死无对证了……前天晚上走水,一家人烧了个干干净净。”
“恕我直言,晏晏。”季桓撩起她鬓边散落的碎发,“虽然我不清楚侯夫人差这婢女做什么事,但既然你说事情未成,如今的情况,显然是毁灭罪证。你母亲……手段是真的狠。”
姜晏别过脸,不让他碰:“她不是我母亲。我母亲在长安呢。”
清远侯早年乱七八糟的脏污事,季桓也清楚。
他掰正姜晏的脸,忍不住低头亲她:“晏晏,别恼。”
侯夫人做的事,已经没有确凿的罪证了。就算有,也不能拿人怎样。
“你若是在侯府住得不开心,趁早嫁到我家如何?”季桓见缝插针,“季家家风正,我父亲刚正不阿,母亲通情达理,妯娌和谐……”
姜晏张嘴咬住季桓的下唇。
她咬人是真不留情,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儿。
季桓轻嘶,将姜晏按在花榭深红色的栏杆上,加深了这个吻。
左右周围无人,他亲得水声啧啧,直让她软了腰,主动搂住肩膀。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过后,轻软的襦裙落在地上,亵衣松垮垮滑落腰间。
季桓解了衣袍,喘息着哄姜晏转过身去,扶住栏杆。兴奋昂扬的肉棍探出锦袍,顶端分开少女的臀瓣,沿着柔软缝隙来回磨蹭。直到蹭得姜晏腰身颤抖,腿心滴落黏滑晶莹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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