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室外的乌云还要黑。合着将自己打发走,就是为了和这个龟公有说有笑。
骚婊子就是骚婊子。
自己居然还真的傻乎乎去帮她跑那么远,买什么狗屎小笼包。脑袋简直是被雨水浸过了。
他二话不说,将怀里装着小笼包的塑料袋,丢在门口的废物箱,然后走到输液室,抓起小婊子,在龟公错愕的眼神中大步离去。
项峻让小女人站在医院屋檐下,自己冒雨冲出去拦出租车。
回到合租屋,夏晚晚对项峻道,“你快点去洗澡吧,一会儿要感冒了。”
项峻沉着个脸,问,“你小笼包还吃不吃了?”
夏晚晚垂下脑袋,轻轻说,“对不起。我只是怕我同事见到你。”
“你要是真那么喜欢装纯,还和男人合租个屁啊?”项峻的话越来越粗暴,简直不给夏晚晚一点面子。
夏晚晚轻轻叹了口气,刚吊完盐水,手臂还是很疼。
“我以前是觉得没什么。可是现在怕别人误会。”她小声地嗫嚅着。
“误会。误会什么?”男人眼眸隐隐浮动着危险阴鸷的光。
“误会我们两个有什么关系。”夏晚晚仰起脖子,望着他,“或者和男人同屋共住真的不适合我,等我这个月发了工资,我就搬家。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项峻眼见小女人说完这番话,便飞快回到房间,砰一声将门关上,还他妈地把门锁得死死的。
一看就是刚从学校毕业的干净妞
第二天,夏晚晚身体虽然很不舒服,但还是去公司上班。
毕竟她处在试用期,频繁请假不太好,再者呆在家里的话,和项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是有些尴尬。
公司里,夏晚晚刚走进大门,昨天给她感冒药的同事安妮,便关切地迎过来,问,“怎么不呆在家里多休息一下呀?”
夏晚晚尴尬笑笑,“我觉得身体好多了。”
没好意思提她给的药过期,毕竟人家也是好心。
安妮只比夏晚晚早毕业两年,但烫着小波浪卷,穿着一步裙,踩着高跟鞋,浑身上下都是白领精英的气质。
“也是,呆在家里多闷。”安妮朝着夏晚晚一笑,“晚上跟着我,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就当是你的欢迎宴。”
“啊,不用了。”夏晚晚赶紧拒绝,她头还是晕晕的,下了班还是回家休息的好。
“和我客气什么。”安妮斜了个媚眼给夏晚晚,扭着屁股回工位。
下班后,夏晚晚还在电脑前修改文案,安妮便走过来,敲敲她桌面,替她关了机,拉她手,打车去了一家夜店。
夏晚晚打小就是一个乖乖女,上大学这四年来,在学校也就是给同学过个生日,会去外面吃个饭,夜店什么的还真是第一次来。
安妮领着她,熟门熟路推开一间包厢门,里面坐了五六个男人,看年龄都快四十多了,有几个还搂着姑娘。
当夏晚晚一出现在门口时,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朝她射过来,这女人穿着一条简简单单的米色长裙,但漂亮极了,而且眉眼间自带一股清纯,一看就是刚从学校毕业的干净妞。
“安妮,带了小妹妹来玩?叫什么名字啊,长这么乖!”坐在正中央的大肚男,手里夹支雪茄,胖脸笑成一朵菊花。
“叫她晚晚好了。”安妮将夏晚晚推到大肚男旁边,介绍道,“这是王总,X区那块地皮知道吧?刚刚被王总拍下来。”
安妮这话的意思便是这个王总很有钱,夏晚晚就是再不谙世事,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夏晚晚当即站起来,对安妮说,“我有点不舒服,还是先回去了。”
“小妹妹,急什么?刚来就走,不给我面子?”大肚男也站起来,按住夏晚晚肩膀,将她重新摁回沙发,“安妮也是,称呼什么王总,都有距离感了,小妹妹,你叫我王哥好了。”
说着,大肚男就亲自为夏晚晚倒了杯伏特加。
安妮趁着他倒酒的功夫,赶紧伏在夏晚晚耳畔,“晚晚,你就当帮帮我,陪他喝几杯酒,我有求于他,拜托拜托了。”
夏晚晚刚摇头拒绝,大肚男已将一杯伏特加灌进她嘴里,接着一杯又一杯。
“不……我不能喝了……”夏晚晚呢喃,一股不好的预感笼罩在心头。
男人的烦心事,只要睡个美女便能解决
夜店走廊尽头的包厢。
项峻神色凛然,晃着酒杯里浅棕色的液体,仰脖,一饮而尽。
“你这家伙真他妈是公狗,这么烈的酒也敢一口干。”
高级真皮沙发上,一穿黑T恤的男人望着项峻悠悠道。
项峻冷冷睇他一眼,这是他的战友,乔向阳。
乔向阳是标准的红三代,爷爷是跟着领导人打江山的交情,传到乔向阳这代,只剩他一个独苗苗,当初送他到军队也不过是锻炼锻炼,哪舍得真让他去风吹雨打,天天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搏杀。
毕竟祖辈冲锋陷阵,也是为了这代的美好生活。
“我倒是担心你,达乌埃那里乱成那样,你这家伙不仅全身而退,还干掉不少叛乱分子。不愧老赵夸你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狙击手。”
乔向阳端起酒杯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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