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生日快乐。”晏斯年抱着护肤品花束,在阮母进门时,哒哒哒的奔过去。
“妈,生日快乐。”阮以沫也在旁边拿着礼物盒。
阮父、阮母都被这惊喜给惊喜到了,阮母当场红了眼眶。
阮以沫这几年都没心没肺的活在自己的情感世界中,阮母想女儿、想小外孙都努力克制。
现在阮以沫性子变俏皮了,不再那么的尖锐,还有小外孙给她送花。
阮母真的很高兴也很满足。
“妈,尝尝我的手艺。还有这个蛋糕,是我和年年亲手做的,这花瓣是年年给你放的,这奶油是年年涂的……”阮以沫细心的拉着阮母说话。
“谢谢年年,外婆很喜欢。”阮母搂住晏斯年亲。
“快许愿吹蜡烛。”阮以沫点了蜡烛。
阮母的生日过得热热闹闹的,阮父看着蛋糕,也是羡慕得不行。
“小沫,我生日是什么时候啊?!”阮父和晏扶风在喝酒。
阮以沫和阮母分享,今天她和晏斯年做蛋糕的小视频。
蛋糕增加了什么,她都有拿手机拍照记录。
阮父听得那个羡慕,冷不丁的开口追问阮以沫。
“爸,你生日不是大年初二吗?”阮以沫侧头眨眼,不理解阮父为何突然询问这个。
阮父、阮母的生日其实都很好记,包括晏斯年这小孩的生日也很好记。
晏斯年是除夕夜出生的,典型的,出生一天,就成功跨越成两岁的小孩。
但阮父突然问,阮以沫心里有些虚,难道,他看出她不是原主了?
这一刻的阮以沫脑海中百转千回。
“那我生日的时候,你和年年也得给我亲手做蛋糕。”阮父吃味了,喝了酒,也就有些没忍住情绪。
“好。”阮以沫没想到的点头。
阮以沫对阮父、阮母都抱着极大的愧疚弥补之意,作为女儿,原主很不称职,她却能感受到,阮父、阮母对她的疼爱之心。
“爸,妈,今年过年,我带年年回来和你们一起过年吧!”阮以沫想了想后决定。
“回来过年,说真的?”阮父直接乐了,语气却有些不太相信。
他们老夫妻已经孤孤单单的过好几个年了。
每当外面万家灯火,阖家欢乐的时候,他们就老夫妻面对面,年夜饭做了一大桌菜,也没吃几口。
“当然真的,我骗您做什么?”阮以沫点头。
晏家过年很冷清,她想了下,她往年在北城,也是孤单单的在家喝闷酒,喝得不省人事的那种。
与其这样,不如回南城和父母一起过年,还热闹一些。
虽然在北城的生活,有人伺候开心,回南城这两天,阮以沫却也觉得挺快乐的。
反正她钱包余额鼓鼓,不用上班,有钱就没有烦恼,快乐也跟着加倍。
“好好好,说好回来过年,可别说话不算话。”阮父乐了,拿起桌上的酒杯碰了下晏扶风的酒杯:“扶风,来,喝酒。”仰头咕嘟一口喝完。
“好。”晏扶风也拿起酒杯陪老岳丈喝酒。
一顿晚饭在阮父喝得有点飘,晏斯年犯困打瞌睡当中结束。
阮以沫戴着手套洗碗,晏扶风喝得有些微醺,也进厨房帮忙。
阮以沫洗一个碗递给他,他默默接过冲水放到一旁。
一大堆的锅碗碟洗完,阮以沫拿下手套伸伸懒腰。
晏扶风也洗了手,突然侧身,修长的手指在她脸颊和头发边缘抠了抠。
是的,就是抠了抠。
“?”阮以沫吓一跳,脑袋往后仰:“你干嘛?”
“没什么!”晏扶风嗓音低哑着呢喃,白日里,自信且稳操胜券的男人,这会眼眸带着些迷蒙。
“……”阮以沫隐约猜到晏扶风为何有此一举。
晏扶风该不会以为她是被人易容伪装吧!嗤,这想法可真是有够幼稚的。
阮以沫内心吐槽,看着晏扶风微微泛红的脸,想起了晏扶风的酒量。
这男人,多半是喝醉了。
晏扶风这个人很优秀,得天独厚般的存在,却唯独有个小缺点,酒量极差。
当然如果不是酒量差,当初也不至于被原主下药得逞。
“你喝醉了?”
“没有。”晏扶风摇头。
“你喝醉了。”阮以沫语气变成笃定。
“没有。”晏扶风还是坚持,小表情和晏斯年认真的时候一模一样。
嗯,很好,果然醉了,还醉得挺厉害的,阮以沫判断到。
“我想吃蛋糕。”晏扶风嗓音低沉,语气却委屈。
“蛋糕?”阮以沫有些无奈询问。
她和晏斯年给阮母做的蛋糕不小,切完蛋糕,每人都分了一大块,还剩下很多。
晏扶风当时就吃了一口便停下了,她还以为,他不喜欢吃蛋糕。
“我就吃了一口,你后面收走了。”晏扶风抬头,眼眸看着阮以沫,字字充满着控诉。
“我以为你不喜欢吃。”霸总什么的都不爱吃甜食,她看他蛋糕放半天不动,餐桌不大,嫌弃占位置,便给撤掉了。
“我喜欢吃。”
“那我再给你切一块?”阮以沫语气试探。
眼前这男人有些醉醺醺的状态,她自然语气也颇带安抚。
“好。”晏扶风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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