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执走在阮慕斯身后,等他进门后,他反手就要关门,吓了阮慕斯一跳,她冲过来抓着门,结巴道:“手,手下留门。”
乔子执扬眉,“嗯?”
“门开着好,开着好。”
乔子执松了手,缓缓注视着面前这位慌张到结巴的姑娘,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
可能他关上门也就罢了,反倒乔子执唇边的这抹笑和他低低的笑声,让阮慕斯心里跟触电了似的,心猛地一跳,也不只是心虚还是什么。
乔子执没关门,就按阮慕斯的来,门大敞四开。
他负手散步,跟领导巡视似的,看着阮慕斯房间里的摆件儿。
阮慕斯很纠结,本就不是话题制造者,她要说些什么活跃气氛呢?
回屋等着,要聊什么啊?
啊,对了对了。
阮慕斯回头冲乔子执勾手指,“小师父你过来。”
乔子执随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窗外树枝上有两只鸟,她让他看鸟?
阮慕斯看他没动地方,又喊了一遍,“可有意思了哦。”
乔子执听得笑出声来,过去跟她一起趴在飘窗上看窗外树枝上的鸟。
“画眉鸟,”阮慕斯指着一个脑袋扁圆的鸟说,“这只是雌画眉鸟,另外那只是雄画眉鸟。”
“你对这个还有研究呢?”
“总能看到它们啊。”
阮慕斯吱呦一声开了窗,那只雄画眉鸟在唱歌。
“你听啊,雄画眉鸟的歌声是高昂清晰响亮动听的,雌的就难听一点。”
“你观察出来的?”
“不是啊,我上网查的资料,按资料说的,然后长时间观察对比出来的,网页上说清晨傍晚的时候雄画眉鸟就会向雌画眉鸟唱歌。”
乔子执明知故问,“唱歌做什么?”
这回阮慕斯不好好回答了,支吾道:“就没事儿K个歌什么的吧……”
阮慕斯话刚落地,又一只鸟扑闪着翅膀落在了树枝上。
“男配来了!”阮慕斯有些兴奋地解说,“你看啊,一会儿这两只雄画眉鸟该打起来了。雄画眉鸟特爱打架,雌画眉鸟选偶的时候,就会选赢的那个。”
窗外三只画眉鸟因情打架,窗内阮慕斯兴奋地瞧着,乔子执则懒洋洋地趴在飘窗上,从神态到姿势都很放松,轻轻托着腮,偶尔看一眼画眉鸟,偶尔瞧一眼阮慕斯。
果然没多久,两只画眉鸟打起来了,阮慕斯说:“啊,男配被打跑了!”
乔子执歪头瞧着她,忽而轻笑出声,捏了捏她耳朵,“还好。”
“啊?什么?”阮慕斯没理解上去。
乔子执懒洋洋地挑着眉,眼角的疤和黑眸里是万分的自信,“还好我打架总是赢的那个。”
作者有话要说:少爷:来啊,看谁敢来跟我抢女人!
83、第 83 章 ...
阮慕斯接连一星期, 写作状态都很棒,灵感如泉涌, 手速也快了许多, 一天能敲上八小时的键盘。
然后,引发的最直接结果就是肩颈病, 犯了。
她早上起床,就觉得左面肩膀酸疼到左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她大学的时候就有这毛病, 这么多年过来, 用过各种方法,都不好用, 反正只要劳累过度, 就会犯病。
阮慕斯没别的办法, 只能去药店买颈椎康贴膏药, 买完拿到单位,让方樱帮她贴一下。
肩膀偏后边儿疼,她总贴不准, 偏左偏右,或者没覆盖上,贴完总是褶褶巴巴的。
到单位,阮慕斯等了会儿方樱, 没见着人, 给方樱打电话。
方樱在电话里说:“我今天休息啊,怎么了慕斯,找我有事儿?”
阮慕斯眨巴了下眼睛, 看到排班表,后知后觉的“啊”了一声,“没事,就是问问你怎么还没来,我过糊涂了。”
挂了电话,阮慕斯锁上办公室的门,自己拉开衬衫领子,拨开内衣肩带,使劲儿贴上膏药贴,果然又贴歪了,还贴得不平整,皱皱巴巴的。
有些事儿还真不是一个人就能干的啊。
阮慕斯这么想着,用力拍了两下膏药贴,心道暂且就这么样吧,解锁开门看书。
她今天肩颈疼,没打算写稿和修稿,就没拿电脑,也就没去乔子执办公室找他,她就坐在大办公室里捧着本《顶级悬案》看,边看边忍不住摇头晃脑敲肩膀。
肩膀又疼又烧得慌,颈椎和脑袋后面都跟着疼,实在难受得厉害,书也不想看了,她趴在桌子上和白瓷瓶里的玫瑰花对视玩儿。
乔子执每天十一朵玫瑰花,从来没有缺席旷工过,比他自己上班都勤快,甚至办公室里的人都已经习惯了。
她歪着脑袋数玫瑰花瓣,数完又拿过来闻,闻完忽然嘴埋到袖子里,低低的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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