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
隔着深情厚谊,像是终于能让母亲放心,了却了一桩心愿。
顾夏退出房间,让林子觐和母亲单独待会儿。
她坐在躺椅上,晃啊晃的。闭着眼睛,能感觉到眼前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
比阳光更温柔的,是林子觐的轻抚。
她睁开眼睛,见到他沉思的模样,问:“怎么了?”
林子觐握住她的手,“刚我妈跟我说话了……”
顾夏微怔,想着这是不是他的幻觉。她是无神主义者,活着的人真的能和不在的人对话吗?
“说什么了?”
“她说想早点儿抱孙子。”
“……胡说八道。”
他胸口挨了一拳,装作疼痛的模样,“姐姐家暴啊!”
林子觐的房间在东边,他握着她的手带她去看。
木门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整面墙的滑板,甚至比在俱乐部里看到的还要多。
她想起从前上学的时候,优秀学生拿到的奖状多得用来糊墙。林子觐也差不多,只不过奖状变成了滑板。
一张张滑板,都是他辉煌战绩的证明。顾夏一张张摸过去,似在感受他的从前。
“这些怎么不带到临奚去?”她问。
林子觐不咸不淡地说:“都是些小比赛赢的,不足挂齿。”
她在心中暗自发笑,这个男人啊,无论何时都是这么臭屁。
但这么臭屁的他,偏偏对她极好。
他像炫宝一样,把以前的东西都拿出来给她看——小学集的卡片、中学的唱片、二十岁出头时集的手办,如数家珍。
后来他甚至搬出一台老旧的录音机,说这是小时候妈妈最爱听的。然后从一大堆磁带里找出一盘,“之前的小曲还记得吗?我妈妈录下来了,放给你听。”
电源插上,录音机里先是一阵滋滋啦啦的电流声,紧接着,曲调缓缓流出。
阳光照在百叶窗上,被曲调分割成无数个片段,像一行行五线谱,温柔了每一寸时光。
顾夏听着听着,不由得皱起眉。这曲子好听是好听,但和林子觐唱的那首完全不一样。
她向他表达心中的疑惑,问他是不是放错了曲子。
林子觐坚持说:“明明是一样的啊。”
说完,他便跟着曲子唱起来。
词确实一样,调全然不同。
顾夏终于明白了,眼前的男人五音不全。不仅一句都不在调上,还能自己“原创”出一个全新的调。
偏偏他不自知,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歌声中。
她抿唇憋笑,不想戳穿他。
等到歌曲放完,林子觐说:“是一样的吧?”
她真是个合格的歌迷,因为爱他,连旋律都染上了滤镜。
不由得郑重点头,“嗯,特别好听。”
那个下午,就在这样一个又一个的小插曲中过去了。
等到暮色四合时分,林子觐打开柜子,拿出床垫被子,然后说:“今晚,你睡这里。”
顾夏忙过去帮忙,在床单铺陈的空隙里问他:“那你呢?”
“我也睡这里。”
林子觐这样说时,不紧不慢地看她一眼,笑得有些暧昧。
她顿时失语。
这话、这眼神,缠绵得叫人浮想联翩。
她默认今晚不会是个简单的夜晚。
等他们收拾好房间,已经是傍晚六点多。
夕阳的余晖透过四四方方的天照在院子里,又投射进房间,像是一层薄薄的蜜。
林子觐朝她伸出手,“姐姐,走吧。”
她握住他的手,“去哪?”
“买避孕套。”
“……”
林子觐带她去吃最正宗的北川菜,然后又去茶馆听相声。
台上的人说学逗唱,顾夏差点笑倒在他身上。
回去的路上,林子觐还在模仿台上的人,顾夏笑得停不下来。
表演完,他忽然认真地向她讨要东西:“看表演要给演出费的。”
“多少钱?”
“不要钱,你叫我一声哥哥就行。”
顾夏睨他,“现在不演弟弟,又开始演哥哥了是吧?”
“我本来就比你大。来,叫声哥哥听听。”顿了顿又说,“欧巴也行,或者子觐哥哥。”
她转头,对上他漆黑的眸。
笑意明明藏不住,偏偏还是傲娇地不肯答应:“我才不叫。”
林子觐也不急,搂着她的腰,笃定地说:“总有天会让你叫。”
快到家时,巷子口有家小卖部。
店里点着一盏昏黄的灯,门上贴着上世纪港星的海报,门口摆着一张游戏机和几筐摞在一起的可乐,颇有年代的味道。
这附近没有便利店,只有这家小卖部。应该会有那什么卖吧,顾夏暗暗地想。
她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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