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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病美人娇养手册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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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很是兢兢业业地攥着巾帕, 继续来擦他沾了雨水的下颌。
    顾宴容没有俯身迁就她,谢青绾便努力踮着足尖,一手攀在他肩角保持平衡,另一手拈着巾帕擦发间、玉冠上的雨雾。
    鬓发尚勉强够得着,那顶玉冠却实在无能为力。
    谢青绾皱着眉尖,努力想着如何擦掉玄玉冠上那片水珠。
    顾宴容虚虚护在她后腰,稳如不可撼动的树,放任她撑扶在肩角。
    倘若谢青绾有所知觉分出一点余光来,便足以看到他隐忍与窥伺的目光,连同微抿的薄唇下无意识舔过牙尖的动作。
    只是顾宴容长久的忍耐与蛰伏令她生不出丁点戒心来,满眼只有那顶被雨水沾染的玄玉冠。
    居家的衣衫柔软单薄恍若无存,能清晰感知到雪丘一样的起伏与暗香。
    她近乎要挨进男人怀里。
    分明是略一俯首的事,顾宴容却迟迟不曾予她任何回应,耷着眼睫看她笨拙又努力地踮脚,喜怒莫辨。
    谢青绾手臂开始发酸,掂着脚下巴搁进他颈窝里,小声怨道:“殿下。”
    气息热乎。
    顾宴容两手近乎能将她那截窄腰掐圆,捧着人有些粗暴地揉进怀里。
    他怀里寒气格外重些,只是谢青绾才轻嘶一声,忽然被他握着腰肢朝上一举。
    她被他竖抱起来,近乎于熟练地抱住他脖颈,很轻易地将那顶玉冠擦了个干净。
    落地还未站稳,却忽然侧过头去毫无预兆的阿湫一声。
    怀里纤瘦孱弱的身躯都跟着颤了一颤。
    淋了雨的没有伤寒,倒是这位门都未踏出一步的先中了招。
    谢青绾打完喷嚏,有些心虚地埋头不敢看他的眼神。
    顾宴容倒没有再恰她的下颌逼她抬起头来,只淡淡侧眸,素蕊便会意请苏大夫去了。
    所幸她的颜料已舂制得差不多,加了明胶便可以封存。
    谢青绾才一张口,忽又难以抑制地低低咳了两声。
    环在她腰上的手忽然松开了。
    谢青绾呆了呆,有些茫然地目视他缓缓退开距离,神色晦暗地将她挽起的袖口松开,仔细收整好。
    始终与她隔着距离。
    明明他怀里那么冷,她都没有想过要推开他的。
    谢青绾扯一扯他的袖子,喃喃自语一样唤他:“殿下。”
    顾宴容便抬眼凝望她:“嗯?”
    谢青绾自己也不晓得是想要与他说些甚么,只是莫名不喜欢他隔得这么远。
    她胡乱起了个话头:“殿下回得好早,可是都忙完了?”
    事情倒也说不上复杂。
    顾宴容神色轻淡,仿佛又变回那尊冰冷遥远的石像一样,没有来抱她或是揉她的头发,只沉寂地回答:“嗯。”
    谢青绾心脏像是被捏了捏,蹙眉时眼睛更多一点水光。
    开口还未吐出半个音节,忽然听到雨声中素蕊算不得明朗的通传:“苏大夫来了。”
    顾宴容没有如平日里那样屏退所有人,环着她嗅她怀里的味道,亦或是不紧不慢地将今日所办的事务讲给她解闷儿。
    他目视她被一众侍奉的丫鬟婆子们簇拥着回了寝屋,自己折身出了房门。
    是生气了么。
    因为总是生病,要被厌弃了么。
    今日的姜汤似乎格外苦辣一些,谢青绾自己捧着瓷碗努力咽下最后一口,苦得近乎要掉眼泪。
    收了汤碗,周遭侍奉的一众婢女不知何时尽数退了下去。
    雨幕之下昏晦不见天光,屋里点着摇曳的烛火,明明是她最喜欢的宁谧又清幽的时刻。
    谢青绾听着雨声,盘坐在衾褥之间静静低着眉眼。
    一侧眸,正瞧见顾宴容负手走近。
    他似乎才沐浴过,换了身寻常居家所着的衣衫,没有奢靡锦绣,反倒透出一点柔意。
    谢青绾忙侧过脸去眨掉眼底积蓄的泪珠,怕他看出端倪,便埋着头唤道:“殿下。”
    松软如云的厚褥陷进去一些,他缓缓贴了上来。
    凑近时先是潮漉而温热的气息将她裹挟。
    手臂,胸膛,甚至沉沉压在她肩角的下颌,没有一处不热乎。
    像是沐浴时用了很热的水。
    谢青绾睫毛颤了颤,还没能回过味来,便听他慢条斯理地开口。
    “陛下急召,并非为了国事。”
    谢青绾一时不明所以,安静听他讲述下去。
    “陛下的原话,是说他似乎为神鬼所困,发作时意识全无、行不受识,遍寻良法而不得解脱,已持续半年之久。”
    他像是寻常叙话一样,复又很是自然地讲起回程途中怎样的雨。
    谢青绾终于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前厅里她随口一说的问题——“殿下回得好早,可是都忙完了?”
    谢青绾想转过身来,一动才发觉他原来将她困囿得如此坚牢,没有分毫挣动的余地。
    她从不曾将顾宴容简单地划入“温柔”的范畴之内。
    寡言,强大,目标清晰手段诡谲,极具攻击性与独占欲——是谢青绾当下对他全部的认知。
    拥抱、接吻乃至按着她行某些令人羞耻到近乎不堪的事情时,都是粗暴且不容反抗的,杂着浓重的欲,和不可剥离的强.制性。
    力道至多控制在不至使她受伤的程度上。
    最能与“温柔”二字搭上边的,大约唯有情绪稳定,嗓音低缓这一点。
    哦,情绪稳定似乎也仅限于在她面前。
    在外人眼中,他大约是上一瞬还在闭目养神,下一瞬便能提刀剥皮的杀神一尊。
    而此刻,这尊杀神一寸一寸嗅她颈侧,冷隽又平缓地唤她:“绾绾。”
    他凌晨动身,在皇宫里忙碌足足一个上午,又冒着暴雨回到府中陪她用午膳。
    单听雨声,便知道这场雨是何等的急骤。
    他给她带了城西才卖的青麻糍,大约是那日回门听祖母提起过。
    放到她手心里时还是温热的。
    没有要推开她,是洗去了一身寒气来回来抱她。
    也没有不喜欢她。
    谢青绾被他拢在怀里,脑袋微微后仰:“殿下。”
    她眼睛很圆,湿漉漉像是只急切的幼犬。
    “想看着殿下。”
    顾宴容于是将她松开一点。
    谢青绾如愿扭过身来,没有骨头一样要他抱着搂着:“殿下,给我讲一讲那日赏花宴的事情罢,彼时……”
    “殿下为甚么看了我那么久?”
    她嗓音小下去,配上那一双水光漾漾的圆眼,活像是在问他:“殿下是怎么选中我的。”
    那件事倒还算不得遥远。
    赏花宴是平帝瞒着他所办,待众女眷来得差不多才遣宫人知会他。
    平帝的原话是:“今日这场宴,你无论如何务必要来,倘若见过之后仍旧要拒,朕今后便不再插手。”
    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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