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慢慢抽插,黏腻的水液很快沾湿了他的手,麦茫茫逐渐动情,双眼水汽迷蒙,他故意动得慢的时候,还会主动扭着小腰套弄。
顾臻注视着麦茫茫的浪荡模样,下身又开始发硬,眼底却像无澜的湖泊。
太阳光经月亮反射,洒到地球的背日面时,已是淡淡一层银灰,在门口处投下一块规则的光区,卫生间年久失修,灯早就不亮了,只朦胧月光在室内浮动,他们才能看清彼此。
起风,门来回扇动,光区被压缩成一条细线,又还原成四边形,明暗往复,亮的时间短,暗的时间长。
几番博弈,咔哒一声,门阀轻巧扣上。
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
故事来源于现实,是两个没想过他们会有奸情的人,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就写了,有贴近的地方,也有改动的地方,不作上升。
偶遇
校园里空荡荡的,麦茫茫也没有特地避讳和顾臻一起走,她走路步伐很快,顾臻则是不紧不慢的,但耐不住他人高腿长,她还是落后了几步。
路灯昏黄,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地面上,一前一后。
这种差距让麦茫茫有了不好的联想,她不太高兴:“顾臻,你跟别人一起走的时候能不能再慢点?这是绅士风度。”
顾臻回头看她一眼:“是吗?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各走各的,恰好同路而已。”
麦茫茫脸色更难看,但是她想做到的事一定要做,趁着顾臻说话的功夫,上前扯住他的手臂:“就这样走。”
这姿势不是什么甜蜜的依偎,而是诡异的钳制,顾臻皱眉,轻轻挣脱了开。
下一秒麦茫茫就干脆搂紧了他的手臂,贴在胸口处,用命令的口气重申:“别动,我说了就这样走。”
顾臻道:“茫茫,你激凸了。”
刚才从卫生间出来前,顾臻强硬地脱了她的文胸,校服有深蓝色的外套,外人看不出来她是真空,但刚才顾臻的手臂摩擦过胸前,她很快就起了反应。
麦茫茫脸一红,幸好夜色浓重:“变态。”
小路旁侧就是昳中的树林,顾臻往里面走了几步,把麦茫茫压在树干上,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揉她的胸,凑近道:“自己贴上来,还好意思说我? ”
麦茫茫微微偏头,他靠近的动作有一刹那像是要吻过来,而他们从未接过吻。
顾臻顺势咬上了她的耳垂:“茫茫,你是吃什么长大的,奶子又软又嫩。”
“嗯啊,轻点。。。”
他硬挺的肉棒隔着裤子抵在麦茫茫的小腹处厮磨摩,待麦茫茫又春水泛滥,顾臻放开她,道:“不想我在这里再肏你一次,就别靠过来。”
麦茫茫浑身软绵绵,嘴上可不饶他,借用鲁迅的话讽刺他:“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
顾臻从善如流,笑着点头:“是,还想起你含着我鸡巴的样子,那时候你才能乖点,对吧?”
“滚。”麦茫茫直接踢过去,“你先走吧。”
顾臻走后,麦茫茫独自在树林里呆了一会,才出了校门。
门口只停着一辆熟悉的车,麦茫茫走过去坐进后座,道:“对不起啊,张叔,今天晚了。”
车辆平缓行驶,麦茫茫把车窗降到最低,看着外面不断倒退的景物,凉风吹在脸上,心里才舒服些。
在某个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路边的24小时便利店恰好有人光临,“叮咚”的清脆声音划开街道的平静,全自动玻璃门打开,她看见顾臻在收银台后,穿着普普通通的工作服,也依旧朗朗如日月入怀。
麦茫茫觉得他们的校服其实也挺普通的,有时候不是人靠衣装,而是对于某一类人来说,衣服永远只能是陪衬。
女人里牵着个小女孩,买了一瓶矿泉水好像要给她喂药,小孩不情不愿的模样,盯着顾臻手边的棒棒糖,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小女孩乖乖吃药后,顾臻递给她一根糖,又摸了摸她的头发,笑了一下,那笑容与平时极不同。
忽然顾臻抬眼,明知道他不会往外面望,麦茫茫还是慌忙地把车窗升上。
没有来由的做贼心虚。
写H文真好啊可以随时随地放飞自我。
上次说留言是我乱开玩笑的,但是有善良的小天使看了之后就给我留言了,谢谢鸭!以后随意,随意就好。
6
昳江是昳城贫富两极天然的分界线,向来流传着“宁要昳西一张床,不要昳东一间房”的说法。
车辆只在便利店前短暂停留了片刻,便继续向前过江,最后驶入一别墅区。
老佣人张姨来给麦茫茫开的门,她喊了一句:“小姐回来了。”
坐在沙发上其乐融融地看电视的四个人都回过头来看她。
“奶奶,爸爸,敏姨,更斯,我回来了。”麦茫茫换着鞋,挨个给他们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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