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抿一口,又无限感慨道,“不过说实话,我也有点羡慕你。能端着枪大杀八方,可比我呆在四四方方的公司要强多了。”
“别找我忆他妈的往昔峥嵘岁月,要怀旧找你妞去。少来烦我!”项峻一副心情极不好的模样,伸手大力扯开衬衫领口。
烦!
脑袋里还是转着昨天家里小婊子说的那番话。
真奇怪,他怎么就将这婊子说的话挂在心里了?
乔向阳笑笑,知道他兄弟是遇到烦心事了,不过男人的烦心事,只要睡个美女便能解决。
当下便拍拍手,守在门口的保镖拉开门,早在外面等着的妈妈桑,领着成群暴露浓妆的姑娘,鱼贯而入。
“今儿谁让我兄弟选中,我给五万红包,拉上床再加五万。”乔向阳朝着面前如花似玉的姑娘们下令。
话落,包厢就像炸开了锅,姑娘们训练有素,纷纷介绍自己,有的甚至还主动上前,拉着项峻的手往自己胸口按。
但都被项峻厌恶地甩开了。
他只想要那个整天装腔作势的小骚婊子,眼前这群美女对他完全没有半点吸引力。
“你要选自己选,别拉上我。”项峻站起身来,冷着脸丢下一句,“我去撒尿。”
乔向阳怔愣,他妈的,这家伙跟转性了一样。
项峻走出房间,经过一间没有关好门的小包厢时,看到一大肚男按住一小女人,死命地给她灌酒,他面无表情继续往前走。
走了两步,突然滞住脚步。
“小妹妹,再喝一杯,不喝就是不给王哥脸。”大肚男说着,又将一杯伏特加灌进夏晚晚嘴里。
见到怀中女人被醉意熏得姹紫嫣红的小脸庞,忍不住低下头,准备舔上一口。
正在他伸出舌尖,准备一亲芳泽时,一个酒瓶朝他倏地飞过来,直接在他脸上炸开了花,顿时吓得小小包厢喊叫声四起,只有夏晚晚还迷迷糊糊的。
项峻上前,将夏晚晚扯到自己背后。
安妮大喊,“你什么人?居然敢打王总,店里的保安呢?”
她不叫还好,一叫项峻更生气了,上去揿住大肚男,拳头像雨点般落下去,打得男人呜呜乱哭。
十分钟后,项峻才冷着脸打横抱起夏晚晚,离开夜店。
求老公摸晚晚的小……小骚逼……
回到合租屋。
项峻“砰”一声,将夏晚晚抵在玄关的墙壁上,愠怒低吼,宛如一头咆哮的雄狮,“别人给你灌酒,你他妈不知道躲啊?”
夜店婊子不都是很会保护自己的么?
怎么这个女人会像个傻子一样。
项峻的怒吼,完全吓到了夏晚晚,她抬头,凝着朦胧的双眼,呆呆地与面前男人对视。
这个男人……
他好凶,生气的样子好恐怖!
夏晚晚大脑被烧得糊糊涂涂,只觉浑身冷得发抖,下意识伸出手环住男人悍腰,想要寻求一丝温暖。
两团绵软怼上了项峻坚硬的胸膛,沉得他鸡巴一下子就硬了。
操,喝醉了还要勾引他。
浪货!
项峻低眸咬住小女人的唇,报复似地咬住她粉瓣,在上缠绵吞噬。
夏晚晚如失了思绪的木偶,只是笨拙地回应项峻的吻,眸间一片迷离。
又仿佛只有男人身上这般炽烈的温度,才能退散她身上的寒意。
项峻撩起女人长裙,露出雪藕似的两条长腿,右手中指在女人纯棉内裤上,打着节奏撩拨,直至内裤上有了微微的润意。
“骚婊子,摸摸你,就湿成这样?”他伏在她耳畔呢喃,嗓音却没来由的温柔。
夏晚晚被他摸得嗯嗯啊啊轻叫,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才会有这样梦幻般的触觉。
项峻受不了这份诱惑,将夏晚晚裙子和小内裤直接剥掉,粗粝的指腹划过她汁水淋漓的蚌肉,宛如蜻蜓立在尖荷般,在她的小豆豆上反复刺激研磨。
“老子摸得你爽不爽,嗯?”项峻咬着夏晚晚耳垂,低沉地问道。
他就不信,她的那群客人,能有他技术好。
夏晚晚只觉下体瘙痒难耐,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猛然抓住男人右手,不断在小豆豆上面,上上下下地按,穴里的蜜水也越流越多。
“贪吃的小骚货,就这么等不及?”项峻薄唇勾起一抹宠溺的笑,任由小女人将他手当玩具一样玩。
就在夏晚晚呼吸急促,颤抖着要丢出处女阴精时,男人却突然甩开她的小手。
夏晚晚一脸迷茫地望着眼前男人,嘴里哼哼,“难受,下面酸。”
“求我。”项峻靠近小女人,薄唇贴着她的桃腮,一字一字似从喉咙深处发出。
“嗯……嗯?”
“求老公摸你的小骚逼。”项峻邪气一笑。
夏晚晚大脑空白,像是迷路的孩子,只会懵懵地跟着面前的男人,听从他的指令行事。
“求……”她舔唇,用糯得要融化掉的小嗓子,软软地说,“求老公摸晚晚的小……小骚逼……”
“乖。”男人垂眸,爱怜地在她唇上一啄。
男人布满茧子的指腹,拂开女人肥美的蚌肉,直往她泥泞的处女洞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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