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兵如神,逢战必捷, 有他临阵,全军上下士气如虹, 斗志昂扬,无不以他马首是瞻唯命是从。
不出所料, 这次昭阳之战, 李荣赈以主将身份向圣上请命亲征,元程与昔太后没了李荣赈坐镇京都难免忐忑不安,心中没底。
但见他主意已定, 又对此战胸有成竹,再不放心也只得点头同意。
今日朝会结束后,李荣赈特意去毓禧宫与长姐昔太后拜别。
进了殿门,就见昔太后与两个宫人翻箱倒柜,正捯饬着自己那摆满一桌榻的奇珍异宝。
李荣赈知长姐素来喜欢收集各种玉石玛瑙,对自己喜欢的珠宝物件更是爱不释手,没事就拿出来养护一下。
见李荣赈进来,昔太后笑脸相迎,也不避讳,手里拿着一张细软的鹿皮蘸着净水正小心翼翼擦拭着手里精致的小物件,旁边两个宫人将她擦拭好的物件整理回锦盒一一摆好。
李荣赈走到近前,躬身行礼后敛衣坐于旁边的长椅之上。
“明日便要出征,你今日定是事务繁多不得空闲,怎还特意跑来探望哀家?”昔太后放下手里的东西,差宫人为李荣赈奉茶。
“此去昭阳,少说一月余,多则数月,军中事务再忙,其右也要依礼与长姐道别。”
昔太后颔首微笑“有心了,知你记挂我与元程母子俩,你放心去便是,元程近来学业突飞猛进,遇事也聪灵机敏不少,甚感欣慰的同时也知事事不能总依靠于你,现如今你一边殚精竭虑宵衣旰食处理朝中大小事务,一边又要四处奔波,东征西讨过着刀光剑影的日子,哀家身为长姐却只能安于宫中坐享其成,内心深处愧疚不安,说到底、终是我母子俩拖累亏欠于你。“
话说到这里,昔太后忍不住红了眼眶。
李荣赈见状忙出言安慰道:“我俩既为姐弟,怎还说起这些见外的话,其右七尺男儿身,安/邦定国本就份内之事,何来委屈辛苦之说。”
“话虽如此,可在我这心里总是过意不去,尤其前些日子你当着众臣的面说暂不立侯夫人,我更是替你心焦难耐,原本你不是答应哀家好好的,说是尽快考虑此事,怎就突然变了卦。赵翀之女你看不上也就罢了,温莛知的女儿你为何也瞧不上,难道你要娶天上的仙女不成,还是……打算孤独终老绝我李家之后!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事瞒与我?”
“无!”李荣赈直接出言否认。
一谈到李荣赈这个娶妻难事,昔太后心口一阵憋得慌,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起身之间,袍袖不经意间碰掉了摆到桌沿上的一个锦盒。
锦盒啪嗒掉在了地上,从锦盒里掉出了一枚玉白色的浮雕牡丹花纹的玉佩,没等宫人走过去,昔太后自己弯腰将其从地上拾起,瞅了一眼,嘴不由地啧了一下。
“可惜了!这玉自是绝品之物,只是这刻工……”
正说着,把它塞回了锦盒里,看也不看一眼。
李荣赈虽然不好这些个身外浮华之物,但也略懂一二,也跟着瞥了一眼。
而后哼笑了一下“确实工不配料!”
宫人见昔太后不喜,连忙上前收起来,宫中所收之物没有来得及整理的锦盒上一般都会留有所赠之人的名字,宫人无意间看见锦盒后面的留名,上面竟是温惟的名字,随口嘟囔了一句。
李荣赈耳力极佳,一听那俩字,神色一怔,又复看了一眼已经被宫人沉在角落里的锦盒。
“……把那锦盒给我,如此好物,陈置不用可惜了。”
昔太后见李荣赈难得开口,想也没想就让宫人包起来一会儿给他送到府上。
“太后,礼部那边差人过来请示,发往云南的诏书已经拟好,恭请太后过目。”站在殿门口的传递官突然过来传话。
“不用了,着人赶快发出去!人都跑了,还不告知让云南木府的人赶紧去找!要不是摄政王压着此事,哀家非要抓来治罪不可!”
近日,关于云南木府兰悦圣上宴会上莫名失踪之事传的沸沸扬扬,一提到此事,昔太后至今余怒未消,本想派宫中守卫出城追人,最后被李荣赈拦住。
理由、
一来,兰悦是昔太后的外甥女,就算抓回来,不管是何原因都不忍心将她治罪。就算昔太后认定她是元程未来皇后的不二人选,但此事并没有正式发诏立书,即使最终事与愿违,也无损于皇家颜面。
二来,事情一出,此时最着急的定是云南木府,一方面担心小郡主的安危,另一方面又怕因其君之罪得罪朝廷。用不着朝廷出手,他们自己人就会倾尽全力尽心搜找。
李荣赈见昔太后面色不悦,说了几句安慰话,昔太后当然晓得此事没那么简单,但碍于李荣赈息事宁人态度,又不好深究。
见时候不早了,李荣赈起身告别,临走时再三叮嘱昔太后如遇难事可与晋如商量,切不可随便听信他人谗言,无端决策。
昔太后点头会意,让其放心。
又言、过几日要出城去趟芳榭,一是为先皇忌日诵经焚香,二是顺道去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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