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久居城外的父亲李横。
李荣赈让昔太后代自己向父亲问好,言自己战归后亲去前往探望,二人又叙了几句家常。
转身离殿之时,元程身边的随侍太监喜滋滋地跑进殿内,差点撞到正要出门的李荣赈,连忙躬身请罪。
“你不好好陪在陛下身边进学,慌里慌张跑我这儿作甚?”昔太后见他差点冲撞了李荣赈,一脸不悦没好气地问道。
“回太后,温大人刚才进宫面圣谢恩,说是感谢陛下与太后近些时日无微不至的照顾。这还不算,温大人还带来好几竹编的从东平远道加冰送过来的樱桃,温大人实在有心,就连我们这些宫人们也有份跟着沾光,这不陛下让奴才赶紧来请太后过去品尝。”
宝求提起温惟,眉飞色舞,乐的合不拢嘴,言辞之间掩饰不住对“温大人”的喜爱之情,没等昔太后说什么。
又言“东平不愧为风水宝地,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不仅那里的人和善尽美,就连产出的东西都酸甜可口、果香浓郁……”
听着宝求在一旁一个劲的跟念词颂曲似的嘀咕着。昔太后一扫面上阴霾之气,被他那副憨态弄得忍俊不禁。
“走吧,一起瞧瞧去,五六月食樱,七八月食桃,这樱桃在京都城可是个新鲜玩意。”
说着叫住还未走出殿门的李荣赈。
李荣赈随口问了句“温理正人可还在射阳殿?”
宝求摇头“我来时,温大人说太学有事,今日是自伤后第一次进宫,还有事待做,约莫着这会儿人已经走了。”
李荣赈颔首,说自己军中还有事,就不去探望陛下了,先行一步。
说着,抬脚大步出了殿门,在殿门口碰见刚才传话的传递官,脚步一顿、
“送往云南的诏书三日后再发出!”
他低声命令了一句,而后广袖轻舒,双手负于身后,转眼消失在长廊里拐角处……
温惟休养的时日也已不短,再不露面进宫谢恩,恐有不妥。正巧着昨日收到东平派人加急送来的红樱,叶清澜知道温惟喜食甜食,还送来几罐加蜜的樱桃酱,温惟一看送来太多,一时吃不完,怕是要浪费,赶紧一早带进宫里,除了给元程与昔太后,剩余的让宫人们分食。
本来这宫里的人就对这朝中唯一的女官钦慕有加,再加上温惟平日里对人温婉有礼,幽默又不拘小节,行事作风与宫中女子完全不一样,众人对她喜爱更甚,见她进宫都忍不住上前问安搭话,温惟平易近人,一路笑脸以对。
去射阳宫看了元程,出来之后打算去太学看看久未见面的学子们。
一人走在笔直延伸红墙青砖的甬道上,此时,对过正好迎面走来一个人,眸光一动,仔细一瞧。
那人正是多日不见的庞秋沉。
一身暗色虎纹蟒袍,身姿凛凛,腰间佩剑,正大步朝这边走来。
起初他失神想事低着头并没有注意到温惟,待俩人越走越近,不经意的一个抬头,就见温惟出现在离自己十几步远的地方。
庞秋沉本来凝重的面色,短暂一怔,忽而变得放松舒展,心蓦然一跳。
温惟见他注意到自己,不急不慢走到近前,躬身低首行见面礼。
仪态端方地喊了声“庞大人”
庞秋沉急忙让其免礼,亲切关怀问道“你伤可好些了?”
“有劳大人挂念,下官一切安好”
“你受伤这几日,我本想去府上探望,又怕太过冒失不合礼数。”
这几话从庞秋沉嘴里说出来看似轻描淡写,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的。
一想到她中了毒箭,就整日提心吊胆,忧思难当,愧疚不安。
他不想她出任何意外,受到丁点伤害,可偏偏事不遂人愿,要不是自己……
好几个夜晚,他一个人站在玲珑府的小巷口,默默地看着亮灯的屋舍,心生冲动想进去看看她,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温惟看着一脸疲惫,愁容满面的庞秋沉,安慰道:“庞大人,不必自责,毕竟……你不是针对我”
温惟快人快语,话中有话。
庞秋沉惊愕地看着她“你知道?”
“对!我知道,最后那一箭出自你之手!明枪易挡,暗箭难防,我知你庞家与他立场不同,政见不一,亦理解朝堂之上尔虞我诈,你死我活,但这并不代表我认同你的做法,你视他为对手,想要趁乱欲除之而后快,虽勇气胆魄可嘉,手段却不够光明磊落。”
“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
温惟莞尔一笑,好像受到伤害的从来都不是自己,一切在她眼里都是如此的风轻云淡。
“我曾说过,你有恩于我,数次助我脱困,投之以桃报之以礼,这次权当我还你恩情。你亦不必自责,我受伤也是出于意外,非你本意!”
话音未落,语气一转:“……如此之事也只有这一次,若再有下次,望庞大人好自为之!”
听了温惟柔中带刚一席话,庞秋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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