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我去去就回。”
说罢,梁珩出了门。温媛趴在窗户上,看着他融进黑夜中,不禁笑出了声。
从前的梁先生是天上月,现在的梁珩是眼前人。
不多时,梁珩回来了。
他是跑回来的,脸上带着薄红,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有鬼在后边追你吗?”
“没有,是狗,果林里有条大黑狗。”
梁珩递了两只桃子给她,是油桃,表面红彤彤的,光滑无/毛,回来时已经在田边洗过了,不用削皮就能吃。剩下两只一只留给阿音,一只自己吃。
“我吃不了这么多。”温媛其实能一口气吃五个。
“多吃点,”梁珩说:“你还在长身体。”
说完这句,他才意识到说错话了,温媛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了。她去澳大利亚那年,刚好十/八岁,五年过去,也应该长大了,吃再多也不会长高了。
“你多大了?”他问。
“二十五。”
二十五是原主的年龄,温媛实际只有二十三岁。
梁珩沉吟片刻,又喃喃说:“你要是十/八岁就好了。”
“你喜欢年轻的?”
温媛突然想到之前在网上看的一个段子,说男人是很专一的,不管多大岁数都喜欢十/八岁的小姑娘,看来梁珩也免不了俗。
“……我是说,”梁珩有些苦笑不得:“你要是十八岁就好了。”他把“你”这个字咬得很重。
“哦。”
梁珩说话向来不够直爽,叫人猜不透,温媛假装听懂了,结束了对话,坐在床边啃桃子。
贝齿咬破果皮,丰盈的汁/水溢出来,沿着她指尖淌到手腕,梁珩递给她纸,看着她吃。
“甜吗?”
“甜。”
温媛嘴里含着果肉,两腮鼓鼓的,说话也有些含糊。
“那就好。”
梁珩也啃起桃子来,他这只不甜,半边都还是青的,咬上去咔嘣脆,越吃越渴。
三人是一早离开诊所的。
温媛昨晚没睡好,有些迷迷瞪瞪,她跟在梁珩身后,看着他背影,恍惚中想起了上辈子自己也是这样跟着他的。
那时梁珩工作忙,总是步履匆匆,温媛的小短腿跟不上,就背着书包在后边追。
“梁先生,你走慢点。”
“再慢该赶不上你的插花课了,”梁珩脚步不停:“送你过去后,我还得回公司开会。”
温媛看着他越走越快,干脆不追了,坐在路边休息,想着等梁珩走了,她就自己慢悠悠的走回家,什么插花课,不上了。
街头人来人往,温媛休息够了,起身准备回家,晃眼竟看见梁珩正站在街对面等她。恰时红灯亮起,她跑过去,傻呵呵的笑。
“你迟到了。”梁珩说。
“那就不去了。”温媛说:“梁先生,我们去看电影吧,龙猫,刚上映的。”
“龙猫是猫吗?”
“是老鼠。”
“……”梁珩皱皱眉,看了眼腕上的表,说:“你买票吧,我大概8点开完会,带阿音一起过来。”
那天温媛在电影院等了很久,都没见着人来,打电话也不接,本该三个人看的电影就这样成了独角戏。
——
“梁先生。”温媛叫住他。
梁珩抱着梁曼音转身,问道:“怎么了?”
“我们去看电影吧。”
☆、第 10 章
今天是个晴天,太阳刚爬上树梢,晨曦温柔。
“去看老鼠吗?”
梁珩与温媛并排走着,路两边的春草扫湿了裤脚。
“什么老鼠?”
“没什么。”梁珩说:“以后再看老鼠,今天可以看别的。”
三人到家时,屋顶已升起炊烟,饭菜香阵阵飘来,是丝瓜鸡蛋汤的味道。
“回来了,吃饭吧,娃娃好点没?”
温奶奶把碗筷摆上桌,准备开饭。
“烧已经退了,医生说再吃两天药就行。”
昨晚折腾了一宿,再加上药物副作用,梁曼音这会儿没精打采的,趴在爸爸肩上欲睡不睡,梁珩叫醒她,用勺子喂她吃饭。
“好点就行,昨天真是吓死我了。这季节呀,最容易生病了,还是注意点好,一早一晚记得加衣服,娃娃抵抗力不如大人,落下病根就遭了。”
温奶奶不住叮嘱,梁珩一一应下。席间,他又问温奶奶种了多少地,愿不愿搬城里去住。温奶奶说她压根没种地,只种花,梁珩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亏他还真准备秋天来帮忙收稻谷呢。
他看向温媛,说谎的人正把脸埋进海碗里偷笑。
用完饭,梁珩负责洗碗,温媛则在院子里扎花篮,忙活完,已将近中午,温奶奶还欲留他们吃午饭,温媛想到还要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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