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想的脸越来越近,周舒侗原本交握的手下意识撑在他胸前。但是没用,少年经过半年的历练,胸膛比以前更加有力,单手搂着她的腰,不过轻轻一用力,她整个人就被紧紧束缚在他的怀抱之中。
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无需言表。
周舒侗缓缓闭上眼睛,心砰砰跳。
唇压在她额头上面……周舒侗有些失落。
然而很快,唇沿着鼻梁而下,一触碰道那片柔软,一切便失控了。
没有过度,没有扭捏,没有羞涩,两人都显得有些急切。他们已经许久没见面了,积攒的思念,都需要从彼此身上索取点什么来缓解。
吸允,啃噬,舌尖追逐……
屋外,雪依旧硕硕下着,似也在为有情人的久别重逢欢呼。
在窗边相拥的两人浑身确实灼热的,沈嘉远额头渗出细小的汗珠,沾湿了周舒侗额前的头发。
许久许久,两人终于稍稍松开彼此,各自依靠在窗边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周舒侗面泛红潮,两眼湿漉漉的,捂着胸口不断调整呼吸,还不忘娇嗔瞪了沈嘉远一眼。怪他如此不克制,害得她差点窒息而亡。
沈嘉远脸上本就笑意盈盈,被这么一瞪,更是哈哈笑出声。
“坏东西。”
“可不是坏了,你摸摸。”沈嘉远抓起她的手,摸自己已经结痂的伤口。因为结痂,微微凸起,即便隔着衣服,一摸也能察觉出不同。
周舒侗很不争气的,瞬间被他挑起了怜悯心,有些后悔自己说那么不吉利的话。
也不知道那一刀厉不厉害,怕是要留疤了吧。
“身边这么多人护着,怎么就着了别人的道?”周舒侗很不解,就不说当时皇上身边有多少人,但张大和白二,身手都是让人放心的。
沈嘉远不想说太多那日的事,只是简单解释了下,当日那帮人身手极好,攻击又是出其不意。他本已闪过致命伤害,不过是没想到那刀竟然喂了这么可怕的毒药。
“是何毒药?”周舒侗才反应过来,她连沈嘉远种了什么毒都不知道。
沈嘉远想了下,还是说出了鸩毒二字。
周舒侗听后脸色大变,这毒物她自然也有听说。传说中的一种鸟,其羽毛含有剧毒,利用其羽毛提炼的毒物,被称之为鸩毒。
这可是古书记载的三大剧毒之一啊,一种以为传说中的东西,竟然真的存在。
“传说中,鸩毒沾上一点便会让人暴毙,为何你……”周舒侗讲不出,为何你还能活着回长安。
沈嘉远了然,解释道:“恰好我身上带有觉圆大师所赠的丹药,缓解了一二,但余毒还是得觉圆大师才能排清。”
周舒侗听着他如此轻描淡写讲述,都心有余悸,紧紧握住他的手,道:“我们定要好好谢谢觉圆大师。若不是他赠神药,陛下怕是……”
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她真的不敢想象,若沈嘉远此次真中毒死了,她该如何。
有些温暖,若不曾拥有也就罢了,她也能在那昏暗无爱的世界里,做一条咸鱼,自顾自悠闲自得。但偏她体会了,她感受过这种温暖。再把它夺取,她真不敢想象会如何。
若沈嘉远不在了,她的世界怕是从此没有太阳,终日昏暗。
“哭包。”沈嘉远擦掉她脸上的泪珠,心疼道:“怎么像个孩子似的。”
“不可以吗?”周舒侗此时就像一个需要人哄的孩子,眼巴巴看着沈嘉远。仿佛他若是不哄,下一瞬就要哭道山崩地裂。
“可以。”沈嘉远笑着再次把她拥入怀,附在她耳边坏坏加了句:“只是一国之后,若被人看到哭鼻子可不好。”
“谁看到了?我把他眼睛挖了。”
端着药进院子的白二,才跨进院门,就听到皇后这话,吓得连忙转身出去。
在院门外站了好一会,才大声喊:“陛下,臣来送药了。”
他刚才什么都没看到,绝对没看到皇上皇后搂在一起。
这双眼睛应该能保住吧。
想到眼睛被挖后脸上两个洞的可怕样子,白二打了个冷颤。心道,难怪人们常说近墨者黑。皇后多温柔的一个人,跟着陛下久了,竟然也会说这样的话了。
沈嘉远正准备想再亲皇后,听得屋外白二喊话,气得脸顿时黑了,道:“怎么今日喝药这么频?”
听出皇上语气的不悦,白二小心翼翼走到院内,隔着远远和皇上对视,惨兮兮解释:“陛下昏迷的时候,觉圆师父也会让我们按时喂药。”
沈嘉远和着脸,重重哼了句,空出一只手伸出窗外,道:“还不快点拿过来。”
“诶。”白二赶送到窗边,沈嘉远接过,一口干了,呵斥他快走。
周舒侗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被他如此毫不犹豫喝下,忍不住在心里敬他是条汉子。
喝完药,沈嘉远想再亲那属于他的柔荑。
周舒侗却被那药的臭味熏得连连后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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