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刚才临安来找你,你可真用功,在学校留到这么晚,怪不得成绩好。”陈敏笑眯眯道。
“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麦郑氏头发花白,一丝不苟地在脑后盘成髻,她接过张敏的话,不以为然,“成绩现在比临安还好了,幸好蒋家这孩子脾气宽厚,不计较。”
麦茫茫抿唇,扯着书包带子,不说话。
麦诚恭敬又不失威严道:“妈,你这话就不对了,茫茫是我们家孩子,又不是供不起她读书,她能优秀总是好的。”
陈敏在中间打圆场:“可不是,茫茫这么优秀,也是继承了您,外面不知道多少太太向我打听,我还希望更斯能多向姐姐学习呢。”
老太太心里虽然不认同这种说法,但有人奉承她还是高兴的,也就不再说了。
陈敏是麦茫茫的后妈,麦诚在她的母亲去世后娶回家的,明显和白雪公主里熬毒药的后妈不太一样。
她朝麦茫茫招招手:“茫茫,来,有礼物送给你。”
麦茫茫坐到她旁边,拆开精致繁复的包装盒,眼前一亮:“Gucci最新的限量款,敏姨你怎么拿到的?”
麦诚在一旁插嘴:“这么多年了还叫敏姨,什么时候你能改口叫妈呢?”
麦茫茫假装没听见,陈敏笑道:“小孩叫习惯了,就由着她吧,形式而已。”
麦茫茫在她肩头蹭了蹭:“敏姨你最好了。”她伸了个懒腰,“我困了,我先上去睡了啊,明天还要早起。”
麦茫茫说完就溜上了楼梯,隐约听见后面传来麦诚对着陈敏宠溺的叹息:“你啊,就是太善良了,老惯着她。”
麦茫茫回房间洗了个澡,好去掉一身的黏腻,出来后在落地窗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她的房间在三楼,可以纵目昳江景致,午夜十二点后,装点昳江夜色的霓虹灯都暗淡了,黑暗模糊江畔,雾气裹挟着江水,没有尽头地向前涌流。
壮阔而无声无息。
蒋临安又打了几个电话,麦茫茫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一反常态的粘人,她回了简短的五个字:“要睡了,晚安。”,手机才终于沉寂下来。
又有点太沉寂了,麦茫茫拿起手机乱划,电话表里出现了顾臻的名字,她一愣,手指竟不小心点下。
有点懊恼,但也不能撤回。
滴滴声一直响到被自动切断前的最后一秒。
“喂?”手机里传来顾臻的声音,介于少年的清朗和男人的磁性之间,低低沉沉。
他语调还算平静,但麦茫茫已经能想象到他接起时挑眉的样子。
因为她从来不给他打电话。
体测(1)
“找我有事?”顾臻问得疏远。
麦茫茫突然觉得手里的手机像个烫手山芋,她恨不得直接扔进昳江。
深夜里的沉默会助长暧昧,她只好语气生硬地控诉:“你今晚没戴套。”
“哦,原来打电话是为了兴师问罪。”顾臻了然,随意问道,“怎么,你不喜欢?”
玻璃反光,映出麦茫茫浴袍微敞的领口处,露出的小半布满吻痕的胸脯,顾臻的话让她又回想起他毫无隔膜的冲撞,连硕大顶端的形状她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不是喜不喜欢。”麦茫茫咬牙切齿,“要是我。。。我就杀了你。”
“你什么?”顾臻抓住她话里含义再明白不过的空白,“怀我的孩子?”
他微眯着眼,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可谓是赏心悦目。
“顾臻!”麦茫茫猜到他在想什么,恨恨地叫他的名字,于男女之事上,她已经足够了解他。
顾臻这才正面回应:“你不是生理期刚结束?四天之内都安全。”
麦茫茫一怔:“才开学第一天,你怎么知道我生理期刚结束?”
顾臻听起来有些无奈:“茫茫,亏你还说自己生物最好,别告诉我你连周期都不会算。”他一本正经,“不掌握科学方法,怎么提高我们的做爱质量?”
麦茫茫脸颊发烫地反驳:“不戴套还不是为了你自己爽。”防止顾臻继续追问一些下流的问题,她收住话题,“不和你说了,我要去睡觉。”
“嗯。”顾臻应了一声,麦茫茫把手机从耳边放下,又听见顾臻得意的低笑,只有微弱的音量,“所以你喜欢,对吧。”
是不需要回答的陈述句,麦茫茫知道,他所谓谦逊内敛的表象下,简直不要更自负了。
她迅速按下了挂断键。
难得的一夜安眠。
第二天上午体育课,有麦茫茫最不擅长的体能测试。
男生们先测引体向上,女生们就在旁边围观着等,她们叽叽喳喳地吵作一团,在打赌哪个男生能做多少个。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麦茫茫都数不清多少台戏在同时开演,她拉着魏清宁站远了些。
“茫茫。”魏清宁摇了摇她的手,“这样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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