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车,纪莲也是出了名的才女,二人自然话题要比身居高位的两位丞相要多……”楚凌风见伶嫣的视线在柳昭熙和纪莲身上摇摆,捻着酒杯说道。
“不过柳家女似是要入贺夫子门下,她此时与纪莲打好关系……你不着急?”
伶嫣收回视线,慢悠悠的瞥了一边似是在幸灾乐祸的楚凌风,“贺寻若是会听她的,那便不会是贺寻了。贺夫子注重的是品德才能,胸中无点墨的人才会想这些旁门左道。”
楚凌风颇不在意的一笑,“那可不一定,圣上如今重视柳家,说不定就强塞进一个呢?柳家做的可是皇家的布匹,连圣旨用的都是柳家布…”
“他那么注重表面,是不会略过秋试直接让贺寻收人为徒,落人口舌的事,他不可能做。”与其说南皇好面子,不如说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定下的规矩不会轻易改变,死板客套。
早先有人曾劝谏改革推举制度,南皇大怒,不仅驳回了其奏折,还砍了那劝谏之人的脑袋,从此朝堂之上再无人敢上谏。
自此楚凌风不在言语,只是看着上座的南皇,眸中闪过冷意。
觥筹交错,一曲歌舞毕,下一场继续,身穿淡青色裙衫的伶人踏入中台,为首的人面带白纱,身姿濯濯,伶嫣一叹,这个面容侍粉,描眉抹唇的人竟然是个男子。
相比楚南,倒不如人家晋北的人有男子气概。
这么一对比,长年病气缠身的沈言却要比这些男子好了太多……伶嫣嫌弃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楚凌风,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桌子上的点心。
但说实在,这伶人的琴技确实高,尤其是为首的那人,修长的手指指尖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茧,看来是长年学习琴艺才能有如此。不过他这手上的茧倒是多,连掌心都磨出了不少…
掌心…
伶嫣眸中闪过寒意,看着那伶人一惊,这中间竟然出了刺客!
来不及反应,那伶人看向伶嫣,杀意起。
琴声戛然而止,男子袖中短刀亮起,径直向伶嫣冲了过来!
“护驾!”
不知谁在人群中多喊了一声,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臣子们乱成一团,东躲西藏的不顾平日里最在意的风度。
皇后紧紧抱住怀中的女儿,一旁的南皇面前迅速集结了一排侍卫。
楚凌风也怔了一下,他那双平日里提笔书画的手此时毫无用处,竟被一旁跟随的侍卫拖走保护。
说时迟那时快,伶人冲过来的瞬间,伶嫣身旁无人,她向后一躲,伶人诧异,没有想到一国三公主竟然会些武功。
三十三章
伶人无法一招制敌,被伶嫣抢夺先机,围绕来的侍卫将他押下,仓皇逃窜的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楚潇禾同容妃站在红柱后,她冷眼看着服下毒药,死在侍卫刀下的伶人,嘴角露出嘲讽。
“这一出戏,你唱的?”
容妃低垂的眉眼,抓着红柱的手被擦出红血丝,恨恨的咬着下唇,“这贱人竟然还会些武功…”真是小看了她…
楚潇禾转身,背着光,阴影落在她的侧脸,让本就明艳的容貌多了几分凌厉,“你要做好被父皇发现的准备,国公府是不会替蠢人求情的!”
容妃皱眉,脸上闪过慌乱又很快被压下,勉强维持镇定,“你…你父皇怎么可能会发现,他可是死士!”而且一具尸体还能说出幕后之人不成?
楚潇禾面若冰霜,随着容妃一起藏在不起眼的角落,“本宫在国公府都能知母妃你的动作,更何况是圣上?只需要细细的一查,便能得知这位伶人今日去过母妃的宫殿,又是容家安排进去的人。”
容妃一僵,求饶似的抓住了面前女儿的手,“潇禾,你要救救母妃,这件事不能被你父皇知道的,他会亲手杀了我的…”
在外人看,容妃与长公主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可是如今容家早已没落,连朝堂之上都没有几位容家的人,容妃唯一可以依靠的便是面前她的女儿,国公府如今的掌权者。
楚潇禾看着心急如焚的容妃,嘴角似有似无的禽着笑,这抹笑像是安慰她不要着急,又像是嘲讽她的无知。
这抹笑,如当年的一样。
楚潇禾想起来在她得到圣旨赐婚的那一晚,她不顾天大寒,连袄都没有披的直奔容妃宫中。
楚南第一长公主嫁入国公府世子在外人看来是金玉良缘,可只有世家内部才知,国公府的世子荒淫无度,早早的落下了病根,以至于家中妻妾三年无所出,只有一子还是西周瘦马所生。
世子因此喜怒无常,经常打骂家中女婢,偌大的国公府落在楚潇禾眼中便是一个能够烧死她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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