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迟家传宗接代,开枝散叶,经营迟氏,哎,怎么越想越觉得憋屈?
迟修铎甩开那些恼人的想法,“厉哥,你还是让我先混我的狗日子吧,当一只单身狗挺好的,汪汪。”
他转身离开,留下一个非常潇洒快意的背影。
舒涞窝在厉谨裴的怀抱里,看着他脸上的温暖一点点的消失,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重新聚集。
这才是真正的厉谨裴,刚才那个开着玩笑,满眼促狭的,不过是他的一个面具。
他真的把迟修铎当做朋友吗?
舒涞也不清楚,在她看来,厉谨裴和迟修铎并不是一类人。
迟修铎从小锦衣玉食,被人惯着,宠着,说白了,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
可是转念一想,楚琪和厉谨裴就是一类人吗?
他的人际关系何时需要她来操心?
真是杞人忧天。
舒涞收回思绪,这才发觉自己和厉谨裴的姿势有多暧昧,也难怪迟修铎会调侃。她默默地拉开些距离,却听到头顶处传来不屑的声音,“怎么,想让他抱着你,嗯?”
舒涞抬头,撞上那深邃又凌厉的眼神,她慌不择路,瞳孔急剧地收缩,不由自主地咬着指甲,这是她紧张的信号。
厉谨裴不想去看她那小鹿乱撞的状态,打开车门,直接把她摔进后座,高大的身躯欺身而下,让她的紧张升级为恐惧。
舒涞的裙子被撩到了月匈前,她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她更想逃开。可无论她怎么推开,厉谨裴就像是一座大山,无法撼动。
“厉总,别,别在这里,是我错了。”
“错了?错了什么?刚刚想起了前尘往事,嗯?舒涞,你别给我犯贝戋!”
她痛得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她想狠狠地咬下厉谨裴的肩膀,就像他一直对待她那样,将他所给予的痛苦同样地返还给他。
可是她做不到,那份痛楚,混着羞耻心和自卑,是将厉谨裴千刀万剐,他也感受不到的毁灭感。
他终于停下,神色复杂地穿好衣服,抽出几张纸巾,将她皱着的一张脸毫无章法地擦拭着。
“哭什么,这种欲拒还迎的把戏用一次是新意,经常用就是无聊。”
她不管厉谨裴的嘲讽,她需要在他的面前痛哭一次,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她永远都像是一个受害者,因为厉谨裴给她的尊重太少,他总以一意孤行的想法去定义她的想法,她低声下气,他便肆无忌惮,她鼓起勇气,他便强取豪夺。
舒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白嫩细腻的脸红彤彤的,嘴唇也早就被厉谨裴亲肿了。
厉谨裴没来由的烦躁,将纸巾扔到了一旁,“自己收拾干净,别忘了我们还要去本家。”
她低声地啜泣着,她咬着唇,倏地想起母亲的话。
“虽然你永远都比不上你的姐姐,但是好歹你选对了结婚对象,厉谨裴不是池中之物,早晚会大放光彩,我们舒家也算是有了靠山。”
她看着舒涞,这些年,她很少给过舒涞一个正脸,一个笑颜,此刻,她却罕见地摸了摸舒涞的脸,“但我也要提醒你,厉谨裴这样的男人,终究不是你能驾驭的。有时候,女人还是不要被爱情冲晕了头。既然你选择嫁给他,就要知道,你选择的是最难走的路,因为你要忍受的,不只是爱情的幻灭,还有这个男人的喜怒无常。”
当时的舒涞不懂,她简单的以为,厉谨裴只是需要一个好用的棋子,而自己需要厉谨裴的钱,两人各取所需,可后来现实给了她沉重的一击,让她明白曾经的自己有多天真。
厉谨裴并没有给她怀念过去的时间,她穿好裙子,补好妆,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副驾驶。
车外,厉谨裴正扶着栏杆抽烟,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即使只是夹着一根烟,便让人心神荡漾,他的鼻子高挺,烟雾随着他的眉骨上升,好似整个人是从烟雨缥缈的仙境走出来。
看到舒涞整理着肩带,他回到车内,带着烟草味道的手指抚上她的后背,好像刚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地语气轻松,“看来我的努力还是有点成效的。”
即使画着厚重的粉底,舒涞的脸颊还是泛着红,她没想到厉谨裴还能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样下流的笑话。
她若无其事地躲开他的手,他根本就不是来帮忙的,纯粹就是来胡闹的。
厉谨裴的眉心动了动,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的视线回到自己的身上,他在舒涞的背后,舒涞穿着没有弹性的公主裙,原本行动就受限,现在更是没有反抗的空间。
他轻轻一弹,便将她刚刚努力系好的肩带解开,随之而来的,是安全感的缺失。
“你!”
“怎么,别以为我不会再来一次,你男人身体好得很,就当做你刚刚让我开心的奖励。”
开心,她分明记得方才他还说自己下贝戋,无聊。
舒涞疑惑于厉谨裴变脸之快,她仰着脸,让自己的颈椎不至于那么难受。
“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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